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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小舒哪里有心情任由他在耳边唠叨,打断敷衍:“博大精深,博大精深,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皇上硬生生将话憋回到肚子中,思索中:“爱妃,这件事比较麻烦,用不用朕帮你解决。”
“不用,这点小事,还难不住我,大事情,你再处理吧。”诸葛小舒乌黑眼珠转动,脸庞泛起狡黠光芒,已有对策。
皇上:“你打算怎么做?”
诸葛小舒踮起脚尖,眼眸明媚动人。
身高是诸葛小舒的硬伤,一米六的个头,跟一米八的人说悄悄话,就是费劲。干脆双臂环保皇上的脑袋,蛮横用力,皇上的脑袋不由自主被迫低垂下来。
还是这样轻松一点。
诸葛小舒内心得意,在皇上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皇上重新望向诸葛小舒时,表情复杂:“爱妃,你,你真的不怕?”
“当然不怕了,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诸葛小舒环保双臂,沾沾自喜眯着杏眸。
“好,朕现在就给你做。”皇上说着就找到剪刀,绣花针等,开始拆剪。
诸葛小舒面靥错愕表情,渐渐变得温柔,觉得古代男子要比21世纪男人好太多了。21世纪男人,哪个会缝缝补补,做这些细致的活?
皇上发觉诸葛小舒的眸光后,微笑:“爱妃,这些简单的细活,你应该比朕做得更好吧?”
诸葛小舒躲避皇上的目光,同时脱口而出:“我不会。”
“爱妃真会说笑。”皇上。
诸葛小舒不服气鼓着粉腮,反驳:“不是说笑话,我们那里的女子都不会。”
皇上应了一声,像是没话找话似:“爱妃,对付馨贵人栽赃的方法,你用的虽然不全面,但貌似很巧妙。”
诸葛小舒柳眉微蹙,狐疑:“你这是半夸我,还是想夸我走了个狗屎运?”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就是惊夸,把别人完不成的事情,巧妙的完成。”
这话听的还算舒服。
诸葛小舒面靥上也恢复笑容,自喜:“我这是按照做贼心虚的心理,设计下的圈套。”
“怎么说?”皇上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针线活。
诸葛小舒杏眸明媚闪烁:“奴婢没经过主子的同意,进入主子闺房,就已经犯错了,更何况还要栽赃主子呢?所以进去后肯定很害怕,就算是看到架子上都是灰尘,也来不及收拾,只想赶紧将东西放下,逃之夭夭。”
皇上剪掉写有字的布,然后拿出毛笔龙飞凤舞写着:“不错,的确很符合做贼心虚的心理,但万一这个小柔是个很冷静的人,你岂不是百口莫辩?”
“你这是抬杠吧?”诸葛小舒不悦,刚刚的好心情,瞬间阴暗。
皇上将布偶做好:“这是可能发生的事实。”
“那我问你,有一大队的人追杀你,距离你不到三尺之远,你是数清到底是多少人,还是先观察逃跑路线呢?”诸葛小舒站起来,娇柔身躯,不怒自威光环。
皇上裂开嘴傻笑:“当然是跑了。”
“这不就对了嘛。”
诸葛小舒得意挤眼,小布偶都已经做好,只剩下选择对象:“反正我看馨贵人,早晚还会继续找我麻烦,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馨贵人领盒饭吧?”
之前诸葛小舒虽然也想着直接栽赃馨贵人,但并没有想使用这种方法赶紧杀尽。古人都是很迷信,就连英明神武的汉武帝,也相信巫术、诅咒等,亲生儿子都杀了。所以一旦栽赃成功,馨贵人一家都要上上下下连诛。
貌似有点残忍,却又隐忍不了对馨贵人的新仇旧恨。
皇上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思考:“爱妃,领盒饭是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诸葛小舒失望回了个白眼,解释:“领盒饭的意思,就是让她消失,永远消失在这世界上。”
皇上:“为什么是这个意思?”
