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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屏郡主以为敌清会就此放过她,毕竟他的这些手下都跪在地上求饶了;但是她想错了,敌清绝不会轻易罢休,他一定有办法从他们的嘴里得到这个秘密。
敌清冷哼了一声,把卫东城往地上一丢,跟着却朝着他的下阴狠狠踩了一脚;卫东城惨痛地大叫一声,这时,外面的武士都冲进来,看到驸马和郡主都躺在地上,也不管敌清手里有没有金牌了,都拿着武器杀进来。
敌清狂吼一声,震得厅堂的柱子摇摆不止,跟着,两股真气穿透武士们的心脏,把他们的胸口都炸开了。
彩屏郡主见了这血腥的场面,吓得失声大叫,但是她的叫声再也招不来武士了。
敌清面如生铁,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便把她往厅堂后面拽。
彩屏郡主不断捶打他的手,但那都是徒劳;敌清将她拖进房间,连门也不关,直接丢在床上。
其实除了素清云,他还没有碰过其她女人;但是素清云毕竟也离开了他,他不将这归咎于自己的功利心越来越重,反而是认为素清云也瞧不起他的身份。
所以,他不仅要出人头地,还要报复那些身处高位的人。
彩屏郡主跟他无怨无仇,但是因为她是郡主,高高在上,所以让敌清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恨意;他此时倒不是贪恋郡主的美色,而是希望通过这种强暴的手段达到心理上的平衡。
彩屏郡主挣扎得越激烈,表现得越痛苦,敌清的这种满足感就越强;他哗啦一下,撕了郡主的丝绸衣服,雪白的刺得敌清的瞳孔都收缩变小了,活像是盯住猎物的野兽一般。
在大厅里都能听见郡主伤心欲绝的尖叫声,驸马卫东城一面捂着裆部,一面汗流浃背地往里面爬;其实他就算爬进去又有什么用呢,无非是再挨一脚,以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强暴。
小羔子等人还跪在地上,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才好,偌大的王府里阒寂无声,似乎那些丫鬟、奶妈什么的,都被疯狂的敌清吓到了。
敌清在床上肆意的蹂躏着彩屏郡主的身体,在她浑圆的乳~房和丰腴的美臀上都留下带着血渍的爪痕。
彩屏郡主的身心极度崩溃,想不到自己堂堂郡主居然也会沦丧到如此悲惨的命运;突然,就在敌清疯狂虐待她的时候,听见从床底下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
第347章:我的儿呀()
敌清先是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跟着,胯下的彩屏郡主却发疯似的想推开他,哭着喊道:“孩子,我的儿呀……”
原来那奶妈抱着郡主的孩子在屏风后面看到厅堂上的厮杀,便慌不择路地躲到这间物理;可谁曾想,敌清又拖着郡主进房间强暴。
敌清忽然想到了什么,放开彩屏郡主,往床底下一看,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妈子正抱着一个小孩瑟瑟发抖;敌清狰狞地笑道:“把孩子扔出来!”
奶妈一面哭一面往里面缩,哪里肯将孩子给他。
敌清一只手把床掀起来,一只手就伸进去,抓住那老妈子的腿,向外面一拖;老妈子哭爹喊娘地叫唤着:“我的妈呀,郡主、郡主,他要抢小王爷啊……”
彩屏郡主也顾不得穿上衣服,一把扑到敌清的身上,嘶喊道:“把孩子给我……”
敌清一手抓着孩子的脚踝,一面扭头看着彩屏郡主哭肿的眼睛,冷笑道:“想要孩子吗?可以啊,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
彩屏郡主叫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快把孩子给我!”
“哦?”敌清恶狠狠地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摔死这个小畜生!”
那孩子被敌清倒提在半空中哇哇大哭,喊道:“娘,我疼……”
彩屏郡主急得手脚都在打颤,喊道:“他只是个孩子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还有没有人性?”
敌清也怒不可遏了,一只手掐住郡主的脖子,另一只眼看就要狠狠落了下来,这要是落下来,孩子必然摔得脑浆崩裂。
敌清下了最后通牒,威逼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说还是不说?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彩屏郡主被他掐得呼吸困难,脸都憋紫了,一面咳一面哭道:“我说,我说,你放了我的孩子;其实,大魔王就是燕国公——”
“嗯?”敌清眉头一皱,似乎有点不相信,他自然也从方成雀口中多少知道点关于南方的这个大魔王,也知道所谓落迦山被群魔围攻的事情,但他总不能把这个群魔之首的大王和燕国公这样的朝廷重臣联系到一起。
敌清哼道:“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千真万确,朝廷也正怀疑这件事!”彩屏郡主几乎要窒息了。
敌清又问道:“那你们南八郡和燕国公勾结,又是图谋什么?”
彩屏郡主说道:“我们南八郡并没有什么企图,这不过是当今皇上和燕国公的一段恩怨……”
紧跟着,彩屏郡主自然也说了和李威一样的话,敌清幡然醒悟,说道:“你们为了自保,所以才答应辅助燕国公篡位;燕国公本想在落迦山获得金龙之身,然后凭此篡位,谁知落迦山的那帮秃驴宁死不从,加上肉身又被方成雀阴差阳错地烧毁,所以,他只能继续做那条千年巨蟒……”
彩屏郡主说道:“事情的原委就是这样,你快放下我的孩子……”
敌清想了想,又问道:“南八郡真的没有图谋?你们会这么好?”
彩屏郡主说道:“皇上和燕国公还没有分出胜负,我们谁也不敢倚靠,只能静观其变;但是,只要大魔王在,皇上就不敢轻易下旨吞并南八郡……”
“哦,我明白了,”敌清点点头,说道,“你们这就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好计!”
