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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温雅一笑:“京乐前辈说笑了,我这不是来了么。”
京乐瞥他一眼:“要不是我拉着你,你能来么?”
我听着他俩的对话,心底了悟,不由垂眸浅笑。蓝染这男人,做事还真是麻烦,来看个队长测试,还弄这么多弯弯绕绕。依我的猜测,京乐八成是被他给算计进去了。他想来,还想找个合适的理由,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就借京乐之手理所当然地实现了。
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早该知道不必担心的,这男人做事一向深思熟虑,哪会给人留下把柄?
正想着,只听浮竹道:“啊,总队长来了。”
我回头看去,山坡上山本元柳斋缓缓走了过来,身后还带着三个人。
狛村、碎蜂和朽木白哉。
京乐扶了扶帽檐,故作远眺道:“咦?真奇怪啊。怎么不见更木队长呢?这种热闹他不可能不凑的啊,我还以为他会和你们一起来呢。”
碎蜂哼道:“他嫌我们走得太慢,先行一步了。怎么?还没来?”
“啊,没见到啊。”京乐一笑,语气却丝毫不惊讶。
我立在一旁,有些黑线地想,剑八的路痴还真是严重啊。
正想着,只听山本老头咳嗽道:“好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不知道么?队长测试的严肃气氛全被你们破坏了!你们就不能给我认真点!”
训示完京乐等人又将目光转向我,问道:“准备好了么?”
我微微一笑,心想没有选择余地的事还谈什么准备?只是不知是谁负责对我的测试?我只知道,待会儿会有四名队长带着我进入结界,其中两人负责测试,另两人负责现场见证。看这样子,这四人一定就是山本老头、狛村、碎蜂和大白。山本老头是总队长,他应该只是见证人,剩下的三人我有些拿不准。说实话,我不想被樱花散,不想被毒针扎,更不想被爱犬人士追打。
正当天马行空的时候,山本元柳斋脸色一肃,以极其正式的口吻宣布:“我宣布,今天将在此进行护廷十三番之十番队队长测试。受试者三番队三席官莫无颜,测试者一番队队长兼护廷十三番队总队长山本元柳斋,二番队队长兼邢军军团长碎蜂。见证者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七番队队长狛村左阵。”
“山老头,这是不是太苛刻了呀。”京乐压低帽檐,“怎么说呢,瀞灵廷历史上恐怕还没有接受过总队长和邢军军团长共同测试的队长吧?怎么说小颜这年纪……你们真的打算让她通过吗?”
“春水!”山本元柳斋低喝,“这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决定!”
“哼!这跟年龄有何关系?”碎蜂也冷哼道,“自然系的王者能力,这种测试程度也是应该的。”
京乐和浮竹对视一眼,两人皆眉头微蹙。
我见气氛有些不妙,赶紧笑着开口道:“春水大叔。谢谢你们的关照。我既然接受了队长调令,无论测试由哪位队长进行,我都没有意见。”
测试的分配问题虽然超出我的预料,可也由不得我。我相信四十六室的这个决定自然是隐含了想要了解敕天能力的谋划,可是从另一方面讲,虽然接受山本老头和碎蜂两人的测试难度会很大甚至会有些危险,可是,万一我通过了,十番队里人会多少对我有些顾忌。毕竟通过了总队长和邢军司令官大人的测试而上任队长,总是要给些面子的。
当我跟着山本老头四人进入结界之时,身后隐隐能感觉得到一道深锁的视线,令人说不出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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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界内古木参天而立,仰头望去枝藤遮蔽天日,加之外层灵罩的限制,虽然场地宽阔,可依旧令人觉得有些压抑。我回头看了看来路,已经看不到外面的人了。
我随着山本老头、碎蜂、朽木和狛村走了段路程,入到树林深处才停下。按照山本老头的意思,先由碎蜂测试我的身手,而他则和大白、狛村三人纷纷立上葱郁高耸的树木顶端俯视战况。
碎蜂对我一直抱有很强的警戒心,一经站定立刻摩拳擦掌起来:“哼!听闻你的白打在三番队所向披靡,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下真正的白打!”
