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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聪慧如简洁哪能听不出话外之音,“放心伯母,我不是偷窥狂,完事后您自己取下设备戴着玩好了。”
姜熙淑却不依不饶地换个角度调戏:“想不到你出手还挺大方的,这可不像你。”
简洁懒懒地挥挥前爪,又把话题给兜了回去,“我这不是大方,是能懒则懒,这些东东戴上取下贼麻烦。”
姜熙淑闻言回顾起两人对战的情形,除了那枚情侣指环外似乎真没见过她佩戴首饰,不禁怪怪地看着她问道:“你一点都不像女孩子,一般女生不都爱珠宝追名牌吗?”
简洁刁头滑脑地斜眼喷回去,“嗨!太后,一般女生能和我这个天生丽质不爱俗物的天才美少女比么?”
“咳咳~~”姜熙淑掩唇假咳忍笑中,想了想正色道:“那就这样,我明晚打你电话,希望你能给我制订一个比较像样的方案,而不是那个简单粗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计策。”
简洁眯了眯眼,浅笑道:“殊途同归,目的达到就行了。”
姜熙淑略不满地偏了偏脸,“我还是觉得你的方案太草率了。”当时唬得那几个小子挺带劲的,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太难了。
简洁托腮静静看了她一会,低低笑道:“伯母,您为什么非要当作对手除之而后快呢?我个人觉得把安家大少爷雕琢成一块垫脚石会更妙。”
姜熙淑不禁扬高了眉眼,“哦?”
简洁娓娓道来:“中国清朝的乾隆帝有两个宠臣,一是奸臣和绅,二是忠臣纪晓岚,这两位大臣的争斗可说是至死方休。乾隆并非不知和绅乃本朝第一贪官,但他就是不处理,反而听之任之,只在紧要关头时让纪晓岚压他一头。郑室长,爱赏古玩的你不会不知个中原因吧?”
姜熙淑稍一思忖,不由眼前一亮,这丫头……呵,想得够深远呀,相比之下长她二十多年的自己倒显得肤浅了。
郑室长也已明其意,神情越显敬佩,恭声答道:“因为和绅是乾隆大帝留着给儿子嘉庆帝扬刀立威的棋子,更是嘉庆帝坐稳龙椅的垫脚石。”
“没错!”简洁嘻笑着打了个响指,“当天我说的那个先死后生的计策只是最终目的,而非具体操作过程。毕竟我光凭书面材料猜测又没见过安大少爷本人,不能草率从事乱定方案。”
姜熙淑闻言心下一宽,敢情这丫头那天并非信口开河,而是底气太足的缘故,想必早有打算,只是时机未到多说无益罢了。照此看来自己远未探到这丫头锋芒毕露时的威力,便起身说道:“我有数了,明天再联络。”
简洁随即起身送客,并订下明晚新约,语气还特交际化:“今儿招待不周,请见谅。明晚恐怕还得劳烦两位过来一叙,到时晚辈自当扫榻相候,恭迎贵客。”
这话无异于一个承诺,姜熙淑出门后不由微笑开来,心中对某人的妙计竟隐含期待。
chapter 111
最近老天爷很伤心;凄苦春雨淅淅沥沥下不停;而螃蟹妈妈的手段也越发狠辣了,收购干洗店后紧接着又收购了金家租住的房子;一副誓要赶尽杀绝以报金妈妈撒盐之仇的狠样。
这事经郑室长小作暗示后具家姐弟终于得知,具俊熙表示只能劝劝母亲之外,其他的她无能为力。
具俊表的郁闷之情无处发泄;那种久违或者说一直被自己刻意忽略的无力感又重重涌上心头;他怕自己出面帮忙会让母亲的报复手段随之升级;再则他也怕伤了金丝草和智厚的自尊。智厚虽然对金丝草冷漠了许多,但并未真正断情绝爱,这使他的身份有点小尴尬。他不敢肆意帮忙而且也帮不了忙;但就算基于同学之谊他也必须得帮忙;毕竟这是母亲惹出来的祸,于是一筹莫展的他只得找简洁商量解决的法子。
谁料简洁竟断然拒绝:“只有你妈把金家逼得无路可走,金丝草才会向我低下她高昂的头颅。现在,就当看戏吧。”
宋宇彬不想美好生活被这件小事影响,更不想让金丝草这个白痴破坏f4的友谊,于是提出自己想了好几天的主意:“要不让金丝草转学去济州岛吧?我在那边给她父母找个轻闲的工作,保证他们全家能安心过日子。”
苏易正看着尹智厚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个主意不错,这样大家都轻松,只是——”
尹智厚幽幽接道:“我没意见。”
可具俊表和简洁却不这么想,尹智厚愿意委屈自己只是不想给他们添麻烦罢了。
简洁瞄了瞄具俊表暗黑的俊脸,狠狠心说出实话:“宇彬,忘了初次见面时我对你说过的话了?你们三个人中任何一个出面相帮都行不通,金家的问题不算什么,但你们三家的事业要是出点差错,到时我又不可能袖手旁观,那样岂不是正中她下怀?”
