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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神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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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儿低着头飞行,方成雀想再跟她多说话,自然要趴下来,把头靠近她;不料,就在这时,飞儿立马主动出击,趁方成雀不备,脖子居然一仰,用坚硬的脑壳撞过来!

    方成雀这才知道自己也上了独角兽的当了,现在躲是躲不及,只有抢上前一步,直接抱住她头上的犄角,这可不正中了飞儿的下怀吗?她闭上眼睛来,使劲摇晃着头上的犄角,这犄角锐利如箭,方成雀眼看着再松一松手,不是脖子就是脸要被它戳个洞了,这可是毁容的大事,可叫他怎么是好?

    危急关头,方成雀只有再铤而走险,用手在飞儿的耳朵上一拧,飞儿也知道吃痛,先是拼命挣扎,可方成雀拧着不放,她越挣扎就越痛,最后眼泪汪汪的都要哭了!

    方成雀一低头,正好看到她那双又大又明亮的眼睛,眼眶里全是晶莹的泪水;方成雀知道,这泪水就是因为他居然伸手拧一个小姑娘的耳朵,可是不用这种办法他现在就是骑马难下呀,唉,男人有时候也得狠一狠心啊!

    方成雀心软了一些,说:“打和吧,你不再戳我,我也不拧你!”

    飞儿居然点点头了,但方成雀一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撒谎,她绝不会放过方成雀的;可即便明明知道是亏本的买卖,方成雀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来尝试,他慢慢松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说:“我松开了……”

    飞儿也静静等着他松开手,跟着,方成雀只见她的眼睛一眨,漂亮弯曲的睫毛也掩饰不住她此时的愤怒和凶狠,她就要耍赖了!

    方成雀叫道:“喂,不准这样,你不讲信用!”

    而飞儿的眼神中似乎还有些得意,因为想不到天下还有这样的傻子;但傻子归傻子,她发誓要戳方成雀一个窟窿,以示惩戒,谁叫他有眼不识独角兽?谁叫他居然敢拧她的耳朵?

    方成雀想再去拧她的耳朵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飞儿一个冲天而上,他再不抱紧她的头就有可能被摔下去,上次摔进水田里就已经够让他丢脸的了,他可不想被再摔一次!

    而飞儿这样冲天而起,正好和方成雀头对着头,脸贴着脸,方成雀一面忍受着向下压迫的气流,一面闭着眼睛把身子侧过来,好跟飞儿贴得更紧一些,以免被她用蛮力抛出去!

    就在他把身子侧过来的时候,嘴唇也正好亲在了飞儿的脸颊上;这一亲,方成雀倒没太在意,因为此时在他的眼里,飞儿只是一匹马,而不是纯之又纯的小姑娘!

    可飞儿非常敏感,她几乎是一下子就定在半空中不动了,方成雀虽然不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但料之不好,赶紧做好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他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原先还比他大出三、四倍的独角兽,一下子成了个趴在他怀里的春情小女孩,绿衣葱翠!

第239章:渡芳允() 
飞儿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望着他,而方成雀也只能呆呆地看着她,两人在半空中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唿”一下,两人惊叫一声,一起从半空中摔了下来;还好,方成雀是垫背,被卡在了枝桠上面!

    现在换栖月骑在他身上了,见方成雀被卡住动不了;栖飞嘴巴一鼓,方成雀以为她要亲自己呢,还颇不好意思,不想,飞的马类习惯一时改不了,直接用脑袋撞在方成雀的胸口上!

    虽然这脑袋上没有犄角,可被撞一下,方成雀也差点露了气,“唔”得一声,表情十分痛苦!

    栖飞似乎更得意了,跟着还想再来撞一下,方成雀知道大事不妙了,以她这种顽固的性格,不把方成雀的胸口撞个大洞出来可是不肯罢休的!

    方成雀又喊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认输还不行吗?”

    栖飞变成了人,却还是不喜欢说人话,只摇摇头;然后翘着嘴角一笑,又朝着方成雀的胸口顶过来了!

