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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帝都,您能给我安排一下吗?”
梁隽邦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叫父亲。
梁斯文早料到他会这样,并不吃惊,“隽邦,你恐怕去不了帝都了。”
“”梁隽邦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难道助理说的都是真的?沈家和梁家真的难道那不是你们的权宜之计吗?”
梁斯文眉心紧蹙,“是权宜之计,但是却是永远的。你和早早不能再见面了——”
“住口!”
梁隽邦粗暴的打断了父亲,横眉怒视,“你胡说什么?我和早早为什么不能见面?如果是因为沈家和梁家的约定,那么,我现在就和你脱离一切关系!我不是梁家人,我要回去找早早!”
说着,立即转过身要走。
“梁隽邦!”梁斯文低吼着,拦住他,“你怎么这么意气用事?我是怎么保住你的命的?你现在回去找早早,那么之前,我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你还要不要命了?”
“不要!”
梁隽邦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侧过身子,眸中隐隐有着雾气,“如果你要我一辈子待在这里,永远见不到早早我还留着这条九死一生的命干什么?我可以九死但是,早早是我的一生!”
“”
梁斯文怔住,但他一早就想到了儿子的反应。这个儿子是他的,身上流着他的血!在一些方面的固执,根本不输给他!
所以当梁隽邦一出门,就被一群手下给围住了。“少爷,您哪儿也不能去,请您回房休息!”
“哼!”梁隽邦冷笑,“就凭你们想要拦住我?”
梁斯文跟着走过来,指指这些人,“这些不行,外面还有很多批隽邦,我知道你很本事,可是,你再怎么本事,也是一个人,为了防止你乱来,我已经准备了足够的人陪你折腾!你要是不嫌浪费体力,就陪他们玩玩!”
“你”
梁隽邦回头狠瞪着父亲,双眸赤红,那样子似是真的把梁斯文当成了仇人!
梁斯文不动声色的朝后面的手下使了使眼色,手下们会意,扬起手劈向梁隽邦的后劲,将人给打晕了,梁隽邦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被手下扶住了。
“把他给我带回房,让医生来给他打针!绝对不能让他离开梁家一步!”
梁斯文看了眼晕过去的儿子,心中其实是不忍的,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作为父亲,他没有更好的选择。难道真是连命都会遗传?他孤独了一生,他的儿子也逃不过同样的命运?
可以想象,没了早早,隽邦如何还会娶妻生子?
想想那些心烦的事,梁斯文头疼不已
长夏里,杭宁黛在陪着早早。
早早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放着一张图纸,手里拿着竹针,极为认真的在织毛线。杭宁黛托着腮帮子看着她,“早早,你织毛衣啊?织给小宝宝吗?”
“嗯,嗯嗯?”早早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是织围巾,不是织给宝宝的,是织给隽邦的”
“啊?”杭宁黛一惊,“给隽邦哥哥?”
“是啊!”早早拿起织了一点点的成果,笑着说,“我第一次织,肯定织的很难看,怎么能给宝宝?那隽邦当个实验品哈哈便宜他了。”
明明话语里都是甜蜜的向往,“天气马上要变凉了,我想我这条围巾织好,隽邦总该回来了吧?到时候,要他戴上,不好看也要说好看!”
看着早早这样,杭宁黛心中不忍,嘴巴一张,有些话她一定要说!
“早早。”
杭宁黛拉住早早的手,作为她的妹妹,心疼姐姐,虽然不忍心看她难过,可是看她这样活在自己幻想的梦境里,她更是不忍心!通常,只有女孩子才比较理解女孩子的心理。
“我”杭宁黛嗫嚅着,迟疑着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早早不在意的问着,还拿着围巾在她身上比划了下,“嗯还行,不是很难看,这个颜色男生很适合。”
“早早,别等了你要是不喜欢耀辉哥哥,或者以后也不会再喜欢别人了,那也别再等隽邦哥哥了。”杭宁黛一咬牙,把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早早还是不在意,这段时间以来,相似的话,她听的太多了。
“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应该再织的长一点?”
“早早!”杭凝点拉住早早,把围巾一扔,“别织了,好好听我说我听到爷爷和爸爸在书房里说的,a国那边放弃了追杀,条件是隽邦哥哥这辈子不能进入c国境内,爷爷和爸爸也答应了,c国境内再没有‘火狼’这个人,再入境毕立即击毙!”
“”
早早无声的怔住,双眸立时变得空洞无神,那条她初学织的围巾也从手上滑落。噩耗,为什么一个接着一个?她已经努力让自己坚强,让自己不要泯灭了希望!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逼她?一定要把她逼上绝境!说到底,她是总统的外孙女,这层身份,真正成了阻碍她和隽邦在一起的原因吗?
“啊——”
早早轻叹着,伸手扶住太阳穴,她已经撑得够努力了。什么她都能够忍,可是要她和隽邦从此不能再见面,这一招无异于釜底抽薪!
没了这层指望,她还怎么能撑下去?
“早早。”杭宁黛急忙扶住早早,满是担忧,“你要想哭,就哭出来吧!没有人想到会这样的!现在,崔上将也不敢认他了,因为崔上将身份特殊”
“啊——”
早早摇着头,嗤笑道,“哭?哭有什么用?哭如果能把隽邦换回来,我可以哭上三天三夜!以前,隽邦就总说我,怎么那么爱哭,明明没有吃过什么苦。现在,我真的在受苦,却是哭不出来!”
