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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怀疑,这是不是女神大人‘下的黑手’。
女神大人听到他的质问,竟然直接笑了出来,说道:“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不愧是我现在唯一的奴仆,这拍马屁的功夫还是有的!”
随后她又很认真的说道:“灵气这个东西,如若接触者压制不住,就会改变气运,而气运最是玄妙,虽然我看不出他们今后具体会遇到什么事情,但结果只能是这样,财散人亡,只是过程不明确而已。”
王昃会意的点了点头,对刘忠堂说道:“老爷子,您还请节哀。不过气运已破,证明某些东西你们刘家再也压制不住,到了它开始兴风作浪的时候,如若不快点处理,只怕……”
刘忠堂眼中精光一闪,喝道:“莫用说其他,只说你怎么才肯做,而我们需要怎么做,便可。”
也难怪刘忠堂如此直爽,关键当年那少年只说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却没有说会‘送’几个,他可不想在经历一次这样的遭遇了。
王昃心道,还怎么做?就是把你们家所有的灵气都让我吸了就完了。
可说却不能这么说,挖空了所有的脑细胞,王昃终于在记忆中找出几个词汇。
于是王昃说道:“气运,一命二物三风水,具体如何化解,我还需到您家祖宅看看。”
果然是‘你说我做’,刘忠堂直接让专车把王昃送到了祖宅。
说是祖宅,其实就是刘忠堂现在住的那个院子。
解放前自家在上海的祖业都化作了火海,解放后更是为了‘避嫌’,举家来到京城,包括祖宗牌位甚至主坟,都搬了过来。
王昃才一走进四合院,脑海中的女神大人就闲不住了,一个劲的吵闹。
他便迟疑了一下。
而这一下看在刘家人的眼力,就大有深意了。
刘忠堂称声问道:“小先生,看出什么不对的吗?”
先生,是古时候对教师还有相士之类的人的一种统称,取义‘尊敬而仰仗’。
但现代把这个词引申出太多意义,刘忠堂既要唤作先生,又觉得自己这么大岁数实在喊不出口,于是选了个则中的办法,在前面加了一个‘小’字。
王昃也尽量配合,装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死样子,沉声说道:“此地……阴气太盛,竟快到了聚虚成实的境界,别说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就算有大道行的人长期居住,怕也是……唉。”
一番谎话,说的刘忠堂冒出一身冷汗,都想立即让人把这住了几十年的地方给拆了。
王昃又四下走了走,手上还掐着莫名的法决,其实……都是看电视学来的。
他这样做的目的其实是为了跟女神大人沟通,让她确定灵气的位置。
当女神大人给了他确切的答案,他才很神棍的又走到刘忠堂的身边。
“老先生,这样厚重的阴气,太过不同寻常,如果只是一般阴气重的话,大多都是宅下有尸,或者地处天然的聚阴阵,但这……太不寻常。”
他连说两个‘太不寻常’,为的就是过一会要东西的时候,人家绝对不会反对。
果然刘忠堂说道:“那……那又是因为什么?”
王昃很严肃的吐出两个字,‘阴穴’。
随后他解释道:“只有阴穴,才能扩散出如此规模的阴气,我观你家风水,并不像那种能形成阴穴的样子,如此一来就简单了,你们家里肯定有不干净的物件,甚至可以称之为‘阴器’!”
刘忠堂一听有门,赶忙说道:“那小先生快点将那阴器找出来吧!”
王昃点了点头,继续掐着法决四周乱转,还故意错走了很多地方。
直到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他才走向‘正房’,在一块一米见方的地砖处停下脚步。
女神大人告诉他,灵气的中心,就在这里。
王昃装模做样的用力剁了三下脚,确定了下面是空心的,才正气凛然的喝道:“阴器就藏于此处!”
刘忠堂一愣,有些错愕。
因为这正房是当年自己父亲住着,父亲过世以后自己也没有搬进来,而是保持着里面的样子,几十年根本没什么人进来过,怎么又成了‘有阴器的地方’了。
正当刘忠堂要问‘你确定?’的时候,门外突然传出一声娇喝。
“骗子在哪?骗子在哪里?!”
这声喊直喊得王昃两条小腿肚子抽抽,所谓做贼心虚,自己可不就是骗子吗?
第十五章你这死骗子!()
王昃差点都喊出‘骗子在这!’了。
望向门口,就看一个穿着一身牛仔短T长发飘飘的姑娘冲了进来,指着王昃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这个死骗子,还不赶快给本姑娘滚!”
女孩长相极美,可惜王昃却并不感冒,一是自己脑袋里住了一个美到没边还跑不了的女神大人,二是……这姑娘从额头到下颚,有一条虽然淡但还是很明显的细长疤痕。
刘忠堂又是尴尬又是头痛。
尴尬是因为自己搞的这真是‘封建迷信’,不管暗地里多少人信,但摆在明面上绝对不行,这就算是被人给‘发现了’。
头痛……是因为这个小姑娘。
混在四九城里面的,谁不知道‘混世魔王’上官翎羽的大号?
一个小丫头片子,从小打遍皇城根不敌手,雅号京城第一大妞。
而且由于小姑娘十几岁伤了脸,这更让她变得有些偏激,但凡什么事让她知道了……那全世界的人就都知道了。
而最重要的是,这丫头片子相当的聪明。
刘忠堂一边暗骂着不知道哪个龟孙子把消息漏出去的,可是一想又不对,这事八成还就是自己的孙子辈那些人给漏的……
他一面还得说道:“翎羽,不要无理。这位是我请来的……朋友,这里没你的事,老实回家呆着,哼!没大没小的。”
可惜上官翎羽就是‘没大没小’惯了,想当年当着他刘老爷子的面,把他孙子好顿揍,确实也没给谁面子。
上官翎羽娇哼道:“怎么?搞封建迷信被人撞到了,脸面上不好看是不是?得,我不跟您说,今天我替你好好教训这个大骗子!”
