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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情深盯着凌沫沫,微微的蹙了蹙眉,凌沫沫立刻乖乖站好,努力的绷着唇角,憋住了笑意,模样极其古怪。
李情深抬起手微微的抵了抵唇角,掩住了一抹笑意,轻轻的扫了一眼凌沫沫,口气淡漠:“我在楼下等你。”
随即,转身,离去。
凌沫沫盯着李情深的背影,望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含义!
老师竟然要顺路载她一程回市里?
凌沫沫受宠若惊的抓起自己的包包,急急忙忙的向着楼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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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约好了晚上十点钟。
凌沫沫八点钟便洗了澡,抱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心底一阵甜一阵紧,说不清到底是怎样的滋味,有点害怕,有点期待,还有点。。。。。。紧张。
才九点四十五。
凌沫沫便从家里走了出来。
她拦车,坐在车上,报了地址。
出租车司机专注的开着车子,凌沫沫看着窗外。
此时x市的霓虹灯已经尽数亮起,整个城市漂亮的有些不真实。
凌沫沫整个人却莫名其妙的身体轻轻颤抖了起来,呼吸都跟着紧张的有些无法维系。
半个小时的车程,凌沫沫却觉得很快又很慢。
在她这般复杂而又纠结的情绪下,已经到了“皇宫”。
下车,付钱,凌沫沫沿着街道,一步一步的走,途中好几次她竟然差一点腿软在了地上。
凌沫沫走到“皇宫”楼下,抬起头,看了看高耸入云的大厦,灯火辉煌,五颜六色,星光点缀,然而却都亮不过她那一双漆黑纯净的眸子。
凌沫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逼迫着自己镇定自如的踏进“皇宫”,上了顶层。
走到熟悉的房门前,指尖轻颤的推开门。
屋内很安静,伴随着她的进入,房门缓缓地合上,还未起步,便感觉到身边出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着绵绵的呼吸声,清而浅的传入了她的心底,炸开,绽放出璀璨无比的绚烂。
她知道enson站在她的面前,她的心,不争气的又开始跳动了。
就在凌沫沫觉得自己快要心跳至死的时候,enson却伸出手,把她拉入了怀里。
没有话语,什么也没有,只是感觉到男子温热柔软的唇,一点一点的靠近了她,然后含住了她的唇,辗转缠|绵,深入|炙热。
你是在邀请我?(6)()
没有话语,什么也没有,只是感觉到男子温热柔软的唇,一点一点的靠近了她,然后含住了她的唇,辗转缠|绵,深入|炙热。
情如干柴,瞬间燃烧成为了烈火,再也无法熄灭,enson伸出手,把她紧紧的抱入了怀里,唇与唇之间的触碰越来越深,身体与身体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最后,便成为了贴合。
然而,衣衫成为了障碍,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开始褪掉两个人的衣服。
有爱,便会失去理智,她第一次竟然主动的伸出手,学着他的样子,笨拙的为他宽衣解带。
enson的身体一颤,就胡乱的撤掉了她的衣服,把她狠狠地抱了起来,然后重重的将她压在了床|上,他的体重,压得她觉得心底满满的,不由自主就抬起纤细而又柔软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她今夜的热情,让他丧失了一贯的理智,唇齿火热的咬着她小巧精致的锁骨,她昂着头,像是缺水的鱼,难耐的喘。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仔细的轻抚而过,他的指尖,微凉有些颤抖,引得她全身也跟着轻颤着,有一种奇妙而又欢愉的感觉,顺着他的指尖传遍她的全身,渗入她胸口最柔软的心窝。
她下意识的睁开眼睛,虽然看不清她的容颜,她却深情的看着。
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也微微抬起头,对着她的眼睛,缓缓地抬起手,慢慢的抚摸过她的长发,然后一点一点的撑开了她的双腿。
她知道他接下去要做些什么,下意识的就紧绷了全身。
她从未如此的紧张过。
紧张的,他有些进不去。
他忍得难受,却又怕弄疼了她,只是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亲吻着她的唇瓣,一点一点的让她习惯着他,等待她放松之后,他便一寸一寸的侵入了她的身体。
他很温柔,像是怕弄疼了她,她渐渐的有些适应,放松了身体,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舒展,就再也无法忍耐的狠狠闯入到了最深处,她软软的承受着,只是感觉到心和身瞬间似乎都被充满了,她愈发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背,小小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听见他的心跳声,是那般的有力而急促,她忍不住的有些恍惚。
他的呼吸就在头顶,他的心跳就在耳边,甚至此时此刻,她和他的身体都缠绕在一起。
那般的不真实,却又那般的真实存在。
凌沫沫眨了眨眼睛,感觉到男子的运动,伴随着一股让她疯狂的刺激传遍五脏六腑。
她自然的脱口而出一声娇|喘,然后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满足的感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那种幸福。
情到深处自然浓。
即便是没有任何技巧的凌沫沫,却还是在最后被激发了潜能,她和enson疯狂的缠|绵,甚至她大胆的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细细的粗重的喘息从他们的口中溢出。
对于enson,李情深来说,爱情是什么,爱情很简单,就是凌沫沫,此时这个女孩在他的身下,还这般的配合,绅士也会化作野兽。
