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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很喜欢早早对不对?”夏星河没有回答的他,“你不回答我也不要紧,我心里自然有答案。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为了我女儿,我必须做个自私的选择。”
梁隽邦怔怔的,有种强烈的预感。
“你和早早在一起吧!”
夏星河清晰而肯定的说到,梁隽邦却是吓了一跳。
“沈太太,我”
“这种话由我来说,真的是不合适。”夏星河垂眸轻叹,“可是,我是早早的母亲。早早病了,我却是清醒的。以前,我认为你伤害了早早,所以才会反对你们,但并不是。”
她顿了顿,继续说,“早早只有跟你在一起,才会笑的那么开心。她不记得过去的事,但却依然这样喜欢你,你不觉得这是天意吗?”
梁隽邦垂着眼帘,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的项链,我已经给早早了”
梁隽邦大惊,猛的抬起头。
“不要再逃避了。”夏星河看着他,郑重的说到,“知道吗?就因为你逃避,雷耀辉才会躺在医院里!说句不该说的话,应该替早早挡枪的,是你!应该徘徊在生死线上的,也是你!”
梁隽邦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dr。的诊疗室里,光线暗淡,早早躺在沙发上,梦里面的场景,让她泪流满面,那些忘却的过往,短暂却刻骨铭心——此刻,正一一回归她的心房!
窗帘拉开,dr。抽了纸巾递到早早面前。
“这是你哭的最厉害的一次,但是你的反应反而最平淡。”dr。问到,“是不是有好消息?”
“”早早擦干眼泪,神色茫然,“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消息。”
“嗯?”dr。仔细观察着她,片刻后会心的一笑,朝她伸出手,“看来,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作为你的医生,只能说你痊愈了。”
早早站起来,和dr。握了握手,无论是举止还是言谈都不一样了
长夏,夏星河在陪着赵梓彤收拾行李。
“你和天磊怎么这么着急就要回去a国,在帝都多留几天多好,你们难得回来一趟,天磊晚回去几天,那边的生意也不会出问题的。哎本来是参加早早的婚礼,没想到却搞成这样。”
言辞间很忧伤,全然没有在人前展现出来的坚强。
“天磊也是不放心,毕竟沈家的根基在a国,还不是很稳定。”赵梓彤轻握住夏星河的手,换了话题,“大嫂,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么?”
“嗯?佩服我?”夏星河微怔,“我有什么可佩服的?”
赵梓彤轻笑,“当然有,你的家世那么显赫、丈夫是沈家家主,而你本人又是知名设计师”
“梓彤。”夏星河笑着摇头,“这些都是些虚名。”
“对,这些只是虚名。”赵梓彤拍拍她的手,“大嫂你让我佩服的,也并不是这些。而是你是这个家的主心骨,这么多年,幸好有你,沈家才能这么稳固、兴旺。你可千万别倒下。这个家,无论是大哥还是孩子们,都要靠你。”
夏星河被她说的有些动容,“梓彤”
赵梓彤突然想起来件事情,“哎,对了大嫂你还有没有和梁斯文有联系?”
“嗯?”夏星河猛的一怔,“什么?谁?”
她没听错吧?梁斯文这个名字,她都多少年没有听说过了。
“梁斯文啊!”赵梓彤重复了一遍。
“怎么好好的提起他来?”夏星河摇摇头,“别说联系了,自从当年他们伤了你,离开帝都之后,我连他的消息都没有,听说去了a国。你和天磊也在a国,你又这么问,难道是有他的消息?”
赵梓彤点点头,“嗯,我和天磊也是知道没多久。梁斯文这个人很低调,这些年活的韬光养晦的很。虽然他行事低调的很,可是听说在a国生意做得很大,而且‘那方面’也很有势力。当年他被大哥打压成那样,能够那么快恢复过来,真是有些本事的。”
“呵呵。”赵梓彤浅笑,“我这是背着大哥悄悄跟你说,我们大哥虽然是男人中的极品,但是这个梁斯文也真的并不差。最重要的是,他可能到现在也没忘了你。”
“啊?”夏星河惊愕,紧张的瞪了赵梓彤一眼,“这种话你可别乱说,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千万别提了,沈微这把年纪了,可是心眼并没有跟着年纪一起长!”
赵梓彤忙不迭的点头,“我知道,这不是在偷偷跟你说吗?你可别不信,梁斯文到现在还是单身,你说为什么?”
“这”夏星河微怔,“他还是单身?这么多年了哎,反正不关我的事,快别说了。”
赵梓彤抿叹道,“我就是小小感慨一下!他要是真因为你一个人这么多年,那他还真是痴情,不比大哥逊色。不说了、不说了,说说我们家希琛和希晴吧?”
妯娌两人一谈到孩子,话题就更加多了。
从dr。的诊所出来,早早去了梁隽邦家。
在车上,她给沈希茗打了电话,“喂,小哥。”
“早早?”沈希茗有些吃惊,“找小哥有事吗?”
“小哥,隽邦和你在一起吗?”早早靠在车窗上,精神不太好。
沈希茗看了眼正在埋头忙碌的梁隽邦,“在啊,你是找他吗?小哥让他”
“不!”早早果断的打断了沈希茗,“我不是找他,我只是确认一下他和你在一起。没事了,我挂了。”
电话被挂断,沈希茗怔忪的盯着手机,好半天没缓过劲来。
“怎么了?快干活!”梁隽邦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瞪着沈希茗,“接了通电话怎么还走神了?不是女人打来的吧?”
