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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忘凡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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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赵心的话中可以得知梁凡安并没有表达出喜欢她的意思,不然心姐一定会劝自己放弃的,而自己也会祝福两人——她在心里这么想着。

    可赵心没有,所以伟伶想从梁凡安口中知道答案。

    “噗哧。”梁凡安失笑出声,对伟伶说道:“小女孩一天到晚想情情爱爱干什么。”

    房间里只有梁凡安的笑声,任谁都能看出他在岔开话题,方法太差劲。

    笑了几声,他见伟伶毫无波动的低头不语,他收起嘴脸,极少见的尴尬挠头,说出了实话。

    “我现在只想完成自己的目标,记得我和你说过的信念嘛,我脑子里只有信念,这么说,你懂吗?”

    伟伶抬起头看向他,嘴角一翘,笑的灿烂,笑的花开,窗外的雀儿也在叫唤,叫的轻灵动听。

    梁凡安笑着继续说道:“我不是讨厌你,只是希望你现在以学业为重,等你有了生活能力,能养活自己,再去想这些事,好吗?”

    温柔的话语是空头支票,但伟伶一丁点都不在意,因为她想清楚了自己该怎么做。

    “好。”伟伶开心的回答道,声音婉婉动人的如春季的嫩芽,夏季的蝉鸣,秋天的枫叶,冬天的阳光。

    “那。。。。我还是住在你家吧。”

    “随你。”梁凡安只好装作无所谓的挥挥手。

    看了眼手表,他笑着说道:“再不出发,我就要迟到啦,你好好养伤,大小姐一会就到。”

    “嗯,路上注意安全。”

    “好。”

    望着梁凡安走出门口,回头给她个微笑,开门离去。

    伟伶按耐不住兴奋,想伸个懒腰,大叫一声,可刚一动,肩部比以往更加严重的痛感袭来,犹如摘胆剜心,疼的出声。

    左手握住右肩部,怎么猛然变得这么痛。

    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

    她瞬间反应了过来,昨晚发生的事都是真的。

    伟伶高心的想跳起来,但她的右手不允许,不过一点也不妨碍她撒欢。

    小脚丫露在被子外,上下扑腾,嫩红的脚趾在被子起伏时的忽高忽低中显现,床架晃动,阳光耀眼舒服,精神充足的要喷出来。

    她想到了什么,停下脚的摇动,拿起手机,羽玉眉轻挑,纠结的神色笼罩在脸上。

    思索了一会,向陌生号码发出了短信。

    (有空就再过来下嘛,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确认发出后,删除短信。

    深吸几口清新的口气,喜笑颜开,望向窗外的世界,能听见密密麻麻的喧哗声。

    麻雀立在枝头,小脑袋快速转动,左瞧瞧右瞧瞧,视线落在屋内,在想要不要飞入。

第26章 狗吠() 
一只狗在夜色中吼叫,周围的狗也会跟着大吼大叫,发生连锁反应,从村头叫到村尾,吵的人睡不着觉。

    特别是凌晨一两点,让人恨不得掀开被子,提刀宰狗。

    相对于养狗的人家则不同,狗半夜乱叫,十有八九是有不安好心之人闯入家门。

    如果别人家狗叫,自家这边没动静,更要起来察看,指不定有心肠歹毒的人下药杀狗。

    村尾一件破旧瓦房里,屋主养了五条狗,瓦房加个小院并不大,五条狗也不准进内屋,在院子里根本活动不开。

    屋主此时正躺在床上,衣服也不脱,皱巴巴的,硬成一小块一小块,浑身脏兮兮,皮肤上到处都是黑迹,头发乱糟糟,不规则的似麻绳打结成一团。

    枕头和被子不知多久没洗,黑斑点星罗棋布的全是,看得人恶心想吐,屋主却毫不在意的躺在其上,对异味充鼻不嗅。

    他刚迈进家门,随手把盛碎猪肉的袋子丢在院子里喂狗,便直接进屋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摸着兜里的钱,想着明天又可以大吃大喝一把,发黑的嘴唇翘起。

