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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不能拿刀又怎样,不过是个练习左手刀的机会罢了。
等宝宝出生后,就开始练习吧……
我们三人在这幢公寓里度过了来现世的第一个年关,那晚准备了 (炫)丰(书)富(网) 的晚餐,外面下了好大的雪,一如去年年关时。虽然身边的人已不同,可是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埋怨的,落难之时身边还有人陪护,我该感激。
况且,我还有宝宝。
宝宝八个多月时,春阳浅暖,我将敕天和修兵打发出去采买生活用品,自己则在他们走后也出了门。
想想还有一个月宝宝就要出世了,总觉得满心地期盼,宝宝的婴儿床和衣服都已经备好了,可是我总想要再逛逛,想要再添些东西。
我慢慢地散步在熙攘的街上,浏览着街边卖玩具的小店,我并不知道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总想象着,也许蓝染会喜欢女儿,可是我自己却也很想要一个长得像他的男孩子。我看着店中粉嫩的洋娃娃和搞怪的变形怪蛋,不由垂眸一笑,或许,这就是要做母亲的感觉吧。
其实,不知不觉中,我觉得自己的心性似乎长大了一点呢。
最终,两样玩具都被我买下了,刚踏出店门,便听到轰隆一声震天巨响!
那是一只不完全的破面。
当我看到那用巨锤般的爪子砸倒一幢大楼的虚时,就判断它应该是蓝染初期制造出来的破面,形态并不完全,依旧像兽形,脸上的面具只破了一个角,露出拳头大的巨目。
我来到现世将近半年的时间,虽然有时逛街会遇到几只小虚,可是破面还是头一次遇到。记得原剧情中,蓝染去了虚圈不久就开始了对尸魂界的大战,可是在这里的时间却似乎被延长了……
街上的行人四散后又慢慢聚了回来,叽叽喳喳地指着莫名倒下的大楼。我对这种热闹并没有兴趣。浦原研发的消除灵压的义骸很好用,这么久不仅没有被瀞灵廷的人探测到,连近距离的虚都感觉不到我的灵压。
我闪身决定离开,这种破面不同于一般的小虚,灵压一定会被传回瀞灵廷,如果我被发现就麻烦了。
可是,人生有许多事就是如此,越是担忧就来得越快。
我刚踏出两步去,就听身后楼顶一道冷冷的女声。
“十番队第三席官藤井源报告,现世区的预计地点发现破面,请求支援!”她立在一处楼顶,报告完毕的一瞬闪身向那只破面击去。那破面巨眼血红,张嘴就是虚闪。藤井的身子飞纵在半空,一见虚闪迎面而来便急速向旁边闪纵,落下的一瞬刚好与正要转身的我迎面撞上。
她眼里的惊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看不清的深幽,如同那日队长室里的气氛,冰冷里藏着剧毒的涎,溅到哪里哪里就滋啦滋啦地冒出烟来。而且此时的她比那时更甚,并不是疯狂,也不是诡异,看起来像是精神状态不太好,似乎受了什么刺激。
我心中渐冷,这种时候遇上她,可真是麻烦了……我现在这身子,别说右手还不能拿刀,便是能拿,估计也没办法打斗。更要紧的是,敕天和修兵此时都不在我身边。
我心思百转,见那虚愤怒着朝这边袭来,不由暗松一口气,毕竟藤井源的身份是死神,她这次到现世来的任务想必就是对付这只破面了。这下反倒好办了,我趁着那虚攻击她的空挡,转身就想挤进人群。
身后却有一道冷厉的杀气袭来!
我心中惊怒!不想她竟不理会那破面也要找我的麻烦,回头间眼看着她闪过破面的攻击拔刀向我袭来。四周的人群仍在讨论着那倒下的大楼,我惊着心急切地想躲,身旁的人却满满的,已经快要足月的身子从未有过的笨重,身旁的人转头奇怪地看着我,竟还有人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忙,我又急又怒,就在那杀气快要穿透身体的一瞬,转过身来想要拼上这一双手也不能让她伤到我其他的地方。眼看手就要碰上刀刃,空气中忽起一阵急厉的沙尘,伴随着似乎比我更为惊怒的大喊。
“吟唱吧,灰猫!”
