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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不要再赞她穿红衣服好看了,她又不是新娘子,亦不是中宫,没这资格哇。
谁知完颜烈却不懂丰流的苦心,摇了摇头,“朕说的是衣服,不是披风。”
说着他还指着她胸前收翅着的孔雀儿,“你看这孔雀绣得多美。”
不知是绣工水平不行,还是她眼睛不行,她真的觉得它很像凤凰啊。顺眼看着胸前那图案,她只得讪笑,“可是臣妾不喜欢。”这样太招摇了哇。
完颜烈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话语,牵着她的手慢慢地步行,“朕赐的,你应该尝试一下喜欢。”
瞧他话语说得多婉转,只是那语气若不强硬就好了。
真是的,他赐的,他尊贵哦,想要人人顺着他的心吗?
“爱妃今天不也是用了月季花瓣了吗?”完颜烈没有回头地说道。
狗鼻啊,这都闻到了。
可是她沐月季花瓣浴纯粹是遵守不成文规定啊,还有也禀着不浪费热水的健康思想。
见她不答,完颜烈只是微微转身,睨了她一眼,“你说你不喜欢月季花,可是现在还是为了朕而用月季花瓣沐浴,不正是说明了你已接受了朕的喜欢吗?”
好长,好纠结的话,可是他这样说是不是有点自恋了?
第212章 危险哇1()
绿草哀鸣,呜呜,她她只是好心嘛,除夕,娘娘要是有皇上陪着守岁,身上散放皇上最喜爱的月季花香,肯定
“呵呵。”除了笑,她似乎也不能说些什么了。
解释等于掩饰。
刚回神,却发现他们正是走去朝清殿的方向,冷汗从丰流的脸上冒出,紧张地拉了拉完颜烈的袖子,“皇上,咱们这是去哪?”
完颜烈不解地看着丰流,“爱妃连回自个寝宫的路都不认得吗?”
黑线从丰流的额际冒出,她当然是知道这是回她宫里的路啊,只是她需要确认啊。这会丰清搞不懂还在她的房梁上睡大觉呢。
“我们不赏烟花了?”
“烟花已经放完了。”
丰流抬头,果然,夜空恢复一片黑色了。
可是,可是这会他们不能去朝清殿啊,怎么办,怎么办。她急得冷汗冒出,却想不出办法,完颜烈只当她是紧张所致,微笑,“我们回去吧。”
直到人到了朝清殿门口,丰流还是想不出什么借口让完颜烈不要进朝清殿的,前头的宫女已走去推开殿门。
她大叫一声。
完了,丰清,你完了哇。
相比于她的紧张,哀鸣,完颜烈倒是一脸的淡定,跨步过门槛,还不望体贴地牵着丰流的手,只觉她的手冰冷异常,“爱妃,你不舒服吗?”
丰流点头又摇头,“可能是刚才吹风吹得太久了吧。”
“那赶紧进屋吧。”
好了,她这么一说,里头的人死得更快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丰流跟着完颜烈进殿,为免里头的人睡熟了,她刻意地找话题,声贝也高扬了几分,“皇上,刚才那烟花真的是好美丽啊。”天知道,她压根就没怎么看够,人就被他拉着走了。
“是吧,爱妃若喜欢,元霄节还可以再看到的。”
“”完了,人紧张,舌头打结不说,连思维也会变笨。她现应该怎么接,眼见着完颜烈直往内殿走去,她忙道:“皇上,咱们品品茗吧。”
第213章 危险哇2()
完颜烈犹豫了一下,目光看着丰流。
丰流一个冷汗,被他瞧得很不自在,“怎么了皇上,是臣妾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完颜烈摇头,“不,朕只觉得爱妃真美。”说着,还挺享受地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吩咐一旁的福贵,“去泡茶吧。”
“绿草去拿碧螺春出来。”也许是今晚脸红了太多次,细胞被烧死了不少,以致她说的话有些不正常了。
她自己还没发现到什么不妥时,绿草已经先为她擦了一把冷汗。
完颜烈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而后闪过明了之色,“去吧。”他对绿草道。
绿草投以娘娘,您多珍重的眼神,不安地退出了殿宇。
对于她这一眼神,丰流则自动地将它想成是丰清的所在危险。
他们都出去泡茶去了,殿宇安静地连丰流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脸上的不安又是那般的显眼,想要逃过完颜烈的精明之光,显明是不可能。
只见完颜烈回走几步,“爱妃有心事吗?”
丰流服了,为嘛每次他都看得出她有心事?学他的模样,她抬头凝视着完颜烈,试图也这样的寻找一下他有什么心事没?
可惜,除在在那对黑眸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什么也瞧不见,果然,想要看穿人心不是这么简单的么?
完颜烈露出邪魅的一笑,俯身低头缓缓向前,不待丰流做出什么反应,就肆掠她的红唇,只是来得有些凶猛的开始,过程却只是蜻蜓点水。
“爱妃果然会让朕情不自禁。”
丫,非礼了她,还说这样让人脸红的话,他今晚的荷尔蒙不是一般的强烈啊。
“皇上,茶备好了。”福贵脸上没啥表情的进来,身后跟着绿草。
“放那吧,你们退下吧。”完颜烈转身跨步走向茶几处的座位上,挥挥手让一干闲杂人等都退了下去。
他想干什么?孤男寡女哇。
第214章 危险哇3()
丰流的心格登一下,不安地看着笑得有些‘淫荡’的完颜烈。好吧,说好听一点就是邪魅。
“把殿门关上。”似乎在逗弄着她,完颜烈拿着茶杯,拂了拂浮在上头的茶叶,轻抿一口,吩咐道。
格登两声,丰流已是杏眼睁大,为嘛还要关上殿门?
