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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元子因为了解两个徒弟的个人能力,所以在得知自己升迁三大天尊之后,准备禀明大戒律山,让连云战接任掌门之位,而安排帝释龙魂去三岛深造!
可是,偏偏天不随人愿,大戒律山方面只看中了玄天宗,让他来“日月晴川”深造,准备接替鹤南翁的位置;鹤南翁虽然对上面的决定不满意,但也不敢妄加指责,毕竟在小戒律山的这几百年里,他也没有做过什么轰动的大事,说是高僧,但影响力还不及排名在他之下的几位大掌门呢!
两个都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他也没办法,只能静观其变,对于一直闷闷不乐的昊天宗,他也只能这样安慰道:“等为师进了上清,神界的大门第一个就向你敞开,你放心地再等几年吧……”
这显然也安慰不了昊天宗,因为他志不在做神仙,做神仙哪有做掌门威风啊,旗下数万人,一呼百应;而且,他还有一个心愿未了,就是让大、小戒律山取代落伽山的地位,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佛教发源地,这本是从大戒律山上流毒下来的思想,可能在现而今的大戒律山上已经没有了,因为他们毕竟隔着琉璃海,地理位置遥远,有李氏王朝的大力支持就足够了,可在小戒律山却依然风行,而且愈演愈烈,就差没演变成基本教义了!
每逢在中原腹地——洛阳城举行武林大会的时候,昊天宗总按耐不住自己的想法,他渴望能站在“封禅台”之巅,指点天下群雄戏,让小戒律山的大旗飘荡在最高的地方!
自从玄天宗打败落迦山的关门弟子,北斗星君——本尘,赢得了上一届武林大会的至尊,并经多位权威大师的评估,确定他的武学造诣已经进入当世高手排行榜的第九位;昊天宗除了替师门高兴之外,也很嫉妒,但他终于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跟玄天宗吐露了。
玄天宗为人冷漠,昊天宗也不是不知道,但没想到他对这件事也漠不关心;只说:“师弟,不要做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的事情;落迦山在中原已经有五千年威望,而我们小戒律山才区区五百年,蚍蜉何以撼大树,岂不让人笑话?”
昊天宗变色,说:“上面,不是还有大戒律山吗?”
玄天宗说道:“我这次之所以能如此轻易地赢得至尊的位置,也可以说是侥幸;本尘师兄弟七人,正在研究‘天罡北斗阵’,据说,可以困住神童的‘金蝉脱壳之技’!”
昊天宗一愕,适才玄天宗所提到的神童-金蝉子,正是大戒律山最近涌现出来的秘密高手,曾数度大闹落迦山,在“大雄宝殿”的立柱上写道:神童到此一游!他还偷去方丈的木鱼,撞坏落迦山的大钟,扰得上上下下无法清修;九重天派来三大绝顶高手,结果被他用“金蝉脱壳之技”给逃走了,走时大笑大唱,曰:一群秃驴瞪大眼,且看我逍遥法外似神仙……
这件事让落迦山很丢脸,也很苦恼,明知道是来自于大戒律山的挑衅,但作为武林至尊的他们却不愿意多生事端,只想在神童再来之时,拿下他好好教育一番!
第4章:女人是魔鬼()
玄天宗这番话虽然言之凿凿,但在昊天宗听来却大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意思,很是不高兴!
玄天宗说完,忽儿又对月长叹,念道:“神魔本同源,殊途亦同归;可惜,他日登仙籍,不知是何年?”