说着竟真的动手就要打。
王昃赶忙退后几步,目光来回在刘忠堂和上官翎羽身上转,‘这这这……’个没完没了。
刘忠堂赶忙用自己身体挡住,尽量让自己凶神恶煞一些,可惜这些他也知道不管用。
对于这个算是老朋友的孙女,刘忠堂向来十分喜爱,自己那套在这丫头面前还还怎没用。
或者说……上官翎羽的刁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些老家伙们给惯出来的。
而刘忠堂的那些子嗣,这时候就更指不上了。
没看刘海蓝正看着天空,琢磨哪朵云彩像面包吗?话说今个可是万里无云的大好天。
而颇有些‘坏’名声的刘哲,也瞅着自己的皮鞋,试图从上面找出星点的瑕疵,好赶紧擦擦,大好的青年不能少了大好的形象不是。
至于其他保镖亲属什么的……刘忠堂想都没想过。
王昃见一群‘软蛋’被一个小丫头给制住了,只好自己出手。
他咳了两声说道:“刘老爷子家中突发了一些事情,我觉得就跟此地所藏物件有关,不管你信或不信,只要将此地打开,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上官翎羽眼睛一转,娇喝道:“好!打开就打开,到时什么都没有,看你如何再装神弄鬼!”
刘忠堂赶忙叫来家丁,七手八脚的要将地砖搬开。
这地砖一米见方,四周空隙却很小,费力的抠出缝隙中的老泥,想拿什么东西撬开,却发现这地砖竟出奇的厚。
无奈之下只好请出‘大锤’,王昃再三强调一定小心,不要碰到中心的地砖,如若阴气一散,就是神仙难救了。
这番说辞又引来上官翎羽劈头欲打。
敲碎了旁边的一块地砖,发现地砖起码有三十公分厚,整块地砖足有百斤有余。
终于将地砖拿开,王昃小心的拨开表面的覆土。
突然他摸到一片平滑,轻轻一敲还发出木材声响。
得胜似的看了看上官翎羽,叫来两人一起从地下抬出了一个半米多见方的木箱子。
上官翎羽随即就是一愣,瞪大了眼睛对木箱看了又看,嘟囔道:“真的有东西?”
王昃暗自松了一口气,将箱子小心的撬开,里面竟然还有三层红绸布,这些红绸不知被埋了多少年,还能不腐,也算神奇。
打开红绸,王昃只觉得一阵白芒瞬间充斥了天地,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切起来。
‘宝贝!宝贝啊!’
王昃心中大喊,可表面上还要装作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实在十分辛苦。
光芒慢慢减退,从之前的‘狂躁’变成了现在的‘沉寂’,不过仍然是十分‘闪眼’。
脑海中的女神大人都欢呼出声,雀跃的好似孩子。
适应了一阵白芒,王昃才看清那事物的真容。
物件通体一色,古铜色彩,却泛着星点金光,古时有铜掺金的冶炼工艺,想来这件事物就出自这种工艺。
整体有三十多公分高,二十公分宽窄,上端尖尖下方鼓鼓,好像一个只有一个肚的葫芦。
上面雕刻着极精美的花纹,还镂空雕刻着山精海怪,细看顶端原来是雕刻着一个奇异的动物吐出一颗珠子。
下面有三条云纹支脚,单独看起来有些像鼎。
刘忠堂眉头深皱,犹豫道:“这……这是一个香炉?”
王昃灵光一闪,发现此物可不就是一个香炉吗?只是比平常的香炉要大那么一点而已。
他伸手就要讲香炉盖打开,谁知女神大人突然大喝一声:“不要动!”
弄得王昃全身一颤,表情怪异。
而这幅模样在刘忠堂看来,绝对是小先生在跟阴器斗争。
女神大人继续道:“什么香炉,真没见识,这乃是一顶丹炉啊!在古文明落寞的后期,就出现了这种控制灵气并能复合多种灵气的办……咳咳咳,我什么都没说!”
女神大人不自觉的说出一些秘密,赶忙闭口不谈。
但对于王昃来说,信息量已经足够了。
刘忠堂谨慎的问道:“小先生,既然东西找出来了,那接下来?”
王昃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说道:“唉,本来以为将此物毁掉,就能扭转刘家气运,谁知这阴器年头太长,已经有了气候……想来这是你们刘家祖上留下来的东西,在曾经也肯定给你们刘家带来过荫庇,只是如今天地正气不全,刘家这代又……所以压制不住阴器暴虐,这才反利而害,但如今我看着香炉已经与刘家大势容载一处,单独毁之也会毁了你刘家根基,所以……唉,难啊。”
刘忠堂听着玄乎,但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而对这个香炉感情也复杂了起来。
要说宝物出土,而且是如此精妙绝伦的物件,谁能不喜欢呐?
他都想在去了阴气之后好好珍藏,再说,父亲临终都没告诉自己家里有如此珍宝,想来父亲是只把消息传给了自己那个早死的哥哥,如此看来……这物件肯定是十分重要。
可如今家族命运堪忧,又全系在这小小香炉之上……
他本来也纠结,但也有直接毁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