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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觉得心不见了,彻底融化在身体里,涌成泛滥的炙热潮水。
她翻身把他推倒,覆上去吞没他的嘴唇。
八十二只崽()
夜色早已深沉。
不算大的双人床上;陆星寒压着她不厌其烦地缠绵轻吻;每一寸珍爱的地方都细细用唇碰过。
林知微被他折腾得全身酥软;无力地小声说着“不要了”;他才恋恋不舍动了动;从她甜腻的身体里慢慢抽出。
床头亮着一盏灯;光线笼在他愈发棱角分明的脸上;再清晰的照片和视频也不能相比。
放纵欲望的妖孽。
让人神魂颠倒。
林知微身上累得发酸,但还是被他撩拨得心头火起,顺着他撑起身体的动作;目光不由自主向下,猝不及防看清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一下子旖旎全没了,她心一揪;急忙坐起来;“怎么弄的?!”
他以前练舞最狠的时候也没伤成这样过。
她刚问完就反应过来,将军的角色一大半都是打斗戏;他没有演戏基础;一切从零开始;还要破除赵导本身对流量明星的轻视;片场拍摄的时候更要卖力;这几个月有多拼;不用说也能猜到。
陆星寒低头看看,不在意地说:“都快好了。”
他膝盖手臂的外伤最多,还有棍棒误伤的淤青;有的已经凝成紫红色;林知微把他摁倒,翻来覆去细看,心疼得直抽气。
陆星寒眨眨眼睛,牵住她的手,可怜巴巴说:“疼死了,没有人心疼我。”
林知微瞪他。
陆星寒小无赖地笑,望着她重复,“没人心疼我。”
还要怎么心疼啊。
林知微在最重的几块伤上摸了摸,低下头软绵绵地吻,伸出舌尖,轻轻舔过。
陆星寒顿时全身一僵,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把人带到怀里,压过去咬她。
再纠缠又要起不来床,林知微意志坚定把他撇开,“还说不说没人疼?”
“不说了,”他心满意足,尾音黏黏糯糯拖老长,“微微疼我。”
傻样。
“赵导那边”
陆星寒半睁开眼,老实交代,“这次的角色,他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选,我的表现也让他意外,到杀青的时候,他对我的苛刻已经没了,反倒挺热情,各种采访都在夸我,应该很快就有下次机会,而且咱们不亏,等电影上映,我能凭这个角色在电影圈站住脚。”
林知微拧眉,但叮嘱和反对的话说过太多了,反复强调根本没有意义,如果继续抗拒,只会增加陆星寒的失落感。
她不再争辩,揉揉他的头发,轻声说:“我相信你能把握好。”
陆星寒的眼睛立刻明亮,拥着她笑眯眯说:“这才对,你放心,在你回国前,我一定把隐患铲除干净。”
林知微掐他脸,“但是以后不准瞒着我,无论什么事,你要去做,必须让我知情,听到没有?”
陆星寒把她使劲儿往怀里揉,“听到了听到了。”
他趴在床上守着时间,等十二点一到,飞扑到林知微身上,抬起一张杀伤力满分的脸,眸光闪闪,“知微宝宝生日快乐。”
林知微忍不住笑,贴过去亲一口,“有你这么大一件礼物,不快乐都不行。”
陆星寒连忙爬起来,“不光这一件,还有呢。”
他下床,把带来的行李箱摊开,林知微震惊看着他变魔术似的往外掏东西,打包好的各种做蛋糕用品模具和原材料摆成一大排。
“你要干嘛?”
陆星寒理所当然说:“给你做提拉米苏吃。”
林知微不敢相信,“你还有时间学做提拉米苏?”
他双眼弯弯,“只要是为你做的,我都有时间。”
箱子里的蛋糕用品拿的差不多了,陆星寒瞥到特意放在侧袋里的一个精致小盒,背过身挡住林知微的视线,努力往深处塞了塞,收拾好后,他起身去浴室洗手,洗手台边,交叠搭着情动时脱下的两条
黑色平角和深蓝蕾丝。
陆星寒耳根有点热,嗓子也干燥起来,他打开水龙头,把两条分别洗干净,恩恩爱爱并排晾在衣架上。
林知微正好披着睡衣下床,迎头看见这个场景。
莫名觉得诡异的熟悉。
目光相撞,她脸一红,想起某个关键场景。
当初知道这小狼崽子的心意,可不就是深夜撞见他做梦,隔天一大早悄悄起来洗内裤,挂窗口水淋淋的迎风招展。
结果——
那时候有多抗拒,现在就有多深爱。
真是啪啪打着脸。
林知微故作镇定清清嗓子,转身想跑,被陆星寒眼明手快搂住,“微微,你表情不对,想到什么了?”
“你呢,”她磕磕绊绊,“你表情也不对,想什么呢?”
陆星寒幽幽说:“想到因为洗内裤被撞见,你突然开始不理我,三番两次要把我扔下,吓得我那段时间差点活不下去。”
他咬住她耳尖,“为什么?因为看见它,就断定我居心不良吗?”
原来他还不知道呢。
林知微扬眉反问:“还问我为什么?你干嘛要早上洗它,不记得了?”
陆星寒一怔,气血上涌,“我梦到”
“嗯?”
他低声,吐息洒下,“梦到跟你做刚才床上发生的事。”
林知微耳朵一麻,手肘撞他,“还好意思说,刚成年就想那种事!”
陆星寒这才明白,原来是春梦一场被正主当场抓包,难怪知微反应会那么大,现在想想都后怕,那种没有缓冲的情况下,要是知微对他深恶痛绝,狠心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他真的只能绝望地去跳海了。
假想让他眼眶禁不住发热,把下巴垫在她头顶上,闷闷说:“其实没成年就想过,第一次想,才十六。”
林知微睁大眼,“十六?!”