昊天宗默默地听着,觉得他语气中似乎对去大戒律山深造仍然不满意,不禁冷哼了一声,心想:三岛有什么好?入了仙籍又怎样?连魔鬼都可以去的地方,都可以录的籍册,当真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再等数百年之后,你玄天宗以掌门人的身份入了仙籍,还可以登上清界,继续参悟大宇宙的力量,而我昊天宗也许只能呆在三岛的洞天福地里,与老魔小丑为伍,以打渔采樵为乐,虽然超脱了轮回之苦,但岂能就此满足?人有分水岭,仙有分道界,往往只一念之间;我昊天宗连云战,在人尚不为庸者,成仙更不甘为下品,此生既不得天助,当加以人为……
还有数日,玄天宗就要启程往大戒律山去了,这一去就不知道是多少年,也许要等到鹤元子羽化登仙的那一天才能回来;昊天宗最近也是心情郁闷,每每在外面酗酒夜归,忽然发现,玄天宗也是心神不宁,每天晚上都对月寄怀,难道他是对师门有所眷念?
不像!昊天宗认识他已经过百年了,除了各自清修的几十年没在一起,其它的年月都在一起替师门办事,玄天宗从小的性格就是冷漠不近人情,同时又身为大师兄,武功卓绝,所以,师兄弟们都很怕他;他办事也很果断坚决,不闻不问,师父让他干什么,他总是二话不说,做得干干净净,妥妥当当!
在各自清修的那几十年里,师兄弟们难得相聚,契阔谈燕,都感慨流涕,惟独玄天宗端坐于右首,默然不语;师父要登仙而去,虽然不在眼下,但众师兄弟们都感恩戴德,不舍之情溢于言表,又是惟独玄天宗,一点牵挂之色都没有!
直到大戒律山来信,说是让他去深造,他才焦躁不安起来,几乎可以说是魂不守舍,昊天宗在这百年里,难得见他如此光景,他可以肯定玄天宗不是为了师门而心生挂念,可那又是为了谁呢?
昊天宗忽然想起这百年里,也曾有过一次,那是玄天宗尚小的时候,以金童身份,同师父鹤元子一起去朝觐赢州岛上的光明活佛,回来后的几天里,玄天宗也表现出像现在这样魂不守舍的;那时候,有小师弟罗宾悄悄告诉他,说是大师兄捧着一块手帕对月发呆,于是两人便趁夜去看个究竟。
只见玄天宗手上拿着一块艳丽无比的小手帕,望着天上的明月一动不动;罗宾就说:“那是女人用的东西!”
昊天宗自小便在山上长大,竟不知道什么是女人,就问道:“女人是什么东西?”
罗宾挠挠耳朵,说:“女人,女人就是魔鬼!”
“哦!”昊天宗点了一下头,心想:完了,大师兄被魔鬼迷上了!
后来渐渐长大,精于学务,竟把这件事给忘了;现在想起来,昊天宗似乎感觉到,玄天宗一定是在赢州的时候喜欢上某个女人,所以他志不在坐掌门,而是想早一点登仙,去赢州和那女人长相厮守!
玄天宗坐到半夜,月已西沉,便叹了口气回去了;而此时,昊天宗却还站在那里,带着满嘴的酒气说道:“大丈夫在世当先立功业,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萦怀不忘,真是枉为小戒律山的子弟了!倘若这女人真的那么重要,想方设法得到她便是,对月长叹又有何用?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就在此时,昊天宗忽然见墙头有人影一晃,他立时便酒醒了,环视周遭,只见树梢上有人且走且望,无声无息,料想此人的武功不弱;当即便以“鹤冲九霄”之势拔地而起。
树上那人显然正在寻找什么,并没有注意到树下还有人,猛然见一个东西从下面直蹿了上来,竟吓了一跳;昊天宗立在半空中,厉声问道:“什么人?居然胆敢夜闯戒律山?活得不耐烦了吗?”
那人蒙着面,身子缩成一团,看起来显得特别得小,但两只眼睛却闪闪发亮,露出狡猾无比的颜色;但见它嘿嘿一笑,身子略微动了一下,袖中有风鼓起,昊天宗知道它这是要放暗器,忙念道:“大金刚咒!”
挥手化出一道气墙挡在身前,只听“铛铛”的声响,“十八吟针”已指向他身体的各处大穴;昊天宗一惊,作怒道:“原来是南方的妖孽,看招!”
