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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云奇也是呆掉了,他冲得太快,已经转不过弯来,而叶小蝉的银针路数也很刁钻,正好封住了他的左右和胸前;他要是向上跳起,肯定被叶小蝉一把抓住,而要是蹲下来,估计也逃不出叶小蝉的魔掌!
而叶小蝉早另拔了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捏在手里,阴邪地笑道:“小秃驴,看你这回还往哪里跑?”
大和尚赶忙又反身回去,可是他的身体笨重,速度不够快了,眼看着连云奇就要落入叶小蝉的魔掌之下;忽然之间,树林里又刮起一阵狂风,而且这风要比刚才猛烈得多!
一个蒙面人斜刺里飞过来,伸手就揽下了叶小蝉的银针;大和尚悚然一怔,心道:这人武功好高!
跟着,他脚先落地,然后又奋力得腾空而起,想抓住那蒙面人的脚;那人接下银针之后,身体尚不落地,反身又和大和尚对了一掌,结果,两人都是各退数步!
那人退到了叶小蝉刚刚站过的树枝上,而大和尚则还站在地上,只是离连云奇已经很近了;连云奇刚才被吓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嚣张了,忙躲到大和尚的身后。
大和尚抬头一看,只见此人白发三尺,眼如鹰鸷,站在枝头就像一尊铁像,动也不动,而叶小蝉居然怕得连话也不敢说!
大和尚略一点头,笑道:“阁下莫非就是‘南山老人’?”
“南山老人?”安安也是吃了一惊,望着树上的那个老头子。
第250章:揭破迷()
连云奇小心地把头从大和尚的肚子后面伸出来,问大和尚,说:“师父,他就是‘南山老人’?你怎么知道的……”
那铁铸的老头什么话也不答,忽然俯身冲下来,一把拎起叶小蝉,然后转身就在树林里面消失了。
那年轻公子急切地喊道:“师父,师父,你不要为难小蝉啊——”
喊着喊着,他也追了过去!
大和尚如有所思地嘀咕道:“果然是‘南山老人’……”
安安伸出手来,愣了半晌,郁闷地说道:“怎么搞的?是高手就了不起啊,全都跑了,比赛呢……”
说着,她又扭头瞪着连云奇,连云奇忙说:“我没跑呀?”
安安说:“嗯,你是没跑,你在这儿也没什么用!”
连云奇马上举手,说:“我能保护宝儿啊!”
狐宝就说:“我才不要你保护,你还是回家去吧,不叫人省心!”
“啊?”连云奇又开始挠头抓狂了,颇为无辜地望着狐宝。
再说叶小蝉被那南山老人抓走了,她也不反抗,柔情蜜意地靠在他的怀抱里;不一会儿工夫,那南山老人拎着叶小蝉进入了树林深处,便把她往地上一丢!
叶小蝉“哎呦”一声,娇媚地爬起来,假装生气地说:“又怎么了嘛?人家又哪里惹到你了?”
那南山老人一声不吭,面色冷峻!
叶小蝉撇撇嘴,马上把责任全推倒那年轻公子身上,说:“是他要下山的,你不能怪我;我一直很听你的话呀,可你又叫人家好好照顾他,我能怎么办?”
说着,叶小蝉又婉转一笑,上前来拉了拉南山老人的袖子,讨好地说:“不要生气了嘛,大不了,我发誓不跑了……”
她话还没说完,那南山老人反手一个大嘴巴,扇得好不响亮;那年轻公子刚刚跟进,喊了声:“师父,手下留情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叶小蝉倒在地上,嘴角都流出血来,而那南山老人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那年轻公子已经呆住了,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叶小蝉抹了抹嘴角的血,忽然恶狠狠地说道:“你好狠的心啊!”
这话已经显示出叶小蝉报复的念头,但那南山老人浑然不怕,只平静地说道:“离那个小和尚远点儿,你要是再敢动她一根寒毛,老夫叫你死无全尸……”
那年轻公子浑身一震,嗫嚅着嘴唇,喊道:“师父!”跟着,把头磕在地上,像捣舂似的,显然在替叶小蝉求情。
而叶小蝉仰着头,仔细思量了一会儿,忽然转怒为喜,笑道:“哼,我还以为你除了自己谁也不关心呢?原来,你毕竟也是个凡人——”
南山老人喝道:“大胆!叶小蝉,看来你还不了解老夫的脾气,你再敢胡言乱语的话,老夫的手上可不留情了!”
叶小蝉忙装得乖巧多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而那年轻公子胆战心惊地跑过来,一边扶住叶小蝉,关心地喊道:“小蝉姐!”一边就向南山老人恭恭敬敬地道歉。
南山老人把眼睛斜了斜,说:“你们回去吧,没我的指示,一步也不准离开!”
那年轻公子连声说着:“是是是……”
两人刚准备离开,南山老人又喝道:“回来!”
那年轻公子赶忙又折身跑回来,问道:“师父,您老人家还有什么吩咐?”
南山老人把袖子一拂,若无其事地说:“走吧!”
那年轻公子愣在那里,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而机灵的叶小蝉似乎已经明白了,连忙拽了那公子一下,说:“为龙,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那公子应了一声,又说道:“师父保重!”这才诚惶诚恐地离开!
而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南山老人就向树林深处哼道:“出来吧,大和尚!”
酒囊大师说了声“阿弥陀佛”,从树林里面踱了出来!
南山老人便问道:“看不出来,你的轻功也不错啊!”
“哪里哪里!”大和尚客气地说道,“我的轻功差得很,不过要找到你,我另有办法!”
