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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样的话,诸葛小舒心情也很沉重,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帮不上皇上任何忙。
皇后悠悠笑着,走到诸葛小舒面前,裂开嘴:“你知道皇后跟皇太后什么关系吗?”
诸葛小舒垂低鹅首:“是什么关系?”
“皇后是皇太后的妹妹。”皇上。
诸葛小舒猛扬起玉颜,花容惊艳:“亲妹妹?”
“是,亲妹妹。”皇上咬牙切齿,心中怨恨,不需要任何伪装。
诸葛小舒雪白脖颈蠕动,杏眸呈圆瞪大:“你,你不是开玩笑吧。我知道你们都很封建,都喜欢近亲结婚,不,近亲因缘,可我听说过,有娶了姑姑的女儿,有娶了姨妈的女儿,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人娶了自己亲娘亲的妹妹。这,这轮乱制度,难道就一点底线都没有?”
皇上愣了下,额都青筋暴起:“她不是我母亲。”
诸葛小舒看得出来,皇上也是被迫,也是无奈,但诸葛小舒做不到去挑拨,去让母子反目成仇,只希望皇上可以勇敢,自己争取:“你别难过了,就算皇太后再怎么不好,她都是你的母亲,也许,是她自己认为这么做是为你好。”
“她真的不是朕的母亲。”皇上再次郑重。
诸葛小舒也再次感觉到信息量好复杂,脑袋都快死机了:“不是你母亲,你怎么成皇上了,难道你是皇太后收养的?”
皇上双眸如今晚的黑夜,黑暗深邃,弥漫着数不尽苦楚:“当年汉顺帝驾崩时,膝下无子,于是皇太后跟梁冀大将军就不断的从皇家宗室中选,一直到了朕,让朕成为当今的皇上,也成为他们的傀儡。”
诸葛小舒醍醐灌顶、如梦初醒,激动的手舞足蹈:“对,对,有这个,有这个,可你当了皇上,不应该你母亲当皇太后吗?”
皇上摇了摇头解释:“按照皇家律法,朕的父母分别被封为帝太师跟帝太后,但手中无权。皇太后依旧是先皇时候的皇后。”
“是吗,怎么跟我记得不一样。”
诸葛小舒迷迷糊糊、半信半疑,柳眉紧锁,不知道是自己记错了,还是历史书上、后宫电视剧里面等出现致命错误(学渣,无敌。)
皇上严肃:“一直都是这样的规矩,从没有更改过。否则,先皇驾崩,权利不给皇后,难道还给一个外人不成?”
“对呀,我怎么忘记了,皇后属于家属,先皇去世后,遗产该给家属,你不属于先皇的直系亲属。”诸葛小舒明白过来,呆萌玉颜上浮现娇憨笑,随即又补了一句:“不过你长辈的妹妹,我还是不能接受。”
“当时朕没有得选择。”皇上。
诸葛小舒柳眉一簇:“你可以不要皇帝。”
皇上僵硬转过头,别扭复杂目光:“要是朕当时可以不要这个皇帝,也就是说朕还有的选择,不是吗?”
“我去,你太悲催了吧,连这个选择的命运都没有?”诸葛小舒哑然无语。
皇上思索几分:“爱妃,如果是你的话,你接受这个选择当皇上吗?”
“当然啊,至少皇上是高高在上的,是独一无二的。不过我会反抗,不接受这种包办婚姻。”诸葛小舒犹如做梦般的,一边走一边烂漫,说到后半句时,一个华丽的转身,认真。
皇上甚是欣赏微笑点头:“跟朕当初一样的天真,可不接受皇太后安排的这个婚姻,就是死路一条呢?”
