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医德除了激发引导体内医源的运行之外,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医者的备用生命,换句话说,一个医者,就有三重生命,一个是先天浮屠塔,一个是后天修炼的浮屠塔,另外一个,就是医德形成的一个个微型浮屠塔。倘若先天浮屠塔受损,后天浮屠塔和医德浮屠塔便可以补充,想来这应该就是一个医者最大的福利了。
等到陶云帆将那缕蓝色雾气医德处置妥当之后,缓缓的睁开双眸,顿时感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更有一种奇特的祥和安宁包围着自己,令原本枯燥无聊的旅程也不那么让人心烦了。
因为之前那个五十多岁中年男人有一缕医德在陶云帆浮屠塔里面,陶云帆倒也能够隐约感应到那位病人身体状况良好,病情稳定,心跳呼吸血压都已经恢复正常,现在只是坐等火车到站,然后去医院静养就好。感应到这些,陶云帆也就放心了,静下心来安心的运转身体里面的医源,去继续构建浮屠塔。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医德的激发引导,医源的产生以及运行过程都一如往常的困难缓慢。不过陶云帆也不心急,修炼这种事情本就是要顺应天道,最忌急功近利。陶云帆也就静下心来,安安心心的运转体内的医源。
半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火车到站之前,陶云帆特意再次去看了那一位病人,只不过令陶云帆惊讶的是,那位病人还有刚才那个白裙女孩林姝雅都已经不在了,向周围的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们二人在乘客们再次进入这节车厢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大家都以为去安静地方静养了,也就没在意。
这就奇怪了,中间火车一直没有停站,他们两个人能去哪里?虽然这件事情颇为怪异,但是陶云帆也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毕竟这世间奇怪之事数不胜数,若事事都去关心,岂不累死。
出了火车站,陶云帆直奔汽车站,他家是平远市白户县的一个村镇,火车不可能直达。只不过令陶云帆惊讶的是,等他踏上了开往白户县的汽车的时候,他意外的发现之前的白裙女孩林姝雅和之前那位病人也跟着上了汽车。
白裙女孩林姝雅扶着那位中年病人,直接坐到了陶云帆面前,林姝雅绝美的脸上带着一抹难为情,柔美的面颊居然憋出了两抹绯红之后才开口:“我们的钱包被人偷了,将去你们家暂住一晚。”白裙女孩林姝雅的话语几乎没有询问,而是带着一种霸道的肯定。
“你这是……想与我同居吗?”陶云帆看见面前白裙女孩林姝雅已经绯红的脸,忍不住的挑逗了一句。
“你……”林姝雅绝美的脸上浮起一抹愤怒,之前对这个神秘少年的好感一下子烟消云散,可是又有种除了求助于面前这个人之外别无他法的无奈感,所以林姝雅就这样瞪着眼睛看着面前一脸痞子笑的陶云帆。
陶云帆看见面前白裙女孩林姝雅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笑,然后回头对售票员说道:“三张去白户县的票。”拿到三张车票的陶云帆得瑟的在面色已经快速缓和下来的林姝雅面前晃荡,接着才得瑟的说道:“叫我一声哥,我就把车票给你……”
“哼!反正你车票已经买了,票在你手里也一样!”白裙女孩林姝雅没好气的白了陶云帆一眼,直接将头扭到车窗外面。
至于那位老爷子,则是微微笑着看着面前斗嘴的少男少女,并不插话。
陶云帆看了看一脸气鼓鼓的林姝雅,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今天在火车上第一眼看见林姝雅的时候,陶云帆就一下子陷入了震惊,这样的一张脸,分明就是那天晚上由干尸变成的那个白衣女子,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正因为如此,陶云帆在听到广播中林姝雅的求助之后毫不犹豫的奔到了现场。更重要的是,那天晚上的那个白衣女子左手腕上,同样带着这样一只羊脂白玉镯。
虽然那天晚上那个白衣女子清冷如冰雪,而面前的林姝雅带着一种霸道女汉子的味道,但是陶云帆还是想弄清楚面前的林姝雅和那天晚上的白衣女子有什么关系,还有那天晚上的一切以及后来这一个月,真的只是梦吗?
