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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老板。”夏晴多回答的时候,下意识抠了下微汗的手心。
“那你呢?”路元良又把话筒举到了夏野的跟前。
夏晴多莫名有些紧张,偏头看着她儿子。
夏野黑着脸,不怎么高兴地说:“他是我老板。”
路元良一摊手:“看看,这就是我们的关系。”
窦燃其实也请了半天假。
他和这就是比赛的导演打过了招呼,站在导播室里,心情微微有点复杂。
这是他想要的,也是他不想要的。
第 40 章()
夏晴多不知道窦燃站在哪里,更不会知道他有一个什么样的心境。
但她知道自己的,低沉了好几天,因为夏野的一席话她一下子满血复活。
其实肮脏的不是这个世界对吧?而是人心。
如果一个人跑到几个未成年孩子的官微下面说荤言荤语,那么肮脏的是他呀!难堪的也该是那些人。
说的没节操一点,谁还不是做爱出生的吗?
这个事情,它明明可以很神圣。
它变的低俗,也是因为做的人低俗。
人所谓的界线,其实都是心划定的。
心会给人的行为画出条条框框,在人面对一些不曾面对过的难题时,心会怯懦,心会说“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一旦跨过了心里的界线,就是开挂。
现在的夏晴多获得了夏野的理解,犹如开挂,就算她和窦燃睡过那又怎样?她也没干破坏别人家庭违反道德伦理的事情。她为什么要承受那样的污言秽语?
夏晴多冲动的只想立马就拿出手机,挨个评论回怼过去。
那边的路元良准备揭过这茬了。
夏晴多却突然发问:“你怎么不问问我和窦燃还有什么关系?”
“嗯?还能有什么关系呢?”路元良的笑容有点僵。
真怕他老婆的闺蜜疯起来,会害死了他的发小。
和平共处,良性发展,难道不好吗?
夏晴多忽然间一低头浅笑:“哦,我就是看见微博上的猜测太多了,我就在这里说明一下。嗯,燃哥啊,我们就是年少时的一场欢喜,经年后的友人
啊,对,现在他还是我老板。
我就是呼吁一下,请大家不要拿成年人的关系来荼毒未成年人的思想。
我的儿子就是个子很高,但他还没有成年,我希望大家能多多地爱护他。
他是我的儿子没有错,但我和谁谈过恋爱,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事情。他的人生是他的,我的人生是我的,我们都在努力地适应娱乐这个圈子,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吧!”
话说的够诚恳,语气也够平淡,却还是吓了路元良一跳。
“我们就是年少时的一场欢喜”,这话说的好听,其实总结一下就是前男友呗。
路元良不知道导播室里的窦燃听了这话会不会想哭,他只知道自己对老婆的这个闺蜜又有了一个重新的了解,这绝对不是没有思想的花瓶那么简单,也就怪不得窦燃总是追不上了。
路元良接着调侃:“我给我哥们出个主意啊,现在赶紧发微博求助广大网友怎么追回前女友,在线等,很着急的。”
几个人全都哈哈笑了起来。
就连夏野也轻扯了一下嘴角。
导播室里的窦燃也在扯嘴角,哼,他觉得夏野是在嘲笑他。
熊孩子肯定觉得他追不上夏晴多。
窦燃顿时产生了一种非得追上不可、追不上就改姓的想法。
慢性子的胜负欲是很可怕的。
慢怎么了,但他们有超长待机功能。
这是性子急的人比不了的。
眼下的游戏就是这样。
游戏其实并不难,却是得耐下心来做。
说白了就是拼图游戏。
可是路元良在介绍这个游戏时,很坏心眼儿地形容,这是世界上最难的拼图游戏。
这样的心理战术一下子就吓垮了陶木然的女儿陶小朵。
陶小朵今年13岁。
和夏野的年纪差不多,但是个子比较小。
一上来就手忙脚,耽误了至少有半分钟的时间。
大约是经历过一场比赛,夏野这个孩子的心理素质非常不错。
就是陶小朵还在一团乱麻的时候,他已经摸到规律,先拼好了四个角。
陶木然和夏晴多的情况差不多,杵在一边干看着。
运动员出生的,喜欢体力多过于动脑。可能是为了节目效果,明明什么都不干,还一直在嘟囔:“我的天啊,这太难了,我们得拼一整天呢!”
陶小朵又急又气,凶巴巴地说:“老爸,闭嘴!”
“好好好,女儿嫌我烦了。”陶木然很尴尬地笑了一下。
夏晴多的情况就是她根本不敢插手,怕打乱了夏野的思路。
而在看穆齐那边的情形,夫妻两个人各有主见,却没有主次之分,似乎还不如夏野的动作快。
夏晴多悄悄地观察过两队的情形之后,便知道自己的套路对了,专心给夏野做助手。
五分钟过去,浑然不觉。
八分钟过去,夏野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
夏晴多不想给他压力,一句话都不说,用手给他扇着风。
一百块的拼图耗时十二分钟,夏野还比穆齐夫妇提前了30秒完成。
母子两个拿到了任务卡率先出发。
任务卡上有路线,他们得开车先到北市的游江码头边。
两个人并不敢耽搁时间。
快步上了节目组事先准备好的汽车。
这些汽车就停在北市电视台的停车场,夏晴多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错觉,刚才好像看见了窦燃的汽车。
车牌号的后两位数一样,一开始夏晴多跑的太快,没有看清楚。
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头看一下的时候,夏野开始念任务卡上的任务:“推扛重物比赛,江边一共有三十六箱货品,请将这些货品运到指定的船上”
“三十六箱?”节目组的坑是完全想象不到的。
夏晴多只顾着惊讶,也忘记了回头确认一下那辆车是不是窦燃的。
她把汽车开出了电视台,上了门口的主路。
“穆齐叔叔他们也该出发了吧?”
