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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吧。”
张虎拽着我,如同拽着死人一样。
而此地就是来到了一个农村大院,黑漆漆的就一个很小的探照灯,照射着光芒。农村大院里还有农田,还有一些花花草草,非常干净整洁。
待,进入房间。
王狼在那正在给巫蛊奶奶洗脚呢,见到我,就笑了,“抓到了?!”
“嗯,抓到了,这家伙还跳楼逃跑,真是白痴。”
把我扔到了炕头上。
巫蛊奶奶摸了摸我的身体,一拍,一瞬间,那些蛊虫就开始收敛,缩进了我的身体里,不在蠕动。
我也恢复过来,恢复了知觉,慢慢的爬起身,有了几分力气。
而此时的场面自然是和当初一起吃饭时完全天差地别,那时他们是求我,此时是我成了阶下囚。
我恨恨不平的说,“我,我都说了,我会考虑,你们,你们为什么还如此对我。”
“你不会同意的,所以我们只能出手。”
巫蛊奶奶很直白的说,“我们没有别的要求,你只要帮我们就好,嗯,蛊虫会收敛到你的心脉,不会再动,但你如果不听话,我就会让它们直接攻击你的心脉,立刻惨死当场。”
双眼失明的她,直勾勾看着前面,泡着脚,“你自己选,是配合,还是想死,如果想死,我立刻成全你,如果相配合,隔壁有房间,柳狐会陪你,还有那五百万,全是你的,你选吧。”
“???????”
我已经基本没事,只有脸颊上和后背生疼生疼的,其他层面都很好,恢复了,但我知道,蛊虫在我的心脏,我好不了。
这个选择也非常容易,我不可能嘬死,立刻点头,“我同意,我同意配合你们,但,但我真心不知掉我能帮你们什么,这件事我只是听说过,完全一头雾水,还有,你们为什么选我啊,海州的地头蛇可很多,我真就是一条小泥鳅,根本算不是什么地头蛇。”
“哈哈。”
巫蛊奶奶大笑一声,还扭头瞧了瞧我,“我们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哼哼,你啊,小瞧了自己,你很有作用的,我们有很多人选,最后选择你,可不是随便选择的。”
笑呵呵的把脚从水中抽了出来。
王狼给擦了擦。
巫蛊奶奶就盘腿坐在了炕头上,“还是睡炕头舒服,酒店的床太软了,难受,哈哈,接接地气,接接地气,你啊,去忙你的吧,老太婆我要睡觉了。”
下了逐客令。
我只得起身弯腰告辞,离开了,可此时的我已经是任人宰割的囚徒了,哪还有什么自由啊。
咬牙切齿,恨恨不平。但也不敢有半分忤逆,只得惟命是从。
我必须想办法逃出牢笼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可此时却是只得安然听命,做了个顺臣。
章一七一合作(。com)
我现在的处境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来来回回的不到半天的时间,从我接到穆飞的电话到这一刻,一共也就几个小时的事。
可我就已经有了生命危险。
“祸从天降啊。”
郁闷无比。
这时我站在农村大院的堂屋,在那伫立,一脸的无奈,我本以为见到他们会有麻烦,自己只要不招麻烦就不会有事,却没想到,根本不是这样,他们赖上了我,就不会松手。
“秦璇推荐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我就去他妈了。”
内心翻腾不已。
可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和准备,一瞬间倾泻全身一样,一筹莫展,唯一现在能想到的就是联系花狐碟她们,请她们来海州帮我。
以狐碟们的能力应该问题不大。
可现在我被这些人监视也不能打电话啊,还有就是,我此时心脉上全是蛊虫,我稍有差池就是小命难保,也必须慎之又慎,不能露出破绽,就也只能先忍了。
“想什么呢,想怎么逃跑啊,行,可以想,但你要记住,我师父一挥手你体内的蛊虫就会吃了你,三五分钟你小命就没了,嘿嘿,你可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啊,要不然就是送死。”
柳狐笑呵呵的手撩拨的在我身上滑动,“当然也有更好的办法,加入我们,为我们卖命服务,到时我师父没准还会收你为徒呢,呵呵,到时可就是一家人了,你体内的蛊虫就也会给你清除干净。”
“收我为徒?!可能性有多大啊?!”