沙尘遮挡了我的视线,我只觉得藤井的身子似乎飞了出去,空气中夹杂着虚的怒吼和令人作呕的血腥气,然后手臂被人扯住,眼前的事物急速闪逝,定下来时已在一处废弃楼房里。
“颜妹妹,你没事吧?有没有被藤井伤到?”乱菊将我转着圈看了好几遍,最终将目光锁在我腹部的隆起上。
我心中难言的感慨,该说是我命大还是腹中宝宝的命大呢?
“乱菊姐姐,别来无恙?半年未见,你升任副队长了吧?小狮子升任队长了吧?”我微微一笑,想起离开瀞灵廷时相见的最后一面,实在称不上好,现在银也离开了,乱菊她心里很感伤吧?
“呵,”乱菊淡淡地低头笑了笑,声音竟有些抖,预料中的感慨,“我能有什么无恙不无恙的,你们都走了,剩我一个人……而且,刚才真是把我吓到了,你竟然……”她惊奇地看着我的肚子,“谁的?你离开时是修兵陪着你,难不成是……”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刚要笑骂她感伤的性子维持不到三分钟,就又要露本,忽觉腹中疼痛,不由白了脸。
乱菊大惊,扶住我,“怎么了?是不是刚刚伤到了?”
“应该是惊了胎,快扶我去医院……宝宝可能要出世了……”
******
这年春天,早樱刚开时,我在医院生下了一对健康的宝宝。这一对漂亮的龙凤胎宝宝给我带来了莫大的惊喜,女孩子是姐姐,比男孩子早五分钟来到人世。想起他们来到人世的艰难,我抱着他们微微颤颤地哭出声来。
那日,乱菊在送我去医院的路上,遇上了循着她的灵压急赶而来的敕天与修兵,据说藤井受了极重的伤,那日乱菊扫开她之时,她正撞上冲过来的破面,后来是赶来的小白等人救了她。听乱菊说,藤井源自从蓝染去虚圈以后就一直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样子,我闻言只是一声叹息。
只是,乱菊救下我的事却已经掩盖不住,于是,在宝宝出生那天,我们的现世之家里又多了一个成员。
我们怕这里的公寓会被瀞灵廷发现,于是很快地卖了这幢房子,搬到了更远的街区。那里并不如之前的地段繁华,却有着都市里少有的闲适安逸。
两个小家伙圆溜溜地可爱,满月的时候,我为他们取了名字,从母姓。
莫寻,莫诺。
寻儿的性子很像我小时候,很爱哭闹,也很爱笑,她的头发很软很黑,眼睛总是乌溜溜地转,是个活泼的小家伙;诺儿就安静得多,褐色的大眼睛,深棕色微卷的发。许多事情,好奇的时候他会歪着头看,像是在思考什么。有时我总忍不住想笑,觉得这就是一只Q版的蓝染包子。
只是,有件事情让我很黑线,之前为他们买的玩具竟然不对他们的趣味。我本以为女孩子该像小公主一样的喜欢洋娃娃,可是,寻儿却对那只变形怪蛋感兴趣,诺儿对那只怪蛋看也不看一眼,当时我心里凉透了,很怕他会喜欢洋娃娃,结果他却瞪着大眼睛依依呀呀地指房间里的书架。这个发现虽然让我安了心,却有些更加苦笑不得,他才不到一岁,刚刚学说话的年龄,识字恐怕还早着吧?这性子,真不知像了谁。
两个小家伙满一周岁的时候,我觉得不能再在家里呆着了,虽然不愁钱花,可是总该找些事情做。
蓝染到了虚圈去后就再没了消息,只怕这里的时间比原来剧情的要晚上许久才发生。
我拉着乱菊到街上定下了一套店面,准备开一间中西合璧的餐厅。一来让两个小家伙多接触人,省得在家里把敕天和修兵两个大男人折腾得焦头烂额,连乱菊都头大。二来我想找些事情给乱菊和修兵做,我自己也该找敕天试着开始左手的修炼了。
三年
咖啡屋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由修兵在打理,乱菊的性子爱玩闹,比起日复一日地为顾客煮咖啡,她更喜欢陪着两个小家伙玩。
寻儿的性子很像我小的时候,活泼跳脱,却又缺乏安全感,很喜欢黏人。除了我在后院修炼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小豆子一样地跟着我,我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平时跟乱菊闹在一起时,俨然一大一小两只话筒。