陆星寒扣着她的腰,低低继续,“第一次想吻你,年纪更小一点。”
林知微受到了冲击。
陆星寒声音柔缓,“再往远回忆,第一次想永远黏着你,跟你不分开,大概从初次见面起,就根深蒂固了。”
他闭上眼,“小时候不懂爱情,一门心思想霸占你,待在你身边,长大懂了爱情以后,心里眼里全是你,总觉得自己不够好,配不上你,但还是控制不住,连做梦都想做你的男人。”
低沉郑重的字句,热浪一样裹住林知微的心。
怎么可能不为他心动。
她笑了笑,拉开他紧拥的手臂,转身抱住他,轻声说:“不需要做梦了,是我的男人。”
八十三只崽()
陆星寒得到了“知微的男人”这个最至高无上的头衔;而且是被她语气温软地亲口冠名;他满足到连入睡都不舍得;大半夜滚在被子里;拥着她翻来覆去。
没有再入侵;单纯贴紧她亲亲咬咬。
林知微一头汗;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你不需要倒时差吗?还想折腾到什么时候!”
“微微,宝宝——我七个多月没睡过一个好觉,”他声线里裹着砂砾;低沉撩耳,磨得人又涩又甜,“但是今晚肯定能;你就让我多醒一会儿;多缠你一会儿。”
他滚烫的唇厮磨她的头发,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回应;“你睡得好吗?夜里会不会想我?”
林知微循着热源;仰头亲亲他;乖乖承认;“不好;想你”她静了静;温柔补充,“每天都想。”
黑暗里,陆星寒眼底一热;忍住急涌上来的哭腔;黏糊糊把她挤到墙边,手臂一揽,困住,“睡吧,明早我要赖床——”
嘴里说着赖床,实际起得最早。
陆星寒对知微的作息时间倒背如流,提前一个半小时起来,按在家里的习惯轻手蹑脚给她准备长寿面。
厨房虽然很小,但有道玻璃门,多少能隔绝声音。
他一个月之前开始抽晚上下戏以后的时间学做面食,虽然最终成果已经相当成熟,但第一次当面做给知微吃,还是慌到频频发生小事故。
空间窄,他又高大,一转身就碰到了打鸡蛋的碗,差点摔了。
陆星寒敏捷地赶紧扶住,手肘又险些撞翻油壶,惊得他心口直跳。
千辛万苦把面切好准备下锅,他打算出去喊知微起床,扭头看到娇娇俏俏的小女人长发垂胸,正靠着门笑眯眯看他。
“星寒,你的一天是不是至少有四十八个小时?”
当红大明星,原本那么多工作就不说了,这两个月拼死拼活拍戏,居然还能有空学会做提拉米苏和手擀面。
陆星寒站到她面前,手撑膝盖俯下身,亲亲她鼻尖,跟她平视,“那我大概活不到现在了。”
林知微拍他,“说什么呢!”
“时间乘以二,四舍五入我跟你分开十五个月,怎么活?”
林知微点点他眉心,“好——那在一起的时间乘以二,分开的时间除以二。”
陆星寒垂垂眼,明知道不可能,也笑着点点头,“乖啊,等我煮面。”
吃饭时候,陆星寒默默掰手指头算日子,状似无意问:“微微,等下是不是要去设计院?”
“是啊。”她喝一小口面汤,也假装不在意地回答。
“上课吗?”
“上。”
“几点回来?”
“应该是晚上七点。”
陆星寒吃不下去,“我能一起去吗?”
林知微绷不住了,笑弯眼睛,“跟我去干嘛?”
陆星寒筷子捅着碗底,低下头,“跟你去请一天假,如果有两天就更好了。”
“哦——”林知微逗他,“理由呢?设计院的请销假制度特别严格,没有正当理由通不过。”
陆星寒可怜兮兮拧着眉,“我来了,这个理由还不正当么?”
要说不正当,小崽能委屈哭。
林知微舍不得逗了,“星寒,你能留几天?”
陆星寒马上说:“一个星期。”
她点头,“那咱们就请一个星期的假。”
伏地魔导师上次说的,回国不行,但只要留在本国,一星期也能请,管他是不是随口敷衍,说了就得算数。
陆星寒一下愣了。
林知微收拾面碗,拉他起来,“寒哥,不走吗?”
陆星寒睫毛颤颤,一把箍住她的腰,“走走走!”
说走也没那么容易,陆星寒自从电影节首战告捷后,短短半年多里,时尚资源连跳几个大台阶,如今在国际上的存在感渐渐攀高。
虽说设计院同期里东方人极少,且绝大多数同学混的是国际时尚圈,日常接触的是设计师名模等等,除了脸熟的影帝影后,对国内明星称得上陌生,被认出几率极低,可还是小心为上。
好久没打扮他了,林知微手痒,拉开衣柜,陆星寒惊呆,整个半面都是崭新男装,甚至鞋子配饰也一样不少,面面俱到。
“微微?”
林知微有点脸热,咳嗽一声,淡定表示,“天天混迹各种秀场里,看见特别适合你的,肯定忍不住。”
不知不觉就攒了好多。
都是给陆星寒准备的私服,多数是小众品牌,没有是否新旧款受人质疑的顾虑,随时可以穿。
陆星寒扑上去把衣服全搂怀里,注意到其中有几件跟旁边挂的女装色调风格类似,他余光瞥到昨晚丢在墙角的风衣,想到秦然说的那句让他心绞痛的“情侣装”,水亮眸色转为黑沉,固执地看她,“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