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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眼泪与酸水其流,屎尿与鲜血共飞。
那杆子的尽头出来的东西慢慢已经不仅仅是鲜血了。
不知谁先喊了一句,那些男人疯狂的冲了进来。
“杀!杀光她们!干死她们!”
刘家妇女神魂一阵恍惚,整个人又摔倒在地上,眼白一番,竟然直接昏死了过去,那些自己女人的哀嚎和哭叫,仿佛都听不到了。
……
当赵大宝刚领着手下走进市中心的时候,他是有些发懵的。
超出他的想象,灾后的一切本已经十分荒凉,里面填上人应该显得又生气才对。
但这里却像是地狱。
但凡有一点干燥的地方,就会有火焰,烈日下的火焰飘忽忽的仿佛一只只恶鬼的手。
没有一点完整的地方,即使有,也会马上出现一堆人,上去一阵敲打,让它变成废墟。
那些尖叫的,狂笑的,怒吼的,一个个发了疯一般的人,尽情的忙碌,也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一个手下对赵大宝说道:“长官,这……咱们怎么办?”
赵大宝脸色有些痛苦,沉声道:“先去银行,只要遇到敢靠近的,手中有武器的,就杀!”
这个命令让他有些心悸,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但几乎所有的理智都在告诉他,这个决定是最正确的。
事实上,也是。
当第一轮枪声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响起时,所有人都选择了安静。
就像孙猴子施展了定身法,拿着火把的人被火烧到了头发,都没有一点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银行门口,那几个黑洞洞冒着烟的枪口,还是地面上倒在血泊中的平民。
还有一个在费力的往前趴着,他腹部中弹,不会那么快死去,他现在只想尽量远离这些魔鬼般的士兵。
但他却丝毫没有记得,刚才他的样子,其实才是地狱恶魔。
赵大宝掏出腰间手枪,对着那人补了一枪,正中后脑,被踩碎番茄一样散落一地。
赵大宝深吸一口气,突然对着尸体再次勾动扳机,直到所有子弹都打光,手枪传来咔的一声,保持装弹前的状态时,他才松了口气,从新换上弹夹,揣进枪套。
想要减少死伤,就需要死了的,死的惨一点。
赵大宝现在最需要的是震慑力。
一阵枪响之后,不管是看到的,还是听到的,都选择第一时间蹲在地上,用双手捂住脑袋,试图保护自己。
只有一个人除外,他一身破损不堪的西服,眼睛上挎着一个碎了一个镜片的眼镜。
他伸手扶了扶,直起腰板走过来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是谁给你们的权力射杀平民?难道你们想上军事法庭吗?”
军事法庭,每个国家都有,军法,永远是一个国家中最严谨最沉重的法律,因为它准对的目标是军人,国家最终极的暴力工具。
站出来的这个人是个律师,在海南颇有名望,虽然年轻,但在上流社会里如鱼得水,是个人都会尊称‘刘律师’。
灾难结束,他第一时间躲起来,他知道灾后的人们是多么的疯狂,自己这一身名牌西服就是‘嘲讽工具’。
可当他看到一队军人出现了,他就意识到属于自己的节奏又来了,这就是他的天下了。
刘律师趾高气昂的环视着那些蹲在地上的人群,仿佛一个站在讲台上的国王。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赵大宝说道:“你们将为你们今天所作出的事情付出代价!民众的眼睛便是铁证!”
赵大宝歪了歪脑袋,突然把那只手枪又掏了出来,直接顶在了刘律师的脑门上。
刘律师一愣,色厉内荏道:“你……你要干什么?杀人灭口吗?”
赵大宝哭笑不得道:“你他妈的是傻逼吧?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拿着我带给你的底气来对付我,还试图让这本来已经混乱的局面更加混乱。”
刘律师道:“在法律的面前……”
‘嘭!’
一句话没说完,刘律师的脑门就出现一个冒着烟的小洞,后面半个脑壳带着血液和脑浆烟花一般飞了出去。
他依旧保持那个丑陋的嘴脸,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赵大宝嘟囔道:“操!正愁找不到立威的,你他娘的就跳出来的,我说你傻逼都有点对不住傻逼们了。”
混乱,越是现代社会,人们浮躁的心灵越是容易出问题。
所以就越需要‘一个声音’。
不管这个声音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一个声音是首要条件,它是‘恢复平静’的前提。
赵大宝回头命令道:“你,你,守住银行,枪上膛,谁靠近杀谁。你,你……还有你,去接应其他队伍,告诉他们维持秩序需要重典,我们现在没有能力把人抓起来看管,遇到刺头都杀了,完事我来扛着!”
命令下达完,那些士兵就蜂拥而去。
一名士兵对赵大宝说道:“当务之急应该建立前线据点,设立指挥中心,统计现存民众数量,并做好安置工作。”
赵大宝一愣,对着那士兵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老子就说家里人还是向着老子,知道把你这个军部的高材生扔到我的手下,要不然我还真麻爪。那你说说,应该用哪里当指挥部?”
