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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的场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这里,这让得韩牧疑惑不已,阁楼到底是要干什么。
就在韩牧带着疑惑打量着阁楼的布置得时候,突然间,平寒的屋内,袅袅声音响起,像是情人的低诉般,响彻在韩牧的耳旁。
韩牧初听,只感觉此音甚是好听,但是却不能够理解其中的意思,而且这个声音有一种空洞,明心见性的本领。
韩牧不由得沉迷,但是很快,空荡荡的场景,渐渐的变幻起来,而声音也是越来越清晰。
蓦然间,空间变化,刚才没有一物的地方,突然间出现了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
只见老者的面容很是普通,但是韩牧却没有小觑,因为这个普通的老者身上,散发着让人惊惧的气息。
韩牧见识过这种气息,那就是怀中的那个印章一样的气息,这让得韩牧目瞪口呆,如果韩牧没有猜测,这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恐怕是一位圣人般的存在。
霎时间,韩牧便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呆了。
阁楼的六楼怎么会有圣人的存在,这不过是一场稷下学宫的考核而已,圣人怎么可能有闲心理会这些。
然而尽管韩牧不敢置信,但是面前的圣意是无法作伪的,不过很快韩牧便发现了异常的地方。
也许是被这般场景震撼到了,以至于韩牧没有发现其中的差异。
尽管面前这名老者浑身散发着圣意的存在,但是这名老者眼中却无神韵,像是一个木偶一样。
韩牧小心翼翼的上前,在老者的面前挥舞着手臂,然后韩牧发现,这名老者丝毫没有反应后,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韩牧不由的仔细打量起来,面前的老者,身躯虽然若普通人一样,但是却比普通人多了一丝光晕。
韩牧触之,发现轻易的便可穿梭而过,这让得韩牧明白原来这是一个虚影。
虽然是明白,但是韩牧还是为阁楼的大手笔震撼,不是什么东西都有能力拓印圣人,而且还能够将圣意拓印的如此清晰。
就在韩牧暗自感叹的时候,那个声音渐渐的清晰起来,韩牧凝神静听,才慢慢的听清声音的内容。
“道生于心,文道之路,在于观心”
声音娓娓诉说,像是一场解惑之路一样,。
韩牧静静的听着,良久韩牧才明白,原来这个声音居然是在让人明白,如果找寻自己的圣道。
刹那间,韩牧警觉,这样的圣道之音,绝不是普通人能够听到的,而且就算是那些有着顶尖天赋的学子,想要得到圣人的指点,也是千难万难,更可况还是有着圣人指路的圣言。
韩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运的,这样的场景居然都能让自己遇到,这让得韩牧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但是事实就是出现在韩牧的面前。
面前的老者圣言仍在诉说着,但是韩牧已经无心静听,因为韩牧的圣道之路,注定了与这个世界不同,虽然韩牧现在还未走到那一步,但是内心的感觉告诉韩牧,他的圣道之路将是独一无二的。
终于阁楼六楼的圣道之音已经结束,那个老者,空洞的双目看向了平静的韩牧,光晕般的身躯缓缓的消失,最终留下的只是一缕尘埃。
韩牧怅然,如果这样的场景被别人看到,恐怕就算是被剥夺了稷下学宫的名额,也是乐意之至的,然而碰到了韩牧这个不感兴趣的人,只能白白的浪费了这次的机会。
阁楼所有的场景韩牧已经经历完毕,但是和韩牧预想中的结果没有出现。
难道这座阁楼是真实的存在?韩牧内心自问道。
就在韩牧准备重新整理思路的时候,韩牧的眼前,场景开始渐渐的变幻起来。
只见原本凝实的阁楼,渐渐的开始消失。
很快,六楼便在韩牧的注视下消失于无形,韩牧则来到了五楼。
而五楼也很快便消失了,韩牧到了四楼,如此周而复始,韩牧已经来到了二楼。
此刻赵国的学子,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里面,看着手中蕴含着圣意的东西,无可自拔。,
但是韩牧很快便发现,二楼的东西,正在一件件消失,而赵国学子手中的东西,也如镜花水月一样,缓缓消散,然而这些学子还未醒来。
很快,他们便到了一楼,和二楼的赵国学子一样,韩国的学子也是沉浸在里面,直到阁楼彻底消失不见,他们仍未醒来。
韩牧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也无言语。
终于,无尽的沉默之后,有人从幻想之中醒来。
只见韩国的一名学子,露出意犹未尽的神色,眼中满是感慨,然后将目光看向了手中,准备打量自己获得物品。
然而,手中空空如也,这一幕让的韩国的学子愕然,随后不可置信的翻了翻手,但是就是没有自己获得的物品。
韩国学子露出茫然的神色,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场景,突然间打了个冷战,眼中满是惊恐的看着周围的场景,愣在了当场。
随着这名学子的醒来,其他的各国学子也是纷纷的从幻象之中醒了过来。
只见这些学子和刚才的那人一样,露出迷茫的神色,随后震撼的看着周围的场景,一时之间感觉到天旋地转一样。
而韩牧早已经料到了这种情况,只见韩牧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这群带着迷茫神色的学子,眼中有着思索的神态。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接受不了这种打击,只见顷刻间,一名学子眼中泛着无尽的恨意,怒啸出声。
随之而来的便是各种声音,这些学子无法接受这种情况,他们便用声音表达着内心的不甘。
然而发泄良久,他们也无法改变这种事实,阁楼就是如此突兀的消失了,而他们视若珍宝的东西,也是消失不见。
韩牧冷眼旁观,他看到了诸少飞难过的神色,韩牧如果没有记错,上了二楼的诸少飞,手里拿着的是一件砚宝,韩牧虽然没有近前打量,但是以韩牧猜测阁楼的尿性,想来也是一件稀有之物。
也许是韩牧的目光让的诸少飞察觉,只见诸少飞将目光看向了韩牧,发现韩牧的手上也是空空如也,眼中闪过果然如此的神色。
随后让诸少飞诧异的是,他没有看到韩牧眼中的失望神色,难道韩牧不感觉到惋惜吗?
