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铁林就说:“那就打出去吧!”
方成雀说:“朝哪儿打?”
韩铁林想了一下,说:“那就朝我身上打吧,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大力金刚掌的威力有都大!”
说着,他站在方成雀的前面,双手前后一推,然后左马步,右马步,憋住一口气,说:“打吧!”
方成雀说:“不太好吧,万一把你打伤了怎么办?”
韩铁林哼道:“绝不可能,我从小练武,那是铜筋铁骨,你这个初学武功的小子,还想把我打伤?来吧,你自己注意点,别被我的内力震伤就好……”
方成雀伸出左手来,在他的背上摸了摸,说:“打这儿行吧?离脊椎远点,要不然震成九段可就不好医了!”
韩铁林刚准备说:那说的是学大力金刚掌几十年的高手,你要有这本事吗?
话还没说出口,方成雀喊道:“来了——”
韩铁林只觉得耳后有风,但一转念风又不知道去哪儿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坠入了五里雾中,看不到方成雀在哪儿,也感觉不到他在哪里出掌;跟着只听脑袋上砸下一个“了”,他的右肩已挨了重重的一掌!
方成雀看见韩铁林像纸片一样刮出去,一头撞在对面的墙上,吓得忙把手收回来,跑过去问道:“韩兄韩兄,你没事吧?”
韩铁林被这一掌算是打懵了,腾得一声站起来,可“铛”得一下,又坐回来,方成雀摇摇他,他就摇摇头,方成雀再问:“没事吧,韩兄?”
韩铁林总算清醒过来了,可是他的右手已经抬不起来,但他仍挣扎着说:“没事没事,一点小问题;刚才放了个屁,把气给岔了……”
方成雀把他小心地扶起来,再拍一拍身上的泥土,说:“韩兄,你的大力金刚掌果然厉害呀!”
“那是!”韩铁林用左手比划着,说,“要不,要不我能这样?不过,有几点问题我还是要提出来!”
方成雀虚心地说:“尽管提!”
韩铁林磨叽了一会儿,说:“这个出掌啊,要掌握时机;还有,就是你打的那个位置,不是说过了吗,打蛇打七寸,打人也要打要害,你刚才就应该把掌力的重心再向左边移一点,直接命中大椎骨,那——效果就更好了!”
第215章:伤情手()
方成雀点点头,心道:我要是再移一点,估计现在的效果就是给你收尸了!
韩铁林一瘸一拐地离开后,方成雀的脸上不禁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他自以为没人知道,其实,小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趁着安安还没来,方成雀又反复揣摩大力金刚掌的要领,小奴把毛巾递过去,说:“公子,洗脸了!”
方成雀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只顾着埋头琢磨,忽然,他“嚯”得一声,直接把掌向毛巾拍过去,小奴“啊”得一声,立马抱着手喊疼;而毛巾居然钉在了墙上!
方成雀恍然醒过来,一看小奴眼泪汪汪的,显然是被他打伤了,忙扶着她,问道:“怎么了,小奴?”
小奴含着眼泪说不出话来,方成雀就小心翼翼地挪开她的右手,只见左手像被毒蜂蛰过似的肿起来了!
方成雀骂自己道:“该死该死,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小奴摇摇头,说:“没事的,公子!”
方成雀焦急地说:“不行,我得带你去找大夫!”
小奴隐隐又感觉回到一开始落难的时候,方成雀背着她在东海郡的丛林里找大夫治病,那时候的方成雀是多么单纯啊,一心只想着她,甚至还为她哭过;但现在的公子,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世事,他渐渐成熟起来,变得精明勇敢,而且,他的隐藏技巧更加完备,小奴已经很难看到他真正的心思!
安安听说小奴受伤了,马上跑过来看她,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说:“今天这是怎么了?铁林受伤了,小奴也受伤……”
方成雀就咳了咳,说:“是啊,估计是这园子里有邪气吧!”
安安笑道:“那你受伤没有?”
方成雀说:“我倒是没有受伤呢,真奇怪!”
安安说:“没受伤是好事啊,有什么奇怪的;以前在路上,倒是你一个人经常受伤,看来,你的霉运是已经过去了……”
方成雀听她这么一说,忽然记起在刚离开东海郡城,去威武的路上,他曾在船上掷过骰子,说的是:东西无往,南北不利,幸得贵人相助!
他一直不能明白,这个贵人究竟是谁?难道他的霉运真的都过去了吗?
安安来看过小奴之后,下面自然还有大和尚,连云奇和狐宝;连云奇不是来看人的,他绝对是来捣乱的,一会儿伸手撩撩狐宝,一会儿满屋子蹦来跳去!
幸亏小奴伤的是手而不是神经,要不然安安准把他绑起来扔到门口,然后头上插根稻草——卖了济贫!
连云奇这么蹦来蹦去,终于让他发现了墙上的毛巾,马上就大嗓门地叫起来:“不得了,猎魔人来了!”
方成雀骇然而起,说:“哪儿呢?”
连云奇就把毛巾从墙上拽出来,说:“你们看,有人把毛巾插到了墙上,这会不会是猎魔人干的?”
大和尚捏了捏毛巾,然后又站起来看了看墙上的坑,说:“这是大力金刚掌啊!好深的功力,应该是从豫州‘洪天寺’来的吧?”
连云奇笑道:“又来了个和尚?”
小奴就望着方成雀,看他怎么解释,而方成雀压根就没想解释什么!
安安说道:“铁林的叔叔是‘洪天寺’的,哦,难怪他也受伤了呢,我知道,肯定是他不小心,不仅弄伤了自己,还弄伤了小奴;我去叫他过来……”
方成雀就说:“何必呢,一点小伤而已;铁林是个不错的人!”
