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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各为其主,听说你们大戒律山人才辈出,完全不把我们这些小山小庙里的人当一回事,我倒想见识一下呢!”
连云奇嘿嘿笑道:“我只是一个小孩子,你也好意思跟我打?”
猎魔人说:“有本事去落迦山闹事的,我看你年纪虽小,道行不浅了吧……”
话刚说完,猎魔人眼中凶光一闪,挥手便向连云奇的头劈下去;连云奇身形一动,闪了过去,但见地面上却刀痕一尺。
连云奇又摸摸光头,说:“你大爷的,你想劈死我呀?”
猎魔人却不动声色地笑道:“小试牛刀而已,不用点力气,岂不是小看你的本事了?”
连云奇摆摆手,说:“我看你是高看我的本事了!”
话正说着,猎魔人又是唰唰几掌,横劈竖切,幸亏连云奇闪得够快,转身一看,后面的两排房子都被他的掌力劈倒了。
连云奇跳在他身后,嚷道:“喂,你知道我是大戒律山的弟子,还出手这么狠,你是不是疯啦?”
猎魔人转过身来,仍是笑着说:“怎么?你只有这么点本事吗?应该不会吧,统统都拿出来吧,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连云奇见他右手一动,知道又要劈过来了,忙用“金蝉脱壳之技”逃跑;猎魔人掀起黑色的披风,像猛禽一样穷追不舍,喊道:“想跑,可没这么容易!”
那边,狐宝儿不巧被劈散的房子的碎石头砸到了腿,“哎呦”一声跌倒在地上;安安刚准备从墙头上跳下去,董豪挽弓搭箭,朝她射了过来。
幸好小奴手快,一把推开了她,可第二支箭却射中了小奴;安安吓了一跳,连忙把小奴拖下来,慌得没头没脑地问道:“你怎么样了?射在哪里?疼不疼?”
小奴咬紧牙,头上的汗珠有黄豆那么大,一直不停地往下掉,可她却说:“没事,血是红色的,箭上没有毒!”
安安还是有点手足无措,她掏出手帕来给小奴擦了擦汗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忽然,她问道:“阿雀呢?阿雀呢?”
小奴左右看了看,也没有看到他,本来很镇定的她,一下子也跟安安似的,心神不宁,血流得就更快了!
安安又喊道:“宝儿,糟了,宝儿还在下面,我要去救她!”
小奴明明知道安安这一露头,搞不好也要被箭射中,但此时没有方成雀在身边,她想不到该怎么去阻止安安的冲动,居然也点头了!
就在安安准备爬过矮墙去的时候,山上忽然有人吹了声口哨,她们俩抬头一看,却是方成雀,都莫名地高兴起来,而且方成雀的手里还抱着狐宝儿,只听他躲在草丛里直招手,说:“快上来——”
安安兴奋地拉了一下小奴,可小奴却推开了她的手;安安急切地说道:“小奴,你这是怎么了?快点走啊,下面的人就要追上来了……”
小奴的嘴唇已经有点发白,只听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走不了了,安安,你自己先走吧!”
安安说:“那怎么可能,你家公子非骂死我不可!”
“不会的!”小奴一边吸着气,一边尽量加快速度说道,“公子人很好的;安安,如果我不在公子身边,你能不能替我照顾他呀?”
安安脸上一红,说道:“你说什么呀?我已经许配人家了——”
小奴气塞声咽,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安安急道:“我背你走,别再说胡话了!”
可小奴还是推开她,说:“安安,你听我说,我是真走不了的,伤口一动就会出血,到时候就算不被他们追到,也流血过多死了!”
第55章:失安安()
“那怎么办呀?”安安急得都要哭了。
小奴推了她一下,说:“你自己快走,我会没事的;公子不是都说过了吗?这些是官兵,他们要抓得是妖怪,你放心啦,他们不会杀我的,也许还能救我呢!”
安安想想也对,现在唯一有希望让小奴活下去的,不是拼命的逃跑,而是落入官兵的手中,真希望这些官兵只是对妖怪狠毒,还有一点点的人性!
墙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安安终于慢慢放开小奴的手,说:“在你回来之前,我一定会照顾好阿雀的;可是,我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的,你一定要活着回来,知道吗?小奴——”
小奴微弱地点点头,安安真的不得不离去了!
方成雀在山上等了她们半天,好一会儿,安安才气喘吁吁地爬了上来;他看了没看,抱起狐宝来就说:“跟上我!”
一支箭飕得一下,射在方成雀右边的树干上,吓得他冷汗涔涔,忙摁着狐宝的头,弓着腰像猫一样继续往上爬;安安紧跟其后,下面的差役拔步而追!
一时到了“鬼哭林”,山雾弥漫,道路纵横,那些差役明明看见方成雀他们就在前面,可追上去之后,突然什么都没有了;而方成雀他们拼命地向前跑,可最后却绕到了差役们的后面。
方成雀忙蹲了下来,挥挥手,让安安往后退,到这时,他才突然发现——小奴不见了!
方成雀诧异地问道:“小奴呢?”
安安咬了咬嘴唇,半天才敢说:“她留在下面了……”
“什么?”方成雀好象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又问道,“留在下面了?你说的留在下面是什么意思?”
安安急忙解释道:“小奴她受了伤,不能动!”
方成雀才不听她的解释,继续逼问道:“是你把她留在下面的?我叫你们一起跟过来,你居然把她留在下面?”