那名士兵左右看了看,伸手指向前方道:“那栋大楼就很好,保存完好,而且空间会很大,周围也有大片空地,容易进行安置工作,尤其它应该是个商城,里面会有一些我们急需的物质。”
……
刘家妇女就想在这昏迷中死去,但小丫和贝儿的尖叫声还是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自己女人的呼喊,瞬间给了她无穷的力量。
她挣扎的坐了起来,正好看到两个大汉轮着棒子冲向贝儿。
正当棒子要挥下时,那大汉突然被推到了一边,整个人四脚朝天躺在衣服堆上,而刘家妇女推完人就冲上来一把将贝儿搂在怀里,把自己并不宽大的后背留给那些丧心病狂的棍棒长刀。
那大汉恼羞成怒,拎起棒子毫不犹豫打在刘家妇女的后背上,她整个人痉挛了一下,不过还是紧紧搂住贝儿,死活都不松手。
呲啦一声。
刘家妇女赶忙转头看去,果然看到王海星的上衣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撕开了,她胸部发育的并非太好,仅仅是一个小跨栏,随着外衣的离去,那两颗小豌豆都隐约可见。
王海星拼命的尖叫,拼命的哭,也拼命的反抗,拳头打,脚踢,牙咬。
但对于这些大汉而言,都是挠痒痒。
呲啦一声,王海星裤子也被生拉硬拽下来,一条三角小裤裤也被拉歪了,露出半个屁股蛋子。
刘家妇女大喝一声,扑到一名大汉背后,死命的咬向他的肩膀,那大汉吃痛,回身将刘家妇女摔在一边,皱眉呲牙的捡起一把砍刀就冲了过去,想要一刀结果了这个疯女人。
长刀举起,太阳光反射在刀刃上,映出血色的光华,刘家妇女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还是没有睁眼面对死亡的勇气。
‘碰!……砰砰!……哒哒哒哒~’
一阵剧烈的枪响,一阵慌乱的嚎叫,一阵绝望的喊杀……
刘家妇女身上一沉,被一个身体压在了下面,她睁开眼睛,满眼看到的都是血。
她使劲在脸上抹了一把,才看清半个脑袋在自己的眼前。
赶忙将那死透的大汉拨开,她就看到一群军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似乎很悠闲。
还有一名军官,拿着手枪,在地上一个个的尸体上补上几枪,一个不落。
第二册第一佰三拾一章老强盗!()
一个国家很容易就出现很奇怪的事。
比如一面是恐怖的灾难,一面却是欣欣向荣平静安详。
小马拿着抹布把门口的牌子擦拭干净,独自坐在店铺里面发呆。
之前他还有一个‘小京店长’,现在人家发达了,就剩下他老哥一个人看店,连王父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百八十年不来一次。
一个在大草原上年纪轻轻就当上摔跤王的汉子,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寂寞如雪。
当他在书本上第一次看到这个词的时候,还突然冒出了一句‘老子躺枪啊!’。
正当他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个老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跟在他后面还有好几个黑衣人,一个个戴着防爆墨镜,耳朵里插着一个耳机,跟米国大片里面的保镖都有一拼。
小马早已不是刚出草原的菜鸟了,察言观色起码掌握了五成。
这一看就知道老人不是啥寻常人物。
只是小马总觉得这个老人有些眼熟,却能肯定在现实中没见过。
眯着眼睛盯着老者思考了好一会,直到那保镖死死瞪了他一眼,小马这才恍然。
这不是天朝‘头头’,姬老人家吗!
他腿就是一软,刚忙跑上前来,感觉手脚放哪都不是,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危险份子,最后竟然傻呵呵的把双手举在头顶,大脸凑过来就是一阵傻笑。
他本就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脸上还带着稚嫩,如今这番举动,让姬老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对着身后的保镖笑道:“你看看你们,成天只知道凶神恶煞的,瞧把人孩子吓成什么样了?”
小马也是尴尬的笑了笑,问道:“不……不知老人家来这里……”
‘干什么’这几个字他怎么都不好意思问出来。
姬老摆了摆手,示意保镖离他远一点,自顾自走到桌子边坐下,转身对跟过来的小马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们那个调皮的老板,想过来看看。”
小马支吾道:“那个……我们老板不在,好长时间没回来了……”
说到这里,他还有些委屈,撅着嘴说道:“好像是把我给忘了,留下这么大一个买卖根本不管不顾,还有‘老老板’也一样,跑来跑去的,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明明就是去打麻将了,还总说自己生了个好儿子,自己可以颐养天年,他那个岁数的人,也就他整天不务正业的……”
这一番嘟囔,连姬老都尴尬的张开了嘴,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紧接着他就是一愣,心中转了两圈,马上就明白了小马说这番话的意图,不免多看了小马两眼,这世界上果然就没有傻子。
姬老亲自上门,这不是荣耀,相反,这是一种警告。
如今灾难刚过,百废待兴,说是遭逢乱世也不为过。
这时只要有人登高一呼,虽然‘改天换地’不至于,但给这个逆境的国家雪上加霜却是很容易的。
而王昃就是再危险不过的一个人。
他有人脉,更是有逆天的能力,此时只要他树立起一杆旗帜,都不用他做什么,其他稍微有野心的人就会蜂拥而至,‘帮助’他成就一番霸业。
可姬老上门后才发现,这种警告看来是白做了。
王父很自觉的离开风暴中心,他的这种慵懒,却是一种明智的决定,他可以利用自己儿子的成就做成很多事,但他却什么都不干,这不是傻,而是一种睿智,尤其在这种国家很敏感的时刻,他这么做是为了让所有人放心。
而王昃更是‘知趣’,这种关键时刻竟然根本不在家里,而是去了连自己的心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