安安闪着眼睛,说:“我当然知道他很好,干什么?你还怕他呀?”
方成雀郑重地说:“我那是敬重他!”
安安“噔”得一声,把眼睛睁得又圆又大,说:“承认了吧?你还是怕他,哈哈……”
方成雀就说:“那你怕我吗?”
安安努着嘴说:“我干嘛要怕你?你会吃人呀?”
连云奇也终于有话题聊狐宝了,说:“我怕小妖怪,小妖怪会咬人!”
狐宝皱着眉头说:“你下次再摸我的脸,我还咬你!”
“哦!”安安就说,“原来连云奇是个小色和尚啊,我们鄙视他!”
狐宝就跟着骂道:“色和尚!”
连云奇低着头,一语不发,大家还以为他认错了,不料,他忽然欢天喜地地叫起来:“耶,我不是丑八怪喽,我不是丑八怪喽……”
大家先是一阵莫名其妙,跟着一个个笑翻在地上,原来他高兴的是狐宝不再骂他是丑八怪了!
再晚些时候,人都走了,方成雀反倒像个仆人似的,伺候小奴洗脸睡觉;小奴忍了半天,此时才慢吞吞地说道:“公子,你是要安安好吗?”
方成雀愣了一下,然后笑着问:“为什么这么说?”
小奴低着头说:“我就是觉得,你对安安的态度变了!”
方成雀说道:“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我能和安安好,就能做东海郡的驸马,多威风啊!”
小奴几次抬起头来,看着方成雀那种十分遥远的眼神,你越是想知道他,他就越是藏得很远;过了好一会儿,小奴终于鼓起了勇气,说道:“公子,安安是个好女孩,她是真心喜欢你!”
方成雀冷静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假心的?”
小奴被他这么一逼问,差点把嘴唇都咬破了,说:“公子,你还是要杀龙敬王,对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安安是他的女儿,她受不了这种打击的,可以是任何人来杀龙敬王,可是你不能动手啊,你会把安安逼疯的……”
方成雀忽然拧着邪恶的眉头,问道:“谁告诉你我要杀龙敬王的?”
小奴被他吓得慢慢往后退,颤抖着说道:“你、你那天在洛阳喝醉了,自己说的!”
方成雀哼了一声,却不依不饶地问:“我还说了什么?”
他的声音真冷静得可怕,小奴从来也没有想过,她所熟悉的公子,一下竟变得像陌生人一样;她感觉自己无助到了极点,顺着墙慢慢坐倒在地上,哭道:“你还说我爹爹和哥哥是被龙敬王放水淹死的……”
方成雀听到这里,也想到自己父母以及哥哥的惨死,他不知道去恨谁?是谁杀了他们?裸魔栖月——
方成雀忽然也跪在地上,抱住小奴抽泣的肩膀,自责地忏悔道:“小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说话的,我是个混蛋……”
小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她不能恨方成雀,她也不愿意恨方成雀,就算方成雀今天打她骂她,她都会毫无怨言;因为她知道自己只是个丫鬟,一个丫鬟是不应该管主人去干什么的,况且,方成雀要杀龙敬王,还不是为她报仇!
小奴亲生软语地喊道:“公子!”又伸出右手来,摸着他的脸颊!
方成雀像蛇一样,细腻地感受着从她指尖传来的温度,他现在已经是个完整的男人了,不必再日夜忍受着煎熬,他把火热的嘴唇贴在小奴的耳边,说道:“小奴,答应我,这事件你就当不知道,我会处理好一切;我是你的主人,你一定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小奴被他嘴中的热气,吹得整个人都酥软了,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方成雀又在亲她的脸颊,亲她的鼻子,她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方成雀有了跟裸魔栖月交欢的体验,况且,他自己也曾做过一段时间的女人,对女人的身体简直是了如指掌;而小奴又根本没什么经验,经不住他调弄了一会儿,立马湿了一片!
方成雀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温软的床铺上,然后将衣衫尽数解去,也没费什么力,也没使什么手段,一切就水到渠成了;小奴的身体虽然不如裸魔栖月那么有吸引力,但娇小柔弱的她,另有一番让人疼爱不尽的地方!
方成雀用左手环住她的肩膀,右手搂住她的腰肢,生怕自己压坏了她,力气也不敢用大;只要小奴说疼,他就停下来,揉一揉她的鬓角,替她把额上的细汗擦去!
一夜春情倦,一朝公子人;小奴也永远也想不到,自己怎么突然之间就做了方成雀的女人的?但她不会以这一次性爱自夸,她还是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只是更加用心了!
也许这里的心用得太多吧,她也无心再去管方成雀要怎么对付龙敬王!
再说方成雀自从跟李威摊牌之后,一直没见李威有什么动作,倒是很奇怪;但他不是个盲目自信的人,会蠢到以为李威害怕了他!
李威是个聪明人,他不可能像个泼妇似的,去跟龙敬王闹,跟安安去哭,跟全凤凰城的人去讲:平安郡主见异思迁,要甩他了!
他一直留心观察着方成雀的举动,以及安安的变化,但他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就把一个惊天大秘密向安安透露了,而这个秘密足以让沉迷爱情的安安失去理智!
这一天,方成雀正独自看书,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有点喜欢上这种贵族般闲散的生活了,早起赏花,晚睡赏月,有点空闲,那就读读书,写写字,多充实啊;街上遛鸟,河边钓鱼,甭管到哪里,掌握生活的节奏很重要,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