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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没想到那家伙是黑云观的弟子,看来你我算计了他,他也有计划在算计咱们啊,哼哼,昨天就不应该帮他联系第九局的人,可好,一联系,人家自由了,咱们背锅了。”
“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一天一天的过吧,什么时候刘老太气顺了,没准你我就能离开。”
“气顺?哼哼,恐怕得一年后,梁蟒在来的时候了,如果他不回来,你我就有可能老死在这里了。”
一个个的郁闷无比,憋气叹气。
钱豹就说,“要不,给梁蟒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在和刘老太说说,你我留下来种树有什么用啊,种树这事,谁不会啊,在者说了,桃树都长成了,桃子都熟了,还种个屁啊。”
“是啊,联系联系梁蟒,让他回来一趟,反正他是黑云观的人,刘老太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我把手机给了他,他能接的到。”
王狼随声附和,看向了柳狐。
柳狐拿出了电话,有些迟疑,咬了咬嘴唇,不知该打不该打,主要是不知自己的面子够不够,这地方可是个雷区,没人愿意在踩进来。
“你俩不是已经穿一条裤子了吗?打啊,他不能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吧。”
“是啊,就让他来一趟,也没什么损失,至于吗?”
二人不清楚具体情况,在那催促。
柳狐柳眉一紧,“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俩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可能吧,你俩昨天还不一起钻树林了吗?我还以为你俩去桃树园里打野战呢”
“我来月事了,打个屁。”
柳狐越想越郁闷,跺了跺脚,拿出手机,还想把我的电话删掉。
“别,别,咱们啊求求他,这小子耳朵软,没准会给个面子呢。”
“是啊,删了就完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试一试。”
二人已经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得这样。
柳狐一看如此,只得按出了电话,嘴边还说呢,“不行,可别怪我啊。”
此时我正在来桃树园的路上,一看手机响了,是柳狐,就接通了,呵呵一笑,“怎么,你们也自由了,想找我庆祝庆祝啊,行,没问题,我能逃出来你们也帮了大忙,哈哈,海州的馆子随便选,去哪都行。”
“哪也不去,还庆祝个屁啊,我们被留了下来种树,你可好,自由了,远走高飞了,我们却成了笼中鸟,什么都干不了了。”
“这??????”
这出乎了我的预料,一想也是,刘老太不可能那么高兴,必然找他们撒气,拿着手机说,“行啊,我能自由,你们都帮了大忙,这样,我这就过去,到时在说把。”
“你过来?!”
柳狐大为惊喜。
我哈哈一笑,“你打电话的意思不就是让我过去吗?行,我过去,你放心,刘老太没想杀你们,就先别在惹事了,等我吧。”
“好,好。”
乐呵呵的柳狐高兴了,对着钱豹、王狼点了点头,“他这就过来。”
“哈哈,这不就行了。”
“我就知道这小子够意思,这下就好办了。”
“对,刘老太见他在回来肯定放心,舒心了,你我啊就可以自由了。”
“没错,没错,我昨晚想过了,咱们在五大国有银行的存款,加上英国渣打,美国花旗,还有南非标准银行的,有一亿两千多万,哈哈,他们三死了,剩下钱就咱们三分了,一人四千万,爽死啊。”
王狼在那得意的手舞足蹈。
柳狐、钱豹一脸鄙视,“你想的倒是挺好,还没出去呢,就想分钱了,哼哼,就算分钱,你也分不了四千万。”
“对,离开这在说,不出去,咱们三一人分一个亿有屁用啊。”
“好吧。”
三人不言语了,翘首期盼。
我拿着手机在那翻动着这几日的微信、未接,也挨个给与回复,都是花狐碟、尤黛妮发来的,还有几个大学同学。
有的没的,我也没着急。
出租车开的也不快,来来回回的到了中午时分。
我才重新进入桃树园,乐呵呵的看着迎接过来的柳狐、钱豹、王狼,一个给了一个拥抱,“患难见真情,放心,我是不会忘记你们的。”
“我就知道你小子够意思,嘿嘿,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的。”
乐呵呵的说,“等事情办成了,我们自由了,给你包个大红包。”
“办成什么事啊?让你们出去啊,这我可不敢保证,我顶多给你们去说说好话,嘿嘿,我来这其实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我体内的蛊虫,这东西让人坐卧不安啊,与其找其他人还不如找刘老太,她下的蛊,她最清楚,以免多生事端。”
“解蛊?!”
三人才算明白,“你不是特意来帮我们的啊。”
“当然也帮忙了,就是不敢保证啊。”
我撇了撇嘴。
三人一听有些气馁,可事情就是这样,刘老太的行事风格谁也捉摸不透,就也认了,“行,行,行,赶紧去见刘老太,她啊,可是不怎么高兴,你先说,然后在帮我们。”
“好,好。”
我乐呵呵的走到门外,毕恭毕敬的呼喊,“晚辈梁风,来拜见刘老前辈您了。”
“你个小丫挺的还敢来,给我进来。”
没什么好语气了。
我乐呵呵的点头哈腰的走了进去,立刻说,“您老别动怒啊,我啊,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一句假话,之所以联系黑云观只是想增加一分筹码,绝对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
“??????”
刘老太气呼呼的看着我,不发一言。
我立刻又说,“我这不来了吗?你愿意怎样就怎样,我任打任罚。”
“??????”
