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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秋离耐心望着：“小舒，假如我没有预知功能，不知道这一次计划会失败，我们还做不做？”
“不做！”顾小舒赌气。
莫秋离：“你现在是知道了结果，所以才说不做。”
顾小舒又“噌”一下坐起来：“你也知道会失败，干嘛还要做？”
莫秋离依旧在笑，失落的笑：“因为没有这一次的失败，我们就不会成功。”
顾小舒愣住：“什么意思？”
莫秋离：“意思很简单，我们早晚会成功。但成功之前，我们就必须要失败，从失败中总结经验。”
“万一没总结出来呢？”顾小舒质疑，担心又被莫秋离给哄骗了。
“那我们就不做了。”
顾小舒气恼回了一句：“这不就对了吗！”
莫秋离一本正经：“但我的预知能力告诉我，我们会成功的。”
“哼。”
顾小舒用鼻子回了一声，重新躺下，用枕头蒙住头，不想跟莫秋离再说话。
莫秋离坐在顾小舒的身边，讲解：“小舒，前面这些都是铺垫，如果我们上来就先畏惧失败，又怎么能成功呢？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谁，不可能做任何事情都会一次性成功，总会有失败。”
顾小舒赌气：“我好讨厌你，失败的事情，都是让我做。”
“最后的成功，也是属于你。”莫秋离憨笑。
顾小舒再次坐起来：“为什么你就先不能做失败的事情？”
莫秋离笑着有些奸诈：“因为现在我没有你知名度高，我去给他们说那些话，他们一个字都不相信。”
“你刚开始就是在利用我。”顾小舒再次生气。
“没有，真的没有。”莫秋离有些慌了。
顾小舒是那种生气来的快，走的也快的性格。
而且，顾小舒真正生气的理由是，莫秋离太严肃、太古板，太不解风情，不知道哄自己开心。
平静下后，仔细想想，又觉得莫秋离没有什么错。
如果莫秋离不对自己说，这次计划是空欢喜一场。自己肯定不会知道，依旧充满斗志，觉得肯定能将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给一网打尽。
顾小舒心软，委屈：“以后，不准把坏消息再告诉我。”
“好。”莫秋离。
顾小舒又补了一句：“尤其是这种消息。成功要排在失败的后面，害得我一点斗志都没有了。”
异日。
顾小舒跟韩如冰，一起到公安局中报道。
韩局长看到他们后，立即瞪着眼，批评：“混小子，是不是你又欺负小舒了？”
“没有啊。”韩如冰无辜。
韩局长板着脸：“没有，小舒怎么会不高兴？”
韩如冰：“我不知道啊，我见到小舒的时候，她就这个样子。”
顾小舒忙回答：“韩叔叔，不是韩如冰欺负我了。”
韩局长踌躇后：“是谁，给叔叔说下，叔叔这就派人将他给抓来，关他几天。”
“对，我们是你娘家人，看以后谁敢欺负你。”韩如冰拍了拍胸口。
突然间，顾小舒觉得有一些警察当娘家人，也是挺好的，谁也不敢欺负自己。就在顾小舒刚要脱口说出莫秋离名字时，又想到，莫秋离跟韩叔叔一家，也有恩怨。
来不及思考：“没有，没有人！”
“那就好，一会儿，你跟韩如冰到反黑客小组工作室值班吧。”韩局长吩咐。
莫秋离，到底跟韩叔叔有什么恩怨呢，以前审讯犯人时，莫秋离还来过公安局审讯室中。那个时候，难道不怕被韩局长看到吗？
还有楚家、邱家。
破校园闹鬼事件中，邱橘尔缠着自己，跟楚秋和打了起来。
在自己不知所措时，莫秋离突然出现，拉着自己径直走了。
后来，邱橘尔也再次纠缠过，但都被莫秋离给吼回去。给人的感觉，就是邱橘尔认识莫秋离，而且还很畏惧莫秋离。
显然这不是有仇恨，而是莫秋离的身份，压制住了邱橘尔跟楚秋和。
整整一上午，顾小舒都在猜测，回到酒店后，直接问：“你到底跟韩叔叔有什么恩怨？”
“怎么，娘家人，管不上用了？”莫秋离开玩笑。
顾小舒是心里头想什么，就迫切要得到答案的人：“别嬉皮笑脸，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其实，我也不清楚。”莫秋离收敛起笑容。
“你不清楚？”顾小舒愣住，这算是哪门子回答，有仇就有仇，没有仇就没有仇！
莫秋离抓了抓头：“我脑海中告诉我，跟楚家、邱家以及韩家有恩怨，但具体什么恩怨，我不清楚。”
“你这是什么脑子吗，连是不是仇人都分不清楚。”顾小舒蹙眉，郁闷纠结，最烦模棱两可的答案。
莫秋离干笑：“坦白的来说，我对他们没有任何的情绪，所以见到他们的时，我心里不会有任何的怨恨。”
“废话，你都不知道跟人家有什么仇。”
顾小舒没好气回瞪了一眼，又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前两天我听韩如说，韩局长要调查你。”
“嗯，我知道。”莫秋离。
顾小舒撇了撇嘴：“就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我知道的时候，你正好也知道了。”莫秋离说到这里时，反而迷惑看着顾小舒：“对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我回来后光顾着跟你生气，就忘了。”顾小舒脸一红，尴尬。
莫秋离摸了摸鼻尖：“我当时光顾着哄你，也忘记了这件事。”
第182章 一暗还比一暗，更黑（）
如果说，一个人的记忆，就像一本书，是否有些人的记忆，是倒着翻？
就像看一本，直接看了下结局，知道男女主角走到了一起，却不知道男女主角在走到一起前，经过多少的曲折、发生过多少的误会光看结局，对于他们走到一起，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感慨。
