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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
我支支吾吾的重新见到了柳狐、王狼、钱豹三人。
我看了看地上的摄像头说,“你们什么意思啊。”
“这还有什么意思啊,就是有人在监视古风庙啊,这在清楚不过了。”
“是啊,这还有什么可问的啊,这摄像头虽然老旧,还需要长期更换电池,但不可否认,就是有人在监视啊。”
“先行咱们一步,已经有人这么干了。”
“对,而且我的行踪他都看到了,我过去安装时,那摄像头还在工作呢。”
“???????”
我搞清楚了,有人提前在监视这里的一切,一瞬间我就也想到了是什么人,是谁了,看了看花狐碟。
花狐碟也猜到了,笑了笑,“钱豹都说了,他暴漏了,你啊,赶紧打个电话吧,我想,他肯定已经猜到了有可能是你找的人了。”
“行吧。”
我内心深处对于此次行动,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梦中我看到的一切,我见到的一一切,都在向我陈述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和这个庙宇和下面的地宫是有联系的。
我的祖先曾经来到过这片土地,还是这里的守庙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就变成了大黑猫和哑巴女孩,但不可否认的事,我这个梦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我隐隐约约的记得,是我怀中的玲珑宝玉发热之后产生的这一切,就也大概猜到了这一些似乎早就有人安排好了。
那野僧、狂道,为什么平白无故的送来宝玉给我啊,有可能就是我们梁家的后人,就是我们梁家的有缘人。
这一切就也顺理成章了。
“??????”
我心不在焉的拿起手机给刘飞打了一个电话。
结果没等我说话呢。
刘飞先开口了,“人是你安排过的吧,梁风,你可不够意思啊,你说你要等等,结果你却派人过去,你,你是想撇开我自己干啊,你,你可太不够意思了。”
声音里透着不高兴,生气。
我心中彷徨,不安,颤颤巍巍的就说,“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我想的那样,哼哼,你没和说你监视古风庙,我也就没和你说,你我只是互相隐瞒而已,不用如此生气吧。”
“不一样,我隐瞒你一些事,是咱们还没展开合作呢,但你当时可是红口白牙的说,如果有行动会互相知会一声,你可好,两路人马齐上阵啊,居然一点消息都不给我,你就是想撇开我,哼哼,想独吞地宫的宝贝?我可是看错了你。”
语气似乎要生吞活剥了我一样。
我无语了,“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但我必须实话实说,我没打算瞒着你,我只是想多找到一些线索然后去炸你,我知道你知道很多,你肯定隐瞒我,所以我才没着急去找你的,你啊,自己看着办吧,如果想合作,就来找我,如果不想,那就各干各的。”
心情本就郁闷的我,“吧嗒!”直接挂了电话,懒得去搭理他了。
花狐碟哈哈笑了,“你可真行,明显是你理亏,是你撇开了人家自己干,却一副很有理的样子,真厉害,无理搅三分啊。”
“这个刘飞是谁啊。”
三人不知道。
花狐碟就解释了解释。
他们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便笑着说了,“既然是合作伙伴,那就叫来一起啊,他监控这么长时间了,肯定会有收获,咱们就不用麻烦了,不是很好。”
“对呀,要不然不知道要等多少天才能找到地宫入口呢,嘿嘿,没准这小子已经知道了,咱们配合就是两全其美。”
“一点没错。”
感觉都应该伸出手,给对方个台阶。
我呢,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久久不能从那个古怪的梦中拔出来,就说,“你们先忙你们的,继续按照计划进行,我,我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这,这衣服都湿透了。”
闷着头叹着气,走出了房间。
看着刺眼的仰光,恍惚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身处宋朝还是当代了,这个梦是彻底把我搞糊涂了。
章二四零摊牌(。com)
我开着车慢慢悠悠的在路上晃荡着,并没有着急回家,我只是想静下心来好好琢磨琢磨这件事。
第一,我昨晚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啊,第二,我梦中的事情是有人托梦给我,还是某种预兆,还还是我胡思乱想,第三,那个自称梁家人的人,是我们梁家的祖先吗?第四,他们提到了前往另外一个世界,又是怎么回事呢。”
很多问题,一股脑的突然出现,让我应接不暇。
所幸,梦中的事恍恍惚惚的容易忘掉,但我全都记下了,就也不会在忘,梦中还提到了当年李世民想打通欧亚大陆,但没能成功,最后是铁木真打通了欧亚大陆。
这点是没错的。
我上过大学,世界历史写的很清楚,在没有蒙古铁骑时就是区域历史,每个国家记载的历史都是以自己为主,根本没有世界历史,没有统一的事件。
一直到了铁木真的出现,才有了真正的世界历史,从此欧亚大陆真正意义上的链接,真正意义上的呈现出了现在这个世界。
这是肯定的,世界在这一刻,有了一个共同的记忆点,蒙古人横扫欧亚。
但这又和地宫里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呢,还说什么禹帝,禹帝就是大禹了,大禹治水这谁都知道啊,可那只是传说啊。
还有什么,这个世界已经不属于修士的世界了,要离开。
这些都是什么啊,让我头大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想不出,都搞不清楚,完全的蒙圈状态,开着车,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
我也不知道找谁去询问,也不知道找谁去商量。
心中越发难受。
“如果是我们梁家的先祖,为什么爷爷没和我说啊,难不成爷爷也不知道,一代传一代的忘记了。”
我在那嘟囔着想着,感觉也有可能,第一,我梦到的是宋朝末年,那就是千余年前的事了。
二十年算一代人,那就是五百代啊。
什么概念,传来传去的很有可能遗失了,传忘了,甚至于连守庙的人都换了,从一群男人换成了一个女人和一只大黑猫。
“??????