    但今晚,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屋外蛙叫虫鸣,好像少了什么,屋主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忽地,他想起了什么。

    如果是之前,肉味刚到门口,五条狗就会一窝蜂地冲上来,就算不叫,动静也不会小,今晚却一点声响都无。

    屋主学历不高,但五十多岁的生活经验,常年的偷摸苟活,警惕性总归有的。

    他面如冰霜的起床,走出屋内,站在庭院内。

    小院里的确没有一条狗,到是有四个人站在那,身着警服。

    屋主不惧不惊,反倒展颜一笑,像是松了一口气,坦然自若的与四人对视。

    “何警官啊,大晚上还要你跑来,真是不好意思啊。”屋主用浓重的口音说道,听进耳里一股子土味。

    “哼,老刘,你才刚出来两个月,又去抢,三进三出,还不够,要来第四次,你就不能正经找份工作嘛”

    何耀看到他就觉得头疼,自己抓过这人三次,总是出来没多久就又进去。

    “何警官,你知道我的情况,五十多岁人,又没文化,又没技术,去干活也只能干苦力活,辛苦一个月,还没我一晚凭强壮的肌肉抢的多,还找啥子工作嘛。”

    屋主摊开双手,又并拢,笑着对四人说道:“走吧,何警官。”

    廖凯领着一人给屋主戴上手铐,闻到他身上的异味,迅速捂住鼻子作呕。

    如果不是屋主老刘身体壮硕,别人都会以为他是个年过七旬的糟老头。

    “你多久没洗澡啦。”廖凯皱眉问道。

    “嘿嘿,出来后一直没洗过,这不正好去局里洗个澡嘛。”

    老刘丝毫不介意别人嫌他脏臭,一副以此为荣的样子。

    扭了扭身子,使手铐在舒服的位置,自顾自的走到外面警车前,坐入其内,还不忘挠挠大腿。

    “何队,对这种烂人,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吗?”

    见那人上车,廖凯对何耀说道,他觉得那股酸臭味仍在鼻腔回荡,让他恨不能立刻冲进水房洗澡,想到一会还要和他坐同一辆车回去,自杀的心都有了。

    何耀叹了口气,望见车里人直接仰头大睡,无力反驳的说道:“能有什么办法,能用的方法都试过了,他死猪不怕开水烫,他就愿意这么过,你有什么办法,你没看他跟坐车回家一样嘛,心里巴不得一直坐牢呢。”

    “好吧,何队,我来开车吧,我怕开慢了,要被熏死。”

    廖凯苦笑着,与几人坐上车。

    何耀坐在副驾,廖凯坐在主驾,其余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屋主老刘旁边。

    一上车,糜烂的味道冲进鼻子里,四人连忙开窗纷纷朝车窗挪屁股,生怕碰到臭源。

    奈何老刘身形庞大,坐在两边的人无论怎样往外靠,都会碰到老刘,两人只能厌恶的捂鼻,将头探出窗外。

    车辆在凌晨一点的街道上快速行驶,风闯入车窗,吹在众人脸上,总算散去点味道。

    出了村,何耀通过后视镜观察老刘,貌似他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

    “对了,何警官,我的狗你没弄死吧。”老刘突然睁开眼说道。

    “没有,下午给你送去流浪狗收养所啦。”

    “收养所?算了,没死就行。”

    “嘟。”对讲机响起。

    “各巡逻车注意,请前往沿海渔水路,有渔民发现尸体,各巡逻车注意,请前往沿海渔水路,有渔民发现尸体。”

    何耀眉毛上挑,没有拿起对讲机。

    “嘟。”对讲机再次响起“X02收到,X02收到。”

    “嘟,X04前往协助,X04前往协助。”

