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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友谊是被岁月洗涤过的,不会轻易掉色。
温瞳在脑中过滤了一下当年的点点滴滴,最后想到一个人,“也有可能是夜月舒。”
“夜白的妹妹?”
“嗯。”
“他那个妹妹还真是不消停。”北臣骁微一垂眸,这件事,他会继续调查,如果真的是夜月舒从中作梗,他自然不会放过她,哪怕她有夜白罩着。
他让雷祥去跟着夜月舒,而他要马上回到北臣家的大宅,还有另一场硬仗在等着他,虽然知道凶多吉少,但是他必须去。
“要出门?”温瞳见他拿过椅背上的外套。
“回宅子一趟。”
北臣骁很少回那个家,他一回去,不是被传训,就是家里有什么必须参加的宴席。
这次,又是什么?
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被曝光吗?
温瞳心下担心,但是她从不过问北臣骁的家事,站在他面前,熟练的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带,“那你快去快回。”
他俯下身在她柔嫩的小脸上印下一个热烫的吻,“记得晚上去我家。”
他到底有多在乎这件事。
方兰还在家里呢,她得回去照顾她,方兰的儿子不认她,但她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丢下老人家不管,更何况,方兰只是在滨城小住,住不了几天就要回去了,她想在这段时间里多陪陪方兰,毕竟老人自己孤单的太久,太可怜了。
“今天不去好不好?”她商量着,摇着他的手臂。
“不好。”
他都多久没碰她了,心里痒得要命,她天天晚上搂着儿子,他却天天晚上搂着枕头。
“那下周好不好?”
“不好。”他露出不满的情绪,“就今晚。”
霸道的家伙。
温瞳灵机一动,不好意思的贴上来,在他的胸前撒娇,“我来那个了,真的不行。”
“上次你就说来那个了,这才过了几天?”
她当他是好唬的吗?他不是一点常识都没有。
“提前了啊,不规律,真的。”她说得有板有眼。
“温瞳,你跟我耍花招是不是?”
“我怎么敢。”她举手发誓,“那我发毒誓。。。”
“算了。”他按下她的手,不管她说得不是真的,这种事用不着她来发誓,她不愿意,他也不会强迫,他能忍,但是一定会变本加利的讨回来,到时候,就有这个小女人受的了。
温瞳松了口气,催促他,“快走吧,开车小心点。”
他攫过她的唇用力吻了一会儿才放开,仍然是一脸不甘,“麻烦的女人。”
温瞳只能赔笑,往他腰上推了一把,赶他走。
北臣骁开车回到北臣家的大宅,管家殷伯见他回来了,古板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二少爷,您回来了。”
他点了下头,跨下车子。
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衬得他的身材更加挺拔修长,长腿一迈,大步流星。
“二少爷,老爷在等您呢。”殷伯跟在后面,吩咐佣人将车开到车库。
不但北臣堂在,北臣哲瀚也在,沙发上还坐着北臣堂的大老婆叶芷惠,二老婆洪萱,也就是北臣哲瀚的生母,虽然她跟北臣堂没有登记,却是光明正大的住在这里,俨然是北臣家的二主母,身份不可小窥。
客厅里的气氛不太好,有些沉闷压抑,茶几上放着几张当天的报纸,头版头条都是关于北臣骁的新闻。
北臣骁刚走过来,北臣堂忽地一下长身而起,迎面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直接将北臣骁的脸打得偏了过去。
他什么也没说,抿了下唇,感觉到齿间溢出一抹腥甜。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北臣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我不管你和哪个女人乱搞,但你别给我搞到报纸上去。”北臣堂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报纸被捏得哗哗响。
“堂,有什么话好好说啊。”叶芷惠急忙拉开他,向一边的佣人使了个眼色。
佣人立刻拿过手帕递给北臣骁。
北臣骁没有接,而是随意的用手背蹭了一下唇角,将那丝血迹抹去,眼底是一片阴晦不明的深暗。
“爸爸,有事慢慢说。”北臣哲瀚也在一边劝阻,可是表情明显是在幸灾乐祸。
洪萱瞥了他一眼,母子俩的眼神中透露着某种得逞的信息。
北臣堂冷冷的将一份资料甩到茶几上,“这份调查报告上说,那个女人有个儿子,是不是你的种?”
北臣骁冷笑,“既然已经调查过了,何必还问我?”
“你。。。”北臣堂又要扬手,叶芷惠急忙将北臣骁拉到一边,护到身后,“堂,你别三句话不到就动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他可是你儿子。”
“好好说?他当我是老子了吗?”北臣堂重重的一拍茶几,发出砰得一声巨响,在坐的人都吓得一个机灵,老爷子是真的发怒了。
“你让他给我解释一下,他私下收购了夏家手上北臣财团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怎么回事?”
