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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皇上一直思索着诸葛小舒到底藏到了哪里?该不会,看到长乐宫戒备森严,偷盗无望,干脆回洛水宫睡觉了吧?
“具媛,你去洛水宫等着,若是看到诸葛小舒后,就立即到御书房禀告朕;若是没有在,你就别回来,一直等着吧。”皇上。
“诺。”具媛哭丧的脸,内心祈祷诸葛小舒早点出现。
当皇上刚走到御书房门口时,便听到里面传来“啪、啪”声音,立即紧张,小心翼翼推开一个门缝,看到诸葛小舒不顾现象坐在地上,手里头还拿着东西,不断往地上拍。
“你怎么在这?”皇上惊讶,进来后立即关上门。
诸葛小舒一脸得意,地上摆满了圣旨:“大功告成,这些要盖章的东西,我也都帮你给盖好了。”
圣旨,是放在柜子中。
皇上虽然没有权利,但也一直心系国家大事,所以就写了一些圣旨。由于无玉玺,只能自我陶醉幻想一下。
“对了,这个给你。”随后诸葛小舒将玉玺,当垃圾般的丢了出去,,便开始脱衣服。
皇上忙接住玉玺,激动不已:“爱妃,你,你是怎么办到的,你,你真是太厉害了,朕在那里守了一晚上,都没有看到你。”
“那是,你要是早点给我说,我早点就给你把玉玺弄回来了。”
诸葛小舒说着,突然觉得皇上不对劲,抬鹅首一看,见皇上口水都流淌出来,立即知道皇上脑子里面全都是污垢思想,横了一眼:“现在天已经亮了,我穿着黑衣服飞来飞去,岂不是给别人发现?”
“是,是。”
皇上干笑,掩饰尴尬,很快目光再次被诸葛小舒给吸引住,看到诸葛小舒脱下的汉服,刚刚还是黑色,现在已是雪白:“你,你这衣服是怎么变色的?”
“笨,把一件黑色,一件白衣衣服,缝到一起,不就成了这样?平常我穿白色一面,晚上行动时,我穿黑色这面。”诸葛小舒嗔了一眼,透明玉颜上掩饰不去沾沾自喜。
“爱妃,果然聪明。”皇上赞叹。
“帮我洗洗,衣服脏了。在洛水宫洗,不安全,很容易被人发现。”诸葛小舒潇洒将黑色夜行衣丢了出去,一个华丽转身,只穿着中衣、中裙,恍若行动敏捷的白猫,“嗖”一声,从窗户飞了出去。
待到皇上将头上衣服拿下后,已不见诸葛小舒的身影,失落:“唉,朕的爱妃,就是天仙子,来无影、去无踪,只留下让朕魂牵梦绕的香。”
许久,目光落在手中玉玺上,仔仔细细欣赏,觉得才真正拥有了江山,看着,看着:“这玉玺,该不会是假的吧?”
