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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将军摇了摇头,不再往下说了。
“伯伯,何故发此悲叹,依小侄来看,您还能再战个几十年不在话下!”慕容浩然笑着安慰道。
谢将军也不吭声,只是定定的望着方才那个副将纵马离去的方向。
“对了,还未问你名讳。”谢将军转过了头来,看向了李子勋。
李子勋恭敬的施了一礼,说道:“在下益州男爵李子勋。”
“咦?看你年纪轻轻,竟然是位男爵!”谢将军看着李子勋:“李子勋?”
谢将军转头对慕容浩然询问道:“莫不是那位李子勋?”
慕容浩然笑着点了点头。
众人在说话间,已然过去了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的功夫了,这才看到一个身影从那边渐渐显现了出来,谢将军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身影。身影越来越近,已然能够看清楚了,刚才那个副将拉紧缰绳,停下在了作坊前面,自己跑了进来,单膝往地上一跪,大声说道:“启禀将军,末将到城外乱石滩上来回纵马,专拣遍布碎石尖砾的地方跑,然马蹄毫无磨损,特来缴令!”
谢将军面上一喜,立刻大步走到了那匹战马跟前,几个军士里面很有眼色的过去扳住了马蹄,谢将军凑了上去,顿时一脸的惊喜之色。
“哈哈哈哈好!好啊!真是太好了!”谢将军仰天大笑,猛地一回身走到了李子勋的跟前:“李公子,请受老夫一礼!”
说着,谢将军就对着李子勋深深的弯下了腰去,施了一礼,后面一干杀气腾腾的将士也一同刷的一下单膝跪地,向李子勋施礼。
“大将军这,这可万万使不得!”李子勋给吓了一跳,赶紧躲开谢将军的行礼,从旁边一把扶着这个老将军给搀扶了起来。
“呵呵,也莫要叫我大将军了,便也叫我一声伯伯又有何不可?”谢将军这会儿红光满面,笑着对李子勋说道。
“那谢伯伯,小侄就斗胆了!”李子勋向谢将军施了一个标准的子侄礼。
谢将军看向李子勋的神色已经不似刚才那么严肃了,抬手在李子勋的肩膀上拍了拍,叹了口气,说道:“自古以来,无论哪个朝代,对外用兵,尤其是对那些胡人用兵,折损最大的并非是人,正是战马,每一次作战,人伤亡不到一成,而战马的损失率高达三成,有时甚至多达六成,其中相当一部份原因,就是因为马蹄太容易在冲锋转战中受到极大的磨损,造成许多额外的伤亡来。我朝大军又以骑兵为主,骑兵的战马若是出了毛病,对于一位勇敢的骑兵来说,那便是致命伤了,没了战马的骑兵,其战力就要大打折扣。可是一直以来,这个问题却从来没有办法解决,咱们只能每打一次仗,就损失战马无数,然后重新培养,再接着送上战场损失掉。如今,却不想被你这年纪轻轻一学子,竟解决了这个千古难题!呵呵,老夫已经能够想象的到,马掌的消息若是传回京城,陛下,还有那帮子军中的老匹夫们,会激动成什么样子!今日老夫痛快啊!走,回府里去,老夫当摆宴贺之!”
谢将军带着李子勋几人离开,走出一段距离,李子勋伸出窗外回头看看,却见那家作坊已经被刚才的军士门围的水泄不通了,似乎,还有人在帮那个老铁匠搬家?
第259章:坑队友()
李子勋揉着脑袋昏昏沉沉刚清醒过来的时候,就顿时感到脑地之中一阵绞痛,令他不由自主的长吸了一口气来。抬手揉了揉脑袋,睁开眼睛四处看看,发现你是在自己家,外衣被脱下来了,李子勋四下找找,也没有看见自己的外衣在哪里。正找着,就听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然后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丫鬟来,再一看,那丫鬟怀里抱的,可不就是自己的外衣。看到李子勋已经坐起来了,那个丫鬟赶紧给李子勋见礼,说道:“公子已经醒来了?昨日里公子喝的大醉,衣服也沾了秽物,奴婢将公子的衣物浆洗干净了,奴婢这就伺候公子穿衣。”
喝的大醉?对了!昨天被那个谢将军硬是给灌了一杯,按照自己那一杯倒的酒量,结果可想而知。正想着,脑中又是一疼,该死的三勒浆!这醉后的滋味儿竟然比后世里的白酒更难受!可度数明明没有那么高的。眼看丫鬟已经过来了,李子勋连忙摆手,这被女人伺候着穿衣服,不管是前世里还是穿越到欣国后,李子勋都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也不习惯让别人帮自己穿衣服,有些窘迫,有些脸红。是以赶紧阻拦下了那个丫鬟来,自己拿起外衣披上穿好。
李子勋笑着对那丫鬟问道:“这里还是在将军府?”
丫鬟赶紧点头,又道:“昨日里公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只能留宿此间”
“哇哈哈哈”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打断了丫鬟的话,那个丫鬟赶紧后退一步低下头来,见王子可慕容浩然和谢婉君从外面进来,就见礼了一下,然后告辞离开了。
谢婉君站在屋子里面,看着夏鸿升李子勋盯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笑道:“哈哈,原来子勋的酒量真是不行,昨天子勋可是就喝了一杯酒,就醉倒了,醉梦中还扬言要用伏特加来喝翻我父亲呢,却不知,那伏特加是什么东西?”