她这般受惊的模样,着实可爱,虽然已同枕共眠多月,她却还是如个受惊之兔吧,不知为什么,看着她这样,他竟有丝快意?
呃,难道潜意识里的他有逗弄她的喜好?
站着丰流哪里知晓完颜烈的想法,只觉他嘴角的那抹笑意更‘淫’了,拒说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男人是没什么理智的。
啊啊,他该不会是想用强的吧。
她是有些小人之心了,可是做为女人,该有的危险意识一定得有的啊。
脑海翻旋,丰流只觉今晚有种在劫难逃的命运。“吱呀”一声,殿门应声关上,顺带的带走外头一室的光明,丰流不自觉地看向那缓缓关上的殿门。
外头投进来的光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就像是她的希望被人粉灭了。阿门!!
瞧她仍站着,完颜烈放下手中的茶杯,有些响的声音似乎是故意加重力道而产生的。丰流拉回看向外面的视线,重投在完颜烈身上。
啊,淫笔不见,腹黑开始了吗?
她突然间有种被孤立无缓的感觉。
“流儿,过来朕身边。”他微笑地招着手,本是温柔的模样,在丰流的眼里看起来却已是变质得严重,他想干嘛?
迟疑的不敢上前,直到他的眉角轻凝,她才不情不愿的走上去,“皇上,趁茶热,多喝些。”她没有将手交给他,而是很自然的拿起他刚才放下的茶杯。
虽然自然的动作,但明显的逃避完颜烈又如何不知呢,眉头轻挑,他没有接过她手中的茶杯,“你也喝吧。”
第215章 危险哇4()
黑线从丰流的额际冒出,欲放下手中茶杯,重拿旁边那杯未动过的,却突地他道:“爱妃还跟朕分彼此么?”
暧昧啊暧昧啊,她跟他本来就是分开的好不好。
“皇上,臣妾不懂您的意思。”
呵,不懂么?没关系,他懂就行,只是顺手一带,便将她拉下怀中。
丰流惊呼一声,以为茶水会烫到他的龙体,却见杯子早就易了手,不在她手里了。
对上她受惊的眼神,完颜烈眼神不移,手却动地将茶杯放好,带有余温的手抚上她的脸庞,在她不明白咋回事的情况下,手滑过她的左颊,异常温柔的为她拂去脸上的几根发丝。
丰流以为他又想做乐不思蜀的调戏一事,却见他将她轻轻扶好,让她暧昧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好安静啊,好纠结啊,好让人脸红啊这姿势。
完颜烈轻拍着她的后背,突地冒出一句,“爱妃是打算将谎言成真了吧。”
他这话的意思
“爱妃果然不负朕的期望。”
“”丰流心底狂泪不止,她这是被逼的啊啊啊。
“朕喜欢听话的人。”他像摸宠物般摸着她的手。
皇帝心里都有些猫心理吧。
丰流轻叹,不接他的话。
“今天是个好日子。”他突地又转了话题,丰流听着这一语双关的话,脸再次躁热起来,果然今天不正常了。
没有介意丰流的沉默,完颜烈继续,“爱妃真香。”
死了,她要死了
人总以为是结束时,事情总会峰回路转,同理,丰流以为她要被吃光光时,他却没有想象中的英雄一抱,气昂昂地走向龙塌。
相反,他很温柔,很邻家男孩的牵着她的手走去窗边。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细胞地去想像他下一步到底想做什么,她那健忘的脑袋这会重新紧张起来,因为那个窗离里殿很近很近哇。
第216章 危险哇5()
今天烛火又特亮,里面有什么东西不就一眼就能看到。
“啪啪啪。”殿里突地连响几声。两人都顿了下,完颜烈脸上露笑,“灯笼爆破,喜事。”
她讪笑,“是啊。”为嘛她倒觉得更像是警告?
完颜烈撩起挡面的帐慢,拉着她继续走向窗,她心提到了嗓了眼,眼睛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搜索可能的身影。
咦,没有。
视线渐渐移向上梁,咦,还是没有?
如此,担忧的心终于放下,丰清应该是等不到她走了吧。还好不在哇。
“你在看什么?”完颜烈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梁上只有蜘蛛一只。
“蜘蛛。”丰流很正经地说道,他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冷冽心神,可把她的心给冻冷了几分。
完颜烈不疑有它,只是道:“命人把它抓下来吧。”
听他此言,丰流啊一声,“不是吧?人家好好的,干嘛去抓它下来。”
“如此,但不抓吧。”反正他也没有这个闲功夫去理这只蜘蛛。
知道什么叫守岁不?两两相望原来就是守岁,不能睡觉就是守岁。
丰流强顶着困意,看着窗外的亮光,她真期望现在那光就是太阳发出来的。
果然很倒霉啊,好端端地被抓来跟他一起守岁,困了不许说,觉还不能睡,折磨啊。
完颜烈只是睨了她一眼,看她难掩困意的正坐着,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将她的头往他的肩上轻放,“累了就靠朕的肩上歇息一会吧。守岁是不能睡觉的。”
囧,她知道不能睡,所以才郁闷啊,看着平日里避之不恐的肩膀,这会丰流实在是困得不行,他的肩膀成了最大的诱惑力。
是谁这么变态的想出守岁这东西的存在啊,打了个哈欠,她问,“皇上,天快亮没?”
完颜烈轻笑,“再过两个时辰吧。”
两个时辰?那不就是四个小时,那这会只有零晨两点左右?天啊,这么久,才过了两个多小时而已吗?
正郁闷着,却突地看着窗外的盆栽处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丰丰清。天啊,他还没走?真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