诸葛小舒环保双臂,装出一副高人的样子:“人生就是一场戏,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台上的戏子。有唱这个的,有唱那个的,有主角,也有配角。所谓的领饭盒,就是人生整场的戏还没唱完,但这个人的戏已经唱完,给她最后一碗饭,让她消失在这场戏中。”
“爱妃,果然好文采,明明是死亡,却能说的这么含蓄动听。”皇上竖起了大拇指,佩服。
诸葛小舒瑶鼻发出轻微“哼”声:“没办法,谁让你我之间有着两千年的代沟的呢?我的口语,不是你这个皇帝就能理解。”
皇上是个很冷静,很稳重的性格:“馨贵人领盒饭了,她的家人会不会跟着领盒饭?”
“这个要看你了,如果你够仁慈,就光把馨贵人赶出皇宫,或打到冷宫就行了。把她的家人就免了。”诸葛小舒犹豫、心虚,没底气。
皇上很快摇了摇头:“暂时不要对付馨贵人,她是丞相的女儿,丞相在朝廷中势力庞大,突然将她给弄死,丞相势必会造反,到时候天下大乱……”
滔滔不绝中,诸葛小舒听着昏昏欲睡,觉得继续这样听下去,脑袋都要炸了:“不弄你家的馨贵人了,行了吧,换成玉美人。”
第38章 顺手牵羊,皇妃报复()
如果玉美人都不行的话,诸葛小舒决定直接栽赃给皇上!
“玉美人不是皇后的人吗?”皇上问。
诸葛小舒撇了撇嘴,重重的鼻音:“嗯。”
皇上:“没问题,先让玉美人领饭盒吧,反正她家在朝廷势力也不大,而且经常欺负老百姓。”
诸葛小舒狐疑望了一眼皇上,总觉得皇上心里头是喜欢馨贵人的,否则,怎么会一听要对付馨贵人宿敌——皇后身边的人,就立即答应?
心中有微微怒火,带着蛮横不讲理的语气:“还有,给我弄一道圣旨,我要将宫中所有的奴婢,除了亚楠之外,全都赶出去。”
“好,没有问题。”回答的也很干脆。
那种不冷不淡、脸上挂着笑容,却始终让人感觉不到真实开心的样子,让诸葛小舒很不舒服,随手拿起椅子上一块黄布:“我走了,明天晚上我就来拿东西,找人赶紧帮我做好。”
这次不用皇上回答,诸葛小舒就已经飞了出去。
黎明前的天黑,是最黑暗的时候,是人睡得最困,也是最适合小偷活动的时间。
诸葛小舒重新将布偶放回皇后寝宫的柜子中,又顺手拿了皇后一个肚兜,之后又匆忙飞向芳馨宫,完成所有的任务后,才舒舒服服的回到寝宫中睡觉。
异日清晨,朝露滚动。
具媛匆忙跑到御书房中:“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去芳馨宫了。”
皇上平淡无奇故作高深:“是不是皇后的亵衣出现在芳馨宫中,皇后听闻消息后,大发雷霆?”
“是。”具媛。
皇上走到窗户跟前,眺望朝阳:“姜贵人不在吧,若是姜贵人在的话,一定会劝导皇后,让皇后冷静,免得让整个皇宫中的人都知晓,丢了亵衣。”
“姜贵人一大早上就去了梳椒宫,也劝了皇后。”具媛回答。
皇上僵硬转过头,侧颜光芒时而明亮、时而暗淡:“以姜贵人的心机城府,不可能不拉住皇后吧?”
“芳馨宫院树上,不仅挂着皇后娘娘的亵衣,还,还挂着皇上您的龙亵裤。”具媛小声禀告,担心皇上会迁怒到自己身上。
“什么?”
皇上望了一眼空荡荡的椅子,明明昨天夜里,将洗好的亵裤挂在那里,怎么会出现在芳馨宫树枝上?难道说,昨天诸葛小舒走前,顺手牵羊?