安安觉得好不委屈,但她还在努力解释,说:“不是我要把她留在下面的,她真的受伤了;她说下面都是官兵,不会伤害她的……”
方成雀盛怒道:“你真傻还是假傻?是谁放箭把她射伤的,还说这些官兵不会伤害她?”
安安急得哭了起来,方成雀还恼道:“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
安安哭道:“早知道我也留在下面陪小奴死算了,强过到这里来受你的欺负!”
方成雀这才稍稍平复了一点,蹲在那里只听出气,不见说话!
安安一挥泪,站了起来,朝那边大喊:“喂,我在这里,有本事就来抓我好了……”
方成雀拉了拉她,小声说道:“你发什么疯?赶快蹲下来——”
安安不理他,一把甩开他的手,朝着差役们跑过去;方成雀忙跟着站起来,喊道:“安安,回来啊!”
可是不一会儿,安安就消失在迷雾里了;方成雀看了看怀里的狐宝,只见她又是哽咽又是害怕,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方成雀苦笑了一声,却安慰她道:“宝儿,不要害怕,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说完,他沿着小路追过去,可是雾气太大,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瓶着嗓子喊:“安安,安安——”
空荡荡的林子里连回音都没有,方成雀担心极了,又往旁边的一条路寻过去,不停地大喊:“安安——”
依然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追着他们的那些差役都没有了,怎么会这样呢?
方成雀停下脚步来,把周围看了一遍,只见这些树木变得有些诡异了,仿佛是被人扭曲过,树干都变了形,似乎还在瑟瑟地抖动;一时,雾里面传来銮佩丁冬的声音,跟着又是一串小金铃在摇,越摇越近,唰一下,到了方成雀的身后。
方成雀忙扭过身子,却什么也没有,跟着又有一阵女人的笑声,越去越远。
方成雀不敢在沿着路走了,他效法上一次的经验,踏入草丛中,准备绕到树后面去;可是,狐宝儿忽然受惊地大叫起来,把头埋进方成雀的怀里,方成却一边拍拍她问道:“怎么了?”
一边胆战心惊地抬起头来,却把方成雀也吓得两腿发软,原来是一具女尸挂在树枝上面。
方成雀因为腿软走不动,只能一直盯着女尸看,这时,那女尸忽然睁开滴血的眼睛来,朝着方成雀伸出舌头!
方成雀吓得一路狂奔,却不料脚下一滑,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过了好久,一双小手在拉着他的衣服,声咽色塞地喊:“阿雀哥哥,阿雀哥哥……”
方成雀闷哼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先摸摸磕疼的脑袋,再摸摸地面上,怎么都是冰冷的砖头?
他睁眼一看,四周一片漆黑,除了正对着他的两只蓝荧荧的眼睛,他什么都看不见;方成雀被这两只眼睛吓得直往后面退,可这眼睛却不停地追上来,哭着喊道:“阿雀哥哥——”
方成雀仔细一听,这分明是狐宝儿的声音吗?这才稍稍镇定了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摸摸她的脸,她的脸上全是泪水!
方成雀抱着她问道:“宝儿,这是什么地方?”
狐宝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滚下来的时候我们就在这里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方成雀安慰她道:“不会的,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死掉呢!”
方成雀知道狐宝儿的眼睛能在黑夜里看见东西,便说道:“宝儿,你好好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有没有门,或者窗什么的……”
狐宝摇摇头,说道:“没有门,也没有窗,两边都是墙,前面和后面都看不到尽头!”
方成雀纳闷道:“嗯,这会是什么地方?”自己还不相信,伸手摸了摸,果然,两边都是冰冷的墙面,距离大概在三尺左右!
他想了想,难道这里暗道?可是谁又会在这暗道中砌了砖头呢?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只有两条路可选,一个是向前走,一个是向后退!
方成雀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决定用色子来敲定,他从怀里摸出一颗色子来,默默念道:如果大就往前,如果小就往后!平地一扔,结果这色子是神雀精髓所制,在黑暗中光芒四射,方成雀爬过去,盯睛一看,是个四点——大;方成雀把色子捻起来,暗暗说道:“正合我心意!”
有色子照明,他不再需要狐宝儿领路了,自己反手拉着她,说道:“宝儿,跟上来!”
狐宝儿乖巧地点点头,拉着方成雀往前面走!
这条暗道果然很深邃,方成雀走了半柱香的时间,还没有走到头,心里真有点发慌了;狐宝儿的眼睛比他看得远,不一会儿,她拉了拉方成雀,说:“前面没有路了!”
方成雀心中一紧,想难道是自己算错了,色子不再灵验?他不相信,依然往前面走,刚走了几步,忽然发现左边的墙断开了,出现一道门,而门内又是无穷无尽的过道!
这是怎么回事呢?
方成雀再望前面走,右边也有门,门里面还是过道;一直走到最前面,反而没有路了,墙被堵死,方成雀推了推,简直牢不可破!
又是两条路摆在眼前,难道又要掷色子来决定,到底向左还是向右?如果其中一条是活路的话,另一条不句肯定是死路了吗?
方成雀正准备把色子抛出去,忽然……
忽然,从右手边的洞中吹出来一阵阴风,还带着咝咝地叫声,仿佛几万条小蛇在蠕蠕地爬动,方成雀刚准备伸头去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就是几个人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方成雀定睛一看,这不是追他们的差役们,想带着狐宝儿赶紧跑,可前面没有路,想受起色子来,那些人早发现了他;唰唰十几把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