“阿骁,还不快向你爸爸解释一下。”叶芷惠急忙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北臣骁依然是一脸的冷淡,似乎冷哼了一声,“北臣财团的股份有多值钱,爸爸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占着总比让别人霸着要好,我不觉得有什么错。”
“你是想吞了北臣财团吧?”北臣堂怒不可遏,“最近阿瀚发现,市场上有人在偷偷收购北臣财团的散股,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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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吞了北臣财团吧。”北臣堂怒不可遏,“最近阿瀚发现,市场上有人在偷偷收购北臣财团的散股,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北臣骁否认的很快。
“怎么会是阿骁呢,堂,你有没有查清楚啊,阿骁是我们北臣家的人,他收那些散股做什么?况且那些散股又赚钱,谁会轻易出售啊。”叶芷惠又在替北臣骁说话,惹得一旁的洪萱轻嗤了一声。
“大妈。”北臣骁将叶芷惠轻轻拉向一边,往前一步与北臣堂对立,“你既然怀疑我,那就撤掉我ec总裁的职务吧,只要ec不归我管,我也没有钱再去做你所说的这些事。”
北臣堂似乎顿了一下,他没想到北臣骁竟然主动提出这种要求。
ec是他的经济支柱,没有了ec,他凭着手里的那些股票虽然可以吃穿不愁,但是就没有能力再跟北臣哲瀚斗了,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稳固北臣哲瀚的地位,在他退休之后将手里的大权统统交给北臣哲瀚。
撤掉北臣骁的职务是他一直以来的打算,但是北臣骁主动说出来,北臣堂不免对自己一直以来笃定的猜测有所怀疑。
也许收购散股的事并不是他做的。
见北臣堂没有说话,北臣哲瀚在一边说道:“二弟,父亲怎么会撤你的职呢,我们都是一家人,应该兄弟齐心。”
北臣骁阴冷而审视的目光冷冷的落在北臣哲瀚的脸上,仿佛是突然刺过来的利剑。
北臣哲瀚身子一僵,他的目光那般通透,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他不由心虚的用笑容来掩饰僵硬的表情。
“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种见外的话。”叶芷惠这次改为安抚北臣堂,将他按坐在沙发上,柔声说:“堂,阿骁也是你的儿子,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北臣家,你何必动气。”
北臣堂不语,但火气明显小了许多。
洪萱见状,此时不说点什么就显得自己没有立场了,于是也细细气的说道:“堂,老二是分得清尊卑的人,他知道在这个家里,谁才是长子,谁才是次子,该是他的,他会好好享受,不该是他的,他断然不会去抢的。”
闻言,叶芷惠不由狠狠瞪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什么分得清主次,可是她这些年赖在这里,又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吗?
“大姐,你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洪萱立刻表现的十分委屈,好像是叶芷惠欺负了她一样。
“行了,你们两个。”北臣堂烦燥的出声,视线落在茶几上,“老二,如果那个孩子是你的种,你就把他接过来,我们北臣家的孙子怎么可能跟那些卑贱的平民生活在一起。”
还没等北臣骁开口,洪萱便抢着说:“这怎么行呢,名不正言不顺的就接回来一个孩子,岂不是让外界看了笑话,当年你才把老二接回来的时候,受了多少风言风语,难道你忘了?”
多一个人就多少一份家产,更何况是来路不明的野孩子,她现在只恨北臣哲瀚的媳妇不争气,这么多年也不能为北臣家添续香火。
“有什么关系,那是我北臣堂的孙子。”北臣堂瞪起眼睛,用命令的语气对北臣骁说道:“不管你和那个女人是玩真的还是假的,只要把孩子接过来,你们的事,我不会管,但是她那样的女人也别想嫁进咱们北臣家的大门,还有,夏家毕竟是四大家族,你这次针对夏家,已经让其它家族寒心,你要立刻停止对夏家的打击。”
“这个恐怕做不到。”北臣骁直截了当的回答。
“什么意思?”北臣堂又要暴发。
“打击夏家的不是我,是谁,他自己心里清楚。”北臣骁的目光无意向北臣哲瀚一瞥,“我说得对吗,大哥?”
北臣哲瀚不动声色,“二弟怎说就怎么是了。”
“夏家的事,我会调查,但是我的孙子,你必须把他接过来。”北臣堂态度强硬。
“时机成熟,我自然会接他过来,爸爸就不必操心了。”
“时机?什么时机?”
北臣骁沉默不语,似乎不想回答。
北臣堂刚要发作,叶芷惠急忙打圆场,“晚饭好了,我们先吃饭吧,边吃边聊。”
饭桌上,北臣堂坚持要将丁丁接过来,北臣骁一直不肯松口,两父子间的火药味十足。
一顿饭最后吃得不欢而散,北臣堂放出话,如果北臣骁不肯把丁丁接过来,他就要亲自出手。
北臣骁知道北臣堂并不是说着玩的,他一直盼孙子,可是自己没结婚,北臣哲瀚又没有孩子,突然从天上掉下一个大孙子,他那种急切的心情不言而喻。
他要让自己的孙子接受最上等的教育,享受最上等的生活,做一个人上人。
北臣骁出了北臣家的大宅,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每一次从这个房子里出来都像是从监狱里走了一回,那种沉闷的气氛好像是块大石头压在胸口。
他坐进车里,并没有急着开车,而是拿出手机点开相册。
相册里有两张旧照片,一张是他小时候抱着玩具狗的照片,另一张还是他,只不过背景多了一个女人,一个长相美艳脱俗的女人。
那天温瞳要看他小时候的照片,他才把这两张照片找出来拍在手机里,传了其中的一张给她。
北臣骁静静的看着手里的照片,冷硬的唇角渐渐变得柔和,勾起了一抹向上的弧度。
太阳落山,余晖笼罩着黑色的豪车,不远处北臣家的宅子像是古老童话里的城堡,散发着尊贵和庄严。
北臣骁侧目看过去,笑容逐渐变冷。
一切繁华,不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