于是f4沉默了,既然具俊表把简洁当作妻子人选,那么这鉴定一关她必定要过,在姜熙淑眼里儿女的婚姻是否门当户对才是首要条件,感情只是个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至于金丝草一家只是被她当作试探简洁的一个工具罢了。如果由具俊表出面,极可能落得一个忤逆不孝的罪名,那么这件事就越加难以收场了。如果让f3出面相帮也很悬,万一姜熙淑籍此发狠玩收购戏码,就算不成功但至少能试探出简洁的实力,甚至若能趁机吞并其中一方的势力,岂不更妙?
“也就是说只能由你出面了?”宋宇彬眉宇间难掩忧色,他的办法只是在赌姜熙淑不会在金丝草这个小配角身上多下功夫而已。如果赌不赢,那自己确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炮灰,毕竟神话财团的财势远远大过其他三家,如被三家长辈得知此事,怕是唯有明哲保身一途。若三家联手或能一战,但这样剧烈的商场动荡恐怕连政府都要出面干预吧?所以这也只是自己空想想,再说任何一方战败都非好事,十几年的情谊摆在那呢。
“jane,你有把握吗?”具俊表郁郁问道,她若不得已亮出真正的底牌会不会惹来其他祸端?
简洁轻松地耸耸肩,笑道:“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仗的是你妈妈对我的实力一无所知,安啦。”
尹智厚忧心忡忡地问道:“丝草自己不可能想通这个道理,如果她执意不肯呢?”
简洁冷冷笑了笑,曼声说道:“如果她觉得她的自尊大过全家人的生计,那我也只能由她去了,总不能让我哭着喊着跪求她来扫地吧?真这么死脑筋的人,说实话,就算她受我牵连我也懒得出手,抱歉,本人良心有限,不帮不值得的人。”
想到那个一身傲骨却又软弱任欺的金丝草,苏易正顿觉头大如斗,不禁抚额呻/吟道:“唉~~这棵小草真是太闹心了。”
宋宇彬暗叹一声,心说是豪门爱情太闹心才对,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听阿豪说金家人这几天开了个货车摊档在路边兜售小吃,要不我们去看看?”
众人闻言都看向不知何时成了领导者的简洁,她歪头思考两秒钟浅笑道:“好啊,就当是兜风呗。”
结果兜风没兜成,一群小混混砸金家小货车的闹剧倒是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由于简洁一直只默不作声地观察着金丝草一家,于是f4也强忍怒火按兵不动。
“宇彬,明天你去告诉金丝草,如果她再宁死不屈,那么她无论借住到哪里都会被收购,她不想连累无辜的人就去我那儿上班。以上。”简洁漠然说完这番话,歪在宋宇彬的肩膀上把眼一闭,“饿!我要吃烤肉!”
具俊表不悦地把简洁的头揽到自己肩上,吩咐司机开往目的地。
宋宇彬在和苏易正的眼神大战中落败,他只得问出两人心中的疑虑:“如果姜伯母狠下心收购你住的房子呢,咋办?”就那幢破楼能值几个钱啊!