诸葛小舒怂下鹅首,抿了抿朱唇,浅浅酒窝:“你问这个做什么,我要是真的不怕死的话,当初也就不会进宫了。”
“朕没有骗你,这是朕答应给你父亲加官进爵的圣旨,这是冀州大旱朕下达的圣旨,这是朕要惩罚玉美人一家的圣旨,这是……”
皇上说着就打开一个柜子,将一张张圣旨拿了出来,摆放在诸葛小舒面前,诚恳:“朕从来就没有想荒废过自己的人生,朕也想做一个千古流芳的好皇帝。”
诸葛小舒震惊,以前虽然对皇上的印象是稳重、理智、城府深,但也总觉得皇上成天不干正事,游手好闲(脑海中也经常想起历史书上,并没有对皇上有过记载)等,故而对皇上失言自己的承诺,诸葛小舒也没放在心上,结果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缘由……
皇上望着桌子上的圣旨、奏折,握紧拳头:“圣旨写的再怎么好,奏折批注的再怎么详细,又有什么用呢?皇权在皇太后手中,玉玺也在皇太后手中,朕就是一个废物,一个被他们操控的傀儡工具罢了。”
声音并不大,却很撕心裂肺,拳头砸在桌子上,释放不出心中的怨恨,仅有血液涓涓流淌。
“你别这样,你也一直在努力,在反抗,我相信,只要你努力了、坚持下去了,就一定有收获。”诸葛小舒杏眸已蒙上一层水雾,忙撕、撕、撕……
额头上都是汗水。
就是撕不掉身上的衣服,余光一闪,落在黄布上,拿起来就为皇上包扎。
第45章 突然抉择,免死金牌()
“爱妃,你果然跟别人不一样。”皇上眸光复杂,望着眼前伊人侧颜。
诸葛小舒柳眉微蹙,继续包扎:“我知道你想说这是圣旨,可你手流血了,得先止血。”
“在这个天下,没有人敢拿圣旨擦血、包扎伤口,即便是朕,以及手握皇权的皇太后,也不敢这样。”皇上又开口,语气深沉。
“圣旨本来含义是赏善罚恶、好善嫉恶等,若是能救人,自然就应该先救人。而且,这不是圣旨,就是一张黄布,没有盖章。”诸葛小舒松口玉手,仰着透明玉颜,一本正经。
皇上低头俯视绑在手上的圣旨:“就算没有盖章,它也是至高无上。这个天下,只有当今圣上才能使用明黄色的布。”
诸葛小舒鼓起粉腮,别过鹅首,眼角余光是不满:“你们太过迂腐,把圣旨当做了身份、地位的象征,甚至超越了你们自己本身。若天下没有人,圣旨还有什么用,宣读给谁听?所以人才是最重要。”
“爱妃说得有理,看来朕也很迂腐。”皇上感慨。
诸葛小舒突然想到什么,眸光一闪:“对了,你刚刚说这个天下,只有当今皇上才能使用黄色的布,可我之前见过有人使用黄色的布。”
“谁?”皇上震惊。
诸葛小舒摇了摇鹅首,茫然中回答:“我不知道,应该是个过路的。几个月前,我去洛阳城外杨柳镇一个客栈中半夜偷盗,看到有个客官靴子里面就是黄鞋垫。”
皇上大惊,这是要谋反的前奏。但看到诸葛小舒毫不在意的样子,以为是开玩笑。皇上思索几分:“小舒,朕已经坦诚相待,也如实告诉你朕的处境,现在你是离开,还是留下帮朕一起对付皇太后?”