你是在邀请我?(7)()
对于enson,李情深来说,爱情是什么,爱情很简单,就是凌沫沫,此时这个女孩在他的身下,还这般的配合,绅士也会化作野兽。
到了最后,enson捏着凌沫沫的下巴,堵着她的嘴,滚烫的舌头强迫性的打开了她的口腔,在她的唇中,不断的吸|吮着,舔|弄着。
凌沫沫被enson吻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又被男子要的死去活来,她只能声音宛如蚊子一般,轻轻的哼着。
她的声音,柔柔软软,自自然然,把enson听的心都酥了,都醉了,愈发吻得亲切,一路上下,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一直到了后来,凌沫沫说不清到底是喜悦,还是难过,眼泪都克制不住的落了下来,enson轻轻的舔吻走了她的眼泪,继续不断的亲吻着她,眼角,额头,睫毛,鼻尖,耳垂,下巴,哪一点,哪一处,也舍不得放过,就这般亲了又亲,舔了又舔。
女孩在他的身下,都化作了一滩温柔的春水,越是如此,enson越是疯狂,拖着她的腰肢,轻抽狠送,九浅一深。
两个人全身都布满了汗,将床单都浸的湿漉漉的。
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那般的紧紧的相握着,伴随着他的动作,握得愈发的紧了。
那一刹那,全世界都是安静的,唯独他们这里的交|缠是真真正正存在着的。
凌沫沫连连达到了几次高|潮,她自己也不清楚了,她知道,最后一次,她是和enson一起达到的。
然后他们就归于了平静。
结束的时候床单早已经乱成了一团,被子都落在了地上,屋内冷气开着,却不觉得冷,enson肌肤滚烫,抱着她,一口一口的喘着,过了很久才安静了下来,摸着黑,伸出手,抽了纸巾,替凌沫沫清理了身体,然后弯身,从地上摸了半天,摸到被角,拽起来,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凌沫沫累坏了,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她在enson躺在自己身边的那一刹那,就自然的抬起头,枕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她是真的又累又困,可是却听着他的呼吸,感觉着他的温度,却倔犟的迟迟舍不得睡去。她想到刚才的火热纠|缠,脸都忍不住的红的发烫了起来。
她从不知道,和自己爱的人做、爱竟然是如此惊心动魄的一件事!
凌沫沫忍不住的弯了弯唇角,在黑暗之中,眉眼都荡漾起来了舒心的笑意,她轻轻的伸出胳膊,缓缓地抱了enson的腰肢,小脑袋在他的肩膀上柔柔的蹭了蹭,蹭的enson身体忍不住的一颤,伸出手,缓缓地把这个小女人在自己的怀里用力的按了按。
那一刹那,屋内安静极了,只有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心跳在彼此的耳边回荡。
谁也没有说话,谁都在用心的感受着这温暖的一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沫沫累极了,倦极了,一点一点的闭上了眼睛,唇角还不忘记轻轻的弯了弯,才肯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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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沫沫累极了,倦极了,一点一点的闭上了眼睛,唇角还不忘记轻轻的弯了弯,才肯入眠。
enson躺在那里,抱着他的倾国倾城,觉得世界真的很安好,真想时光就此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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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沫沫醒来的时候,enson和往常一样已经离去。
她先是有些恍惚,而后有些失落,紧接着便看着一床凌乱,忍不住又弯了弯唇角。
凌沫沫是下午五点重返别墅的。
别墅内很安静,她熟练的输入了密码,踏了进去。
和往常一样,凌沫沫直接去了三楼的音乐室,习惯性的去看落地窗前的沙发,却发现李情深没在,凌沫沫皱了皱眉,心底充满了狐疑,李情深不会还没有回来吧?
凌沫沫转身去了二楼,走到了李情深的卧室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声调乖顺:“老师,你在吗?”
没有人应答。
难不成他还在睡觉?不过现在已经五点多了呢!
“老师?”凌沫沫又喊了一遍,稍微用力敲了敲门。
依旧是没有人应答。
凌沫沫鼓了鼓腮,想,难不成李情深没有在家?
她拿出来手机给李情深拨了电话。
随即便听到李情深的卧室内传来了手机铃声。
凌沫沫歪了歪脑袋,在家,怎么不开门呢?
凌沫沫举起手,继续敲门,声音软美:“老师,我来了,你在休息吗?我先去音乐室看曲谱了。”
屋内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应,凌沫沫撇了撇嘴,反正习惯了他这般待人的姿态,于是,转过身刚打算迈步,却听到屋内传来了一阵瓷器落地声,还伴随着一声闷吭。
凌沫沫皱了皱秀气的眉,立刻转身,握住李情深卧室的门把,轻轻一转,推开了门,抬眼望去,凌沫沫顿时震愕。
一向孤傲的男子竟然靠着床,坐在地毯上,面色苍白的吓人。
“老师。”凌沫沫从未见到过这样的李情深,原本狐疑的表情瞬间布满了一抹担忧,急急的走到了李情深的身边,蹲在他的面前,“老师,你怎么了?”
凌沫沫抬起手,轻轻的碰了碰李情深的额头,烫的惊人。
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李情深微微睁了睁眼睛,看到面前的凌沫沫,眼底微微亮了亮,闪烁了一抹光彩。
凌沫沫柔软的手臂紧紧的环住了李情深的腰,用力的把他托起,然后放他躺在了床|上。
李情深皱了皱眉,动了动唇,似乎真的是病的严重,很快便闭上了眼睛,呼吸却沉重的宛如千百斤重一样。
凌沫沫用力的把压在李情深身下的被子抽了出来,盖在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