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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俊表三言两语就把苏家的一摊子乱事说得清清楚楚:“他妈妈爱老公爱到发疯,又对老公的滥情忍无可忍,已经在疗养院接受精神治疗好几年了,状况时好时坏。每次易正接到他妈妈要他找父亲的电话他就会出去疯狂玩女人来麻醉自己,正因为这样他这笨蛋才会认为自己也是个无法专情的男人,更怕不健全正常的家庭状况会延伸到他这一代身上,所以他才会刻意找女人鬼混气走他的青梅竹马。至于易正的大哥守正,因为制陶天份不如易正被族人认为不配传承家业,同样被父母折磨的他籍着这个借口索性离家出走,断绝了与家人的联系。不过我前阵子听宇彬说苏守正其实就在首尔,还开了家咖啡馆自力更生,生活得还不错。”
“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我看这事外人不便插手,要不我们还是走——我靠!”简洁说着说着突然爆了句粗口,寒冰气场霎时开启!阴毒眼刀也像不要钱似的嗖嗖射了出去!
“苏易正你个大笨蛋!”具俊表也看到了,但难得的是暴怒之中还不失冷静,“jane,我是从小就认识他的晚辈不好这个时候才替易正出头,但你不是,总之你就当不认识他好了,对这种长辈客气就是对易正残忍!这边先交给你了,我去药店,马上回来!”
呼~~好狠的家伙!拿我当免费枪使啊?还使得这么顺手!不过为了我家亲爱的小苏苏,本小姐忍了。简洁快走几步巨流氓地一脚踢过去,“咣啷”一声,城门大开!
具俊表急促的脚步顿了顿,心里暗赞:好样的!如果能直接踢废那个色老头就更妙了!
进屋后,简洁冷着俏脸旁若无人地直接冲向苏易正,拉过他血流不止的右手紧紧握住,一开口便如暴雪满天飞冰雹随地砸:“你丫疯了!一双健全的手对你意味着什么?你这该死的白痴脑瘫加三级的狗屁陶艺家!下次要砸东西就直接往别人脑袋上砸!知道不?”
“那又怎样?”苏易正懒懒笑出一个小酒窝,把她扯到自己身边坐下,“不乖的小女孩,怎么来得这么晚?甜蜜的两人世界泡汤了呢,今晚我只能陪你一小会了哦。”
“那又怎样?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咱俩的好日子还长着呢。”简洁变脸如翻书,笑嘻嘻地回喷一句,继而大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打量吧台前的某两只。
吧台前,一对“狗兰侣”相依相偎,毫无被鄙视的觉悟,男的花白头发花白胡子,脖子上系着一条花花绿绿的小丝巾,一手摇晃着红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派闲情逸致欢迎天下美女投怀送抱的小模样。
女的嘛,半是酒醉半是缠人地依偎在人家怀里,啧,大冬天的还上露胸下露腿的真是难为她了。唔,貌似在电视里瞄到过她,莫非是个女明星?
简洁在打量的同时自己也被人品赏中,她刚一进屋,苏清艺的朦胧醉眼就突然一亮,清洌的气质、姣好的五官、宜刚宜柔的扮相,神情中还有着一种无赖撒泼的小可爱味儿。这小女生,将易正的n任前女友都甩到外太空去了!
简洁将两人扫描完后,转脸问苏易正:“亲爱的,这朵塑料花是哪家整容医院的废品?”
毒舌一出,例不虚发!一句话就把人家女明星红粉霏霏的小脸蛋儿给气成了白骨精!苏清艺则戏谑地挑了挑眉,唔,有趣。
苏易正习惯性地把脑袋搁到简洁的肩膀上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慵声答道:“不太清楚,你也想整容?要不我替你问问吧。”
“才不要!你当我傻啊?要整成她这样我还不得去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啊!太妨碍市容了有木有?”找准目标继续毒舌,消灭一个是一个。
“死丫头!你你你——清艺!你听她说的混帐话!”白骨精立即幻化成黑山老妖了有木有?可惜没人鸟她,连她唯一的靠山苏清艺都刻意装呆中。
“亲爱的,我想起来了。她大概是从红地毯里种出来的塑料花吧,貌似她很快乐地摔了一跤,结果就被娱乐记者拱上台面了。”哦耶!大家一起来毒舌。
“玩假摔啊?靠!这也太没品了吧?”毒毒毒,毒舌当道啊。
“苏清艺!你看你家公子说的又是什么话!”黑山老妖又变成史前喷/火恐龙了有木有?但是,依然木人鸟她。嗯,貌似演技还待考察?
