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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诸葛小舒带着苍白的脸色,刚走出寝卧,就听到衣带跟为伊她们在说话。
衣带性格活泼,平常跟诸葛小舒走的比较近:“娘娘,淑椒宫昨夜着火了。”
诸葛小舒打了个哈欠,故作镇静:“关我什么事?”
“娘娘,你有所不知,皇后抱着孩子跑了出来。”衣带。
本心虚害怕的诸葛小舒,犹如一道闪亮劈了下来,僵硬转过鹅首:“你,你说什么,皇后有了皇上的孩子?”
“是呀,现在整个皇宫中的人都在议论。”衣带轻笑着。
诸葛小舒脑袋一片空白,这一年来,皇上也不是每天都在龙凤宫,有些时候,连御书房都没在……
柳眉紧蹙,心,无处安放。
皇上刚走进龙凤宫,诸葛小舒的眼眸中,只有皇上,“蹭”的一声,坐不住,冲到皇上跟前,眼眶中含泪:“你,你跟皇后有了孩子?”
“没有啊。”皇上摊开双手,无辜。
诸葛小舒死死盯着,泪水徘徊:“你骗人,我都听到衣带她们说了,昨天夜里淑椒宫着火了,皇宫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第224章 忍辱负重,忠臣之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皇上知道皇太后的多疑,也想到诸葛小舒对感情的认真,突然在转身的时候,拉了下诸葛小舒的柔荑,跪在:“请皇太后为儿臣做主,儿臣这一年多,都没有去过淑椒宫,怎么跟皇后会有孩子呢?”
诸葛小舒头皮一麻,妈的,皇太后怎么也来了?就算很有多的问题要问皇上,也不能跟自己的脑袋过不去。悠悠跪了下来,撅起樱唇,没有言语。
皇太后是先带着人去御书房找皇上,得知皇上跟华清下了一夜的棋,又带着皇上众人,来到龙凤宫。此时看到诸葛小舒面目憔悴、忧伤欲绝的样子,确定此事真的跟诸葛小舒没有关系。
而皇上,就算没有关系,也必须有关系。
皇太后脸色难看:“除了皇上、诸葛小舒以外,你们全都给哀家退下。”
“诺。”众人心生害怕的厉害。
皇上再次握了握身边玉人的小手,投过来的眼色,是冷静。
皇太后是站着,内心的怒火,以及恐惧,令身子无法坐下:“皇上,哀家一年前就表明态度,不再管你们的生活。但皇后的孩子,必须是你的。”
“真的不是朕的。”皇上极力反驳。
皇太后走近,居高临下的俯视,眉头紧皱:“皇上,哀家已经对你够好的。现在你若是说不是你的骨肉,岂不是要陷皇后不忠不贞的地步?皇后是哀家的亲妹妹,要是皇后有个三长两短,哀家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儿臣明白。”皇上语气妥协。
皇太后心中的气,稍减一些,目光转移到诸葛小舒身上:“你呢,有意见吗?”
诸葛小舒是未来人,性格还是比较开朗,此时也弄清楚,孩子不是皇上的,便释然:“臣妾没有意见。”
皇太后赏赐了许多东西,同时封诸葛小舒为诸葛贵人,才匆匆的离宫。
皇上这边暂时镇压下去,但其他的地方呢?还在人言可畏中。必须想办法,全部镇住。
安静的宫殿,安静的时光。
安静的两个人,打破安静。
诸葛小舒难以置信的眸光,樱唇张启时,都像是欲言又止:“你早就知道皇后出轨了?”