话音即落之际,耳边忽起一道疾风,碎蜂精瘦的身影已在眼前。
我不敢怠慢,闪身躲避之时心中疾思,此战明显是该赢的,不赢不足以昭显敕天身为创世之刀的实力。只是,赢也有赢的策略,要战多久才能赢,战到何种程度才能赢?这些资料日后一定会被中央四十六室所查,我要掌握个安全的尺度。
“你的白打就这种程度?”碎蜂眯眼拳脚细密如雨,泼风般无处不在,语气中却透着恼怒,她该是看出我在犹豫,因而有些恼了,“可恶!竟敢看不起我!市丸银那种男人教出来的好部下!今天我就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对手!”
话音未落,一道狠厉的拳风直逼向面门,碎裂荒开之势。我眸色一寒,屈指疾按那拳下脉门,借力引挤,将她推了出去。
眼见着碎蜂被击出数十步,我微微蹙眉,心里怒意微生:“碎蜂队长,我明白在你眼里我一直是个来路不明的危险人物,这是你的职责所在,我不怪你。只是,你我之间的事请不要牵扯上别人。我这人本性如此,生来就这样,死了也改不了。这跟银叔叔没有关系!这场比试,你若想打,我全力奉陪就是了!”
“哼!你倒护着他!”
“护着自己的队长没错吧?难道你很讨厌自己以前的队长?”我冷冷一笑,这是碎蜂的心病,此时尚无解,用来乱她的心绪是再好不过的。(文-人-书-屋-W-R-S-H-U)
“你的话太多了!”碎蜂果然大怒,灵压骤起,四周树枝根根齐断,哗啦啦地打着卷儿刀片般地绞杀过来。
“我一向不爱打架时废话的,可是被人逼迫时也不介意边打边聊的。”打架时爱玩心理战那是蓝染的强项,我可不好此道。这不是被她恼到了么?狐狸虽然轻佻闲散没正经又欠扁,但是他好与不好用不着谁来评价!
我旋身闪过碎蜂的飞踢一瞬,引手为虚,旦见她发动,便迅速抢在前面,乘虚而入,全力还击!
“倏!啪!”
碎蜂在地上滚落几圈,站起之时已伤在我一招虚步压掌之下,嘴角血丝溢出,神色惊怒交加。
“你,果然可疑!你用的是什么招式?”
“碎蜂队长不是说要教教我真正的白打么?怎么,我用的是什么招式您看不出来?”我收势冷笑。碎蜂以为刑军的白打在尸魂界所向无敌么?可是,世上之事,哪来的那许多无敌?始终都是天外有天罢了。
“哼!少猖狂!看来不动真格的,你就不知我刑军的厉害!尽敌螫杀!雀蜂!”
“好吧,那就动真格的吧。凤起九霄,敕命天下!苏醒吧,敕天!”
两道始解之光同时碰撞在一起,轰鸣之声震颤耳鼓,我只觉衣带红裳狂烈飞卷,压迫逼得四周树身裂痕齐绽。
“这就是传说中自然系最强的斩魄刀敕天?”碎蜂眸中隐有沉重之色,却冷哼道,“希望不是华而不实的刀。”
“也希望您的刀不是真的妙脆角。”我眯眼一笑,欣赏碎蜂脸上一丝莫名其妙的怪异表情过后的恼怒。她自然是不知道啥是妙脆角的,只是她自然也听得出来这不是夸奖。
“雀蜂的能力是'二击皆杀'。发动第一击种下『死亡刻踊,第二击『二击皆杀』,敌人必死无疑!你小心了。”碎蜂冷笑,瞬步闪到我身后,突刺!
