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叵担课依吹绞杲绲氖焙蚓驮⒐模獗沧影凑兆约旱囊庠付睢N蘼畚已巯碌恼舛涿坊ù硎裁矗舛几谋洳涣宋业男囊狻!
“队长!您这样说,将置丰臣家这些年来的心血于何地?”
“置于何地?”我眯起眼,冷笑森森,“你们又将我的意愿放在心上了吗?丰臣凄木,我对你说过了,话不要说得那么动听。这就如同在你眼里复仇是理所当然一样,在我眼里,你看重的血脉只是个屁!”
屋中的气氛渐渐沉了下来,丰臣凄木那向来猜不透的眸里竟有些慌张。我睇了他一眼,下了逐客令。
“好了,多的我不想说,你想说的话也应该都说完了。现在,请你回去洗洗睡吧。”
丰臣凄木立在玄关处,身影有些颤,微低的脸上大片的阴影,看不出表情,空气中说不出感觉的难受,黏着而又隐隐有些什么在涌动。半晌,他抬起头来,神色竟如常时,阴柔一笑,道:“队长,这件事是我思虑不周,突然对您提起,您有所抵触也是难免。我会给您时间考虑,反正死神的时间漫长得很。”
我蹙起眉头,心底隐隐怒意,这厮实在是个无法沟通的狂热分子!不过,见他有意想走,我也不想再跟他磨蹭,开了门盯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廊尽头,才拉上门锁好。
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燃烧过半的烛火映着矮几上的荷包,粉嫩的落梅情态幽幽,诉不尽岁月的磨砺风霜。
夏末的夜里忽而有些冷,我裹了裹衣装,立在屋里头脑有些不真实的昏沉。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感觉,仿佛少了些什么。
少了些什么呢?
我漫无目标地扫视屋里,瞥到被褥里侧的衣橱时心中一沉,啊地一声叫了起来,急速地冲了过去。
衣橱打开的一瞬,蓝染翻身压了下来,鹰眸半眯,唇角噙着邪肆的笑。
“丫头,你真是一点也不怕我,竟然胆大到将我推到那种地方。”
我被他钳住,身子半点也动弹不得,看着他的近在咫尺的脸心跳不由鼓动,咧嘴找理由,“那啥?话说这不是我的错吧?又不是我让你这么晚来的,突然被人撞到我很惊讶啊很慌张啊很不知所措啊,那种千钧一发不能再等的时候就瞥到了衣橱……只好委屈你了。”
我越说嘴巴咧地越大,愈发笑得见牙不见眼。现在想来的确有些好笑,也不知那么小的橱柜,他是怎么窝了这么长时间的。
蓝染神色不改,脸却贴的越发近了,低沉危险的气息拂着我的耳根,微微的痒,“你的浴室呢?”
我一愣,这才想起这房间里还有浴室!不由有些哀嚎:“那能怪我吗?那时候我哪有时间想那么多!再说你既然打算躲浴室里,怎么不见你动弹呢?瞧你那时候坐在这里从容不迫的样子,我心急之下不塞你塞谁?”
蓝染忽而笑了起来,几番危险的气味。我一惊,嗷地一声想跑,却被他压制地死死的,动都动不了,更别谈起来了,进退不得的情况下唇上已传来微微的痛感。
许久之后,眼前已略微发黑之时,他才慢慢将我放开,声线低沉中略微沙哑,“只是被他撞到,你就惊讶慌张不知所措了?刚才怎么没觉得你有多惊讶?”
清凉的空气进入鼻间,头脑慢慢清晰了起来,我品味着他话中之意,略微蹙眉,淡淡地挑眉,“惣右介,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心底似乎被什么击上,沉痛的慌张的,竟有些不能自处。我这才想起更重要的层面。蓝染一直想要立于天上,他的计划里是要杀了灵王的,我这捡来的身份难道会成为他眼中的沙子么?