沈希茗摇摇头,继续手中的事情。只是浓眉不由蹙起,刚才的早早总觉得和以往不太一样,究竟是哪儿不一样?
车子载着早早到了梁隽邦家里,“小姐,到了。”
司机替早早拉开车门,早早下了车,吩咐司机,“你们不必跟着来,在外面等着我。”
“是。”
早早独自走到门口,抬起手伸向密码锁。如果没有记错,她还记得密码的六位数字。指尖轻轻摁动,院门‘咔哒’一声开了。早早猛的闭上眼,感觉心口被重重捶了一下!
门开了,也就是说,那些回来的记忆都是对的——她的病,真的好了。
从院门到玄关,再到客厅。早早一步步走着,即使闭着眼也知道房子的陈设是什么样的!她真真切切的在这里生活过!心跳逐渐加速,她拔腿冲上了二楼。
推开客房的门,里面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
当时,她刚搬来这里。隽邦说,她还小,他们没有结婚不能睡在一起,床头柜上还有他们的合影!
“呜呜”
早早蹲在地上,抬手捂住脸颊,压抑的哭泣着。原来想起来了,真的不是件好事。如果她还是懵懂无知、样样需要人照顾的早早,就不会如此痛苦。
现在她该怎么办?隽邦和耀辉,这两个男人都对她用情至深,伤害了谁,她都会心痛。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沈希朗打来的。
“喂,大哥。”
“早早,声音怎么了?”沈希朗打来是想问她怎么还没有看完医生,却没想到电话一通,就听见早早在哭。“哭了?”
“大哥。”早早避而不答,“我没事,我在回来的路上,一会儿先去看看耀辉,你别担心我没事。”
擦干眼泪,早早离开了梁隽邦家,吩咐司机去了医院。
每天这个时候,早早都会来探视雷耀辉,医生护士对此并不陌生。极自然的把隔离衣递给她,“沈小姐,今天来的巧了,雷先生、雷太太也在。您未婚夫的情况好了很多,这两天都很平稳,医生正在考虑给他换呼吸机,可以由全辅助改为半辅助了。”
“真的吗?”早早欣喜的笑了,这的确是好消息。“太感谢你们了,辛苦你们。”
进去监护室,雷先生、雷太太见到早早也很高兴。
“早早来了,听说消息了吗?”
“嗯。”早早点点头,微微笑着,“叔叔、阿姨,耀辉这么好的人,自然是不会有事的。”
雷太太连连点头,握住早早的手,“好孩子,阿姨前一阵子对你态度有点不太好,那也是因为太担心耀辉了。阿姨知道,你每天都来陪着耀辉,还给他擦身子、换衣服,阿姨很感激你。”
“阿姨,您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早早苦涩的笑笑,这种感激她承受不起。
雷先生拉拉妻子,朝她使了个眼色。雷太太会意,“早早啊,我们来了有一会儿了,现在要走了,你好好陪陪耀辉,跟他说说话。”
“嗯,好。叔叔、阿姨慢走。”
监护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早早。护士打了水来,协助早早给雷耀辉擦身子换衣服。早早替雷耀辉擦完脸,摸着他的脸颊,浅笑道,“耀辉,你胡子长长了,还从来没见过你留胡子的样子,都不像你了,帮你刮一刮好不好?”
从床头柜里取出电动剃须刀,早早坐在床沿上,捧着雷耀辉的脸颊,轻柔的替他剃胡子。
这么近距离的面对雷耀辉,早早发觉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这么认真而仔细的看他。雷耀辉长的像雷太太,五官很俊秀,皮肤又生的白,端的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微微扬起唇角,早早低声赞叹,“耀辉,原来你这么英俊啊!长得像女孩子呢!难怪以前总是被我欺负,我的嗓门是不是比你还要大?”
倏尔,她仰起脸来,眼泪挂在眼角。
这个人,虽然是父母为她选的,可是对她的好却是实实在在的。如果不是他,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她。
泪光闪烁中,早早握住雷耀辉的手,两只交叠的手上,无名指上戴着同一款钻戒——这是他们的结婚钻戒。婚礼尚未全部完成,他们还来不及登记注册,可是他们却交换了婚戒。
“耀辉,你不要担心,我等你醒过来。”
早早弯下腰,吻在雷耀辉眉心。
总统府里,下人进来送咖啡。梁隽邦正要接过,却突然打了个喷嚏,“阿嚏!”一甩手,将咖啡打落在地。
“哎呀,梁少,对不起、对不起。”
下人手忙脚乱的蹲下收拾。
这里正乱着,那边沈希茗拿着两份报告朝梁隽邦扬声问到,“怎么回事?这两份都有错处今天你已经出了好几次错,不舒服吗?”
梁隽邦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头有点疼,哪儿错了?我马上改。”
强打起精神,这一整天心绪不宁的,为什么这么不安呢?
杭宁黛一放学,就去接了早早来了总统府。小姑乐雪薇交给她一个任务,让她带着早早多往总统府走动。人小鬼大的杭宁黛自然明白这其中的缘故,她多聪明啊!
谁不知道梁隽邦现在基本就是驻扎在总统府了?小姑这是要给他机会呢!
说来也奇怪,小姑好像特别喜欢这个梁隽邦。但说实话,杭宁黛个人也认为梁隽邦跟早早更配。
梁隽邦和沈希茗一同从杭泽镐的书房里出来,下楼就看见了横冲直撞的杭宁黛,身后还跟着早早。
“宁黛你慢点,手要被你拽断了。”早早皱眉,小声抱怨着。
杭宁黛一抬头看到梁隽邦,笑着停下了脚步,“好,听你的,我们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