东方,朝阳将橘红色光芒,洒落。
梁泽木看到皇太后一身华贵雍容,忙走进跪地行礼:“启禀皇太后,昨夜皇后来拜见您。”
“他拜见哀家做什么?”皇太后诧异。
梁泽木眼珠一转:“皇上表面上说是向您请安,实际上,奴才看出,皇上是担心皇后会向您告状。”
皇太后面色缓和,消除疑虑:“以后你也给哀家留意点,要是皇后再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找哀家,就说哀家正在休息,不准任何人打扰。”
“诺,奴才尊命。”梁泽木领旨,低头中无法掩饰侧颜的喜悦跟激动。
第50章 后宫嘴毒,睡美娇怒()
清晨的阳光,暖暖,照耀到屋子中。
皇上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圣旨,感动笑着,一张张收起来,却发现还少了两张。那两张分别是在诸葛小舒未进宫之前,皇上写下封诸葛小舒为皇后;另外一张圣旨,是封诸葛小舒的父亲为国丈。
柜子中,也没有。
看来是被诸葛小舒给拿走,将来找自己对质。
假的玉玺,终究无法兑现曾经承诺。
拿出剪刀,小心翼翼剪断缝线,衣服变成了两件,一件白色、一件黑色。
皇上很赞赏诸葛小舒的聪明,但也担忧,诸葛小舒不能细心。洗衣服时,必须要将这衣服拆开洗,晾的时候,更是不能让别人看到是两件,只能将白色衣服晾到外面,黑色衣服留在屋子中,偷偷的晒干。
暖暖的阳光,变得炽热。
皇后气势冲冲走到长乐宫,被禁卫军副将梁泽木拦了下来:“让开,本宫要见皇太后。”
梁泽木一脸为难,苦笑:“启禀娘娘,皇太后在休息,下令不准任何人打搅。”
在梳椒宫时,听闻到皇上又去洛水宫,看望诸葛小舒,心里头就不是个滋味,故而求皇太后做主,结果被狗奴才给拦截住:“梁泽木,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可是本宫向皇太后推荐你做禁卫军副将的。现在竟敢拦本宫,不想活了?”
梁泽木额头都是汗水,抱拳中,皱眉:“娘娘,请您不要为难奴才,这是皇太后的命令。”
“你,你……”
皇后浑身颤抖、花枝乱颤,抬起螓首,眸光如火:“皇太后,皇太后,请您为臣妾做主!”
长乐宫中。
侧躺在床榻上的皇太后,手撑着太阳穴,安详宁静的容颜,随着外面大吵大闹,渐渐也变得不耐烦。
这皇后,三天两头就会跑到长乐宫,跟着怨妇般的诉苦,早已经是司空见惯。皇太后都有些后悔,让她进宫。
长乐宫外。
“梁泽木,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再拦着本宫,信不信本宫砍了你的脑袋。”皇后也不负皇太后心中“重托”,将泼妇本职发挥的淋漓尽致。
“咯吱”一声。
门,推开。
皇太后凤体威严,不怒而威:“放肆,你贵为一国之母,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皇后吓着忙跪下,行礼委屈:“皇太后,冤枉,请您为臣妾做主,是皇上负我。”
“进来,本宫有话对你说。”皇太后下命令。
“诺。”
皇后起身后,瞪了一眼梁泽木,充满仇恨的光芒。
若不是皇后为一国之母,皇太后之前真想命令梁泽木,若是皇后再来大吵大闹,就直接封住皇后的嘴,免得打扰自己的清静。
后宫,是女人的天下,女人的嘴,永远最毒。后宫中,那么多的女人,明争暗斗,又怎么能不乱呢?
当然,后宫中也有一个另类。
皇上走进洛水宫的时候,诸葛小舒没有出来迎接。
善聋跪在地上:“回禀皇上,娘娘还在睡觉,奴婢这就去叫醒娘娘。”
“不用了,别打扰她睡觉。”皇上摸着鼻尖,好脾气。
“诺。”
皇上走到善哑旁边,似没话找话:“小舒平常什么时辰起来?”
“大概午时起来吃饭。”善哑低着螓首,面无表情,语无温度。
皇上回头望了下太阳,距离午时还有多半个时辰:“你们能把诸葛小舒叫醒吗?”