我盯着他,不想放过他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他却淡淡一笑,抚上我的眼角:“丫头,我只是觉得你拒绝得过于直接,若是之前真的不知晓它的含义,至少该惊讶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惊讶?我只是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太多的心绪。”我推开蓝染坐了起来,“惣右介,我说过,你想做的事我不想阻止,以前是这样,今后也一样。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喜欢身份的人?或者,你只是因为这突来的身份就要与我产生间隙?”
蓝染看了我一会儿,淡淡一哼,眉宇间慵懒傲气:“在你眼里,我如此肤浅?”
“你自然不是。”我摇摇头,“我只是不喜欢被你怀疑。之前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多番试探也就算了,可是现在……”
现在,我们之间难道还需要这种猜测试探么?难道在你眼里我是那种野心勃勃的肤浅女人?
“我知道,在你心里,信任是弱者才有的情感。我不在乎你这样想,可是……”
可是,难道在这个世界上,在你心里,就不能有个例外的位置吗?你那样护我,宠我,却还是不能相信我吗?我表示能够陪伴你身侧,无论你做什么都支持你,如此,还是不够吗?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这些话我始终没有对他说出口,我怕我心里这样想着,说出口的时候语气会不由重了。我惊讶地发现,我竟是如此怕与他发生龃龉,我的心竟不知不觉遗落到了这种程度……
这种程度,是爱吗?
那日,蓝染走时,似乎也有些话要说,却如我一样,没有说出口。
看着他难得犹豫的样子,我微微叹了一口气,想着,改天情绪平和些的时候,再找他谈谈。
可是,世间之事总爱在意料不到之处参一脚。
那日之后,队里因为新进队士和席官挑战的事忙碌了起来,虽然丰臣凄木表现如常,但我却隐隐觉得有些暗涌,趁着席官挑战的时候说服了恋次,将他转到了十一番队,就任六席官。
恋次正式就任那天,一角等人开了酒席庆祝,邀请我过去。我欣然答应了,就在想着带些什么祝贺的东西去时,十番队却接到了前往现世的任务。
任务的内容是查找追捕王庭的叛逃者。
这本是二番队管辖下的事,却听说因为消息不定,同时接到了那位有“修罗”之称的叛逃者的踪迹报告,四十六室决定由几个番队分开追捕,力求无遗漏之处。
与十番队一同接到前往现世的任务的还有十三番队,不过据说他们的任务只是除虚而已,所以去的只有一个人。
我受浮竹的托付,要带上那人一同前往现世,路上好有个照应。出发之时,那人来了,娇小的身材另我一愣。
竟是朽木露琪亚。
现世
据说,王庭代有人才出,夜羽家一剑定千年。
据说,每一代夜羽家主都惊才绝艳,文采风流。
据说,最后一任夜羽家家主于五十年前叛逃王庭,至今尚未缉拿归案。
据说,他曾是零番队的队长。
据说,他的刀是杀人的刀,自有修罗之称。
据说,他的名字,叫做夜羽落。
据说,全部都是据说!就连这次任务的情报也是据说的。据说,隐秘机动同时接到了他现身之所的多个情报,有现世的,有流魂街的,还有瀞灵廷的。这些情报真假莫辨,无奈之下,只好多个番队合作,分头行动,宁可错跑一趟,也不能放过任何一次将他缉拿回王庭的机会。
我们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打开了通往现世的通道。
瀞灵廷对这次的任务异常重视,几乎出动了五席官以上的全部战力。我再不放心也只得留守六席官坐镇队里的工作,带着丰臣凄木、小白、乱菊和藤井源来到了现世。
哦,对了,还有露琪亚。