    方成雀终于尝到胸口碎大石的滋味,可真难受啊;可要怎么做,才能阻止这呆丫头自杀式的报复呢?

    忽然,方成雀听到树枝“咔嚓”一声,他心中一喜,心道:好嘞,机会终于来了……

    就在栖飞准备再次撞过来的时候,方成雀身子下面的树枝不堪重负,“咔嚓”一声,居然断了;栖飞头一倾,正好翻转过去,而飞成雀被她一带,反倒又压在她身上了!

    还好高度只有数尺,下面又积垫了厚厚的一层落叶,这样飞儿倒没受什么伤,只是方成雀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两人被埋在落叶堆里面,谁也看不到谁!

    方成雀伸手乱抓,本来落叶就很松软,所以他触手之处,都是一片松软,以至于他也不是很在意了;可是,忽然之间,他听到飞了惊慌地大叫起来,而且第二次说人话了,可这人话居然是:“手拿开——”

    方成雀吓得一下从落叶堆里翻出来,听见要他把手拿开,他就把手拿开,结果重心不稳,又栽了进去;恰巧在这时,栖飞把盖在脸上的枯叶一吹,枯叶是飞走了,可紧跟着,方成雀的嘴巴却贴了上来!

    两人又一次四目相对,这回想说话也不大可能了;栖飞的眼皮在跳来跳去,好像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呆呆地躺着也不动,方成雀紧张了一会儿,见栖飞没什么反应,忽然从枯叶海中把她抱起来,闭上眼睛柔情恣意地湿吻她!

    栖飞几乎是下意识地动了动,把嘴巴微微地张开来,她觉得有个柔然的东西在嘴巴里动,可好像又不是她的舌头;她试着用自己的舌尖去舔了舔,碰了碰,因为她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

    那柔软灵活的海面体侵犯着她的领地,甚至跟她的舌头纠缠不清,一时,那家伙似乎吃了什么败仗,亦或是受了什么指示,慢慢从栖飞的领地撤退回来;栖飞见他落败而逃,岂能放过他,赶紧趁胜追击,当她那粉红柔嫩的小舌头大着胆子冲出过门时,她哪里知道,门外一个怪物正等着她进来呢!

    栖飞感觉到自己跑得太远了,也感觉到周围的不安全,虽然这里的环境几乎跟她一模一样,潮湿而温暖,属于南方的气候,但是凶险依然存在!

    她不想再找那个跟她纠缠的大海怪了,她要回家,可是,回家的路已经被堵上了;两片软软的海蜇夹住了她的舌头,带着一股酸酸甜甜的液体,在她的舌头上来回一蹭。

    栖飞浑身打了个机灵,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软了,而这时,伴随着海蜇体的出现,那纠缠她的海怪再次现身,他还是聊她,在她的周围摩挲着,舔舐着,栖飞被她弄得眼皮都睁不开,舌根处不断涌出甜蜜的琼浆!

    奇怪的是,在这个时候,方成雀居然想起了裸魔栖月以及跟她在焚香塔的那一夜情,他始终不能肯定栖月知不知道那就是他,如果知道为什么不杀掉方成雀呢?而且从落迦山坠落下来之后,她又去了哪里?按理说,以她的名头,只要在江湖上出现过,肯定会被传的沸沸扬扬……

    想到这里,方成雀连接吻的心思都没有;他慢慢松开紧闭的嘴唇,而栖飞觉得一直维持她呼吸的东西突然没有了,居然伸手上来,似乎还想继续接吻下去。

    当她在这稍稍清醒的一瞬间,睁开眼睛来,发现原来刚刚是在跟方成雀接吻的时候,她陡然脸色一变,柔软的五根手指也唰得一下变直,“啪”,给方成雀脸上盖了五道红杠!

    方成雀被她打得两眼直冒金星,而这一感觉,居然也令他想起了裸魔栖月,想起她假扮公子木西,拐骗他出来,然后在山腰上暴打他的那个夜晚!