刘老太还是没说话。
我差异了,不知该如何说了。
这时,小红在那玩木马呢,乐呵呵的顺着我的声音扭过头来,笑嘻嘻的问,“叔叔,是你吧,您是来治疗我眼睛的吗?”
“是,是,不过小红,你要听话,叔叔在准备药,药准备好了,就会给你治疗的。”
“药,药苦吗?我怕苦。”
“不苦,不苦,就是需要的时间长,你要多等等。”
“哦,好吧,我愿意等。”
小红在那晃动着木马继续玩了。
我对着刘老太耸了耸肩,“前辈,我???????”
这次没等我说。
刘老太开口了,“你小子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勾当,哼,哼,真是可以啊,看来我是落伍了,居然没想到手机。”咬牙切齿的说,“你小子赶回来我到很满意,说明你有诚意,但一年之后的事说不准,你就那么肯定,一年后你能来。”
“前辈,我不会寻死的,我也不想死,我干嘛要嘬死啊,我自然能活一年了,我只要活着,我肯定来,说实在的,我也想看看,人胆到底能不能让人重见光明。”
“??????”
刘老太没有说话,被我说动了,在那想了想,又看了看我,这才算是说通了,“行,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就信你,给你一年时间,我也知道你为什么来,你小子是想让我给你解蛊对不对,行,我给你解,正好让你受受罪。”
从箱子里的布袋里拿出了一枚丹药,“吃下去,蛊虫就会顺着你的屁|眼往外钻,奇痒难忍,你吃吗?”
“吃下去就没了。”
我伸出手接过,心中有些畏惧。
“哼哼,就知道你小子心思重,不一定相信,你要不敢吃,就滚蛋,想吃就吃,反正一年后你如果不来,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就算你是黑云观的当代出世人,我也会把你碎尸万段。”
恨恨的看着我。
我一咬牙一跺脚,塞进了嘴里,我就是为这个来的,自然得吃,解除了蛊虫心理干净。
章一九八解蛊(。com)
解蛊要比中蛊难受的多,中蛊是不知不觉的,解蛊就麻烦了,巫蛊奶奶说过,很费事,很受罪,刘老太也说了,会从我的肛|门往外爬。
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但一想到体内拥有无数蛊虫我就害怕,就也狠了心。
药丸进入嘴里,一瞬间就化了,润入喉咙,进入脾胃,开始发挥作用,一下子就感觉肚子里热乎乎的说不出的舒服,好像在天寒地冻的外面带了两个多小时,浑身都冻透了,回家喝了一碗热汤面。
反正就是舒服。
周身舒爽。
“这,这是什么感觉。”
额头出了热汗,后背,脖子上也是,热乎乎的让我周身的皮肤毛孔似乎都打开了,并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反而挺爽。
露出了笑颜。
正准备说说自己此时的感觉呢,却没想到,转瞬即逝,腹内突然一阵翻滚,开始搅动。
“来了,来了。”
感觉自己要拉稀,开始往外涌,左右一看,立刻问,“厕所,厕所呢。”
“外面,外面,赶紧的,别拉裤子,出去,出去。”
刘老太捂住了鼻子,一脸坏笑,知道接下来我就没好果子吃了。
果不其然。
腹内翻腾绞痛的让我浑身颤抖,宛如要杀了我一样,疼痛难忍的,走路都费尽了,而且已经开始要喷粪的感觉。
“日了他大爷了,你们别堵着了,赶紧让开。”
夺门而出,把柳狐、钱豹、王狼推开了,跑到了厕所,瞬间解开裤子,“哗啦!”一声,这才算是痛快。
回头一看,黑乎乎的全是黑水,也看不清楚具体有什么,就是奇臭无比,“我操,怎么这么臭啊。”
熏的我,立刻捂住了鼻子,味道快赶得上黄鼠狼的屁了。
而且腹内的翻滚没有停止,依然在翻腾,依然在搅动,我就使劲拉,瞬间宛如喷水一样,“呼!”“呼!”的喷个不停。
三五次之后,就微微感觉自己有些虚脱了,浑身颤抖的还有些想吐的感觉,一阵挠头,“拉就行了,在吐,那可就是要我小命啊。”
所幸,只是因为虚弱产生的眩晕感,并没有真的吐,只是拉个不停。
难受、绞痛的我一大早就没顾得上吃东西,此时中午,更是没吃呢,却是如此的拉,自然是虚脱的让我少了几分气力。
所谓,好汉也顶不住三泡稀,此时我是深有体会,“拉稀难受啊。”
但还没完,就感觉肚子有东西在蠕动,在往外爬,还争先恐后的都往外爬,让我后面其痒无比,“日了亲娘了,这是什么感觉啊。”
想伸手去抓,可后面狼狈不堪,而且那地方也不适合啊。
浑身颤抖的想蹭一蹭也没地方,只得咬牙忍住,“操了,操了,这蛊虫真是你麻痹的缺德啊,这都解蛊了还得丢三层皮啊。”
“日了,日了。”
只剩下骂了娘。
肚子翻腾,不舒服,后面又其痒无比,我整个人又虚脱了,这么多感觉加在一起,我都想跳起来了。
想死了。
“我操,我操,我操。”颤抖着控制住,呼喊,“外面有人吗?有人吗?”
奇臭无比的肯定不敢靠近。
柳狐、王狼、钱豹都躲得远远的,呼喊起来,“我们离得远,有事你说。”
“问问刘老太,需要多长时间啊,这,这罪可太难受了。”
“好。”
柳狐去问,得出的结果,让我更加痛苦不堪,“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