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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此时好像蒙上了一片磨砂,什么都看不清楚了,看什么都恍恍惚惚的了,呼吸,吃饭,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叮!”的一声清脆的声响,在我的心脉,在我的心灵,在我的整个身体内响了起来。
我才恍恍惚惚的看清楚了一些。
迷迷糊糊的我已经进入一个密室,见到陈抟族长坐在一个高台上,他还少有的穿上了米黄色的道袍,手拿浮尘,在那念念有词的说道:“师父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你修行太快,有了心魔,有了孽障,唯有自己去看破,过了,你也就进入了留念,过不了,你也就小命不保了。”
“叮!”“叮!”“叮!”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糊涂了,但声音让我清醒了许多,就在那询问,“师父,师父,你干什么啊,干什么啊。”
“我会帮你将你的心结,呈现在你的面前,我帮你找出来,到时破不破的了,就看你的了,切记,切记,不破不立啊。”
声音恍恍惚惚的。
我才发现,自己周边全是蜡烛,排了四排,方形的把我包裹住了,其他地方黑漆漆的,好像是一个密室,还有些水汽,糊涂了,蒙圈了,呼喊,“师父,师父??????”
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眼前转悠转悠,转悠转悠的又迷糊了,又转悠起来了,我只记住了最后几句话,心结,心魔,孽障,不破不立。
其他的全都忘记了。
??????
??????
当我在次回过神来时,浑浑噩噩的依然脑袋发懵,脑袋发晕,看东西好像磨砂一样的看不清楚呢,只感觉很乱,很多人在喊。
我好像是在一个街道上。
“啊!”“啊!”叫声,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砰!”“砰!”枪声。
我蒙圈了,由于看不清楚,走路磕磕碰碰的“吭哧!”一声,还跌了一个跟头,栽了一个狗吃屎。
这一下倒是看清楚了。
但也是有些晃荡的清楚。
我浑浑噩噩的好像看到了门,还是一个高门大户,好像是被洗劫了,又或者遭遇了其他的事。
院子里全是衣服,板凳,各种东西的乱丢了一地,“怎么回事啊。”
我看不真切,就这么往里走,结果,里面突然传来了两个女孩的声音,一个稍微成熟的呼喊,“是谁来了啊。”
“姐姐,如果是那些红毛鬼子,咱们就死吧。”
“在看看,在看看,或许是相公派人来接咱们了。”
“嗯,嗯。”
声音“嗡!”“嗡!”作响的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就顺着声音闯了进去,想问问情况,结果我一进去,就听见“啊!“的一声尖叫。
在一看。
两个穿着古代衣服的女人,好像还是那种女人结婚的衣服,大红色的,绫罗绸缎的非常漂亮,但最诡异的是,两个女人都在房子中间弄上了上吊绳。
踩在摆好的桌子上,随时准备上吊,吓我了一跳,呼喊,“别,别,别啊。”说完却又看不真切,想去救人,却是走路都歪七扭八的,地面又有很多东西,直接踩到了一个圆滚的木棒,一个没站稳,载了一个跟头。
懵了。
这时两个女人一看,大眼瞪小眼的说,“他,他是不是和那些红毛鬼子打仗,受伤了。”
“要不咱俩下去看看。”
“看看?不好吧,如果这时候红毛鬼子来了,咱们可就不能上吊了。”
“这倒也是。”
二女在那迟疑。
我都听无语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怎么还着急上吊啊,这是什么事啊,师父给我弄的这是什么心结啊,反正是无语了。
章五一五八国联军(。com)
我挣扎着又站了起来,我发现这次我又看清楚了一些,就弄明白了,脑袋多撞几下,就会恢复。
便对着地面,“砰!”“砰!”的磕。
样子像是磕头。
我也没去理睬那两个女人,虽然她们说要上吊,却是一直没有上吊,我也就不管了,先让我看清楚这一切在说。
而这时我一磕头。
两个女人反而不高兴了,“我们又没死呢,你磕头干什么啊。”
“是啊,不能磕头,不能磕头,你别磕头了。”
在你呼喊。
依然攥着上吊绳,不下来。
我磕了七八下,看着眼前的一切,就越发清楚了,浑浑噩噩的感觉自己也有了一些记忆,有了一些神识,脑袋清楚了。
就继续磕。
虽然疼,但总比迷迷糊糊的强。
这时,二女看不下去了,“他难不成是相公派来的人。”
“是不是相公出什么事了,才给咱们磕头的啊。”
搞不清楚。
二女就说,“要不,下去问问。”
“嗯,嗯,问问,问问吧,外面没动静了,红毛鬼子不来了。”
二女一点点的松开上吊绳,下来了,俏嘻嘻的推搡我,“小伙计,你别磕头了,你是不是从京城来的啊。”
“我爹临死说,给我们嫁给了京城的孙举人,让我们在这等着,如果是红毛鬼子先来了,就让我俩给孙举人守节,自杀,如果是孙举人的人来了,就跟着走,去给他做老婆。”
“??????”