“啊——”
深吸一口气,早早叹道,“我现在才知道,还能哭出来,那还是没有足够伤心、没有足够绝望!”
“早早。”杭宁黛看着早早,惊叹于短短的时间里,早早变得如此成熟。
早早不死心,抓住杭宁黛的胳膊,“宁黛,是真的吗?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是。”杭宁黛点头,“总统令一旦签发,在总统在任期间都是有效的”
早早重重的闭上双眼,知道事已无可挽回,隽邦回不来了她等不到他了。
“早早,你要不要紧啊?”杭宁黛把话都说了,可是现在,却又有点后悔了,这个时候,真是做什么都觉得是错。
早早摇摇头,努力的做着深呼吸,“我没事那时候以为隽邦出事了我都能撑过来,现在就更不会让自己出事,宁黛我肚子有点饿,我该吃夜宵了。”
“早早”杭宁黛捂住嘴,点点头,“好,我去给你拿。”
“嗯,好。”
那一夜,早早失眠了。她不是要刻意为难自己,而是想了一夜,有很多事情,她需要想一想——要做出一个决定,对于从小没有吃过任何苦,一直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她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
可是,再怎么艰难,这一次她也只能靠自己。
第二天,早早起的很早。梳洗好,从房间里出来,走向父母的房间。听到房间里由动静,早早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
早早推开门走进去,夏星河正在化妆台前梳头。早早走过去,俯下身子抱住母亲,撒娇的喊道,“妈妈”
“嗯?”夏星河抬手拍拍女儿的脸颊,“乖,怎么起的这么早?宁黛起来了吗?”
“没有。”早早蹭蹭母亲的脸颊,看着镜子里,“妈妈,爸爸好疼你啊,你看我们俩在一起,就好像姐妹一样,都说丈夫疼爱,妻子才会显得年轻。”
“呵呵。”夏星河轻声笑着,“你爸爸就只剩下这个优点了。”
“妈妈,我帮你梳头。”早早笑着点头,站直了替母亲拢头发,“要盘起来吗?盘起来好不好?”
“好,早早喜欢什么样就什么样。”
早早手上很灵活,很快就帮夏星河把头发给绾好了,拿了发梳别好。“好了,妈妈喜欢吗?”
“喜欢,早早梳的,妈妈当然喜欢。”夏星河拉着女儿的手,满心的话,看着她却是说不出来,她哪里知道,早早就已经知道了一切?
“星河,过来一下,帮我选一下领带”
衣帽间里,传来沈微的声音。
夏星河和早早相互看看,不由笑了,“你爸爸啊,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没有我以前,他大概不穿衣服就出门了每天早上说一样的话,他都不知道烦。”
“呵呵。”早早忍着笑,“那今天,我帮爸爸选吧!”
说着,走近了衣帽间里。
“啧!星河!”沈微正对着一柜子的领带发愁,这要怎么选?“快来、快来”
早早走过去,从上面取下一条,对着沈微的领子比了一下,“爸爸,这条好吗?显得爸爸很年轻肤色也白。”
沈微一看,是宝贝女儿。那还说什么呢?必须好啊!
“好,早早选什么都是好的。”沈微连连点头,想了想又说到,“不过,什么叫显的很年轻啊?这话爸爸不爱听!还有啊,肤色不能显白啊!你妈妈说,男人太白了,那是奶油小生,不好看!”
“哈哈”
早早大笑起来,扔了手上这条,又换了另外一条,替沈微把领子竖起来,穿过去、绕回来,“那就这条吧!衬托的爸爸英俊威武!其实啊,爸爸一点都不老,不过,比起妈妈就”
第702章 看不住就绑住()
“呵呵。”早早抬起手,比划了一下下,“还是要差一点。不伤心、不伤心,输给老婆怕什么是不是?”
“小机灵鬼。”沈微抬手捏了捏女儿的鼻子,心里满满都是对她的疼惜。他和妻子一直瞒着女儿梁隽邦的事情,心里想着,这辈子早早恐怕就要守着他们一起过了。
没关系,他们会疼爱她一辈子,即使没有丈夫,也不会让她过的孤单、凄苦。
“好了。”
早早帮沈微系好领带,满意的点点头,“真是英俊,爸爸都说我长得像你,真是越看你、越觉得自己漂亮。”
“是吗?”沈微低头蹭蹭女儿的额头,“我也这么觉得,不过这话不要告诉你妈妈她一直觉得,你大宝哥哥和小宝哥哥更漂亮。”
说曹操曹操到,夏星河不知何时站在了衣帽间门口,看着父女俩佯装不高兴,“一老一小的,嘀嘀咕咕的开什么小组会议?算计我什么?”
一转身,忍着笑,“快下来,吃早餐了。”
沈微小声嘀咕着,“你妈这是嫉妒了,她就看不得我和别的女人亲近!”
“”早早一头黑线的看着父亲,“爸爸,你说反了吧?我记得小时候,妈妈多抱抱希霆,你都生气的”
“咳咳!”
谎言被拆穿,沈微不自在的轻咳着,“那什么快,听你妈话,下楼吃饭了,不然你妈发起火来,太可怕!快走!”
早早忍笑,沈微这个名字在帝都叱咤风云,谁能想到,爸爸在家里就是这种地位?从小早早就知道,离开夏星河的沈微,是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小孩子。
一个人,要怎样深爱,才会放心到把最基本的能力都忘却了,交到另一个人手上?
餐厅里,沈希朗已经下来了。他们一家人,就只剩希霆和希茗没有来。
夏星河把牛奶递到早早手上,早早接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