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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忘凡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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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补?哈哈哈。”

    像是听到个笑话,王鑫有些疯狂的笑着,笑了半响,再次点上根烟,小声说道:“站起来。”

    竹竿和大虬迅速站了起来,丝毫不顾是否踩到酒瓶碎块,依然低着头,不看王鑫。

    “猴子,你跟我最久,你最懂我的规矩。”王鑫抽口烟,接着说道“我有件事恰巧要你来办,办的好,这次就算了,办不好,你懂的。”

    “是。”

    “什么事,到时会有人找你,现在,把地扫干净,滚吧。”

    听到能走,竹竿和大虬立刻动了起来,脱下外套,一人包起酒瓶碎渣,一人使劲蹭地,只有歪嘴猴站立不动,双手的微颤证明他还没晕倒。

    许久,他感到头上的液体已经干化,眼睛难张开,左右大臂被抓住,身体被人扶着挪步。

    “老大,我们先走了。”竹竿的声音。

    没听到回答,他只觉芒刺在背,头随着身体摇晃,头皮发麻,阵阵裂痛。

    听到门关声,抓着他手的人瞬间换扛,让他双脚悬空,快速移动。

    “猴哥,坚持住,我们马上去医院。”听声音应该是竹竿在说话。

    恍惚中他觉得自己上了车,手脚有些不听使唤,歪嘴猴吐了口血水,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大虬,给我点支烟。”

    “好。”

    烟嘴递来,他张嘴含住,轻轻吸了一口,觉得精神恢复了点,缓慢抬起颤栗的手抹去脸上的血渍,看清车里加上自己只有三人,便问道。

    “大虬,竹竿,我对你们怎样。”

    “猴哥,待我俩如亲兄弟,我们毫无怨言。”大虬回道。

    “成,我就问,等拿到俞家妞的钱,加上之前的积蓄,干件大事,然后跑外国去,干不干。”

    说着,他嘴角翘起,裂开道疤,使嘴巴朝右扩大,极为不协调,唇色发紫,还沾有血迹。

    “我干。”大虬立刻说道,显得有些急切。

    “我。。。也干。”竹竿抓方向盘的手顿了顿,随后说道。

    听到两人回答,歪嘴猴大笑,喉咙里传出如猴尖叫的笑声,癫狂至极,笑声不时停下咳嗽两声,又延续大笑。

    所有该死的不该死的,都得死。

第22章 不见() 
门关上,梁凡安脱下病房换了套衣服。

    白色与灰色交叉的短袖,套着黑色尼龙外套,下身浅灰色休闲裤。

    门被猛的退开,赵心快步进入,喊道:“凡安。”

    “嗯,怎么了。”梁凡安望向她,问道。

    赵心站在他面前,扯直他皱巴巴的衣服,没有理会对方询问的目光在脸上扫来扫去。

    “你和伟伶之间发生了什么啊。”

    语气毫无波澜,但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心中燃起了火苗,面容神态负气。

    “哦,你说这事啊。”梁凡安记起原先打算和她说的事。

    疑惑的丹凤眼近距离望着他,手指捏着他的衣角,急切等他下一句话。

    “伟伶前几天,就那天和师父,师娘他们吃完饭,和她回家的路上,她好像要对我表白,不过话没说完,被我瞧出来了。”

    “什么!”

    赵心瞳孔瞬间放大,虽猜到大概,但仍然震惊不定,说话音量都提高了几度。

    她不确信的问道:“你说她喜欢你?”

    “嗯,虽然她没把话说完,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我想让你和她聊聊,开导开导,叫她不要瞎想,重心放在学习上。”

    梁凡安提起背包,准备离开。

    很明显,赵心有点不肯相信事实,觉得自己私有的宝贝被人觊觎,盯着他脸,莫名其妙的感到心虚,问道:“你怎么想的”

    梁凡安走到了门口,听到这声询问,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望着赵心紧张兮兮的样子,感觉好笑,他露出个笑容,漫不经心的回道:“没想什么啊,我你还不了解嘛,心思就不在这上面,我走啦。”

    “哎。”

    咚的一声后,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耳畔没有一丝一缕杂音。

    门内赵心呆呆站在原地,手随着心跳握紧成拳,总觉得缺乏了什么。

    她听到梁凡安最后的一句话后,脑海出现了从未有过,从未考虑过的想法。

    鼓动的风雨,掀起的波涛,灿烂的笑容。

    早就出现的答案,始终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清楚后觉得庆幸又怪异,后知后觉,小嘴自然翘起。

    是不是不和时候啊。

    酸涩和甜蜜交织,自私与同情交替,心绪不宁,陷入两难抉择,

    她深吸几口气,用力揉揉嫩红的脸颊,走出房间。

    站在伟伶的病房前,把想说的话,想问的事在脑中过了一边,推门而入。

    见到伟伶对自己表露出开心的笑容,她一时又不确定要不要说。

    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努力使自己一如往常,轻声问道:“要喝水嘛。”

    伟伶慌张的手指向桌上的半杯水说道:“我喝过了。”

    “你现在可要乖乖养伤啊。”

    “嗯。。。。我会的。”

    伟伶拉了拉被子,使被子多出病床,遮住床底。

    动作幅度自然,很难引起注意。

    “心姐,伤好后,会不会留下疤,对手臂活动有影响啊。”

    伟伶想到这个问题,心中生出惶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不例外。

    伟伶楚楚可怜的样子在赵心眼里,似在提醒她,不能对身世坎坷的小女孩做出厌恶之事。

    “只要你好好养伤,就没什么大碍。”

    谁也不能说出她此刻的心情,仅仅一瞬间,有股力量驱使她说出口。

    “你觉得凡安怎么样。”