    车缓缓停在斑马线前,十字路口的红绿灯的红灯亮起,一秒一秒地跳动,减少。

    驾驶座的廖凯露出烦恼的神色,嘴里喃喃道:“这都几点了还有人打鱼。”

    后座传来一阵轻笑声,四人皆望向屋主老刘,听他用乡下口音嘲讽的说道:“现在警察学历挺高,生活常识却一窍不通,你在沿海城市,半夜赶潮,鱼多又好抓都不知道,何警官,你可要好好教教啊。”

    何耀瞪了眼廖凯,怪他多嘴,又继续望向前方,装作没听见。

    廖凯气的握紧方向盘,直咬牙,自己堂堂个法学研究生毕业,竟然被一个臭老头指桑骂槐,等回到警局看我怎么收拾你。

    街道上车很少,警车畅通无阻的到达警局。

    车刚停下,除了老刘都立刻下了车,鼻子实在受不住那股味。

    “老刘,老刘。”何耀打开车门,喊道。

    老刘睁开眼,嘴巴大笑,满嘴的黄牙外露,恶臭味传出,说道:“到啦,快走,我困死了,换个地方继续睡。”

    说完,磨磨蹭蹭的下了车,扫了眼站在车外几人,大笑不止,自己走进了警局。

    廖凯马上让出条路,不屑的哼了声,同两人跟在老刘后面,保持一定距离。

    “小凯,你和我继续巡逻,老刘交给他们处理。”何耀站在车旁,对三人说道。

    廖凯半只脚都迈进门,听到命令,不爽的撤回脚,转身走到车边,忍着没散尽的异味,坐入驾驶位。

    在何耀面前,他不敢生出厌烦的情绪,毕竟何耀是他的警察生涯的启蒙老师,只好咬牙自己受气。

    “何队,要不要去海边看看。”廖凯装作不痛不痒的模样说道。

    何耀目送老刘进屋,掏出根烟递给廖凯,自己点上,用鼻孔呼出两道烟,说道:“不去,继续巡逻。”

    他闷闷不乐的神情,弄得廖凯摸不清头脑。

    “是。”

    廖凯点上烟,一脚油门,警车滚起尘烟飞驰,无人的街道上,发动机的吵声不绝于耳。

    压抑的氛围在车里盘旋,所做的一切就是在例行公事,其他一律不关己。

第27章 志愿() 
警车漫无目的在街道上行驶,何耀愁颜不展的望向前方,一口接一口的抽烟。

    廖凯偏头看到他这番模样,记起他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关心的问道:“何队,看你最近总皱眉头,是有什么心事吗?”

    一听到有人问话,何耀顿时眉头舒展,扮作轻松的模样,吐出口烟。

    “你队长我有什么好烦的,老婆也有,孩子也有,有车有房,什么都不用愁,倒是你,最近明显浮躁了很多,还在因阿秋的事过意不去嘛。”

    警车的速度突的提起,附近楼房店铺漆黑一片,剩下飞虫在路灯下摇曳。

    街道石板凹凸不平,裂成几块,正方形的土地里种着约两人高的树,树下烟头垃圾埋在土里。

    警车内,廖凯紧咬牙关,眼眸里火焰仿佛要爆发出来,沉静了许久,才肯张嘴说话。

    “阿秋在我面前被刺伤,我却因为那孙子把刀放下,不能开枪崩了那孙子。”

    “当初如果不是我来的及时,阿秋就要被那孙子刺死,今年五月他都要结婚了,你懂吗!现在他还在医院躺着,下床走到门口都要大喘气,连文职的活都干不了,婆家也因他肾衰竭,反悔了定好的婚姻。”

    廖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用力,发泄压在心头的不满。

    “监察部的人还时不时过来审问,说他因为不听指挥,导致失职,那个孙子就是神经病,阿秋不冲过去的话,刀就要刺在人质身上,这能怪他吗!”

    “那个人质呢,事后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一次都没来看过阿秋。”

    “工作没了,老婆没了,就丢给他个不服从命令的骂名和只够买房子厕所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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