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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韩牧校尉已然,成为了从六品的振威校尉,纵观我韩国百年,从未有过如此先例,陛下深思!”
听到这位要员的话,韩国的君王为之沉默,而此时韩牧才有时间抬头看看韩国的君王模样。
只见一名差不多二十几岁的青年端坐在龙椅上面,皱眉沉思。
他的面容很是白净,但并不显得病态,可见只不过是长期未见阳光所致。
沉吟一会之后,韩国的君王说道:“原来有这等事情,但是诸位莫要忘了,虽然韩校尉官阶进阶很是快速,但是他所有的功劳都是自己打拼而来,并未违背我韩国的任何律法,难道这样的勇士,不该获得应有的待遇?”
面对君王的反问,诸位要员并未败退,只见那人继续说道:“臣下承认韩牧作战勇敢,但是我韩国的官阶可是和实力挂钩的,而六品武将官阶必有开脉境的实力才行,不知道韩牧校尉可否有这样的实力?”
面对这位要员的发问,韩国的君王一时之间语塞,他还真忘了有这样一条依据,此时见到要员提醒,才将目光看向了韩牧。
韩牧抬头,看着刁难的要员,带着冷笑的神色看着他,面色平静,但是内心却是知道,果然朝廷因为自己的到来变得不在平静,只是不知道这位到底是何人,又会起到怎样的作用。
只见韩牧说道:“末将不才,临阵突破,恰好到了开脉境的实力!”
韩牧的回答,无疑打破了要员的刁难,而韩国的君王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脸上先是喜色一闪而逝,随后面色再次变得平静下来。
要员的面色有点不甘,他狐疑的看了韩牧一眼,随后说道:“是吗,虽然我很相信你韩牧校尉的人品,毕竟再怎么说你也是为我韩国立过功劳的人,但是六品官阶非同小可,从此官阶开始,武将可自掌一营,当为一营之主帅,镇守一方,倘若主将实力低下,岂不是贻害我韩国将士,所以为了以防有人利昏智晕,还是请证明自己的实力。”
要员咄咄逼人的话语,不仅让韩国的君王面色不满,就是韩牧心中也很不畅快,此时他似乎有点领悟,貌似韩国的君王也有掣肘,看来民间的传闻果然不假。
韩牧的面色很是平静,他知道,就算是心中有不满也不能表现出来,这里的每一位的官阶都比自己要高,还轮不到他说话。
果然韩牧君王的面色一沉,“钟郎中这是怀疑我韩国的将士谎报了?”
“臣下不敢!”
钟郎中虽然口说不敢,但是不管是语气还是神态,分明就是一番质疑的模样。
韩国的君王有点生气,但是很快压制下内心的火气,随后看着韩牧,说道:“既然有人怀疑,那么还是请韩校尉证明自己的实力,好堵住众人之口。”
听到此话,韩牧省然一笑,随后自身的气势展开,开脉境的实力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看到韩牧真的达到了开脉境的实力,一些人松了口气,而钟郎中面色却是阴沉,他从未想到,韩牧年纪轻轻居然真的达到这种境界,看来韩牧不可小觑。
证明了自己的实力,韩牧的封赏也算是没有人反对,但是韩牧分明的发现,钟郎中不甘心的面容。
此刻韩牧已经有了猜测,也许钟郎中就是钟世家的人,不然他不可能这么仇恨自己。
不过韩牧知道,就算是再大的封赏,自己也只能请辞,此次之所以来到这里,韩牧也有着自己的诉求。
只见韩牧朗声说道:“禀陛下,末将有话要说!”
听到韩牧的话,韩国的君王有点诧异,因此忍不住问道:“哦?何话?”
而原本已经认命的钟郎中,在看到韩牧出声之后,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随后站出来说道:“大胆,陛下的赏赐承受便是,难道你想抗旨不成!”
“末将不敢!”韩牧平静的说道:“只是末将觉得有愧。”
看到韩牧沉重的面色,韩国的君王忍不住问道:“为何有愧!”
“末将曾经只是归化营一名小小的校尉,幸的归化营王营将的看中,才得以重任,然蛮族攻伐,归化营惨败,一营万余将士皆是战死沙场,所余无几,末将身为归化营仅存的将士,深切记得归化营的荣光。”
一众朝臣听着韩牧的话语,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只见此时韩牧带着诚恳之意说道:“末将愿用所有的功劳,请陛下恩准,重建归化营!”
听到韩牧的铿锵话语,一众朝臣皆是诧异的看着他,随后面色各自不一,有嘲讽的,有惋惜的,有敬佩的,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韩牧的勇气,也不是每一个人愿意放弃自己的功劳,只是为了一个虚幻的东西。
归化营,那是一个已经消亡的存在,重不重建根本不重要,但是却有人愿意为了这种虚名,搭上自己的前程,这让的许多人不解。
不过不解归不解,他们绝不会明白,韩牧内心的想法的,是的,此刻的韩牧的确看上去很傻,但是是一想到曾经的一切,在世人眼中充当一次傻瓜又能怎样,他们是不会了解的。
第75章 君王的抉择()
朝臣的议论声逐渐的小了下来,只见此刻他们将目光看向了韩国的君王,看看他会有何话说。
韩国的君王沉吟一会之后,说道:“韩校尉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你当清楚,归化营已经消失,营旗也已经消失不见,根据祖训,丢失营旗的大营不可再次重建!”