我没搭理他们,这时磕了几下脑袋,就也看清楚了四分之三,晕晕乎乎的,眼前出现了两个女人的容貌。
不,应该是两个女孩,年纪都不大的,一个十七八岁,一个十五六岁,应该是姐妹,穿着结婚的礼服,在那眨巴一双大眼睛看着我。
二女都是圆脸蛋,画的妆略微有些不适应,感觉把她俩画丑了,要不然肯定是两个水汪汪的小姑娘。
至于说,其他的,我依然搞不真切。
比如这是什么地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依然一头雾水呢。
结果这时,我刚想追问,就听门外“呼啦!”一声响,门被撞开了,还有一个声音,“有人吗?”
“啊!”的一叫。
妹妹吓了一跳。
姐姐立刻喊,“赶紧去上吊,去上吊。”
“嗯,嗯。”
二女又爬上了桌子,摸住了上吊绳,这次依然没上吊,而是看来的人是谁,好像是在过家家。
这次进来是一个大胡子刀客,拿着一把*,穿着长袍大褂的浑身是血,“别,别着急上吊,我,我和那些红毛鬼子大战了三天三夜,累了,你们守着我点,如果红毛鬼子来了,叫醒我,我先睡一觉。”
直接找了一个地方,看也没看,在地上卷了几块布,当枕头就“呼!”“呼!”睡着了。
二女一看,更加惊讶,瞪大了眼睛,你看我,我看你的,蒙圈了。
这时我稍微回过神来了,感觉我好像到了另外一个时空,也想到了师父和我说的,和我当时的情况。
“肯定是师父利用幻境把我带入了某种情景里面吧,让我去找自己的心魔,去找自己的心结,明白了。”
我所看到的的都是幻境,都是我师父陈抟族长给我弄的幻境,我就更加自如,看了看那个睡着的大胡子刀客。
又看了看两个女孩,开口询问,“你们说的红毛鬼子是怎么回事啊。”
这些女人的打扮很像清末时期的服侍,那大胡子刀客干脆留了一个长辫子,一看就是清朝人。
应该是清末时期把,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两个女孩左右看了看,有些糊涂,“你,你,你问什么呢。”
“你,你是谁啊。”
“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和这个时代不相符,就说,“我是外来人,我是个小喇嘛。”
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没有剃发,没有留辫子,简单的碎发,只能这么说了,要不然,短发的我,还得被砍头。
“哦,怪不得你打扮这么怪啊,原来是小喇嘛啊。”
“那,那你不知道吗?哎呀,太后老佛爷向万国开战,八国联军已经攻破了大沽口,要往这边来呢,据说还要去京城抓老佛爷问罪呢。”
“对,我,我爹已经死了,就剩我们俩了,我们在等我家相公的人来接我们呢。”
姐姐“呜!”“呜!”哭了。
我对这段历史其实不太清楚,什么第一次鸦片战争,第二次鸦片战争,什么八国联军具体怎么回事,我都闹不清楚。
但有一点,那就是丧权辱国啊。
这时一听就明白了,“师父他老人家百余年前肯定来过大陆,正好赶上了八国联军,就把他当年看到的模拟给我看,让我从中去悟道把。”
我哈哈一笑,了悟了,就说,“放心,放心,我听明白了,现在是八国联军,你们两个还没出嫁呢,嫁了一个什么孙举人,在京城,如果不是八国联军,就会办婚礼了,结果闹成了这样,是吗?”
“对,对。”
二女点头。
我看了看那个长胡子刀客,想了想说,“这样,我送你们去京城不就行了,我反正也要去京城,这样你们就不用死了,可以去见你们的未来相公了”这些既然是师父模拟出来的,我就顺着来,“你俩赶紧下来吧,怪吓人的,别动不动就上吊了,你俩不是还没结婚吗?至于给那个你们没见过面的孙举人守节吗?”
“至于,值得。”
二女咬紧牙关说,“我们已经出嫁了,我父亲说了,我们生是孙家的人,死是孙家的鬼,就是孙家的人,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碰了身子。”
“尤其是那些红毛鬼子。”
说的恨恨不平。
我不能理解,但也明白,这个时代的女人,三从四德,完全依附在男人身上,看着她们的畸形小脚,我就清楚了。
便说,“好,好,那就和我一去京城,去找你们的相公不就行了。”
“你,你带我们去。”
“你,你不会是骗子吧,我父亲说,外面的骗子很多,很多,让我们非常小心。”
还很警惕。
我哈哈一笑,“我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怎么会骗你们呢,赶紧下来,赶紧下来。”
招手示意,没敢伸手。
这时候的女人肯定是不能和男人有身体接触吧。
我乐呵呵的就没动手。
两个女人这才下来,但依然小心谨慎,这时还说呢,“那,那这个大胡子刀客怎么办啊。”
“他,他是义和团的大师兄。”
“义和团大师兄?!”
我才回过神来一些,当年慈溪就是信了这些练义和拳的人的谣言,以为自己刀枪不入,以为什么天兵天将的才向万国开战,才导致的八国联军。
这回一看这些人,一看还这是一个练武的人,那八成就是义和团的人了,就说,“不用管他了,咱们走咱们的。”
却又蒙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这里是迁安。”
“迁安?!”
我糊涂了,感觉从口音判断,应该是河北唐山和天津附近吧,正是当年八国联军侵占北京的路线上啊。
“那可得赶紧快了,走,走,争取在八国联军之前到达京城。”
“嗯,嗯。”
二女这下听话了,要跟我走。
我想着当年师父看到此情此景肯定是帮忙的,就顺着师父的路线走吧,看看八国联军下的北京城是个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