“我,我能不能留在宫中,继续跟以前的生活一样?”诸葛小舒结巴,玉靥上浮现红晕。进宫时,从没有想过宫斗,而且要对付人是手握重权的皇太后,队友则是没有丝毫权利的皇上。
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皇上摇头,面色严肃:“不行,你只能选择其中一个。”
诸葛小舒弯弯素眉,紧锁如缥雾般的光芒,手在衣服上抓来抓去,不知所措。那样的心情,就像,
被仇人追杀,怀中还抱着婴儿,看到前面有一条急淌的河,河边只有一个木盆。把婴儿放到木盆中,自己去引开仇人,或许婴儿能活下来;若是抱着婴儿跑,一旦仇人追杀,婴儿必定会跟着自己,一起被仇人杀害。
在放与不放,舍与不舍,甚至左右都是死亡之间徘徊。
皇上:“小舒,事到这一步,我们都已经没有太多时……”
“你怎么能这样呢!当初认识时候,你什么都不说;进了宫后,你也什么都不说。现在突然将这么大的事情,告诉我,还让我马上做出选择,你让我怎么选择?你总得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下,也总得让我跟我父母商量一下吧,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诸葛小舒眼眸已浮现一层水雾,委屈、埋怨流转。
皇上也意识到,这也太为难诸葛小舒:“朕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晚上你到御书房中找朕,不管什么结果,朕都能承受。”
诸葛小舒失魂落魄回应了一声,飞身离开。
回到寝宫后,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不知道应该如何选择。
以前不知道皇上为何忽冷忽热,现在知道了。
也回忆起,在皇上没有任何权利的情况下,还三番两次帮自己出头,顶怼皇太后;被自己打伤了,也不敢包扎,深怕别人看到,传到皇太后的耳朵中,皇太后惩罚自己等。
只是这件事情,太大,也太复杂。
异日清晨一大早,诸葛小舒便拿着上次皇上赏赐的金牌出了宫,回到了镇南府。
勉强微笑中,与父母寒暄过后,就去找大哥诸葛颜词,希望诸葛颜词可以帮自己拿主意。
站在窗前,阳光洒落,诸葛颜词一身光华,飘逸:“留在皇宫,帮皇上。”
诸葛小舒惊诧,见诸葛颜词连考虑,都没有考虑:“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心中所想。”诸葛颜词转过身,面颊上始终保持如水清澈般的笑容。
诸葛小舒柳眉紧锁,几缕秀发飘忽在杏眸前:“我没有这么想,也不知道怎么想,所以才来问你。”
“皇上有没有说,你不帮他,就会掉脑袋,就会下令惩罚,或者诛杀我们诸葛一家?”诸葛颜词。
诸葛小舒心神恍惚、忧心忡忡摇了摇鹅首。
诸葛颜词:“皇权是在皇太后跟梁冀大将军手中,他们得知我们不帮皇上,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杀害我们诸葛一家呢?”
“大哥,你到底要说什么嘛。”诸葛小舒焦急,自己已经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诸葛颜词走来,双手放在诸葛小舒柔肩上:“帮你看清你的内心,你其实是想帮皇上的,但你害怕连累到诸葛家,所以你才愁,才不知所措。”
果然,诸葛小舒心平静许多,沉重中,又无法掩饰:“是,我想帮皇上,可我又不能置家人的生死而不顾。”
“放心吧,当年先皇赐予咱们家中一道免死金牌,即便是当朝皇太后,以及汉顺帝复活,都不能随便斩咱们一家人。”诸葛颜词。
“什么,怎么我不知道?”诸葛小舒花容惊艳,霜冻般的玉颜,终于浮出笑容。有先皇赐予的免死金牌,也就是说,只有先皇的父亲才能斩自己一家人了。
先皇都死了好多年,先皇的父亲,怎么可能从土地中爬出来呢?
诸葛颜词解释:“这件事,母亲也只对我一个人说过,就是担心我们仗着免死金牌,到处惹事等。而且免死金牌只能免一次死罪,所以你还要小心翼翼。”
“噢,一次就够了,失败的话,我们一家就辞官到山林间隐居。”诸葛小舒窃喜,如释重负,又撒娇般的嗔了诸葛颜词一眼,嫌弃才告诉自己这件事。
诸葛颜词斟酌:“这件事情,不要告诉颜画跟颜倾。”
“好,好,大哥,你觉得皇上到底算一个什么人?”诸葛小舒仰着面靥,认真询问。想帮皇上,但又怕帮了一个昏君,自己成了千古罪人。
第46章 开国皇帝,褒贬不一()
“朝廷中,皇太后掌权,高高在上,皇上说不上话;平常我们也不进宫,无法见得皇上。所以咱们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