南山老人便把手翻过来,只见他的两指间捏着一枚佛珠,冷笑道:“就是凭它?”
大和尚点点头,说:“是的,这是我们大戒律山的‘远香珠’,想必你应该是知道的;我把它放在了你徒弟的身上,要想找到你就很容易了……”
南山老人就说:“可你找到我又有什么用呢?难道你还不清楚,凭你的武功休想抓住我——”
大和尚摇摇头,说:“我根本没想过要抓住你,我只是很好奇,堂堂小戒律山的昊天宗,怎么会跟淫魔叶小蝉这种人搞在一起?而且,你居然还与她合伙害死玄天宗?”
那南山老人悚然一震,但紧跟着,他又极其冷静地稳住情绪,说:“你说我是昊天宗?”
大和尚意味深长地说道:“明人面前就不用装神弄鬼了,倘若我不能确定你的身份,我是不会乱说的;你只看到我在你徒弟身上藏了一颗‘远香珠’,却没有想到,我在叶小蝉身上也放了一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现在已经回小戒律山了,也难怪这么多人都找不到叶小蝉的行踪,原来她是躲在小戒律山上,假如今天我没有亲耳听到,我也不会相信的……”
南山老人听了这一番话,也不再伪装,慢慢撕开脸上的面具;大和尚叹了一口气,说道:“冤孽啊,善哉善哉!”
昊天宗冷哼道:“大和尚,我敬佩你是一代高僧,而且你还是小奇的师父,这件是你只当作不知道,那咱们之间就什么事也没有!”
大和尚说:“难道我只要说一声没看见,你就放我离开吗?”
昊天宗郑重地点点头,而大和尚又叹了口气,说:“可惜,出家人不打诳语——”
昊天宗面目表情地说道:“那你就不能怪我手下无情了!”
大和尚说道:“等一等,其实我早你出手救小奇的时候便猜到你的身份,而我之所以没有立即把想法说出来,自然是考虑到你的家庭关系;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害死你师兄玄天宗?在我们动手之前,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昊天宗冷漠如冰,说:“我不需要跟你解释什么,但你既然能为小奇考虑这么周到,那我就告诉你,我的毕生心愿以及振兴小戒律山的计划,落迦山的历史太悠久了,你知道吗?有五千年啊,而我们大小戒律山加起来才不过区区三千五百年,我们要想撼动它的地位,就只有兴起一场灾难……
我师兄玄天宗他根本没有突变革新的伟大抱负,他甚至跟落迦山的关系密切,还留念着裸魔栖月的温柔,你说我能眼睁睁看着他断送小戒律山的前程吗?”
大和尚问道:“所以,你就杀他,取而代之?”
昊天宗哼了一声,说:“这只是我振兴小戒律山用的一步棋,而恰巧在这时,那个淫魔叶小蝉又能帮上我的忙;所以,你应该知道了,伟大的变革总有人要牺牲——”
这话说得可真够冷酷的,大和尚也着实心中一寒,想不到天天研习佛经的小戒律山也会有这么心狠手辣的人?
大和尚说道:“那么——我也在你的牺牲名单上了?”
昊天宗微微闭了一下眼睛,跟着精光一闪,说:“事到如今,唯有牺牲你,才能保全我的计划;当到小戒律山振兴中原,成为群山之首的时候,我昊天宗必定在你坟前自断一条手臂……”
酒囊大师抬起头来,望了望昊天宗那冰冷的眼神,心想就算穷凶极恶的妖魔也未必有他现在这么可怕吧?
昊天宗暗暗运起体内的真气,一股强烈的气流在林子里震荡开来,连远在数百米之外的鸟兽都被他的真气震逃了;大和尚见识过昊天宗在落迦山上与阿修罗伽叶的交手,那一招“游龙惊日”的功力可非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大和尚尚有自知之明,他虽然武功不弱,可也不敢跟排名第五的阿修罗伽叶比肩,如果昊天宗突然对他用这一招,他只怕未必能扛得住!
但好在大和尚的“无我无相神功”已经练得出神入化,他见情况不妙,忙使出对付酆都六魔的那一招,把身体缩成一个肉球,高速旋转起来!
昊天宗自然是识货的,所以他也不忙于出手,只暗暗运满真气,说:“无我无相!”
大和尚在飞速旋转中还跟昊天宗搭话,说:“你既然知道,那就不用我多说了,‘无我无相’与‘金刚罩’一样,是无懈可击的外家护体神功,凭你昊天宗现在的造诣,绝对是破不了的,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力气了,趁早回头是岸;只要你答应交出叶小蝉,再跟我回大戒律山面壁思过,我大和尚可以装作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样?”
说完,大和尚又情不自禁地“唉”了一声,显然是已经仁至义尽,与自己一贯做人的宗旨违背甚远;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这事宣扬出去,连云山庄将遭受的是灭顶之灾,现在的光明皇一直想找个借口剪灭他们全家呢!
昊天宗低眉思索了一番,却淡淡地说:“让大师你如此为难,我实在是过意不去;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让我把坏人做到底吧……”
第251章:送其命()
说着,他双掌一翻,“唰唰”向大和尚连劈了几招,大和尚心里也清楚,这是他们连云家的绝技——连云十七式,外柔而内紧,掌力绵绵不绝,也是一门十分厉害的外家功夫,稍有不留神的,就可能被他劈断浑身上下的某根骨头!
但“无我无相神功”的防守正像大和尚说的那样,无懈可击;昊天宗一下子攻了百余招,招招凛冽,几乎是险象环生。
大和尚再回头一看,四周的古木已经被昊天宗的掌风劈得横七竖八地躺了下来,昊天宗右脚再一踱,木屑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