尽管诸少飞心中有着疑惑,但是现在明显不是相问的时候,而各国学子经过发泄之后,也只得接受现实,此刻他们才明白,这个地方,不仅有着机遇,也有着让人们沉沦其中但是无法察觉的危险。
此时他们才开始审视这次的考核,觉得此地不简单。
然而就在他们明白的时候,原本昏暗的场景,渐渐的清晰起来,随后一名稷下学宫的夫子,从昏暗的地方走了过来,带着平静的神色,看着韩牧等人。
夫子的出现,自然让的学子们愕然,他们不知道稷下学宫夫子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很快他们便明白了夫子出现的意味。
只见夫子看了看韩牧等人,然后不带感情的说道:“刚才尔等经历的不过是一场虚化,目的是检验在面对诱惑的时候,尔等是否有着自制力,能够抵御内心的诱惑。”
夫子的话,让的学子们恍然,随后他们露出羞愧的面色。
夫子视而不见,继续说道:“但是你们太让我等失望了,如此简单的陷阱,居然都未察觉,可见尔等的心性还需要多多的磨练才行,因此这次我代表稷下学宫,宣布尔等已经被淘汰,接下来你等跟随我出去吧!”
夫子的话,宛若晴天霹雳,让的在场的学子陷入了惊愕的状态。
随后一名学子带着尴尬的神色,说道:“夫子不要逗我们了,稷下学宫的考核怎么会如此儿戏?”
听到这名学子的话,其他的学子也仿佛认同似的,将目光看向了夫子,希望得到夫子肯定的回答。
然而夫子的面色依然是那么平静,宛若千年的松竹一样。
沉默,打破皮诸位学子的幻想,只见顷刻间,学子们的表情各自不一,随后有人忍不住出声道:“我不服,凭什么只是一颤简单的试探,就能够决定我们的去留,稷下学宫不是讲究平衡发展,择优录取,为什么这次要剑走偏锋?”
面对这位学子的质问,夫子用目光看向了他。
而韩牧也在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其实早在之前,韩牧便已经有所猜测了,但是他并不敢肯定,而且未想到,从始至终,阁楼都是虚幻的存在。
而现在,让韩牧惊讶的是,这么一场简单的试探,便决定了诸位学子的去留,的确看上去有点儿戏的意思,所以韩牧也在等着夫子的答案。
“也许在尔等看来,这不过是一次小小的试炼,你们也不想因为这一个小小的错误,就将自己的前途毁于一旦,但是你们可曾想过,我稷下学宫可以让你们忽视这次的教训,但是有一天,你们面对妖蛮等族,它们倘若用尔等无法拒绝的东西诱惑,你们是否愿意付出生命的大家,假若你们又身缚着使命,岂不是贻误人族的战机?”
面对夫子的质问,学子们沉默。
“这次不过是给你们一个教训,让你们将这种教训刻在骨子里面,还有不要觉得夫子们不公,这次的试炼,不过是有一场简单的试炼而已,其中的各种破绽,倘若用心观察,一定可以发现,但是你们却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从未去看看眼前的危险。”
“可是这样的试炼又有几人能够通过,稷下学宫不是说,这次将扩大招生,倘若试炼都是如此,恐怕稷下学宫将会食言。”
听到这名学子的话,夫子笑了,“稷下学宫的确是有此通告,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稷下学宫就一定要实行,这次稷下学宫愿意打破陈旧的规则,便是意识到,人族的危机即将来临,以往的考核,已经无法适应即将来临的危机,所以这次的考核与其说是扩大招生,不如说是一次探索,同时也是通过这种方法,挑选人间的奇才,他们尽管没有尔等的天赋,但是在某一方面,其实并不弱于尔等,而接下来有些地方,也许会依靠他们。”
夫子的话语很是和善,但是这些学子却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感觉,因为他们已经被淘汰了,因此与稷下学宫的缘分也算是到底结束。
“这次考核通过者,只有一人,其他人等,跟随我出试炼之地,”夫子说道。
话落,大家惊讶,原本刚才他们以为,他们这批人算是全军覆没,但是没想到,居然有人通过了这次的考核,因此他们将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审视着会是谁通过了这次的考核。
然而,大家都是迷茫的神色,只有诸少飞,将目光看向了韩牧,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良久,有人不由的问道:“夫子,是何人通过了这次的考核?”
夫子将目光看向了韩牧,而学子们看到夫子的目光之后,不约而同的顺着夫子的目光看向了过去。
韩牧霎时间像是舞台的焦点,被大家注视着。
而韩牧虽然感觉到有点不适,但是面度众人的目光依然坦然面对。
良久,学子们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眼中满是萧瑟之感。
他们的高傲被面前的场景击破的不复存在,他们原本以为,没有人能够通过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