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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后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自嘲一笑,她幻想过种种回来见到他的情景,想象他在城墙上迎接她,也想过他大开城门,以凯旋的隆重仪式迎接她只是唯独没想过会是这么个结局。
如果是嘉芙儿的话,他会第一时间帮她澄清,而不是抓她吧!可是如果是嘉芙儿,他又怎么会让她面对这样的困境。
既然她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也没什么好怕的,只是换了个死法而已,兴许还死得好看些,总是要比被妖兽踩踏啃咬得面目全非好。
她只希望能再见他一面,嘉芙儿答应帮她转达,但她等来等去,他都没有来。
只有嘉芙儿时不时来告诉她外面的局势,告诉她因为的事,让窥视王位的人找到可乘之机,把他也拉下水,说他事先知道她冒充圣女的事,却漠视她的行为,是视国家存亡、百姓安危于不顾,说他这样的人不配当他们的王。
在有心人的操作煽动下,示威开始演变成暴动,他正努力让无知的百姓冷静下来。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没有后面的暴动,或许他有办法救她,但现在连他自己的王位都岌岌可危,只有让她承担一切,才是平息民怨最好的方法。
于是她让嘉芙儿帮她带话,告诉他,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顾忌她。
她这么做,只是让嘉芙儿知道她是自愿的,让她别怨他。
从那之后她就自我安慰,说等到行刑那天,就可以见到他了。
可惜她错了,直到她要行刑之前,她都没再见过他,那次出战的一眼,真的成了他们之间的诀别。
只是有一个人总是出乎她的意料,当他出现在刑场,并表示由他对她执行火刑,以祭天之火焚烧她这灾难之体,以此向上苍请愿,灭灾祸赐平安时,她笑了。
笑他在那么多人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知道他在说谎,好像她从以前就知道怎么辨别一个人是不是在撒谎。
她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就被他的舞蹈吸引,忘记了思考。
他静穆地走上来,面容沉凝,当他展开绣着金线的玄色祭司服时,周围万籁俱静。
低回的乐音响起,祭司之舞开始,他缓慢地舞动起来,柔韧的身体舞出一个个魅影,流水一样的动作带出简单却让人心惊的美。
周围空间里的元素都被他带动,随着他的呼吸吐纳慢慢地向他聚拢。
他玄色的衣袍不断地游走,开始铺天盖地地往外蔓延,把整个祭台都铺满,又再往外伸展。
她目之所及的一片天地,只剩下单纯的黑色,没有一丝的杂质。乐音也被推远了,黑色还在朝她不断地涌来,直到把她淹没。
她就这么给他“变”不见了,而世上,再也没有嘉馨儿这个人。
他把她带回了族里,族里没人过问她的来历,待她都很亲切,这让她很舒服。既然嘉馨儿已经被执行了火刑,那她也可以在这里重生了。
在族里的生活是宁静舒适的,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时对她使坏,但对她的生活又照顾得很周到。
只是她发现他过一段时间,身上就会或多或少地带上些伤,问他他都轻松地一语带过,这让她心生狐疑。
直到她有一次看着他被他的族人袭击,困在一个火球里。
这情景是那么地熟悉,他被火光映红的脸庞,连同他说出的话,轰地一下,她全都想起来了。
她是叶馨,不是什么嘉馨儿,她是现代人,不是生活在这不明时代遭人唾弃的人。
只是她脑子里确实多了一段嘉馨儿的记忆,而且在记忆中,发现那让嘉馨儿心甘情愿赴死的王,居然是洛奇!
嘉芙儿是女王,曹祭司是曹然。
这是什么神展开啊!
叶馨有点头大,而且跟前的火球那炙热的温度清晰地炙烤着她,让她奇怪如果是她做梦的话,真实度怎么这么高,而且她已经清醒过来,为什么幻境还不消失。
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冒了出来,她想起被她遗忘了的王者之花。
随着她记忆的复苏,手上的女王戒也出现在她手上。
王者之花告诉叶馨,她现在是在曹然的意识幻境里。前面因为她失去了记忆,连带它也被曹然的意识幻境镇压住,没办法出来跟她说话,其实它还是一直都跟着她的。
至于叶馨为什么会被困在曹然的意识幻境里,是因为曹然中毒后蛇毒迅速蔓延,以他脑海里的一缕执念作为突破口,控制了他的心智,让他沉浸在意识幻境里。
听王者之花这么解释,叶馨还是不知道跟她的被困有什么关系。
王者之花摇头晃脑地,好像对叶馨的迟钝有些伤脑筋,只好直接点名告诉她,她就是曹然的那一缕执念。
“为什么我会是他的执念?难道就因为他那时候说的,我是他唯二没办法推算出结果来的人?”
“不是,你记不记得他对你做过什么,之后你就失去记忆了?”
经过王者之花的提醒,叶馨越过嘉馨儿那段,终于想起她是在被曹然给强吻之后,就变成了嘉馨儿。
见叶馨没说话,王者之花替她说:“他被控制意识之后所作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跟他的执念有关。”
“可是为什么他要吻我?”
即使拥有人类的思维,但王者之花也自认它的构造没有人脑复杂,没法回答叶馨这个问题。但它要叶馨尽快解除他的执念,只有曹然夺回意识的自主权,他们两个才能出来。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面对叶馨的问题,王者之花回答得相当光棍,“他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他。他吻你,你就吻回来。”
叶馨听了一口气半天出不来。
她知道王者之花没跟她说笑,但,她有必要这么“牺牲”吗?