“切!我说娱乐记者们更没品才对。啊~~他们的胶卷是厂商赞助的吧?要不就是集体没带眼睛出门,是不?亲爱的。”毒得好欢乐啊。
这下气得那倒霉催的女明星浓妆艳抹的脸蛋儿白红青黑紫诸色飞速转换中,看得简洁不由击腿称赞道:“亲爱的,你瞧,她演技真的好好哦!还自带灯光设备呢。”
“是的呢,要不我们下次蹦迪找她好了,省电又环保哦。”功力太弱,有点憋不住了呢。
“才不要!我只想和你跳贴面舞呢。还有,她身上的香气好臭哦!我看还是带她去灭虫比较划算,绝对滴环保。嗯,我们得感谢她,感谢她全家有木有?”
这下苏易正乐得玩儿不下去了,“噗!毒舌妞,哥不行了,你继续。”
“死丫头!我记住你了!走着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总之地球上没文字能形容之的某只狠狠拍了苏清艺的胸膛一掌,扭着腰甩着臀走人鸟。
简洁依依不舍滴挥手道别:“拜拜了您呐,下次再来陪我玩哦。”接着,她阴恻恻滴看着某人阴险兮兮滴笑了开来……
苏清艺不是不想管气到暴走的女伴,但是他现在好奇死了有木有?这是易正新交的女朋友吧,说话特损有木有?他虽酒至薄醺,但艺术家的眼光还是在滴,好清纯好漂亮的女孩子啊,他的兴致全然被挑起,开口问道:“小姐,请问你是——”
简洁晃晃脚尖无礼地打断他:“我是谁干卿底事?”
苏清艺不以为忤,反而更觉有趣,“我是苏清艺,是易正的父——”
“你是谁关我屁事?”简洁挥挥前爪再次打断他的话,“初来贵国不久,恕我眼拙不认识您这位陶艺大师。”
“对了,毒舌妞,哥今儿忘了对你说一句我爱死你了。”苏易正笑眯眯地凑过去表白兼索吻,“乖,我们来玩亲亲。”
“嗯,给亲。”简洁偏脸过去大方地受了这个颊吻,轻笑道,“等那只跟屁虫来了我们再闪人,姐给你做极品美味蛋炒饭吃,好不?”
苏易正不悦地转头嘀咕:“不要!不是说好了两人世界嘛。”
简洁垂眸瞄瞄自个衣服上的血染风采,蹙眉想了想,小心地放开苏易正的手,快手快脚脱下羽绒服随手一丢,再摘下昂贵的猫眼石饰扣往裤袋里一塞,接着开始解衬衫扣子,吓得苏易正不顾疼痛一把抓住她:“洁宝宝,你要干什么?”
苏清艺也出声阻拦道:“小姐,你这样似乎不太淑女。”
简洁听而不闻地对一脸怕怕的苏易正眨眨眼,“给你包扎伤口啊,放心,我还穿着背心呢,顶多让你小饱一下眼福而已啦。啊~~亲爱的,难道你以为我会在这儿和你相爱相杀至天明?”
苏易正剧烈地摇头晃脑,半是惧怕半是撒娇地拒绝道:“我不要!我怕享不到眼福就被螃蟹少爷给消灭掉了。”举起自己血淋淋的右手指点伤口给她看,“你看你看,只是手掌的边缘被划了一道小口子,虽然长了点,但割得不深,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其实真的不碍事啦。洁宝宝,大不了你再请我吃顿中国菜就补回来了嘛。”
简洁见他摆出一副“打死也不干”的忠烈样,于是只能乖乖等螃蟹爬回来了。不过她做不成自己想做的事实在感觉郁闷,没作多想就拿某只开涮:“那啥,我是不是淑女不关您的事,您认为我不是淑女也不关我的事。以上。”
chapter 173
苏清艺愣了愣,说道:“小姐;我看我得和你好好谈一谈;来杯红酒?”
