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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晋嫣已经有一点语无伦次的档子,她依然在问,还带着一点期待的,希望池景安什么都不知道。
池景安没有直接回,伸手把她脸上的头发拨开,纱布没有包到的地方还是很红,眼晴以下的地方还是很美的。只是把眼晴上的位置那么一摭,就再也看不到和王影一样的神韵,半丝都无。
眼晴也不如王影的亮,不如她的出采。
“好好养伤,伤好后,我会让你送你们母子离开。不要再兴风作浪。”拿下手来。手还在半空中,却一下子被晋嫣给捉住,很重的被她捏在手心里,“景安,景安……”
她急急的喊着,“你不爱我吗?你一点都没有么?我们也有……那么长的时间啊。”
池景安要抽回手,她却没有松。
眉峰处凌厉一点点的凝聚起来:“松开!”
“景安……”晋发没有松。
池景安唇角紧绷,“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因为和王影有几分神似,我给了你一个锦锈前程,护你不被骚扰长达八年。”有些话,点到为止,不用说得那么透。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这话一出,晋嫣的心里那一根盘距的弦,忽然被斩断!他知道,他真的什么都知道!八年的时间,他一直都知道!
那样不堪的过往,他知道,竟从来不提。莫非,是真的不爱,从来都不爱,不过是因为神韵像王影,所以他给了她这么多年的温柔。
心里在震荡,手慢慢的滑了下来……
池景安朝后面的医生瞄了一眼,那些人立刻懂的把晋嫣拉走。
……
出医院,池景安在苏远的搀扶下,上车,回家。
他靠在后座,俊脸融于在一片晦涩不明里,半眯着眼晴,侧头看外面飞驰而过的景色。
外面喧嚣的车流,流窜了进来,他说了句话。
恰好外面有人在摁喇叭,苏远没怎么听清,“总裁,你说什么?”
池景安没有动,过了好几秒才道,“没什么。”声音很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苏远想了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总裁说的是‘她在哪儿’。苏远叹口气,他也不知道夫人在哪儿,也在动用关系,加派人力去找,只是半个多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夫人名下的各银行卡都没有使用的消息记录,这么久的时间,她哪里来的钱花。除非是窝在一个小地方,打工赚钱。可这样肚子一天天的大,又能坚持多久。
苏远没有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就希望哪一天夫人能刷一回卡,让人知道她的位置,大概在哪里。
“去公司。”半响后,池景安道。
“是。”
……
到公司没多长时间,苏远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赶往总裁办公室,“总裁,刚才学校里打来电话,说王玫的身份不知怎么的被泄露。因为夫人的关系,同学样很排斥她,大家合起伙来欺负她,现在正受伤昏迷送往医院,您看,怎么办。”
池景安头都没有抬,“你去解决。”
“好。”
苏远走到门口,池景安又叫住了他。
“通知各媒体,三天后,召开记者会。”
苏远,“总裁,你这状态能行么?而且……”
“照做就是了。”
“是。”
……
池景安在办公室里呆了三天,没有离开过。进入到疯狂工作阶段。
夜色低迷,又是一个夜晚。
距离王影离开已经有二十来多天,池景安看着电脑右下角的日期,眸色未眨。好大一会儿才松开笔,揉了揉发胀的眼角,往后一靠,闭止养息。
门推开,有人进来。
大肆肆的坐下,池景安也没有睁眼。
来人也没有说话。
鬼异的气氛在办公室里漫延,两人之间不过也就隔了一个桌子而已。
半响后,来人开口,“我懒得看你睡觉,能不能懂点礼貌,把眼晴睁一睁?”
“有事说事。”池景安懒懒的回,声音半哑。
乔北离耸肩,讽刺一笑,“你还真经不起打击,我追了一个女人追了这么久都没有追到,到最后发现她还是我的嫂子,我也没有像你这样萎靡不振。”
池景安终于睁眼,淡凉的眼神写着几个大字:闲人勿扰。
“没有正事,就出去。”
“……池景安,你他妈就是欠揍!”乔北离咬牙切齿的,“你老这种态度,有意思吗!!”不温不火的,神情上明明就显狼狈之色,气势却永远在咄咄逼人。
池景安抬眸,“你似乎看我很不爽。”
“你算没瞎。”
“那你还来找罪?”
“……”乔北离还真的挺不想理他的,“我还真不想来……我一想到,我爱的女人跟了你,你还不好好珍惜,我就想把你大卸八块。”
“呵。”池景安发出一个单音节,似乎在嘲讽乔北离。
乔北离深深的一闭眼,在心里默念大人不计小人过。
“说正事。”乔北离睁眼正色道,“原本是爸爸要来找你谈谈的,但是我怕你这种死样子把爸爸气到住进医院里,我就来了。他让我问你,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你心里还有没有池家。说你个兔崽子,做出这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让池家深陷囹圄当中,你要不要去给池家老祖宗磕头认罪。”
池景安没有回答,淡淡的看着他,眼晴里的神色一点点的犀利起来。
乔北离被他盯的头皮发麻,“行了,后面那段话是我自己加上去的行了吧。”
“你来得正好。”池景安忽然道,也不在乎乔北离骂他兔崽子,起身,把左手侧整理出来的一叠文件推到他的面前,“我们公司近年来的主要客户,资料全在里面,你好好看看。”
“……我为什么要看?”