“简单,看姜会长愿意砸多少钱呗,别忘了,我是个生意人。”简洁淡淡说完,又搞笑地用不标准的中文嚷嚷,“亲耐滴螃蟹锅锅,偶要粗烤乐!”
信以为真的苏易正不满瞪:“你倒省事,哪都有窝,行李一拖想飞哪就飞哪。”
“嗨!要不这样吧,反正我家老屋空着,你不如搬过来住吧,闲着没事你也好和会长大人我过几招。”宋宇彬虽知这种好事绝不可能发生,但逗一逗还是可以的嘛。
“你想得美!”具俊表一口否决掉这个馊主意。
尹智厚淡淡叫了声:“jane?”
“摸摸,山人自有妙计。”简洁越过具俊表安慰地拍拍他紧握的拳头。
“真的?”f4异口同声问。
“信我者,得永生。哦耶~~~噢,痛!”简洁的剪刀指还没竖完,便吃了会长大人赏的一个大爆栗。
“我信!”无条件信任神人的苏易正替她竖起剪刀指,想得气闷的螃蟹少爷也转忧为喜,抚着她的黑发亮出一口大白牙,“摸摸,本少爷带你去吃烤肉。”
“那还不赶紧的?飞车的干活呗。”某只最见不得这几只爱闹的孩子摆愁脸,于是在车厢内尽展功夫,东一拳西一腿地硬是惹得f4彻底打闹了起来……
“混蛋你个禽兽!”
“你才混蛋加禽兽……”
于是等下车时,众人才发现前座的尹家司机大叔一脸的冷汗,哈!他不会以为拉了一车禽兽去屠宰场呢吧。
第二天,宋宇彬这个超有心机的孩子采用迂回政策,没一会儿便说动金氏夫妇,再利用父母及自己的学长身份强迫金丝草低头,半天功夫就把金家安顿下来。而车哥三言两语就把工作安排好:超市的清洁工作交给金氏母女,收银由金丝草兼职,她上课时间则由车哥代理,超市的上下货交给金父,还顺便给自己捞了个洗车童工金刚山。
至于简洁这位幕后老板则从头到尾没出现过,甚至要取日用品也避开金丝草的说。但饶是如此,因有了生计保障且全家拿双倍薪酬的金氏夫妇还是见一次面就道谢n分钟,害得简洁越发小心,拿自家东西都像做贼似的来去无踪。
金家的安稳生活不过半个月,郑室长的到访表示收购戏码再度上演,可这次神话财团貌似踢到特种钢板了,不但防银弹还会自动反弹咧。
车哥听完来意后把这事儿推给上级强哥,强哥一个电话又将事情丢给了上上级:“喂!老板,神话财团派人来说出资十亿收购咱们这幢房子,干不?”
蹭饭中的f4惊闻这个消息立马扑过去,简洁只淡然说了一句:“叫他听电话。”
于是强哥直接把手机抛给郑室长,拽着车哥闪到一边灌德国黑啤去鸟。
郑室长刚把手机放到耳边,便听到对方甩来一个酷到不行的回复:“十亿韩元免谈,十亿港币考虑,十亿美金成交!你好再见!”
f4立马发出各种表达此刻心情的怪声——
苏易正:“噗!”
具俊表:“呃~”
尹智厚:“嗤~~”
宋宇彬:“咳~~~”
而郑室长则呆若木鸡,直至强哥把手机抽走还是无法回神,金氏夫妇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脏得以安全回归原位,金丝草默默拿起拖把奋力拖地去,金刚山却喜得蹦跳叫嚷个不停。
f4看看画面中表现各异的金家人,再看看悠哉游哉喝酒猜拳的强哥和车哥,最后看向没事人一般的简洁表示求真相,无果。
于是苏易正发出一声惊叹:“洁宝宝,你不愧为我的偶像我的女神啊!”
简洁煞有其事地抱抱拳:“好说好说。”
忽闻手机再度响起,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她看着屏幕上的郑室长有些诧异地挑一挑眉:“哟?这位大叔的数字记忆能力不错嘛,刚才匆匆一眼就记住了号码,人才哟。”
“那你接不接?”具俊表深知这只是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