露琪亚的任务只是巡视空座町,遇虚杀虚,遇魂葬魂。
由于我们接到的情报也没有划定夜羽落可能出现在现世的区域,无奈之下也只得漫无目的乱逛。我想着,反正答应浮竹要照顾露琪亚,不如就陪着她一同巡视算了。
说起来,自从到了尸魂界,两年来这是第一次踏上现世,虽然已是不同的时空,可现代都市的繁华竟如此相似,如此熟悉。仰望着高楼林立的商业区、感受着身旁穿梭而过时尚喧哗的年轻男女,我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觉得我们这群穿着黑沉古旧的死霸装的人,就像是被世界隔离了的灵魂,孤寂怅然。
因为执行的是追捕搜查的任务,所以出来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带义骸,技术开发局发明的那些性格各异的义魂丸,关键时刻也不知会不会制造麻烦,这次任务瀞灵廷很看重,有什么纰漏的话会很麻烦。
于是,我们只带了斩魄刀就开了通道过来了。
饶是如此,乱菊还是异常兴奋。她的性子本就爱热闹爱新奇,虽然之前来过现世,可依旧一路眉飞色舞。小白比较老成稳重,总皱着眉头,偶尔才说上一句。更别指望着藤井源开口,她是从头冻到尾的人。
自从那次警告过藤井源以后,她的态度虽谈不上恭敬,可也不会顶撞我了。只是偶尔遇上时,总觉得她目光冷然幽深地有些诡异。
说起诡异,我觉得她和丰臣凄木真是合适,两人一个冷幽幽,一个阴柔热切,都属于偏激人群。
就比方说此时,丰臣凄木就在我身后三步远的位置,比起现世的繁华新奇,他似乎对我的背更感兴趣,从头到尾一直盯着,若非乱菊总拉着我指东指西,我真不知自己能不能忍住回身揍他的冲动。
露琪亚是第一回来现世,她的眼里满是新奇希冀,却始终没有年轻女孩子的欢快。感觉此时的露琪亚与遇到一护之后的性格相比,闷了许多。我不禁有些摇头,暗叹大白这闷*骚的妹控还真是不懂表达感情,好好的小姨子让他给感染成这样,也不知恋次那家伙能不能化了这座冰山。
说起露琪亚,我心里不禁有些打鼓,记得剧情初起之时,露琪亚似乎也是头一次来现世执行任务,然后将灵力给了一护,促使一护的死神力量觉醒,而自己的身体里则被放入了崩玉。
崩玉……
我不喜欢崩玉,力量强大,却不受控制,又崩形象。突然发现跟蓝染在一起后,我从未想过崩玉的事。蓝染需要崩玉的力量,他决定要做的事从来不会更改,我从不讨厌他想立于天上的雄心,也不曾想过要阻止,可是……
可是,我从心底不喜欢崩玉。那东西,是个祸根。
心里忽然想,如果想办法阻止剧情的发生会怎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被自己这种大胆的想法吓到了。如果真这样做,如果被蓝染知道我插手崩玉的事……
我不敢想结果会怎样,也或者是我根本就不愿意想。
一行人随意地沿着商业区走,新奇热闹倒是看了不少,可疑情况却是半点也没发现。别说夜羽落的踪迹了,就是个需要魂葬的魂魄也没有遇到。我们到达现世之时,时间已是午时,走走停停过了半个下午,天色渐晚之时,才发现了一个严重的民生问题。
瀞灵廷对于到现世执行任务的队员是有些微的补贴的。可前提是你必须要以义骸的姿态行走现世,我们这次出来钱倒是带了,义骸没带。普通人类根本看不到我们,总不能拿着一张钞票在空中晃啊晃,然后拿着面包啊啥的就走吧?若是那样,钞票和食物在空中乱飞的奇景马上就会上灵异版头条。
正头疼间,忽听人群杂乱惊恐的尖叫,转头望去之时,已见几只虚冒了出来,其中一只身型颇为庞大,尖利的爪子划上高耸林立的商业主楼,玻璃震碎和混着钢筋的水泥块骤然爆裂着落下,惊得人们四处逃散。露琪亚和小白见势已经拔刀,却在跃起之时,露琪亚身上的电令神机响了起来。
我不由有些黑线,心想这电令神机可真迟钝,虚都出现了,它才响。
却见露琪亚脸色一沉,惊道:“不是这边!在不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