敕天光芒大盛,剑气往身后一甩,将碎蜂隔在剑气之外。我瞬步闪到远处,心中暗惊!虽然听说过碎蜂的瞬步是瀞灵廷里最快的,我也早有心理准备,可刚才一番领教才觉得什么是身临其境!我终究是有些疏忽的,不查之下后背已中下一招,虽然看不到身后,但已经感觉到那处的疼痛麻痹。
“你知道么?刑军队长拔刀就表示处刑表演开始。你的后背现在已经长出‘蜂纹华’,若再被我刺到你就必死无疑了!”话音未落,人已闪到我身后。
我冷冷一笑,不愧是瞬神带出来的人,瞬步果然技高一筹!可是,若我没有始解便也罢了,敕天的能力一旦始解,速度方面我自信不会输人。
这世上最快的速度,莫过于光。
可是,我不想跟她拼速度,战斗之时最蠢的就是跟着敌人的步调走。若凭速度决战,胜负一瞬即定。可是,我不能让这战斗结束太快。总要磨蹭一段时间的,要赢也不能赢得太干脆,压倒性的胜利是不可取的。
我不逃也不躲,反而提着敕天剑花飞舞,剑随身走,以身带剑,反攻!
剑走轻灵,我自有轻功底子,又借敕天剑气,劈挂撩刺间身轻如燕,翻天兮惊鸟飞,滚地兮不沾尘,一击之间,恍若轻风不见剑,万变之中,但见剑之不见人。几招下来舞得碎蜂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完全被剑招剑气阻隔于外,近不得我身。我看准时机,侧身将碎蜂刺翻在地,顺势提剑立姿。
在巡查任务的最后时刻,我曾发现我为了御剑竟不曾练习任何执剑招式,回来之后第一个思考的招式便是这招从犬犬身上得来灵感的“风之伤”。
就像此时,当碎蜂灵压骤起之时,向我飞扑而来带起的灵压漩涡会显示出薄弱之处,顺着那里劈下去,完全可以——
“轰——!!!”
百米光刃直击而去,地上一道碎裂狰狞的剑痕,四周遮蔽天日的古木瞬间成粉,开出一道明晃晃地沟谷之路。碎蜂精瘦的身子被带起直撞上数百丈外结界,血溅如花,缓缓地滑落而下,留给那半透明的结界的,是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测试(下)
百丈之外,狛村疾速到碎蜂身边,带起她出了结界。我立在原地,遥遥看着从高处落下的山本老头。他和我于十丈外对视,面色凝重。
“方才对碎蜂的一击,你留情了。”山本老头淡淡地道,目光却炯炯如洞。
“是。”我故意打偏了,碎蜂只是被边缘扫到带了出去而已。
“为何留情?”
“风之伤是必杀技,她会死的。”
“她想杀你,你该知道才对,如此还是留情了吗?”
“当然,要将我当成敌人那是她的事。对我来说,她并非敌人,我但求自保,却不会杀她。”杀了她还得了?我哪有那么傻。就连那一击打偏,也是打得极为偏的。
山本老头看着我,心中所想不露。半响,却有灼热的灵压缓缓升了起来:“若老夫被这招击中,会如何?”
我一愣,浅笑不答。山本元柳斋可不同于碎蜂,他的存在等同于尸魂界的历史。他沉积于岁月的深厚实力是可怕的。对他的这一战,我会输,无关于此次测试的对策,只是实力上的差距而已。敕天的实力虽强,以我目前所能掌握的不足五成的力量,不足以取胜。
“你这一副没有自信的样子会令你的刀不悦的。”
我仍旧浅笑不答,全身的神经却已绷紧着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敕天不会不悦,因为我的判断没未贬低过他的能力,只是客观分析而已。
似乎发现了我的戒备,山本老头也不再啰嗦,缓缓拔刀。
“能跟自然系的王者之刀一战是老夫的荣幸——森罗万象,皆归尘土,流刃若火!”
尸魂界最古老,攻击力最强的斩魄刀「流刃若火」,我从不曾想象有与他面对面的一天。数丈开外,我已觉得衣服灼热欲化般贴在身上,刺人的疼,背后的伤势愈发火辣。
我咬牙稳立,不肯后退半步,缓缓地将灵压提升起来和他对抗,心里想着,尽管实力有差距,但气势上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