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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隽邦好整以暇的面对着雷耀辉,笑的春风得意,“雷少,你怎么在这里?是找我吗?”
这显然是明知故问,让雷耀辉憋了口闷气,可是偏偏又发作不得。雷耀辉忍着气、克制着,“梁少,我来是想问问你,关于两家合作的事情,是不是应该详细谈谈细节?”
“合作?”
梁隽邦一脸懵懂,故作茫然,“什么合作?”
“”雷耀辉懵了,梁隽邦这是什么反应?他想干什么?
“梁少。”雷耀辉扯扯嘴角,努力保持着微笑,“你忘了吗?在你的小会议室,我们签的意向书我这里还有——”他一边说,一边打开手边的公文包,要把副本取出来。
看着他动作,梁隽邦‘恍然大悟’,伸手拍了拍额头。
“啧!”他蹙眉咂嘴,“这件事啊!你看我这记性!哎雷少你不用掏了,我想起来了。”
雷耀辉顿住,松了口气,“那就好那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谈”
“谈?”
没等雷耀辉说完场面话,梁隽邦就出声打断了他,口气生硬,眸光更是和刚才判若两人,冷若寒霜扫过来,薄唇轻启,很是蔑视,“谈什么?”
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种态度,雷耀辉一时间不及反应,错愕的看着梁隽邦。
看他这么一副呆样,梁隽邦心里暗爽,而且他丝毫不掩饰的将这种想法呈现在脸上,悠悠然看着雷耀辉。
雷耀辉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讪笑到,“梁少,你你别开玩笑。”
“开玩笑?”梁隽邦冷哼,眸光锐利,“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他上前两步,逼近雷耀辉,“你以为我时间很多吗?有空跟你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雷耀辉口中一阵干燥,被梁隽邦逼的步步后退,心虚的冒出了冷汗。
说话也有些支吾,“梁、梁少你什么意思?我们是签了意向书的,你这么做”
“我就这么做了。”
梁隽邦占尽先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仇恨从心底迸发出来,成张扬之势。
“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雷耀辉瞠目,不解的摇头,“梁、梁隽邦,你疯了吗?你不跟我谈,难道是要毁约的意思?”
“是吗?”梁隽邦嗤笑,“原来置之不理,就是毁约的意思吗?”
“”雷耀辉一滞,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阴谋、算计的味道。
梁隽邦得意的勾唇,“哼雷少,意向书是签了,可是,我没说什么时候开始啊!这样不算毁约吧?需要我给你找个律师普及一下意向书的意思吗?”
这雷耀辉讶然,万没有想到梁隽邦竟然会这么说!
签了意向书,却不开始?那么还签意向书干什么?雷耀辉觉得,梁隽邦真的疯了!
“梁隽邦,你你这个疯子!”雷耀辉激动起来,朝梁隽邦吼道,“你玩文字游戏?这样有意思吗?你扣着我的红酒品牌,迟迟不发行,等于是违约,我还是可以告你的!”
“告,告吧!”
梁隽邦笃定的点点头,盛气凌人的样子。
细长的眼睛瞥向雷耀辉,眼角一勾,“我有的是时间,梁家有的是钱,可以陪你慢慢耗——”话锋一转,得意无比,“可是你呢?雷少,你可是耗不起!”
“不”雷耀辉震惊的摇着头,“梁隽邦,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让雷家耗着,你们梁氏也同样在耗一天损失多少,你算过吗?
对此,梁隽邦根本不以为意。
“你们雷家,是靠红酒生存的其他的,都是些小打小闹。而对梁氏来说,红酒算的了什么?哼陪你玩玩吧!损失?”梁隽邦大笑,“哈哈什么损失?你以为,我会把那几十个亿放在眼里吗?”
他振臂一呼,底气十足。
这一点,是雷耀辉无法企及的。
雷耀辉心虚,的确,财力雄厚的梁家玩得起,他们雷家可玩不起!
“哼!”梁隽邦眸光越发森冷,咄咄逼人,“雷耀辉,你算个什么男人?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告诉你,在以前的梁隽邦眼里,你也许算一号人物,可是现在,我想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你”雷耀辉脸色灰败,目光闪烁,“你为什么这样?我们有仇吗?你要这样整我?”
终于等到他问这句话!梁隽邦恨的咬牙启齿,今天是揭开虚伪面具的时候了!
“有仇?”
梁隽邦扬声反问,“这个话,你也好意思问?”他抬起手来在雷耀辉脸上轻轻拍了拍,态度极为轻蔑。
“雷耀辉,早早是我从你的婚礼上带走的没错可是,你没有得到补偿吗?我给了你多少?沈家又给了你多少?这对你们雷家来说,还不够吗?”
雷耀辉口唇干燥,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梁隽邦下一秒便露出了狠戾之色,“有句话叫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你呢?却是得理不饶人!我为什么会变的现在这么惨?”他长臂一挥,指指看不见的角落。
怒吼道,“无时无刻不被人监视,这种滋味就是拜你所赐!”
“”雷耀辉心头一沉,听了这话,他肯定了,梁隽邦知道了——他做的那件事,梁隽邦真的知道了!他是在报复,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梁隽邦森然冷笑,“哼!你,就是你!让早早‘死’的就是你!你居然有脸说什么,回去替我送束花?你不会做噩梦吗?那么单纯的早早,她夹在我们中间还不够为难?是我抢的她!”