站在窗前的皇上,迎接新的曙光:“从皇后不理六宫之事;从白耳军全部上下都开始日夜在淑椒宫外守护;从奴才张让突然消失在皇太后面前,终日在皇后跟前侍奉,朕就猜到了。”
“不可能,张让不是个太监吗?”诸葛小舒脑袋壳有些疼。记忆中,书本上、电视剧中,宫中的奴才都是太监。
皇上嘴角浮现阴险阴森弧线:“差一点就是太监了。”
“什么意思?”咽了一口唾液,皇宫的水真是太深,不是自己能看得到底。
皇上转过身,背对着阳光,微苍白的脸颊上的笑,让诸葛小舒有些不安。皇上:“你曾经踢张让那一脚,差点就让张让变成太监。”
“我,我,张让不是太监,怎么会在皇宫中呢?”诸葛小舒摇了摇樱唇,极力想要弄清楚。
皇上耸耸肩膀,轻松:“谁告诉你在皇宫中的人就一定是太监呢?各个侍卫、统领们都要是太监的话,他们还会进宫吗?”
“所以我想到的是皇后出轨对象,是梁鑫,白耳军统领。”脱口而出,内心真实想法。
皇上走来,依旧如过去般的温和,揽住诸葛小舒的纤腰:“张让是皇太后的远方亲戚,从小就跟皇后青梅竹马。所以最初进宫的时候,并非是奴才的身份,自然就不是太监。”
“喔。”诸葛小舒犹如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皇上牵引到床边,都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下的命令坐下,反正满脑子是各种问题:“就算张让不是太监,你怎么确定孩子是张让的呢?”
单靠那些推测,未免太没有说服力了吧。
皇上:“过去皇后缠着朕,不过是想征服朕,让朕听随她的话。但朕置之不理,直接跟皇后一刀两端,皇后受了很大的伤。这个时候,从小就爱慕皇后,且利益熏心的张让,一直在皇后跟前,百依百顺,皇后想不动情都难。”
在感情最脆弱的时候,往往第三者最容易插足。
诸葛小舒惊呆:“哇塞,古代般的宋哲马蓉呀。哦,不,不,你不是王宝强。”
“什么王宝强?”皇上蒙了。
诸葛小舒娇憨而笑,笑而不语,还是别让皇上知道未来这个真实故事,毕竟差别很大:“你早就知道皇后给你带了绿帽子,怎么还能忍到现在才出手呢?”
“爱妃,你好像很开心呀。”皇上故作生气。
诸葛小舒再次意识到自己智商下线,吞吐道:“我这不是佩服你的忍耐力嘛。”
皇上淡然一笑:“在朕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整个天下,也只有你是朕的妻子;所以皇后跟什么人好,都跟朕无关。只是皇后的存在,挡住了朕要给你名分的路。”
“少来,难道你不是为了夺回皇权才这么做的吗?”诸葛小舒娇嗔了一眼,内心喜滋滋,很甜蜜。
许多的事情,的确不是手握皇权、高高在上的皇太后,能说了算就算。
尤其是面对连自己孩子犯了错,都不放过的李固、施延、陈蕃、窦武、皇甫长华等这些忠臣。皇甫长华、窦武是皇宫中的统领,对皇宫中许多事情都很清楚,又怎么能容忍真相变污。
“启禀太后,微臣以项上人头担保,皇上已经一年多,没有进过淑椒宫,没有见过皇后了。”窦武面不改色、面带怒气。
“微臣也可以证明。”皇甫长华、施延、陈蕃。
皇太后一拍桌子:“皇上自己都承认了,你们还有什么理由不信呢?”
“微臣请求皇上滴血认亲。”李固。
皇太后眼睛一黑,差点晕死过去,手脚剧烈颤抖:“大胆,李固,你别忘记了,若不是哀家重用,你还是京城一介草民。”
李固丝毫不受威胁:“太后,就算您今日将微臣贬为庶民,微臣也会将宫中此事宣告天下!”