“如果我没恢复记忆的话,嘉馨儿已经对他有了好感,那如果曹祭司跟嘉馨儿一起的话,也会有情侣间正常的亲密动作,那到时我们两个不也可以出来了?”
叶馨说的没错,但王者之花却说:“曹然的意识被控制得越久,中的蛇毒就越深。你们现在所处的幻境,不单只是由曹然的意识编织起来,其中还有你的个人意识在里面。你对他是抗拒的,所以才有王的出现。也正因为你意识里的排斥,曹祭司能不能跟嘉馨儿在一起还两说。总之越快让曹然恢复意识越好。”
梦的来源包括四个方面:一种是最近发生的,而且是对梦者的精神具有重大意义的事件,它通常是直接表现在梦里;一种是几个最近发生且具有意义的事实,在梦里合成一个整体;第三个来源是一个或数个最近有意义的事件,在梦中以一个同事发生的无足轻重的印象来表现;最后一个是对梦者很有意义的经验,通常是回忆和一连串的思潮,这种经常以另一最近发生但却无关的印象作为梦的内容。
而梦又分成梦的隐意和显梦两种。梦的隐意是指“梦背后的潜意识冲突和愿望”,显梦就是指“梦可感知的部分”。
她潜意思里排斥曹然,才有王的出现,那嘉馨儿苦恋着王又怎么说?
王者之花的话让叶馨想起洛奇在陷入幻觉后透露出来的一些信息,肯定她是被洛奇给干扰了,就跟梦镜的来源一样。
她跟王者之花交流的时间其实很短,那边的曹然还困在火球里,还双眼炙热地看着她。
叶馨揉了揉眉心,有点头痛,要她一个含蓄的人去做这种事,真是伤脑筋。
“我答应你!”
得到叶馨的回复,曹然高兴地砰地一下,从那火球里跳出来。
“你过来。”
经过高温炙烤,曹然整个人都红彤彤的,眼睛这会显得更加明亮。
叶馨见他走近,咬咬牙,靠了过去。结果嘴还没凑过去,就被曹然一手给推开。
将将要撞到墙的时候,又被他给拉了回去。
没料到会被这么对待,叶馨气愤地怒吼:“你做什么!?”
结果曹然被她一吼,头一垂,刘海遮起了半边脸,说:“对不起,你太突然了,我没心理准备,一有什么靠近身体就自然反应了。”
叶馨很想说他要啥准备,先前是谁在她没准备的时候就亲了她的!这会弄得她像红太狼,他就成了小绵羊的样子,她亏不亏啊!
可是曹然什么都不知道,她能怎么样?
只能压下心里的烦躁,说:“我是看你这边的头发好像有点烧焦了,想帮你看看。”
叶馨再次慢慢靠近,手轻轻地假装去拂开曹然额前的刘海,正好对上他略带羞涩又故作镇定的表情,一时间居然下不去手了。
这是曹然吗?这么纯真到无邪的样子。
她悲催地发现,自己居然有种像是在残害幼苗的罪恶感,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第97章 白蛇之怒(上)()
叶馨慢吞吞地帮曹然捋顺了头发,又帮他擦着脸上的灰,王者之花却在催促她,叫她抓紧时间,不然他们出不去,萨米也救不了。
想起萨米还在空间里面煎熬,叶馨把心一横,对曹然说:“既然你要做我男朋友,那要先过我一关,过了我才正式承认。”
“什么关?”
果然曹然一听,羞涩的表情变得坚定。
“吻我,如果我对你的吻有感觉的话,就过关。”
叶馨是想既然她没办法去吻曹然,就让曹然自己过来吻她。
“如果你不答应,那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我们继续做朋友吧!”
见曹然听到她的要求就犹豫起来,叶馨立即以退为进,果然曹然听到她要反悔,忙不迭答应。
“只是,在这里气氛不好,今晚我们到林子里散步吧!”
叶馨很想说不行,就要现在!马上!立刻!
可是她不能这么说,不然要是曹然怀疑她在搞什么,不上钩怎么办。
只有答应他,耐心地等到晚上。
到了晚上,叶馨还特地沐浴更衣,就想配合下曹然,同时她还坏心地想,在意识里的曹然是这样,那现实中的曹然是不是也是只童子鸡呢?
终于和曹然漫步在花前月下,曹然却只专注地讲着他小时候的事,叶馨只有干看着他那两片红唇分分合合。
不知过了多久,曹然无奈地摇头轻笑道:“真是拿你没办法。”语气里带着不容错辩的宠溺。
说着,像长辈宠溺晚辈那样地揉了揉叶馨的头发,然后大手往下把叶馨的眼睛遮住。
叶馨刚想抬手把他的手拿开,就听见他微微嘶哑的声音说:“别动,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知道他终于要动作了,叶馨自然百分百配合,只是不知为什么,心脏突然跳得好快。
不知是不是他手心的温度过高,连带她的双颊也跟着发热起来。
双眼被蒙住,感觉变得更加灵敏,叶馨感到曹然轻轻地一下,两片发干的嘴唇像蜻蜓点水似地在她的唇上一点,很快就离开,再一点,再离开。
慢慢地,他压着她嘴唇的力度加大,四片唇瓣接触的面积也加大,被夜风吹凉的唇在相接中变得湿润而温热。
他的鼻息轻轻浅浅地喷在她的脸庞上,带给她融融的暖意。
她看不见他,却想象得出他是怎样认真地吻她,他白皙的脸庞带了怎样的微醺,还有明亮的双眸里那静静摇曳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