这么一琢磨,倒是可以想通一点了,那就是我们梁家的人断代的把事情搞忘了,甚至,不愿意在去守庙了。
我爷爷说过,我们梁家出了很多歹人,为非作歹不说,还恃强凌弱,还攀附权贵,做了不知多少为非作歹草菅人命的事。
所以才闹得我们梁家的人都有夭折之命。
拥有了通天本领却不善用,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所以自那时起就开始做善事,不与权力争斗,不与人争强,希望有朝一日在把命改了,我们梁家还能多子多孙。
这些都在说明,我们梁家也在变,也在改。
那么问题就剩下地宫里的东西,是可以打开另外一个世界的钥匙,还有,我为什么做这个梦啊。
梁家先祖托梦与我,还是这个玲珑宝玉存着我们梁家的某些秘密啊?
我这时拿出来看了看,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但内部必然却存着很多秘密,要不然不会三番两次的救我,还引出这么多的事情。
一出出的让我倒是屡清楚了一些,可很多事情我依然无法辨别,左思右想之后,我决定去趟茅山,去见见我的师父。
我师父见多识广,也不会欺骗与我,而且上次我就询问了很多问题,还没有解答呢,这次去真是时候。
一脚油门下去先回了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就直奔茅山而去。
却又想起,我那师兄穆飞还在海州厮混呢,上次把我引荐给了巫蛊奶奶差点害死我,此时不知在干什么。
拿起手机找到了穆飞师兄的号码,就拨打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了,我立刻询问,“师兄,你还在海州吗?”
“在那,哎呀,这才几点啊,你就打电话过来啊,哦,十点多了,行,行,怎么,有事啊。”
在那伸懒腰的刚起床。
“师兄,你这日子可够可以的,这点钟才起来,昨晚肯定又喝大了吧。”
“哈哈,那是当然,今朝有酒今朝醉,其他的,管他呢。”
穆飞活的洒脱超然,还问我呢,“对了,师弟,巫蛊奶奶他们的事,你给办了吗?那可是五百万的买卖啊,嘿嘿,干成了,怎么也分师兄我点吧。”
“没干成,巫蛊奶奶也死了,哼哼,你啊,想办法赶紧跑路把,我通知你一声,这件事太大了,我也准备跑路呢。”
“什么?!巫蛊奶奶死了,我就日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师弟你够意思,行,行,我这就跑路。”
穆飞慌了。
连忙起来收拾行装,却又愣住了,质问我,“我跑路干什么啊,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就一引路人,嘿嘿,你们就算是去抢银行也跟我没关系,你跑路你自己跑吧。”
撇了撇嘴,又镇定了。
我哈哈一笑,“我不和你逗趣了,我是准备回茅山看望师父呢,你来吗?来的话,我就带你一起去,如果不去,我就自己去了啊。”
“回茅山啊?!”
穆飞迟疑了,在那拿不定准主意。
我说,“你到底回不回去啊,这事有什么可想的啊,回去我就带着你,不回去,我就自己去,哎呀,赶紧的吧,时候不早了,在不动身,今晚就到不了了。”
“那个,那个,哎呀,师弟,你说师兄我出来之后,酒色财气全都破了,又没增长什么见闻,长什么本事,回去之后不是被师父们骂,就是被师父们骂啊。”
“你还知道你出来之后混成这个鬼样子啊,那还不改改。”
“改,哎呀,我不想改啊主要是,不瞒你说,你师兄我根本不是修道之人,耐不住寂寞,看到小姑娘大媳妇的屁股晃啊晃的,就忍不住,嘿嘿,要不,你就替我带句话,就说我无言以见各位师父,就当他们没收我这徒弟吧,我啊,做个俗人了此残生算了。”
嘿嘿一笑。
我是无语了,“你自己和师父们去说吧,我不管。”“吧嗒!”挂了电话,懒得多言了。也是气氛自己,打着电话干什么啊,真是浪费时间。
就自顾自的自己开车去茅山,到了茅山把我心中问题问问我这些位师父,我想,没准他们会有一些见地的,让我不至于这个纠结。
车速很快,想敢天黑前到达道观。
结果,刚出海州没多长时间,穆飞又把电话打了过来,我没好气的接通了,“干嘛啊,有屁赶紧放。”
“哎呀,师弟,你怎么和师兄说话这个口气啊,我还没死呢,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你是我师兄?你不都说了吗?让师父们就当没你这个徒弟,我又何必任你这个师兄呢。”
“哎呀,我那都是糊涂话,我想过了,我还是去见见师父们吧,最起码也是养我教我长大,嘿嘿,就算是孤儿院我也得去看望看望啊,我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嘿嘿,师弟,你来接我吧,我陪你一去去。”
“我去接你?我都出海州了,我可没工夫去接你,哼哼,你啊,要想来,咱们茅山脚下相见,如果不来,我就自己了。”
“哎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