“好滴,可以滴。”简洁阴笑着从吧台后的红酒架上顺手拿了瓶红酒伸掌一切;“扑!”的一声,可怜的瓶子立马宣告脖子搬家,苏清艺顿时呆若木鸡;这女孩——好功夫!
而苏易正则单手拍着木椅欢乐地喊:“喔喔喔~~~哥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手刀绝技了;真厉害!嗨!妞儿,再劈一个让哥看看?”
简洁却恶心之极地丢开瓶子拼命搓手;“啊呀!太大意了我!要知道花痴白痴病菌会传染的捏!”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你——”苏清艺用力晃晃头;酒是清醒了;但却被她搞更糊涂了。既然这女孩是儿子的女朋友,为何敢在未来公公面前耍威风?
简洁立马转头恶狠狠喷:“你管我?!我不需要你理解,只需要你离开,懂?在韩国我只认识苏易正这个苏先生!”
苏易正窝回长椅上懒懒笑道:“父亲大人,这是专属于我的个人工作室,还是请你离开吧。说实话,我这位女朋友的坏脾气一旦上来,不砸到天翻地覆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她真是你女朋友?”苏清艺不确定地追问一句,他定定心神,伸出手礼貌地问,“我是易正的父亲,请问你叫什么名——”
今晚的简洁似乎打定主意不让苏清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再度打断他的疑问,还瞪起眼睛鼓起腮帮子无礼地恶喷:“我不是女的难道是男的?!”
“呃,这个——”孩子,女朋友有另外一种解释好不好?苏清艺对简洁挺胸显示女性特征的动作表示有点儿沟通不能。
苏易正欲笑不笑地加上注解:“我们洁宝宝当然是女生啦,而且还是个纯天然不加料的大美女哦。”
“咣啷!”可怜的大门再次发出悲鸣,螃蟹少爷终于爬回来鸟。
“嗨!晚上好,螃蟹少爷。”苏易正刚扬起手却被具俊表一把抓过去,他举高装着消毒药水、纱布等物的便利袋驱赶某只,“别杵在这儿碍手碍脚,快给本少爷滚出去!”
“收到!亲爱的,你忙完了再叫我哈。”简洁立马提步开溜,顺便充当门童恭请苏清艺滚蛋。
俊表也是她亲爱的?这下苏清艺的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了,他倚在石柱旁舍不得走,这三个孩子的关系太让他好奇了。
简洁则当他是空气,一蹦一跳地丈量着走廊上的木地板玩儿,每当苏清艺想开口询问时,她便荒腔走板地唱起山歌来,总之就是不让人好好说话。
“她对好多药物都会过敏,也很怕闻到消毒水的气味。”具俊表没等不满的苏易正开口就抢先解释完毕,他大少爷笨手笨脚地包扎完,站起身抱胸欣赏下自己首次当护士的杰作——一只巨型粽子手,贼无良地哈哈大笑,“让你好砸不砸偏去砸送给书呆妹的新年礼物!哼哼~~报应来了吧?”
苏易正恨恨地咬牙骂道:“我足足包了十九层包装纸,亏那个死老头还有闲心一层层剥!明明是做来专插薰衣草的花瓶他竟然插上恶俗的红玫瑰!我不砸烂我还算是人吗!”
具俊表不以为然地责骂道:“那你也别用手砸啊,笨蛋!”
“我哪有啦?我又不是毒舌妞随便一砸就能砸出个大洞!我用那把小榔头砸的,你们躲在门外没看清楚而已,我是被气得忘了包布才被碎片割到的好不好?”苏易正郁闷地踢着一地碎瓷片,“真他妈的丢脸死了!”
具俊表赏他一记铁拳,安慰道:“没事了啦,大家都这么熟了,尽说这些废话干什么?哎,我去丢药包,明天如果发炎了就自己滚去医院。”
具俊表将消毒药水裹了好几个塑料袋丢进门后的垃圾桶里,再去洗了手,还用力吸口气,不安地问苏易正:“好像消毒水的气味没散尽?”
苏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