敌清慢慢松开掐住彩屏郡主的手,把孩子顺势丢进她的怀里;彩屏郡主涕泪交加,紧紧搂住自己的孩子,坐在床边嚎啕大哭。
敌清果断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连头也不会,径直走了出来。
大厅里横尸遍布,小羔子等人还跪在地上,那卫东城躺在门口痉挛着;敌清哼了一声,从他的头上跨过去,对小羔子说道:“事情办完了,走吧!”
小羔子早就跪得两腿发麻了,打摆子似的站了起来,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逗留了。
回到营中,敌清没有去见裴门…敖都,而是找到日月晴川的使者;几名穿黄马褂的武将拦住敌清的去路,喝道:“哪里来的小厮,滚回去!这里是禁地!”
敌清想不到在这里又遇到张牙舞爪的狗,真想好好揍他们,但毕竟那是日月晴川的人,以后还得靠他们觐见光明皇,便只好暂时忍耐了,摸出身上的金牌来,说道:“奉旨办事,进去禀报一声,就说我知道燕国公的秘密了。”
武将们自然也认得这金牌,忙拱手回道:“请大人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进去的人就出来,果然态度大变,陪笑道:“大人,廖公公有请……”
屋子里先是传来一阵放浪的淫笑声,跟着眼前却被一道七彩屏风遮住,两边明烛闪闪,武士成行。
到了屏风下面,一个高大武将喝道:“来者何人?见了廖公公还不跪下?”
敌清隐隐约约看见屏风后面有一群人坐在床榻上嬉戏,笑声就是从她们的嘴里传出来的;敌清奇怪道:“怎么太监也能玩女人吗?”
那武将见敌清不肯跪下,便扯着膀子要过来拿人;敌清振臂一呼,出掌便将他打趴了下来。
这可不得了,在皇上身边的红人——廖公公屋里撒野,众武将齐喝一声,拔出佩刀拥了上来。
敌清眉头一皱,他倒不是怕这些,只是担心毁了自己的前途,忙想屏风后面抱拳说道:“公公受惊了,小人敌清本无意冒犯神威,只是身为练武之人,都会有本能反应。”
屏风后面的人终于不再嬉闹了,挥了挥手臂,让人撤开屏风;只见是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身边的也不是什么粉头之类,而是做女子打扮的少年郎,都涂脂抹粉,眼含秋波,看起来比女人还妖艳。
那青年男子站起身来,对敌清说道:“你便是裴门…敖都的干儿子敌清?”
敌清稍愣了一下,问道:“公公怎么知道的?”
“哈哈,”那廖公公仰头一笑,说,“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怎么替皇上办事?”
敌清拜了一拜,表示身为折服。
廖公公又一手捏着自己修长的鬓角,问道:“你都打探到什么了呀?”
敌清回道:“属下冒死闯进龙傲王的王府,终于打探到一个惊天秘密,原来,大魔王就是燕国公……”
那廖公公的嘴巴张了一下,似乎并没有敌清想象中的惊讶,只听他点着头,说道:“是了,皇上猜得没错,燕国公想借大魔王的身份上位,可惜,肉身却被毁了,只能被困在落迦山……”
原来光明皇也早就猜到了,所以他迟迟不敢动手削去南八郡郡王的封地,就是怕了燕国公最后的翻身机会。
廖公公又问道:“那么龙傲王作何打算的?”
敌清回道:“我没有碰见龙傲王,但从彩屏郡主的口中可以听出来,南八郡的郡王都在犹豫,他们不知道该投靠哪一边……”
“哼,”廖公公冷笑道,“他们不是犹豫,而是不甘心失去自己的封地;他们以为燕国公当上光明皇就可以永远把南方交给他们,真是天真,其实只要燕国公上位,也随时准备着削去南方的兵权……”
敌清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只有大魔王和光明皇一直对抗下去,才能永远地保住南方的封地;所以,南八郡的郡王根本就是阴奉阳违,他们是不会真的起兵造反,帮助燕国公上位!难怪裴门…敖都一点都不着急,看来韩信长是不会真的攻打凤凰城。”
廖公公笑道:“你小子很聪明嘛,可比裴门…敖都有用得多!”
敌清忙低头谢道:“承蒙公公夸奖。”
廖公公又说道:“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我看你也别做裴门…敖都的干儿子了,做我的干孙子怎么样?”
“这……”敌清起先还有点犹豫,毕竟这廖公公看起来不过才二十多岁,比他还小些。
“怎么?不愿意吗?”那廖公公哼了一声,说,“多少人排着队,跪着要我做他们的爷爷我尚不肯,你小子有这样的契机还不要?不识抬举!你是不是以为燕国公还有当皇上的机会?告诉你吧,连龙傲王的亲儿子李威王子都投效在当今圣上的英明领导下,现正与昊天宗连云战以及裸魔栖月,还有就是那个烧掉燕国公肉身的神奇小子方成雀,已经赶往落迦山,只要他们杀了大魔王,皇上就可以一统东方。你好好想想吧,这可是前途无量的大好机会!”
敌清脑筋一转,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对廖公公说道:“廖爷爷在上,受孙子一拜。”
说着,他又叩了下去。
那廖公公站在台阶上面哈哈大笑,笑完了对敌清说道:“乖孙子,好好替爷爷办事,爷爷不会亏待你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只皇城禁军的统领,带着他们好好看住南八郡的各位郡王,有什么动静随时向我汇报。”
敌清应道:“是,廖爷爷!”
廖公公赏赐了他一套黄马褂,以及顶戴花翎;敌清终于当上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