“咱们拿任务卡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完成了,陶小朵也没剩多少。咱们的领先优势并没有多久,就看谁的点儿正,谁不会碰上堵车了。”
这辆车的前后都装有摄像头。
母子俩的对话不涉及私事,再说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情讨论其他的。
这个时间点虽然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可是大城市的马路上,什么时候都没有缺过汽车。
好在一路上并没有碰到大堵车。
夏晴多和夏野到达游江码头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其他两组成员的身影。
三十六箱重物,夏晴多和夏野这一组是最不占优势的。
夏野冲到了离他们最近的那组箱子旁,挑了最上面的那个箱子一搬,“我去!”
箱子的重量没法预估,只能说是那种一不小心就会砸到自己脚的。
这时候夏晴多也冲了过来。
夏野一秒大男子主义上身,摆着手说:“女人靠边站。”
夏晴多都要被他气死了,啼笑皆非地说:“别浪了,你一个人肯定搬不完。”
码头边候的有电视台的录制人员。
早就在他们冲到箱子边时,扛着摄像机过来了。
这两句对话没有任何意外地被录制了下来。
扛着摄像机的大哥,咧着嘴露出了大白牙笑的很开心。
说话间穆齐和他老婆也到了。
夏晴多再没有时间和夏野废话,箱子也不扛了,快速地跑到了码头边最近的那条插着蓝色旗子的船上。
任务卡里可说了箱子的重量是一样的,只有船的远近不一样。
穆奇的老婆,一看夏晴多这个操作,有样学样,抢占了第二近,插着红色旗子的船。
可一个十四岁孩子的体力,根本没法和成年的男人比。
夏野使出了毕生的气力,也只是奋起了一波,扛到第六箱,他两条腿都忍不住打颤。
夏晴多正在抱她的第三箱,女人的力气还是小。
尤其是她,这辈子都没有干过这么重的活。
来的时候,她没什么胜负欲的。
毕竟演员的主业就是演戏。
所谓的胜负欲也应该在那里。
可来了节目之后,意外很多。
说了那么多原本都没准备说的话,想让别人觉得她的态度诚恳,至少得拿出点让人喜欢的品质。
比如说不屈不挠啊什么的。
再说了,夏野的胜负欲很强,从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就看出来了。
夏晴多慢慢地超过了正在歇脚的夏野,“你慢点,没事儿,搬完就是胜利。”
“你别唠叨。”夏野怼起亲妈来,一点都不客气呢!
夏晴多也是快要累爆了,早就忘记了还有摄像机跟拍,咬着牙回怼:“我唠叨怎么了?影响你变身了?我再唠叨,你也是夏野,变不成大力水手波波。”
夏野本来就浑身无力,翻了个无力的白眼儿。
扛着摄像机跟拍的大哥,嘿嘿嘿,嘿个没完。
快累死的夏晴多真的好想打人啊。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给她接了这个综艺,累死了。
三十六箱重物耗时一个小时才抬完,夏晴多的手和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可还是不敢耽误时间,穆齐夫妇已经反超了他们,陶木然父女虽然来的晚,但也只剩下一个箱子就要完成了。
夏野坐在车里,还在喘气。
夏晴多都不想说,自己开车的时候,胳膊还在抖。
最后一站是回电视台。
穆齐夫妇可能是路上遇到了堵车,夏晴多和夏野回到电视的时间,并没有看见他们的车。
夏晴多留心看了一下,那辆疑似窦燃的汽车已经不在了。
最后一道关卡,一般拼的都是运气。
路元良还在那个房间里,他的手里拎着一个箱子,箱子里有决定三组成员命运的东西。
“十个数字球上写满了不同的数字,三组成员按到达的先后分别抽取,每个数字代表的题目是不一样的,要运气好的话可能抽到1+1,要运气不好就可能抽到背圆周率的前一百位”
夏晴多和夏野在电视台的小房间里站定,路元良还在渲染着气氛。
什么都想通了的女人,没有一点包袱地说:“直接来吧!”
路元良很认真地道:“我得再废话几句,不然我的镜头会更少的。”
“好,那你说,回家别跟你老婆告状说我没有照顾你。”有些关系总是藏着掖着,索性一次性挑明。
路元良一下子语塞了,“哎,我跟你不熟的,你不能这样。”
“我又没说我和你很熟。”
“观众朋友们啊,我和这位夏小姐的关系实在是复杂,她年少时的欢喜是我发小,她闺蜜是我老婆。事实证明,男人就不要和女人吵架,尤其是不要和自己老婆的闺蜜吵架,吵不赢的,吵赢了的话,不定要怎么在我老婆的面前说我的坏话。”
“我说不过你的,你一个人能顶五百只鸭子了。”夏晴多拱了拱手说。
夏野居然扯着他正处在变音期的嗓子,嘎嘎地笑了起来。
这就是比赛这期节目,居然是最不可能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