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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能”
“听话,让我背着你。”
袁孟咳了声,很懂地背过身。
林知微确实走路吃力,但不是不能走,就这么乖乖趴上去也太
内心挣扎不超过三秒,陆星寒干脆后退少许,背直接贴上她的腿,手向后伸,在她腰上轻轻一按,她毫无防备顺势向前倾倒,正好软软跌在陆星寒肌理精实的后背上。
陆星寒勾住她膝弯,轻松站起,林知微怕摔下去,本能地抱住他脖颈。
他用下巴在她手上蹭了蹭,“再搂紧一点。”
电梯里有大片的镜面,灯光冷白。
林知微身上披着盖住全身的外套,帽子把头罩住,脸埋起来,露出一双眼睛不由自主朝身旁的镜子里打量。
她缩在衣服里小小的一团,像个大背包似的稳稳挂在陆星寒身上,陆星寒的长外衣罩住身形,口罩盖到鼻梁,鸭舌帽压到下眼脸,即使这样,也遮不住高大挺拔和满身消散不去的凛冽气势。
他头轻轻一偏,黑眸通过镜片跟她对视。
林知微触了电似的,禁不住一抖,假装若无其事转开,扒住他的后领,默默把半张脸藏过去。
好在已经深夜,一路上安静顺利,等陆星寒拧开公寓门,林知微急急忙忙从他身上下去,特别坚韧地扶着墙,“我我我先进去洗洗。”
口,口吃什么!没见过男人啊?!
林知微暗中掐了自己一把,意志坚定地挪进里面的浴室,砰的关上门,跟那种人纠缠半天,再不打理一下,她要恶心死了。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陆星寒警惕地靠近猫眼,是袁孟,就他一个人。
袁孟手里提着个小行李箱,箱外谨慎地套了个不透明的大袋子,“小林老师的行李,还有你两件衣服,都在里面,等会换上。”
他顿了顿,语气郑重,“晚上的事,起因跟网上曝光的那段视频差不多,团队内部酒后争执,他早就对小林老师有歹心,一直贼心不死,加上陈辞言语刺激,偏巧路上看到她单独去车库,就就尾随了。”
陆星寒拳头无声攥紧,面无表情说:“对方伤残的任何后续责任,我承担,不会给公司找麻烦。”
袁孟拍了他一下,“说什么呢,咱是一家人,你不用管,这事本来就是我做得不好,你别吭声,该干嘛干嘛,我去搞定,你袁哥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再说了,”袁孟眯眯眼,哼笑,“要是换成别人可能还难搞点,但是他那种业内败类,现在自身难保,看他不顺眼的一大群,喝多了瞎闹事,谁揍他都有可能。”
陆星寒手伸进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出道以来公司划到我账上的所有钱,都在里面,密码是知微手机号后六位,你找人,把陈辞和他经纪人所有深层黑料全挖出来。”
“星寒?他们现在挺黑了。”
“不够,”他瞳仁里结着坚冰,语速缓慢,“既然不能直接弄死,就让他们永远不可能翻身。”
以前他不在这圈子里,不知道也够不着。
但是现在他来了,那些怀着龌龊心思觊觎过知微的,伤害过知微的,哪个也别想好好活。
林知微洗完澡,把门打开一条缝,一眼瞄到她的行李箱摆在门口,箱盖上整整齐齐叠着身睡衣。
她伸长手臂,火速抓进来套好,揉着湿发慢吞吞出来,一眼看到陆星寒站在窗边,劲瘦腰腿紧绷,脊背微弯,双手撑着窗台,肩膀宽阔有力。
存在感太强,整间小公寓不大的面积,好像全是他的影子。
小崽子哪来这么多荷尔蒙
“你要不要洗洗澡?”