“能是能,就是诸葛娘娘的起床气,比较大。”善聋。
皇上思索,若是诸葛小舒听到皇上来了,说不定会立即起来。又随即一想,以诸葛小舒的脾气,以及对自己肆无忌惮的关系,还是不要去冒险了,免得自己在奴婢跟前出丑。
“朕知道了,你们守在院门外,若是有什么情况,就禀告朕。”皇上说罢后,便故作威严潇洒,一撩长袍,走进宫殿中。
躺在床上的诸葛小舒,并没有规定时间起来,每次都是睡着、睡着,被饿醒,偏偏无形中,又成了一个规矩。
午时过后。
诸葛小舒梦呓般的声音响起:“来人,准备早膳。”
皇上额头都是黑线,这个时辰,别人都用午膳,她还说早膳?不过看到诸葛小舒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起来吃吧。”
“老规矩,把我爱吃那几样,端进来。”诸葛小舒打了个哈欠,眼角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水,慵懒又毫无魂魄般的坐起,靠着床头发呆。
外面知了声,很响。
皇上伸出手,在诸葛小舒眼前晃了晃,不见诸葛小舒有任何反应。突然感觉自己这个九五之尊、真命天子,好没存在感。
“吃的呢?”终于诸葛小舒抬起鹅首,杏眸空洞。
“朕马上给你去拿。”
皇上叹息,走出去,又很快回来。
诸葛小舒雪白脖颈蠕动,花容惊艳,恍若深夜昙花一现:“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时候也不说一声?还有,你不知道女人最不喜欢被人看到刚睡醒时的样子?”
一连串的质问,皇上听着目瞪口呆:“你,你有没有想过,进来的人,是朕?”
“怎么没想过,上次我睡觉时,你就一声不吭、没有礼貌的闯进来,害着我现在睡觉时,都得把自己裹着严严实实。”诸葛小舒脸一红,就算跟皇上曾经无奈发生过关系,但被皇上看到自己不穿衣服时,还会害羞。
皇上脸上肌肉抽动了下,目光打量:“爱妃,你,你这就叫裹的严严实实?”
难道说,自己没有穿衣服吗?
诸葛小舒迷惑低头查看,亵衣跟剪断的中裙,都在身上,重要的部位,也都遮盖着,只是露出玉璧跟大腿。反射弧蔓延几许,明白过来:“大夏天,我还要裹着被子睡?”
“这倒不用,你睡相不好,没盖被子时还踢来踢去,盖了被子,也会踢掉。”皇上摇了摇头,感叹天下无奇不有,诸葛小舒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女子。
贝齿咬了咬樱唇,觉着皇上在嫌弃自己:“我睡觉就这样,以后不准在我睡觉的时候进来,否则别怪我喊,喊……”
忘记了,你是皇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自己,还会赞赏皇上神威等。
“对你不客气。”
横了一眼,抱起瓷枕,像一只发怒的小猫,随时做好自卫、反击的姿态。
第51章 太过古板,以假乱真()
轻轻一声叹息,包含多少柔情。
明明瓷枕是抱着诸葛小舒怀中,死死用力抱着,只要皇上稍微又不轨的行为,就“呼”上去。却在皇上一声叹息中,被他轻而易举抓了过去。
或许,小猫只是表面凶悍罢了。
诸葛小舒盘腿而做,摇晃鹅首化解尴尬,无意间看到皇上正在细心擦拭瓷枕。瞬间有一种,自己比不上瓷枕感觉。鼓粉腮,冷讽:“怎么,你是打算将它擦干净后,再砸我?”
“枕头上的血迹,你一直都没有擦。万一被人看到,抓住把柄,你怎么解释?”皇上将瓷枕放回诸葛小舒怀中,温和微笑。
诸葛小舒郁闷翻了个白眼,觉得皇上太过于谨慎了:“看到就看到了吧,大不了我说是天癸弄上去的。”
“又不是头天癸,怎么弄上去。”皇上说着,目光就落在诸葛小舒平坦小腹一下。
瞬间,一股炽热暖流升起,打了个激灵,面红耳赤:“怎么不能弄上去,我,我睡觉的时候,就是喜欢将枕头夹在两腿中间。”
皇上目瞪口呆,嘴巴张大,愣是一个字说不出来。
诸葛小舒骄傲扬起脸颊,睡相不好,不算犯罪吧?同时又道:“另外,以后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进来,女人都不喜欢,自己在乎的人看到刚睡醒的样子。”
“比平常更漂亮。”皇上很顺利接过话茬。
诸葛小舒眯着眼睛,抿着嘴角浮现一丝笑容:“虽然一听就是假话,但听起来还是很令人开心。”
“人在睡觉的时候,是最没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