深吸一口气,想想早早所受的苦。
“如果我没猜错,你打的注意,就是弄死我,然后和早早在一起是不是?”
面对这声声质问,雷耀辉无话可说。
“哼!”梁隽邦嗤笑,“勇气可嘉,可是太卑鄙!你有能耐光明磊落的跟我抢啊!抢不过就用这种方法?你那么做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知道了之后,一定会弄死你!”
雷耀辉面色惨白,无话可说。
梁隽邦瞥了他一眼,叹道,“你不用妄想合作的事情了,我现在就明白的告诉你,我就是拿钱让你往圈子里跳的——十几个亿?还是更多?我不在乎!”
比起早早的苦难,这都算不了什么!
说完,转过身往前走。
“梁隽邦!”
雷耀辉突然出声叫住他,“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不能!”
梁隽邦多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迈开步子下了阶梯,司机已经把车停在门口。他上了车,往司令府赶去。
雷耀辉怅然若失,心神已然散乱。梁隽邦什么都知道了,他是在报复雷家的下场可想而知,无论如何他一定不会放过雷家。他还有别的路可以选吗?
不过,他刚才想问的问题,却没能问出口。梁隽邦或许知道答案?如果那个宣芷菁就是早早,那么当初她的孩子呢?又是怎样瞒天过海的?这一招,真的安全吗?
凤城这边早早和隽邦眼看着好事将近,但帝都这边沈希朗和杭宁黛的情况却在持续‘恶化’。
阳光甚好的休息天,杭宁黛总觉得总统府少了什么。
这天下午,阮丹宁带着杭宁黛从美容院出来,又顺便去了趟美甲店,母女俩逛了一整天,不过杭宁黛却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阮丹宁挽着女儿笑问,“怎么了?兴致不高?”
“好闷啊!”
杭宁黛打了个哈欠,丝毫不掩饰。
“闷?”阮丹宁放下手袋,拉着女儿坐下。“为什么觉得闷?是觉得妈闷吗?”
“不是啊!”杭宁黛噘着嘴,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星辰哥哥好几天都没来了。”
阮丹宁眸光一闪,暗含戏谑,“是吗?你不说,我没发觉好像是啊!”
“不是好像,有八天,一个礼拜都不止了!”杭宁黛皱着眉,伸出手指头比划着。
“噢?”阮丹宁失笑,“有八天这么久了?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杭宁黛被问住了,记得清楚就是记得清楚咯,哪儿还有什么原因呢?
“宁黛,想星辰了?”阮丹宁试探女儿,她现在也摸不透女儿的心思,但总归还是希望宁黛能和希朗好的,他们若是成了,亲上加亲不说,希朗确实是个不错的依靠。
岂料,杭宁黛一听这话,蹦了起来,嚷嚷道,“谁想他了?他那么不讲理,害我在全校老师、同学面前丢尽了脸,我才不会想他!哼!”
说完,一扭身子,噔噔噔的跑上了楼。
“哎”阮丹宁没叫住她,只看着女儿的背影叹气,“怎么就闹成这样?”
跑回房间的杭宁黛,心里想的却是截然不同。她其实很难过,星辰哥哥这么多天都没有理她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就算是有争吵,也都是她不理他,哪儿有他冷落她这么多天的情况?
终究是年纪小,耐性也没多少。
杭宁黛按耐不住,掏出手机拨通了沈希朗的电话。
打之前,她也没有多想,觉得沈希朗一定会接的,因为以前就是这样,只要是她的电话,沈希朗无论在做什么,都会第一时间接起。可是这次,杭宁黛失算了。
电话响了很久,那边也没有接。
此时的沈希朗在忙吗?当然不是,他正和朋友们一起出海,手机就在他手边,他也看到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但是,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手机塞进了口袋里,眸光暗了暗,随即就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嗯?”
直到电话里的彩铃消失,杭宁黛才懵了——星辰哥哥竟然没有接她的电话?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她浑身都变得毛躁,不安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咬着手指头,终于开始‘反省’。难道她真是错了?虽然星辰哥哥管她管的有点严,可是,她说不要他管,是不是太过分了?
一向对她只有好脾气的星辰哥哥,这次是生气了吗?
“怎么办、怎么办?”
杭宁黛仰天长叹,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不会的,星辰哥哥一定是很忙,没有办法接电话,他不会不理我的,他之后看到未接来电,一定会给我回过来的”她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在等了几个小时,手机一点动静都没有之后,杭宁黛再次坐不住了。
拿起手机,又拨通了沈希朗的号码。
这个时候的沈希朗,刚好下了游轮、上了车,准备回去。这次,他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没有视若无睹,停顿了片刻,在即将挂断时接了起来。
“喂。”
一张口,只一个字,并不热络。
“”杭宁黛听到他的声音,仿佛久违了似的,“星辰哥哥,你你怎么没接我的电话?”
“噢。”沈希朗口气淡淡的,“刚才在忙,没听见,有事吗?”
“嗯?”杭宁黛怔住,星辰哥哥这么问,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要有事,才能给他打电话吗?其实,她并没有什么事啊!这么一来,竟然僵持起来。
沈希朗沉声叹道,“没事我就挂了,我还有事就这样。”
“哎!”
没等杭宁黛再张口,他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握着手机,杭宁黛蒙圈了,怎么会这样?星辰哥哥,竟然挂了她电话?他这是真的不管她了吗?她是说了几句他管的太多,可是,不用连电话都不能打吧?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