第七章归家之喜()
白户县的一个小山村。
夕阳照射在一大片绿油油的田地里面,给盛夏时节绿油油的花生碧绿叶子镀上一层美丽的外衣。在大片花生田地里面,盛开着大片美丽的花朵,花朵呈总状花序,每个花序着生4~7朵花,多的可达10朵以上而形成长花枝,蝶形花,橙黄、色,旗瓣上带有深浅程度不同的紫红色条纹。远远看去,就像成千上万的橙黄、色略带紫红色条纹的彩蝶在那一大片的绿叶中飞舞。
在美丽的夕阳下,如蝶舞般的花海中,三个人影正在缓缓的向着花海中央的一栋二层楼房走去。对于这条归家的路,陶云帆已经走过无数次,只不过今天,感觉稍微有一点不同。微微侧过头,陶云帆看了看身边的白裙女孩林姝雅,只见夕阳下,花海中,微风轻轻拂过,将林姝雅身后的长发,身上的白色裙角吹起,陶云帆一时之间竟看得有些痴迷,这种感觉,就像命中注定的人此刻归来一般……
林姝雅很快发现陶云帆眼神中的痴迷,这一次没有平时的张牙舞爪,相反俏脸微微一红,柔声提醒道:“快走吧,你的家人在等着你呢……”
陶云帆也一下子醒悟过来,脸上带着对于刚才失态的歉意,很快将眼神移向了这条田间小路的尽头,在那里,一间二层小楼房温馨的矗立着,在门口,赫然立着三个人影。
“爸,妈,妹妹……”陶云帆低声呼唤了一声,忍不住的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健步如飞的,陶云帆以最快的速度走向了夕阳中门口那三个人影。
首先是一个娇小女孩子的身影冲了过来,一下子冲进陶云帆的怀里,然后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哥。这个小女孩就是陶云帆的妹妹陶云蕾,现在只是在上初中,虽然年龄还小,但是却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估计长大之后也是个大美女吧。
和妹妹陶云蕾拥抱过后,陶云帆再次将眼神注视到身边在夕阳中并立而站的两个人身上,然后哽咽的喊出一句:“爸,妈……”
或许真的没有人理解陶云帆现在的心情,那天晚上在标本室,当那个骷髅头冲向他的时候,他真的以为会被咬死。当在梦境中一连十几天无休无止日日夜夜的进行着御水凝冰,与恶臭冰冷的尸体打交道,在病人身上进行着血腥的手术实验的时候,陶云望以为在自己被逼疯之前,说不定会被累死。他陶云望还是很怕死的,他只有二十岁,还有在家等待的爸妈和妹妹,还有这么多同学朋友,还有那个异地相恋的女朋友……甚至连处子之身都还好好的留着!正是因为这些羁绊,陶云帆才在那一个月如同炼狱一般的梦境中活了下来。
或许家人永远不知道现在陶云帆现在是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慨心情深深凝望着他们,但是那份家人之间深沉浓烈的爱,不用言语,大家都明白吧。
这个时候,走在后面的林姝雅也搀扶着那位中年男人病人走了上来,看见面前温馨的一幕,林姝雅黑如点墨的眸子里面微微颤动,隐隐有泪光浮现。
“帆儿,有客人呢,让人家小姑娘笑话了。”陶云帆的王雪弦母亲已经四十多岁,脸上全部是艰辛岁月留下的痕迹,可是秀丽的脸上风韵犹存,可见当年也是一个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呢。心思细腻的母亲自然看出儿子内心的感慨,只是并不说破,温柔的一笑:“好了,进屋去吃饭吧。”
陶云帆收起之前的情绪,露出一抹微笑,那些事情既然已经过去,而且现在自己也还好好的,这就够了。“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大学同班同学林姝雅,这位是……林姝雅的父亲。他们是来我们白户县探亲的,只是亲戚临时不在,就现在我们家借住几天……”平时就很不会撒谎的陶云帆现在对着家人,更是将一番早已打好腹稿的谎话说得断断续续,破绽百出。
“叔叔、阿姨、蕾妹妹,你们叫我小雅就好了,我和……我老爸,可能要打扰你们几天了。”看见陶云帆那种让人很蛋疼的撒谎方式,林姝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主动开口。少女的迷人的微笑总是很有杀伤力,很快的,陶云帆家人就被林姝雅的微笑感化,也就相信了他们探亲未遇这一说辞。
母亲王雪弦没有说什么,只是亲切的拉着林姝雅的手进了屋里。老实巴交的庄稼汉陶云帆的父亲陶海并不善言辞,也只是憨厚的笑笑,就领着林姝雅的“老爸”进了屋。
二层的砖房不仅外表寒酸,屋里面的摆设也是略显寒酸,一组沙发,一个茶几,还有一台彩电及一组电视柜,这些稍微有些年代的家具差不多就是客厅的所有装饰了。只不过干净整洁,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陶云帆偷偷看了林姝雅一眼,发现林姝雅的眼神里面虽然有震惊,却没有任何嫌弃,这让陶云帆心里面一宽。穿过客厅进入厨房旁边的饭厅,一张红漆木桌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都是一些农村家常的素菜,唯一一个荤菜就是摆在最中间的三七汽锅鸡。
看见那个三七汽锅鸡的时候,陶云帆眼神微微湿润了一下,要知道,家里面的人平时都是舍不得吃荤菜的,看来今天为了他回来,家里特意杀了一只鸡呢。
林姝雅也注意到了陶云帆在看到那只三七汽锅鸡的时候眼神里面的震动,聪颖的她很快就明白了这只鸡的珍贵。“哇,好香啊!我口水都流出来了……”林姝雅夸张的话语很快就将陶云帆从泪光朦胧的状态唤醒过来。
陶云帆微微一笑,无奈的说道:“你这个吃货,马上就开饭!”
陶云帆母亲王雪弦温柔的一笑,然后起身盛饭。
席间那位被林舒雅称作老爷子的人因为伤口的原因,只喝了一小碗鸡汤,只不过,眉宇之间流露出的那种惊艳已经胜过了任何赞美。倒是林姝雅,真是辜负了她长发飘飘一身白裙的形象,现在直接是在敞开肚子大吃特吃。满桌子的菜几乎一半进了她的肚子。搞得陶云帆很是好奇,那样平坦的腹部是如何装得下这么多的食物的。
第八章被强拉手()
晚饭过后,趁着陶云望母亲和妹妹在刷碗,陶云帆一把将林姝雅拉到屋外,然后凝重的问道:“火车上的乘客告诉我,你们在他们进去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中途火车并没有停站,你们不可能下火车,那段时间你们去了哪里?还有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将要回家的汽车上,不要告诉我这只是巧和!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接近我有什么目的?”陶云帆现在几乎是声色俱厉的说道,毕竟林姝雅和那个干尸变成的白衣女子容颜、身形甚至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还有那只羊脂白玉手镯,这一切都不得不让陶云帆怀疑。自己莫名其妙得到的异能和那个白衣女子有关系。现在一个和那个白衣女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他的家里,还是以这样一种不合常理的方式出现,陶云帆不得不谨慎。他真的不希望家人因为他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看着陶云帆的眼睛,林姝雅黑如点墨的眼眸突然有种败下阵来的感觉,她接着缓缓开口:“其实我是逃婚出来的。我哥要把我嫁给一个我特讨厌的纨绔子弟,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