    栖飞自己心里没有数,听到“啪”得一声巨响,先把自己吓了一跳,见方成雀动也不动,她只怕一巴掌将他打死了!

    满脑子的仇恨,满腹的怨怼,全部被抛到九霄云外,她伸手在方成雀的肩膀上推了一下,跟着又推一下!

    方成雀还在想那天晚上的事,这种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能让他的记忆力更清楚些,加上此后的种种经历,他忽然对往事有了新的认识:在这场有预谋的计划当中,裸魔栖月和方成雀一家,以及玄天宗帝释-龙魂都是受害者,而真凶是南山老人和叶小蝉;方成雀怀疑南山老人和叶小蝉也是为了“天裂神剑”,既然是为了“天裂神剑”,那就是跟大魔王有关系了,莫非南山老人就在当日在落迦山的其中一人?

    阿修罗伽叶?还是鬼王轮?亦或是狐半仙?

    到底淫魔叶小蝉又在哪里呢?对了,溪云,乱烟坡不是看见溪云也跟叶小蝉在一起吗?

    虽然方成雀不一定能命令溪云开口说出叶小蝉的所在,但裸魔栖月只要一开口,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里,方成雀觉得自己跟栖月越走越近,所有的矛盾已经化开,他们几乎已经是生死与共,同舟共济了——真是一厢情愿的好想法!

    思绪之外,裸魔的妹妹,栖飞一掌将方成雀推到在地上,不偏不巧,那里正好有块石头;方成雀后脑勺一磕上去,顿时“啊”得一声,如梦初醒,抱着脑袋大呼道:“好疼!”

    栖飞一愣,说:“你没死呀?”

    方成雀一边揉着脑袋,一边说:“我哪这么容易死?”他似乎已经对刚刚湿吻栖飞的事情抛诸脑后了。

    栖飞也不敢提这事,只爬起来,说:“没死就跟我来吧!”

    方成雀点点头,却还要问:“去哪里?”

    栖飞说:“去拿《生龙傲谱》,天宗临死前不是要我交给你的吗?”

    方成雀一听,简直大喜若望,忙狠狠地点头,差点把下巴都点下来,说:“是啊是啊,赶快拿给我吧!”

    栖飞见他一副急吼吼的模样,忽然有些怀疑他的用心,说:“你不会想独吞《生龙傲谱》吧?”

    方成雀忙摇摇手,说:“不会,我发誓一定把《生龙傲谱》送到落迦山——”

    他明明知道落迦山已经被大魔王控制住,这摆明了是欺负栖飞年少无知啊;不过,话又说回来,枯源大师不是已经代表落迦山把《生龙傲谱》借给方成雀修习了吗?再说了,他还没急吼吼的用天下苍生的名义跟她姐妹俩要“天裂神剑”呢!

    栖飞说:“希望你信守承诺,不要做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方成雀撇撇嘴,心道:你还好意思跟我谈信守承诺呢?等我学会了《生龙傲谱》,天下无敌的时候,我就算不还书,谁还能拿我怎么样?

    所以,这应该算是女人的惯性思维,就好像她们在把自己的贞操交出去的时候,威胁那个男人,说:你要是敢辜负我,我怎么样怎么样……

    说来说去,除了自残和自杀,似乎没其它出路了;真是太可悲,要相信一个人也太难了,除了需要留心观察,还需要豪赌一场的勇气!

    栖飞又准备披上她的白斗篷,方成雀忙问:“去哪里?”

    栖飞说:“去我家,我把书藏那里了!”

    “哦!”方成雀点了一下头,琢磨道,“飞儿的家,不就是栖月的家吗?”

    方成雀又重新骑到了飞儿的马背上,果然被驯服过的马儿就是不一样,她再也不尥蹶子了,而且安安稳稳地朝南方飞去!

    日落之前,他们终于飞过了天界河,那个像凝固的血块一样的凤凰城此时就在脚下,方成雀也曾想起过安安,也曾惦念着小奴,但有《生龙傲谱》在前面诱惑着他,他什么也看不见!

    皎白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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