他把气墙向外一推,顿时,十八根吟针反弹而去;那人见吟针来势凶猛,忙翻身跳了下去,一手攀住下面的树枝,一手又准备施放暗器!
昊天宗岂容它再出手,一道凛冽的真气打过去,立时将树枝切断;跟着又两指一点,封住它的云门和气海两处大穴,使它的内力用不出来。
那人没了内力,轻功也无法施展,“哎呦”一声,重重地摔到了青石板上。
昊天宗侧耳细听,但闻其音清脆,又有一股娇媚柔弱之气,显然是个年轻女子;可他素知南方有一种媚惑之术,模仿吟乱女子的声音来乱人心志,所以,他仍不敢放松警惕,一落下来之后,便抓住那人的后颈,如小鸡一般拎了起来。
第5章:叶小蝉()
那人被制住之后,仍哇哇乱叫,昊天宗沉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说:“你摸一下我的胸前不就知道了吗?”
昊天宗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当她是在胸前藏了暗器,便冷笑了一声,暗暗使上“铁不衫内功”,结果触手之处皆是柔软,蓦然一惊,忙撤手回来,一把将它摔倒地上。
那女子在地上哇哇大叫,佯嗔薄怒地骂道:“好不要脸,摸都摸了,还装清高;看我回去不告诉姐姐,让她砍了你的双手——”
昊天宗负手立在一旁,说道:“不知羞耻的吟妇,你若再不道明来历,可休怪我手下无情!”
那女子往地上一坐,虽蒙面顿首,却依然媚相十足,嫣然笑道:“哎呦呦,你倒是什么时候有情过呀?我姐姐在‘罗睡俺’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几时去瞧过她?现在又要去什么大戒律山,好啊,你尽管去吧,我姐姐说了,扇子还你,手帕拿来——”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件事物,随手扔了过来,可她此时内力全无,扔不出多远,而昊天宗防她有诈,也不伸手去接,直到扇子落到了地上,“啪”得一声,摔断了扇骨,昊天宗这才放心,捡起来瞧了瞧,这似乎是他师兄玄天宗的扇子;再打开一看,上面赫然一条飞龙,用浓墨写道:帝释-龙魂!
那女子顿足道:“好呀,原来你自己都不在乎了,亏我姐姐还当宝贝似的藏着,你这个挨千刀的混蛋,没良心的畜生;手帕拿来——”
昊天宗并不恼她骂人,他的脑海中有如一道电光闪过,跟着心中已然雪亮,冷笑道:“你是来找我师兄玄天宗的?”
那女子蓦然一怔,惊讶地问道:“难道你不是玄天宗龙魂吗?”
昊天宗不去回答她,却又问道:“你找我师兄所为何事?”
那女子站起来拍拍屁股,也不撒娇了,只说:“那我可不能告诉你了,扇子呢,拿来;嗬,真是想不到啊,小戒律山上居然还有一个武功又高,长得又帅的男子,喂,你叫什么名字呀?”
昊天宗哼了一声,说道:“我小戒律山人才辈出,岂是你这yin妇能想到的!”
那女子秀眉一蹙,却说:“你口口声声说我是yin妇,难道你和我上过床了不成?要不就是,你巴不得我人尽可夫,那你也可以顺便捡这个便宜喽,是吧?好啊,反正犯在你手里了,不让你开心一下,恐怕是走不掉的,不过,咱们事先说好,你可得快一点,我还有正事要办呢;那么,是跟你回屋呢,还是就在这里?”
昊天宗横眉怒目,想不到天下竟然有这么随便的女子,料想她不是旷世绝丑,也定然是人老珠黄了;可当那女子揭开面罩之后,却赫然一美艳动人的少女!
那少女粲然一笑,竟显出三分稚气来,一边说:“那我可就脱了!”一边真当着昊天宗的面就解开衣带。
昊天宗厉声喝道:“干什么?”
那少女一愣,跟着却笑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