抱他的时候,身上都是汗来着。
陆星寒回过身,几步走到她面前,特别自然地在她湿哒哒的长发上摸摸,轻声说:“先别睡,我给你吹干。”
说完进浴室拿出吹风机,在沙发旁接通电源,拉着她坐下,自己则半跪在她身后,指尖温柔地伸入发间,摩擦过她微凉湿润的细嫩后颈。
啧,又被他照顾了。
林知微的姐姐尊严零零落落,苦苦挣扎。
她下意识往前躲,去抢他手里的吹风机,故作镇定说:“你上次不是还娇娇地嚷着要我给你吹头发呢,今天怎么了,像个大人似的。”
“我本来就是大人,”陆星寒轻松扬起手臂,唇角也翘高一些,看着她努力够不到的模样,扣着她肩膀压回自己胸前,“但是你不一样,上次你凶我,勉强算大人,今晚”
陆星寒眼眸低垂,声音渐沉。
他俯下身,亲亲她的头顶,“今晚,你只是个受到惊吓的小姑娘。”
三十二只崽()
第二次叫她小姑娘了;过过分!
林知微被他牢牢圈着;身上还很酸疼;拿不出力气挣脱;任由绵柔热风烘干长发;嗡嗡声扰得人心里特别乱;偏偏他手还不老实;不是摸摸头就是揉揉肩,一刻闲不住,躲也躲不开;无比让人生气。
气得太投入,白嫩脸颊不知不觉鼓起来一些。
陆星寒从侧面看,像塞了个圆润的小包子似的;他出其不意伸出指尖;在上面轻轻一戳。
小包子迅速回落,漏气了。
不仅这样;还迅速地薄薄红了一层。
陆星寒满眼的爱意快要化成小桃心噼里啪啦掉出来;知微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到他想团在手心里好好舔一舔。
如果有一天;他能摘掉知微所有成熟严厉的面具;把藏得最深的;那些柔软的少女心小心翼翼剥露出来;让她对他脸热心跳,撒娇依赖,就算偶尔气鼓鼓;他也能卖萌无赖地把她哄开心。
随便想想;陆星寒涨满的心脏都快炸开了。
林知微要被吹风机烤熟,热得出汗,摸到头发已经分干,无情拍掉他的手,爬下沙发飞快转移到床上,钻进被子里盖得严丝合缝,勉为其难伸出一根手指头,朝浴室方向点点,“已经后半夜了,快点洗澡去!”
再不老老实实睡觉,总觉得有什么危险的事要发生
陆星寒收起吹风机,无奈看着她笑,把顶灯关掉,留门厅一点光源,“好,困了就睡,不困等我。”
声线低磁,轻微沙哑,配着朦胧光线,怎么听怎么像小猫爪子似的挠耳朵。
痒死了!
林知微忍无可忍朝下一缩,只把发梢留在外面。
事发到现在,回到安稳环境,洗了热水澡躺进被窝,负面情绪消失得差不多了,她眼前闪来闪去的不是死里逃生有多惊险,而是陆星寒扼住那人咽喉的动作,血丝遍布的眼睛,还有她抱上去时,他紧绷炙热的身体。
闷热乌黑的被子里,没别人,就她一个,不怕谁知道,可以放任自己口干舌燥,让耳膜被心跳声震得发酥。
林知微攥紧床单,有些茫然无措。
她莫名开始跟自己赌气,空气稀薄呼吸不畅也不肯出去,强憋着,在棉被下拱出一团隆起的小包。
陆星寒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为了知微的面子,努力忍着才没笑出声,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抓住被角往上轻轻一掀,蜷成一卷的纤软身体顿时僵住。
林知微快窒息了,她洗澡半个小时不止,陆星寒竟然只用几分钟?这么快的吗?!
她这才纠结到一半,不上不下的,多给点时间不行啊?