我追问了一句。
柳狐想了想说,“我师父的这些徒弟都是半路收的,没有一个是她手把手交出来的,但都非常听话,这是第一点,还有一点,找到那个有药方的人,帮我师父恢复视力,哼哼,我师父为了这件事,已经操劳了二十多年,只要你能把这件事办妥,别说收你为徒了,把我师父的看家本事全都传授归你都问题不大。”
“可这不好办啊,听命行事这点好说,可找那个药方,太难了,你想啊,第九局都调查一个多月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你我能行。”
“狗有狗道,猫有猫道,那你就别管了,听话就行。”
看了看我的脸颊,“这么俊的容貌破了相太可惜了,赶紧的吧,我给你弄点药止止血,消消毒。”
“行吧。”
没去管金龙、张虎、王狼,随着柳狐进入了对面的厢房。
柳狐骚媚的走路天然的扭屁股,腰肢又细,比尤黛妮还显得妖娆,尤黛妮骨架略微有些大,是那种女人味的美。
她就是狐狸精的魅惑了。
一个字骚。
在那找来药品给我清洗伤口,给我擦拭,还把后背也处理了。还问我呢,“按理说你不该那么早就发作啊,你是不是喝酒了,还是洗澡了。”
“我洗了个澡,洗澡时浑身奇痒无比,一抓,就抓的皮肉全掉了,吓死个人。”
我长出了一口气,唏嘘不已,“我早听说过巫蛊之术,却没想到自己也有机会中招,真是你吗了。”啐了一口吐沫,郁闷透顶。
“哈哈,这就是命,认了吧,自从我们想找你,你就跑不掉了。”
拿来纱布给我把后背裹上了,脸颊的伤口不大,拿来一个创口贴,贴上就行了,“脸上的伤口两三天的事,后背的麻烦一些,一个星期吧。”
就收拾好了。
柳狐狐媚子的容貌下,挑了挑眉毛,小手插着纤细的腰肢,甜甜一笑,“还有心情吗?有心情的话,来一发,你这小模样,挺勾人的,尤其是这肤色,我喜欢,小麦色,哼哼,床上功夫肯定不赖吧。”
要扑我。
我无语了,“你说我有这个心情吗?我体内蛊虫遍布,此时又受伤被擒,大姐,你能不能容我回回神啊。”
“哈哈,你倒是实诚,行,反正师父答应你了,我就责无旁贷,嗯,今晚那就这样,嘿嘿,后半夜想了,来找我也行,我无所谓了。”
扭着圆滚多肉的屁股就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那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经看不出蛊虫游走的痕迹了。
但依然是抽了筋的龙一样,没了精气神。
蛊虫太吓人了。
“现在联系花狐碟,还是在找机会啊,这些人不可能就这么放心不管我,还是算了吧,必须一击制胜,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
放弃了现在联系花狐碟的想法。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联系秦璇,直接开启视频聊天。
“嘟!”“嘟!”了好几声。
秦璇便接通了。
她穿着睡袍,懒洋洋的好像要洗澡,一双柳眉紧皱的问我,“梁风啊,你找我干什么啊,我这正准备洗澡呢。”
一只手晃动着浴池里的水。
我瞬间吐槽骂娘了,“你是不是把我卖给了一伙山西人啊,我就日你大爷了,我对你可是掏心掏肺的,你可好,说卖就卖啊,不讲道义吧。”
“哈哈,那伙人我也不太熟,就是互相帮忙,怎么找到你了,你开价就是了,都是江湖人,江湖弟子,江湖老,无非就是钱的事吗?”
“钱个屁。”
我欲哭无泪,“你能不能通过关系和他们说说,我这现在很危险啊。”
“危险?什么危险啊?哼,这种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当时就随口一说,你啊自己处理。”
秦璇对于我的语气有些反感,“我要洗澡了,你有事就说,没事就放了吧。”晃动着与抛下的小腿,侵入浴池里了。
我一看这样,就有气无力了:“行,行,你是大爷,你他妈的洗澡重要,我他妈的自己想办法。”
“吧嗒!”挂了。
在那依然睡不着觉。
外面夜阑星空的是个大好天气,但我却是身在囚笼,一脸无奈。
“既来之则安之,认了吧。”
这才躺下,自我纾解的看着房间里的天花板,看着窗外的星星,无语叹气,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我,比哪次都郁闷了。
“??????”
浑浑噩噩,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了。
至于醒来时,还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在往外冒虫子,就是那种蠕虫,从眼睛里,从皮眼里,从嘴巴里,从手心。
浑身上下全是,自己被吃了。
“啊!”的一叫,吓傻了我,呼哧乱喘的大口喘气,在那浑身冷汗的下的颤抖无比,“我日你妈了。”
擦了擦冷汗,在那又回味了回味,才回过神来,重新去面对这一切,无奈的却也无能为力。
能做的第一步,就是骗取这些人的信任,想来,这些人也知道我会骗他们吧,唉声叹气的出了房间。
垂头丧气。
完全没有任何的精气神,就好像突然被人告知得了癌症一样,心如死灰,心里落差极大的看什么都没好心情了。
命苦啊。
在那自悲自怜。
至于那几位豺狼虎豹倒是都心情不错。
金龙一边吃着油,条一边溜达着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品鉴一番,张虎在虎虎生风的练拳,王狼在那抱着笔记本电脑自己咯咯笑着不知干什么。
柳狐则在给巫蛊奶奶准备洗漱用品,见我醒来,还说呢,“醒了啊,那赶紧的洗漱,一会儿就有任务了。”
“嗯。”
含含糊糊的应着,洗了洗脸,刷了刷牙。
精气神倒是恢复了一些。
金龙还过来说呢,“你那一拳打得我现在胸口都发闷,看来本事不弱啊,老二不一定打得过你。”
“不可能,他这皮包骨头的,我捏不死他。”
张虎冷冷一笑。
我没好气的说,“就你,别吹牛逼了,哼哼,你那两下我刚才看了,不吹牛,十招之内,我就能让你输。”
“我操,吹牛是把,那来啊,活动活动,正好吃饭。”
张虎是一张少数民族的脸庞,像是藏区人,也搞不清楚,但汉语很熟练,“光说不练假把式,来啊。”
“怕你。”
郁闷的我,活动了活动手脚,就走到了开阔地,准备动手,出出恶气。
这时柳狐过来呼喊,“打什么打,一会儿还有任务呢,打坏了谁都不行,哼哼,赶紧的,进屋吃饭,吃完了饭,听师父吩咐。”
“我操。”
张虎吐槽了一句,嘟囔了一句事妈,就只得进了房间,还和我说呢,“有机会再来,你也别装逼,我不是怕你,是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