瞬间,皇上额头都是黑线,额头青筋“突突”跳动。
芳馨宫。
皇后颤抖指着:“好你个馨贵人,连本宫的亵衣都敢偷,还挂在树上,诚心让天下的人看本宫笑话不成?”
馨贵人跪在地上,不服气:“回禀皇后娘娘,奴婢也是冤枉的。昨天奴婢回到宫中,就早早睡下,没有出去过,又怎么可能跑到梳椒宫,偷,偷皇后您的亵衣?”
“行了,都别吵吵了。”皇上也赶来,脸色难看。
馨贵人见到皇上,犹如见到救命草:“臣妾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也顺势跪下:“臣妾参见皇上,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皇上目光还没有来得及落在皇后跟馨贵人身上,就被树枝上挂着,迎风招展的黄色亵裤给吸引过去:“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摘下来,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奴才遵命。”
具媛跟几个奴才,叠罗汉方式,将亵裤、亵衣都摘下来。具媛将皇上的亵裤拿走手中,不知所措。本来属于皇上的东西,是应该交给皇上,但此时看到皇上脸色铁青,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馨贵人满脸都是泪水,委屈楚楚:“皇上,臣妾是冤枉,真的是被人栽赃。”
皇上叹了一口气,伸手将馨贵人拉起来:“馨儿,朕知道你是冤枉,但你不能将几年前朕在你这过夜,留下来的衣服重新拿出来,挂着树枝上,这,这让朕以后面子往哪里放?”
馨贵人眼眶泛红:“不是,臣妾没,没……”
还没有说完,皇上就瞪了一眼,馨贵人明白过来,声音变小:“是臣妾的做,臣妾不应该将皇上您的亵裤洗了,拿出来晒。”
皇后急了,站起:“本宫的亵衣是怎么回事,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皇上目光又落在皇后身上,复杂:“皇后,难道你也跟馨儿一起过夜过?”
“臣,臣妾没有,臣妾的意思是说,是馨贵人偷了臣妾的亵衣,请皇上为臣妾做主。”皇后语气结巴,凤眼中全都是怨恨,恨不得将馨贵人碎尸万段。
皇上嗤之以鼻,好笑:“皇后,难道你真的要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天下人皆知才可罢休?”
嘲讽的语气,是生气的象征。
皇后脸色苍白,不情愿行了个礼:“臣妾不敢。”
跟随皇后而来的姜贵人,脸色变了变,向前:“启禀皇上,前几天如玉宫玉美人丢失一批贵重收拾、物品,臣妾担忧宫中有飞贼,请皇上、皇后下令调查。”
“具媛,立即命令禁卫军中的张超,挨着宫搜查,为表皇后、姜贵人的诚意,就先从梳椒宫跟琉璃宫开始,挖地三尺,也要将飞贼给朕找出来。”皇上龙威显赫,气势磅礴。
“诺。”具媛领命。
日上三竿,临近中午。
诸葛小舒才梦呓般的打了个哈欠,慵懒:“来人,送点心进来。”
片刻后奴婢善聋小心翼翼端着一盘点心:“奴婢拜见娘娘。”
“起来吧。”
诸葛小舒顺手捏起一块点心,放到嘴里嚼着,嚼着,杏眸渐渐呈圆:“怎么是你,亚楠呢?”
自从小玉走后,亚楠表达出真心,成了贴身伺候诸葛小舒的人。如今善聋突然出现在睡卧中,让诸葛小舒浑身不自在,心生怒火。
“回禀娘娘,亚楠一大早上就被皇上带走。”善聋回答。
诸葛小舒没心情再吃,冷冷瞪了一眼:“行了,本宫知道了,你退出去吧。”
“诺。”善聋起身向后退。
诸葛小舒是越看她越不舒服,本身是厌烦皇后,得知善聋是皇后的人,便恨屋及乌:“等一下,帮我将屋子全都收拾一遍,有一点不干净,本宫就由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