“你掀我被子干嘛,我我我要睡了!”不管怎么样,先镇定再说,林知微反应迅速,坚|挺地要继续保全姐姐形象,费了半天劲儿终于摆出个不满的眼神,可陆星寒根本不给她调整状态的时间,手已经伸过来,穿过她腋下往上一提,把她的头端端正正摆在枕头上。
林知微眼睁睁看着一滴水珠,从他肌肉流畅的手臂滚下,滑到手腕,经过手指,润湿她薄薄的睡衣。
很凉。
她咽咽口水,不由自主抬起头。
陆星寒俯着身,腰下穿着一条长到膝盖的短裤,上身裸着,白皙利落的漂亮肌理被昏黄光线一映,染上层淡淡的蜜,水珠接连向下,有些直接沿着初成轮廓的人鱼线没入深处。
林知微眼睛都快充血了,手不管用,直接抬脚轻踹在他膝盖上,“穿衣服去!”
小狼崽子,出道没几个月身材也练得有模有样了,绝对是故意秀给她看的!
脸有盆那么大!
林知微把从小到大训过他的话全搁在心里默念一遍,目光却并不受她意志指挥,拉不住地往他腰腹锁骨上瞥。
陆星寒没羞没臊地笑,随便擦擦身上的水,套上件宽大短袖,双手环胸,开始对着四十平米左右的小公寓到处打量,认真研究。
林知微警惕,“你想什么呢?”
“想该怎么睡。”
“老老实实躺下睡!”
“不行,没那么简单,我得躺你身边睡。”
林知微眼睛睁大,陆星寒说做就做,把墙边沉重的长沙发硬是拖拽出来,顶到紧挨着床边的位置,床偏矮,沙发偏高,两个贴一块儿,居然差不多平齐。
陆星寒心满意足,把枕头往上一丢,修长身体倒上去,三两下躺好,扭头朝林知微甜甜一笑。
脸对脸,相隔还不到一臂远,林知微刚想照着他脸拍回去,他睫毛抖了抖,轻声说:“知微,你别赶我,就这样睡吧,要是离你太远,我心里慌。”
他定定望着她,脸上收了笑意,“我也受惊吓了。”
夜很静。
凌晨一两点了,窗外一点声音也没有。
林知微心口被这句话揉得疼,手脚发麻,眼角也渐渐酸了。
陆星寒摩挲着她的被子边沿,撬开一点小缝隙,央求她,“知微,你把手伸出来好不好,我有个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你先伸出来。”
林知微抿抿唇,指尖顺着那条小缝隙露出去。
陆星寒侧过身面对她,专注盯着她葱白的指尖,手探过去牵住,继而顺着伸进被子,把她的手完全包在掌心里,牢牢攥紧。
林知微往回抽一下,没用,她带着鼻音问:“东西呢?”
他晃晃手腕,套路得逞,荡开一些笑痕,“就是我啊。”
谁谁想要你啊!
“别走别走,让我抓一会儿,知微我害怕,真的。”
林知微瞪他,但被他包裹的强烈安全感蔓延开,舒服得全身发懒,不想动弹,她手也乖乖的,没再挣脱。
她在枕头上蹭蹭升温的耳朵,小声说:“以后,不准再那么不管不顾的拼命,别一冲动就把自己搭上。”
陆星寒不着痕迹凑得离她更近,声音也逼到耳畔,“我什么都是你的,这条命,本来就是用来给你拼的。”
“但是,”他低声,“这种不好的事不会再发生,我保证。”
“你别忘了自己是个公众人物,说得这么任性,前途就一点也不在乎吗?你还想不想红了?”
陆星寒疼惜地磨蹭她的手背,忍不住五指穿进她的指缝,跟她十指交扣,第一次做出这样的动作,他喉结微微滚动,强忍住想把她箍进怀里的冲动,“知微,我进娱乐圈,是为了能跟你多见面,只要能朝夕相处,红不红根本无所谓,直到我跟你跟你坦诚的那个晚上,才开始去想变红的事,我想的简单,要多赚钱,长成有能力的大人,好有资格拥有你。”
“可今天,”他把她的手拉起来,放到唇边,合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