诺儿大部分的时间都很安静,喜欢思考也很喜欢看书。每天午睡后都坐在咖啡座角落靠窗的位置,捧着一本大大的书看,还有模有样地看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然后再翻一页。远远看去,俨然深沉的小绅士。
只是,每次下午我修炼完毕从后院进来时,忍不住伸过头去瞟一眼都会忍俊不住。说起来,其实他捧的只是一本看图识字的书,上面花花绿绿可爱到爆的长颈鹿或者大象,看起来很像森林的动物在开会。每次我都忍不住想,能把这样一本书看出深沉的表情来,难不成小诺包子你的父亲他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想起蓝染,我总是担忧着思念着,本以为这里的时间与原本剧情只是相差一点,竟没想过会差这么久。我拼了命地修炼左手拿刀的能力,却始终没能等来那场早该发生的大战,我看着寻儿和诺儿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再到现在圆手圆脚地跑来跑去,不知不觉地,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
三年来,寻儿长得像我倒没什么,可是诺儿的发色和瞳色以及他的性子越发地像蓝染,虽然现在还特别Q特别像包子,可是随着岁月的增长,他只会越来越像。
乱菊与修兵都看得出来,却都不曾开口问过我。他们的体贴与包容让我感动,终于在两个小家伙三岁生日的这天,我将与蓝染的相识相恋到最终的错失一点一点讲给他们听。
两人听后沉默不语,许久,乱菊才开口道:“你这孩子藏得可够深,和蓝染队长的事,若非没有诺儿,只怕谁都没办法发现。”
她淡淡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沉着略微复杂的心绪:“嘛,不过我们一直都没发现蓝染队长的真面目也是事实。你就是怕他想做的事被我们发现,所以在瀞灵廷时才一直隐瞒不谈的吧?”
“嗯。”我捧起咖啡杯子,浅淡地啜了一口,知道乱菊一定是在为蓝染带走银的事介怀,“他不是什么坏人,真的。只是他所选择的道路一直不为人所理解。其实他的心很孤独,也有很温柔的时候……”
“他将你伤成这样,你还替他说话。”乱菊深深地看我一眼,似乎并不生气,转过头去看窗外街上的人群,“不过,我可以理解。以前,我还能看见他的背影,现在我连他的背影也看不见了。三年了……我等待他的日子又多了三年……”
乱菊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其实,我这么说不是在为银叛逃的事责怪蓝染队长。我了解银,那条道路与任何人都无关,那是他自己选定的道路。如果他想走,就算没有任何人的带领,他也一样会离开。他就是那种自作主张的家伙。”
我静静地听着,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说乱菊只说对了一半,银的确是自作主张的人,可是他的自作主张却是为了乱菊。按照原来的剧情,似乎是蓝染比浦原更早发现崩玉这种物质,可是蓝染的崩玉却并不完全,他试着将崩玉与流魂街上拥有死神能力的人结合,结果却都失败了。乱菊那时就被他选定为实验对象,那一幕被银见到,从那时他就下定决心要为乱菊报仇。
这也是我一直纠结的事,如果按照原剧情,银会刺伤蓝染,自己却也落得重伤生死不明的结果。这件事,难道没有阻止的办法吗?
此时咖啡屋里并没有顾客,我们几人坐在角落的座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