李子勋看着谢婉君那一双明晃晃的灯泡似的眼睛,心里顿时一憷,却又是一惊,醉酒之下,竟然把伏特加给说出来了,一念之下李子勋就有些担忧了,不知道自己酒后思维混乱,还吐出了什么不该在现下出现的言语来。
“还难受吗?”慕容浩然一脸担心的来到李子勋的身旁。
“你怎么也不看着我点?我喝醉之后,可还有胡言乱语!?”李子勋瞪了一样慕容浩然问道。
慕容浩然摆了摆手:“没有,况且我也不知道谢伯伯会灌你酒的。你喝醉后,只扬言要用那劳什子伏特加喝翻谢伯伯。对了,子勋还赋诗一首侠客行,说自己也要纵马天涯,快意恩仇,做一个大侠,哈哈,我还不知,子勋竟然对那游侠儿还这么感兴趣。其他旁的,倒是没有说什么,你已经过去抱着柱子吐了,吐完了之后,就醉倒在地了,谢伯伯就大笑着命官家安置你休息了。说起来,谢伯伯昨天是真的高兴了啊,我已经多年没有见过他饮酒了。”
“是呀,我父亲真的是好多年都没有喝过酒的,昨天还喝醉啦,都吓了我一跳。”谢婉君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慕容浩然看看李子勋:“对了,子勋,今日正好是一场诗会出结果的日子了,想来会很有看头,你若是休息好了,咱们一道过去看看如何?”
李子勋现在还有点不舒服,便想拒绝。但是慕容浩然却是不想浪费跟李子勋相处的任何一点时间,便急声道:“那诗会可是你们清茗居赞助的。”
见此,李子勋也来了兴趣,自从跟张厨提议赞助一事后,他还真没去看过,也便点点头答应。
李子勋本欲先去向谢将军告辞,却听婉君说谢将军还没有醒来,就不便打扰,三个人一道正离开了将军府,由管家安排了马车,往诗会举办地送去了。殊不知,在他们三人离开之后,便有一人一马从将军府中骤然而出,马蹄铮然作响,带着一纸奏折,往西边飞奔而去。
却说李子勋三人,到了诗会举办地之后,原来正是聚八方酒楼,就见酒楼前面围聚着的人更多了,不过这次却没有再有所限制,而是大门敞开,三人便也随着涌入了酒楼之中。聚八方里面的桌椅却已然撤下来了许多,三人好不容易挤到前方,透着人缝看看,剩下的也没有多少人了。李子勋对这些人却都是不认识的。不过此时剩下的人数,已然不多,看来真到了最后决胜负的时刻。
“方才,学正大人以此间之水为题引,命诸位学子作诗一首,如今时限已到,请诸位停笔。”一个人站在前头朗声说道,继而便有侍女以此走来,将每张案几前的学子手中纸张取走,放到了正前面几位学者的面前。
几个学者在那些纸张中一起看了起来,下面的学子们紧张的等待着结果,周围围观的人此时不敢打扰几位老者评判诗作,又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是以也都不做声,一时间整个庭院里面竟然针落可闻。一众学子里面,有眼睛巴巴的紧盯着评判学者的,也有淡然枯坐的,不一而云。
良久,突有一位老者拈着一张纸笑道:“老夫看此首诗作尚还不错,请诸位评判:水天飒飒扫残尘,灯火孤光褪晚春。雨色难寻情日旧,卷香每道墨多陈。本为此后途无尽,谁道眼前景不真。此去应知还万里,一朝风雨一朝人。如何?”
学者念完,便见底下一个学子脸上顿时展露了喜容来,想必就是他的诗作了。
“不错。老夫也发现一首,诸位且听:一卷清诗一盏茶,听风吹雨过天涯。夜阑但觉寒香透,应落泡桐满地花。此时乃写雨水,想来也未曾跑题。”
“不错,犹在前一首之上。”最上首的一个老者点了点头,说道。
几人又陆续选出来了几首,念了出来,一一评判过去。下面立刻便又有几个学子面若死灰,想来念出来的那些诗作中都没有他们的了。如此一来,他们就在这一轮中被淘汰了去了。
却见方才说话主持的那个人到了一众老者跟前,低语了几句,然后便又上前朗声喊道:“诸位学子,此间有池塘,塘中有水,方才以水为引,诸位学子的诗作,也端的是难以取舍了。然诗会盛事,总得有个高下,余下的学子,也莫要灰心,且回去多学多练,以求来年诗会能一鸣惊人。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啊,这下一论,便以此为引,仍旧是一炷香的时间,开始。”
此话一出,周围的无论是底下的学子还是周围的人群,都是哄然一片窃窃私语的声音来,但见那些学子脸上俱都露出了一副为难的神色来,提笔凝视着纸张,却迟迟落不下笔去。
就连李子勋,也觉得这个题引有些太难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用这个做话题,要写什么?李子勋听得明白,这是要让学子们写写自己面对这些挫折和困难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态度,什么样的心境,有什么感悟了。可是那些学子们未必都能明白。
“诸位寒窗苦读,想来都有过惘然若失的时候,远的不说,就是自昨日到现在,已有八成的学子被淘汰了去。他们哪一个不是苦读诗书,不是一个书院之中的佼佼者?可到这里却失败了啊。这失败了不算,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失败在等着诸位,到了那个时候,诸位要怎么做呢?是终日饮酒,徜徉肆恣,还是咬紧牙关,从头再来?呵呵,诸位不必为此题发愁,此题,就是要诸位写写,自己遇到了挫折困难,心中是作何思想,又要如何应对,便就算合题了。”那些学子们正发愁间,却见前面的学正捋着胡须笑着朗声说道。
一众学子面露了然之色,开始深吸了一口气来,略略思索,继而缓缓的落下了笔头去。
“子勋,这个题引如此难写,若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写?”慕容浩然自己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又转头问向李子勋道。
“我也不会写。”李子勋摇了摇头。
谢婉君却是一笑,说道:“子勋,你可不要骗我们,不论是那首水调歌头,还是那首侠客行,俱都是我所见过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