    这话有很多层含义,可以分解成问为人怎么样,问能力怎么样,问是否适合你。

    听到问题,伟伶顿时就知道梁凡安把事和她说了,她微笑着,用简单的方式解答模糊的问题。

    “凡哥除了平常有些冷冰冰,其他方面都很好,给人带来安全感,正能量,勤奋,积极向上,做事果断,会保护人,有很多优点,是个好男人。”

    说着说着,伟伶流露出失落,一闪即逝,迅速在脸上挂笑,说道:“心姐,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她即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他听。

    这个回答并没使赵心心喜,她察觉到伟伶神情的变化,有些僵硬,躲闪的眼珠不敢于她对视。

    她假装不在意,叫自己抓紧。

    如果伟伶说对梁凡安有意抑或假装听不懂,她都可以继续往下聊,但伟伶却要自己珍惜,让她无法接话。

    她的良知霎时间壮大,彻底掩盖其他的想法,就如她之前初遇伟伶时般。

    赵心不想承认,但又不能不承认,既不想伤害伟伶,又不想给伟伶机会,两个结果都不是她想要的。

    只好模棱两可的回答,至少现在需这么说。

    “没什么珍惜不珍惜,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也留不住。”

    两人相视,噗呲一声,不知是谁先笑出声,或是同时微笑。

    “好啦,别谈这些有用没用的,我继续教你用手机上的软件。”

    两人之间的隔阂在笑后消失殆尽,像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说,一如既往的贴在一起,对着手机屏幕指指点点,欢笑的声音充满房间。

    ………………………………………………………

    梁凡安站在住院楼门口,说实话,他还没想好去哪,他不想去学校。

    温热的外套包裹着身躯,肉体的伤口没有剥削精神的饱满。

    他左顾右看,见到有人在远处对他招手示意,便微笑着走过去。

    人影靠近,胡渣插满了整个下巴,些许白发在头,不多但显眼。

    “黄叔,是我妈托你过来的吗?”

    “这不是你妈担心你吗,听到你出事,自己又拉不下脸,就托我过来看看,刚到就见你站在门口,能走能笑的,看来没什么大事。”

    黄留擦去额头汗水,沧桑的笑容极具感染力。

    “回家吃个饭吧,你妈想你想的不行。”

    “不去。”梁凡安直接了当的说道。

    “你。。。唉,总归是母子亲情啊,有什么大不了的。”黄留叹气说道。

    “别说这些了,黄叔,还要多谢你这么长时间一直照顾我妈。”梁凡安微曲上身,以示歉意。

    黄留拍拍他肩膀,说道:“你要真想你妈好,就多回去陪陪她。”

    黄留是母亲的同事,家庭离异,老婆带着儿子跟别人跑了,在父亲出事后,不断帮助照顾他们母子,是个实打实的老实人。

    虽说有目的,想和母亲做个伴,但在母亲没答应也没拒绝的情况下,仍旧毫无怨言的帮忙,做着母子俩之间的调和剂。

    对他,梁凡安是非常感激的,有个人帮他照顾母亲,他也可以少点担心受怕。

    在这个基础上,梁凡安觉得自己亏欠黄留,这么多年的照顾,早已把他当作亲人,打心底的敬重。

    父亲去世后两年,八岁时他有一次在外玩耍,与玩伴打闹摔进沟里,小腿被刮掉层肉,就是黄留背他到医院,垫了医药费。

    当时,双老过世,父亲留下的钱用来善后,家里穷的揭不开锅。

    医药费虽然不算贵,但对母子来说也是笔巨款,是一个单亲家庭需要花时间拉下脸去四处找人借的巨款。

    假如没有这笔钱,梁凡安这双腿可以说要废了,可见黄留对他们的恩情。

    再后来,父亲好友赵有传在父亲去世两年半后找上门,梁凡安闹着要离家出走,正好接走了梁凡安,帮忙抚养。

    “我妈身体还好吗?”梁凡安有些愧疚的问道,微转身子,使自己看向别处。

    “好着呢,一拳能打得我痛半天。”黄留幽默的说道,爽朗的笑声时高时底,梁凡安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了会,梁凡安敛去嘴脸,呼出口气,正经严肃的说道:“黄叔,这里有一千二,劳烦你转交给我妈,我就先走了。”

    掏出钱包,将里面百元钞票全拿出来,数了数,塞给黄留,就头也不回的往医院外走。

    “凡安啊,记得找个时间回去看看。”

    黄留接过钱,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与他给的钱放一起,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渐行渐远的梁凡安回身嗯了声,离开了医院。

    黄留将凑好一千七塞入外套内兜里,拍了拍,确定不会掉,轻声哼着小曲,也离开了医院。

    等黄留回到住处,天色已黑。

    这么多年陪伴,两位孤苦的人相依为命,选择同居一起,但在领证的事上,梁凡安的母亲牧雅之一直避而不提。

    “雅之,我回来啦。”黄留打开生锈的铁门,进门说道。

    牧雅之坐在沙发等候许久,听到开门声,立刻快步走了过去。

    “回来啦。”

    黄留微笑望着眼前四十二岁的女人绕过自己,青色血管显露的白手撑着铁门。

    她探头望向楼梯间,发现没有其他人,俏眉一皱,关上了门,有些抱怨的说道:“这孩子真是倔。”

    年龄较大的她,朴素的脸庞,俏眉秀眼,小鼻厚唇,一呼一吸显露出饱含诗书的气质,容貌不算特别美,却别有番风味,年轻时定是个纯真的文艺青年。

    “好啦,孩子长这么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赶紧进去吃饭吧,我可饿惨咯。”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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