莫秋离的记忆，就是倒着翻，还是从中间倒着翻。他不记得二十二岁之前，一切事情。现在的记忆只告诉他，跟楚秋、邱家、韩家有恩怨，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恩怨，所以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顾小舒是一个头两个大，纠结：“你这个样子，真愁人呀。”
莫秋离依旧落寞笑着：“小舒，你都已经不喜欢跟楚家、邱家人联系，自然我们也不会见到他们。”
“韩叔叔一家呢？他现在还是我上司，韩如冰又跟我是同事，以后难免会接触。”顾小舒愁眉惨淡，愁着头一阵阵疼痛，干脆一咬牙：“算了，我辞职不干了。”
“不要辞职。”莫秋离忙说，紧张。
顾小舒心烦瞪他一眼，委屈：“不辞职干嘛，万一哪天他们通过我调查你怎么办？”
莫秋离宠溺又忧伤说：“小舒，现在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抓住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哪里能说放弃就放弃呢？另外至少在十月五号之前，他们是不会对我有任何的调查跟威胁。”
“十月五号之后呢？”顾小舒咬唇，知道莫秋离预知到未来的记忆，是到十月五号之前。
莫秋离恍惚笑了笑：“十月五号之后再说吧。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十月五号，是国庆的日子，是举国同欢的日子，是许多人盼望已久的日子；然而，偏偏有一个人，是那么畏惧这一天的到来
“不对，你肯定知道跟楚家、邱家有什么恩怨？”顾小舒眼珠一转，质问。
莫秋离脸上浮现为难的神情：“只知道他们两家，对不起我家，但并不清楚是什么事情。”
“少来，别再装了。你见过邱橘尔好几次，都能当着他的面，把他给吼回去，还敢说你之前不认识他们？”顾小舒嘴角翘起得意微笑弧线，就像是识破了莫秋离的伪装。
莫秋离却笑了，甚是觉得好笑：“你说的是在学校，邱橘尔跟楚秋和为你打架的事情吧？”
“别笑，认真回答我的问题。”顾小舒嗔怒，内心早就跟邱家、楚家划清界限，尤其是邱家。楚家吗，楚秋和跟楚素秋两位都还挺不错，都是自己的朋友。
莫秋离十分听话收敛起自己的微笑：“其实吗，当时我脑海中看到一个画面，就是我对着他那这样吼，他就不敢说话，灰溜溜的离开。所以我就那样做了。”
“就，就这么简单？”顾小舒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莫秋离：“是，就这么简单。”
顾小舒咬了下嘴唇：“好，下次我也对着他们大吼！”
其实，也不过说说气话罢了。
毕竟，顾小舒心知肚明，自己不是预言家，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谁知道，会不会大吼一声，邱橘尔会像个暴怒的狮子冲过来
莫秋离望了望窗外，夜色，在城市绚烂灯光衬托下，变得好不真实：“小舒，现在我要把全部的计划，都告诉你。”
“为什么？”
直觉中，顾小舒感觉莫秋离说的话很重要，甚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莫秋离勉强笑着：“你不是一直想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所以我现在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是不是要走？”顾小舒蹙眉，严肃。
莫秋离忙摇摇头：“不走。”
“撒谎，你不走，为什么突然要把所有的计划告诉我？明摆的就是丢下我不管。”顾小舒眼睛泛红，别过头。
换成她，望向窗外。
莫秋离苦笑，伸出手，小心翼翼中是温柔，落在她双肩上：“因为后面发生的事情，有些复杂，你总不能一遇到复杂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办，再跑回来问我吧？这样一来，别人会以为你是神经病。”
好像也是。
顾小舒认真想了想，感觉自己现在这个身份，也挺尴尬，就像被莫秋离控制的行动：“好吧，不过你保证，不准把我丢下。”
“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
莫秋离脸上浮现温和笑容，便开始讲述后面要发生事情，以及全部的计划。
顾小舒用心记下来，当听到莫秋离最后一句话时，立即瞪大眼睛：“为什么我要搬到公安局中居住？”
“不光是你，朱教授、朱絮芳也要住进公安局，这样才能确保你们的安全。”莫秋离一本正经。
顾小舒抿了抿嘴角：“那你呢，你现在不愿意跟韩叔叔等人见面，怎么住进公安局中？”
“我吗，我就留在这里吧。”莫秋离环视了下房间，满意。
顾小舒仰着脸颊，眸光忧伤又清澈：“不行，你住在这里，会不安全，跟我一起住进公安局中吧。”
莫秋离踌躇思考：“小舒，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们两个，必须要分开行动。你现在已经在明，很容易被人给关注到。我一个人在这里，不会被人给发现，同时我也能在暗中观察到暗中观察你的人。”
这是一暗还比一暗，更黑吧。
“可我不放心，担心你万一有危险。”顾小舒眼泪差点流出，忧心忡忡。
莫秋离认真：“其实我们在一起，我才容易有危险，我们分开后，我们两个人都不会有危险。并且我保证，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你有危险，我便第一时间出现。”
“真的吗？”顾小舒神情楚楚，是惶恐，是不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