“微臣附议。”皇甫长华等人,再次异口同声。
皇太后:“好啊,你们都不怕死是吗?哀家这就将你们一个个打入天牢。”
第225章 一国之母,不守妇道()
“我们这么做,好像皇后一点血都没有掉。”诸葛小舒迷惑。窗外的阳光,很暖照耀下来;窗外的风,很柔的吹动。
自从张超掌控禁卫军一部分权利后,基本上昼夜都守在龙凤宫外。而江湖剑客赵良辰,则是连睡觉都在院子中一棵大树上。
这样美好的天气,一边踏青,一边聊天,该是多么惬意。
但皇上不允许。
似乎与皇上每一句对话,都会涉及到生命安全。
皇上诧异后,带着好笑:“什么掉血?朕又不是派你去刺杀皇后。”
诸葛小舒将憧憬外面的眸光收回解释:“掉血,在我老家的意思是说,对皇后一点伤害都没有。她还是皇后,孩子虽不是你的,但皇太后强制你承认是你的。”
眺望远处,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深意:“放心,有李固、皇甫长华、窦武等忠臣在。”
诸葛小舒朦胧颔首,似懂非懂,也不用搞太清楚,反正皇上回答了这个问题,就肯定有所准备,继续下个问题:“皇太后会不会一怒之下,将他们给杀了?”
“有可能。”皇上先是故意装出一位为难的样子,看到身边伊人玉颜浮现出担忧后,又自信笑着:“不过朕还有另外一个得力助手。”
“谁,你不就是有五个死党吗?”诸葛小舒杏眸一眨不眨,自古以来,成大事者,身边怎么能没有一大群人拥护呢?冲锋陷阵、幕后筹划、一夫当关等。
可皇上身边就五个死党,貌似都没有实力。
皇上:“就是他们其中一位。”
“具媛……”声音很柔弱。
“对,就是他。”皇上激动,觉着跟诸葛小舒越来越有默契。
诸葛小舒:“他有什么办法?”
“你不是想到了吗?”皇上蒙了。
诸葛小舒脸一红,微红:“我刚刚是在数名字,数到第一个是具媛。”
在皇宫中,见到具媛最多,然后是张超,剩下的都是宫外的人。皇上平常都不召见他们,诸葛小舒怎么会清楚他们的性格,以及他们的本事?
皇上干笑了笑,掩饰失落:“具媛虽不会武功,也不聪明,但忠心耿耿。不仅是皇宫中的百事通,而且还经常散播一些谣言。”
正午的太阳,照不暖一颗没有灵魂的躯体。
皇后失魂落魄坐在台阶上,张让跪在她的旁边,抱着他们的孩子。
身后,是座烧毁了一部分,影响美观的宫殿;身前不远处,一群奴才、奴婢在议论纷纷。
身在皇宫中,除非是真的聋了、瞎了,才会对宫中的谣言,一无所知。
皇后终于坐不住了,决定不能连累梁家,不能让刚出生不久的孩子,也跟随有生命危险。
长乐宫。
皇太后已失去理智,或许仅存的理智,就是权势,利用权势要将眼前这几位忠臣给镇住。
偏偏忠臣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甘愿为真相抛头颅、洒热血。
“太后,事已至此,就算了吧。”皇后出现在门口,泪水划过,认为是天意难违的天意。
皇太后咬牙切齿:“不行,他们就算死,也不能将昨夜的事情说出去。”
经过了一段甜蜜,又被突如其来的灾难选中,皇后成熟了许多,少了以往的跋扈:“姐姐,就算将他们杀了,又能怎么样?现在整个皇宫中,甚至整个京城中的人都知道了,难道我们能杀完整个天下的人吗?”
最恐怖的不是杀完天下人,而是被整个天下的人给杀死。
谣言或许有些夸张,但在皇后的心中,像是从地狱来的黑白无常,宣布死亡降临。
身为一国之母,不守妇道,与宫中的人偷情,还生下了孩子。
整个天下的人都在议论,整个天下的人都在辱骂,整个天下的人都在为皇上打抱不平,整个天下的人都在等一个结果。
若这个结果,不能令天下人满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