“我有病在身,要养伤。”
“你什么意思?把你的工作推给我?”
池景安推着轮椅,慢慢往出移,“多了解一点,对你日后的工作没有坏处。你不是爱王影么?就替她爱的男人多做点事情。”
乔北离真想把池景安的脑袋扭下来当球踢,什么叫替她爱的男人多做点事情。
资料朝桌子上一甩,“你大爷的。”暗暗咒骂一声,忍了又忍,“我没空!你找其它人!”
池景安不理他,径直去了休息室,关门。
乔北离:“……”
他就觉得池景安欠打,骨折……估计就是报应。
转念又看到那些资料,想起池景安到现在依旧坐在轮椅,在这二十多天的时间,人削瘦了很多……想一想还是心软的坐了下来,拿起来看。
毕竟是池家的人,帮他分担一点,也没什么。
就是他说的那句话,很戳他。
该死的。
……
三天没有回家。
苏远来接他,温蒂小区的房子已经卖掉,不能再住。苏远送他回了先前的那个别墅,一进去就看到叶小秋叼着一根棒棒糖,穿着清凉,在昏暗不清的走道里,走来走去,似乎是在等人。
苏远把轮椅从后备箱拿出来,再把池景安扶下。
叶小秋看了直叹息,“真想把你这幅样子拍下来,发到网上。看那些迷恋你的小脑残们,还喜不喜欢你。”
池景安没有回,苏远懒懒的撇了她一眼。
叶小秋瞪他,然后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景哥,小影儿找到了没啊?”
轮椅猛地一停,池景安摁了刹车。
他让苏远回去,叶小秋把他推进去。
“景哥。”叶小秋坐在池景安斜对面的茶几上,看着这个男人的俏容颜,下巴有浅浅的胡碴冒出来,依然帅得一踏糊途。
“小秋,你打死都不说的关于王影的秘密是什么?”
叶小秋瞬间后悔踏进这个屋,她想溜。
“是不是王影做过一次人流?”
在叶小秋溜之前,池景安再次开口。
“景哥,你怎么知道!!”叶小秋错愕,但话一出,她就想咬舌,这么一说不就代表真的有此事了么?
“景哥,没有啦,小影儿她……”
“她亲口给我说的。”池景安又道。
“……”叶小秋凑近了点,“小影儿说的啊?那……那……就是有这事了呗。”小影儿是不是脑抽了啊,干嘛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当真是一点都不想破镜重圆了?
“那一晚是我,所以她打掉的孩子也是我的。”
什么?!!
……
叶小秋回到家,心里美滋滋的,轻松了一在截,这么说来小影儿没有出轨,打掉的孩子也是池景安的,不关乔北离什么事儿,太好了!
这一头,池景安拿手机给席高卓发了短信,让他晚上注意叶小秋的手机。
对方回,‘做什么,晚上可能不会回。’
池景安没有再回消息。
夜,十二点。
薄薄的月光倾洒而下,把这个小区照射着美轮美奂。一人一狗出了门,从他们的别墅到斜对面的别墅,轻车熟路的按密码进去,穿过花园,到内屋。
到达大厅里时,池景安一眼就看到沙发上熟睡的女人,也没有盖被子,两条大白腿都在外面,丝绸睡衣堆积到小腹上,惷光外泄。池景安别开脸,拍了拍身边的小九,小九走过去把桌子上的手机给含了过来。
池景安接过,划开,有密码。先前已经问过席高卓,叶小秋手机的密码,很容易解开,快速的翻。
小九绕到了叶小秋的身边,冲着她的小腹张开嘴……咬住睡衣的一角,往下拉扯。叶小秋半梦半醒,以为是席高卓回来了。翻个身,嘴里咕噜着,“老公……早上在,不要闹……”
迷迷糊糊的,这么一翻身,小九又咬着她的衣服,这么一翻身……嘶。
睡衣又撕开。
小九咚地一下坐起来,屋里亮起的手机亮光,在一瞬间就暗了下去。小九还站在沙发旁,眼冒绿光,嘴里还晗着半块衣料……然,不过几秒的时间,叶小秋又睡了下去,呼呼大睡。
池景安扶额,叹息。
移过去,把手机放下,揪着小九的耳朵离开。
小九的嘴里还有软软的面料,池景安想用这面料给它做一个白绫。
出来时,好死不死的碰到席高卓。
“大半夜的,你们俩在我家干什么。”
“没什么,叶小秋在等你呢,快回。”离开。
席高卓进去,看到沙发上的女人,睡相很不雅。睡衣堆在肚子上,还少了一角,白色的内库也在外面。顿时脸全黑,杀气腾腾的就要去找麻烦。
打开了池景安的门,却发现他大厅的门已经反锁,推都推不动。
席高卓:“……”姓池的,倒是聪明。
屋内,池景安把衣料从小九的嘴里扯了出来,丢到垃圾桶。
“真该把你推出去,让他把你炖了。”
小九蹭着他的裤角,有种撒娇的意味。
池景安摸摸它的头,宠溺的,“小色狗,我还以为你多专情只爱小影儿一个呢?这么花心。”
小九嗷嗷的蹭着他的头,不懂是什么意思。
……
第二天,记者会招开。
现场挤满了人,全是这个城市有头有脸的媒体。江又梦、薜少阳以及夙愿的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