听到君王的话,朝臣的眼中闪过唏嘘,毕竟一个好好的大营就这样消失于尘埃,可是一件让韩国蒙羞的事情。
但是祖训就是祖训,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让韩国的人们知耻而后勇,所以尽管明白韩牧的初心,但是就算是韩国的君王有所偏袒,也不会为了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名义,而去打破祖训的。
韩国君王的拒绝,让的钟郎中眼中的喜色一闪而过,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恶心韩牧的,毕竟韩牧可是斩杀了他钟世家人。
虽然钟莫不受钟世家的重视,但是再怎么说,那也是他钟世家的一份子,还轮不到外人插手,更何况还是韩牧这样一个寒门子弟。
原本他们以为韩牧会就此陨落在蛮族的手中,所以先前派遣世家公子警告一番,也算是出了口恶气,但是现在看来,这小子命大,非但没有陨落于蛮族的手中,反而因此建功立业,一下子得到君王的注意。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兆头,所以钟世家觉得有必要,好好地狙击一下这个小子,让的他明白,得罪他钟世家到底会有怎样的后果,当然这次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警告,真正的大招在后面,毕竟就算是世家再怎么不将君王放在眼里,但是该有的礼仪还是必须具备的。
更何况他钟世家并不能一手遮天,虽然有着世家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还是有些世家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不可小视。
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韩牧暂时不清楚,此时他心里面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恢复归化营的荣光,因此在听到君王的顾虑之后,只见韩牧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胸甲里面掏出一件东西。
大家的注意都被韩牧的动作所吸引,因此看到掏出一件东西的时候,皆是疑惑不已。
韩牧面色复杂的看着手中的东西,沉默一会之后,才将手中的东西打开。
那一刹那,朝臣的目光是震撼的,他们看到的是一面旌旗。
当然他们见过许多旌旗,但是这面旌旗却是生平仅见。
一个残缺的角落,硝烟的痕迹清晰可见,斑驳的纹渍,上面满是暗红,那是鲜血侵染所形成的,而在这片不大的旌旗上面,清晰的书写着三个大字:归化营。
原来这面旌旗居然是归化营的营旗,这一刻他们明白,原来韩牧是有备而来。
韩国的君王早在韩牧掏出营旗的那一刻,面色就变得一片郑重。
在看到那已经干枯的鲜血的时候,他才明白,归化营的牺牲不仅仅是数字,此刻通过这面大旗,他看到了韩国将士悍不畏死的精神。
良久,韩国的君王才平静下来,面色复杂的看了眼韩牧一眼之后,才朗声说道:“韩校尉不愧是中坚之臣。”
面对君王的夸奖,韩牧没有一丝的动容,只见他徐徐说道:“末将愧不敢当,这面营旗是王营将临死之前托将士带出来的,他期望着有一天,归化营的大旗再次摇曳在蛮族的眼前,为了这个遗愿,末将奋勇杀敌,就是不想让万余将士的忠魂留有遗憾,因此末将愿用所有的功勋,来为万余将士诚愿!”
韩牧的话,让的朝臣沉默,此时大家才对韩牧有了算是深刻的认识。
可是就算是如此,那个钟营将的脸色却是难堪不已,原本他以为,韩牧翻不起大浪,但是现在看来,他有点小觑韩牧了,韩牧这一手可是击中了君王的心怀,由不得钟郎中不慎重。
但是事情虽然出现了意外,他倒是真的希望君王就此应允,这样韩牧就失去了所有的功勋,再次成为了一个不入流的校尉,而那样,他们想要对付韩牧就不会太过于束缚手脚。
毕竟六品的校尉和八品的校尉,在朝臣心中的席位肯定不可同日而语。
这是一个选择题,韩国的君王一时之间有点难以抉择,他很看好韩牧,毕竟韩牧曾经的所有举动,高冠军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而韩国的君王,此时深切额明白,现在的他虽然看似荣耀,但是也不过是身居笼中的金丝雀而已。
表面上各世家对他千依百顺,但是暗地里,不知道多有掣肘,更何况还有一个世家暗中窥伺他这个位置,自从坐在这里,他多有胆战心惊,要不是依靠他的妥协和平衡,韩国早就已经是多事之秋了,哪有今日的胜利之举。
因此他才觉得的,原来君王这个位置不好坐,所以他才会兴起想要培植势力的心思。
但是现在韩牧的要求,却是让他为难,如果就此因为韩牧的请求而答应于他,那么岂不是将韩牧这个自己看好的将才推了出去?
可是如果不答韩牧,万一让韩牧寒了心,自己的拉拢也算是付之东流,所以这是一个很让人为难的抉择。
也许是他的为难,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只见一名朝臣站出来说道:“陛下,韩校尉之言情深意切,可见他对归化营情感之深,这样的将领,当是我韩国的幸事,所以为臣觉得,他的要求应当应允!”
韩国君王很是诧异的看着站出来的朝臣,面色有点不可思议。
站出来的这位朝臣,可是拥护他的,而他应当明白自己的处境,刚才自己已经暗示的很明显,难道他还不明白,难道这位已经背叛自己了。
想到这些,他的面色不由的一沉。
但是很快,他的面色转变为惊喜。
只见站出来的朝臣继续说道:“但是陛下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有功赏,有过罚,这是不变的道理,既然归化营的营旗完好,那么归化营重建之事必须提上日程,这不是为了韩校尉,而是为了我韩国的脸面,也是为了那牺牲的万余将士,归化营的军魂不可灭。
”
第76章 党阀之争()
有了这位朝臣的话语,韩国的君王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因此他也不再纠结,朗声说道:“那就依照韩寺卿的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