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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噩。
睡着时，迷迷糊糊听到莫秋离跟朱教授的对话，像是一场梦。
“十五年前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莫秋离问，声音冰冷跟不耐烦。
朱教授：“是查清楚一些，查到跟一些人相关。”
“好。”莫秋离回答了一个字，然后就没有了。
正常情况，莫秋离应该继续问后面的内容才对。
顾小舒是急性子，恨不得起来问清楚，偏偏又特别的困，身体也特别的累，起不来。只能急着干喘气，差点喘不过气憋死时，终于才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还是朱教授先开口：“你就是问问我？”
“是。”莫秋离的声音，也变得沉重。
“你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想。”
“用不用我告诉你？”
“不用。”
“为什么？”
顾小舒也想问为什么，明明心里头想知道一些事情，却又硬生生制止住自己，这样下去，不累吗？
莫秋离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我感觉，这件事情，跟小舒有关系。”
“是，的确跟小舒有着很大的关系。”朱教授回答。
犹如一场梦。
顾小舒更是惊讶了，疑惑不解，到底是什么事情，跟自己有关系，还是十五年前？
莫秋离更是严肃了：“所以，我更不能问，小舒还不知道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她侥幸从那个可恶女人手中逃过一劫，我不能让她再回到噩梦中。”
“你说的那个可恶女人是？”朱教授疑惑。
莫秋离声音即得意，又凌厉：“这是你没有查到的事情吧，坦白的来说，我也没有查到她到底是谁，但我记得很清楚，十五年前，我差一点被她给活活掐死。”
第114章 竟然有一种失望（）
差一点被她，给活活掐死。
她，到底是谁？
跟莫秋离有什么恩怨，为什么恨不得要掐死莫秋离？
顾小舒带着最后疑问，陷入了恐慌，陷入了不安，陷入了昏昏沉沉，在不断的噩梦中，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小舒感觉特别的累，就像四肢骨骼都断裂了一般。揉了揉太阳穴，已记不起清楚，昨天夜里到底做了什么梦。
“今天你要去楚秋和的家，看”
正在顾小舒迷迷瞪瞪时，突然听到一个冷漠又响亮的声音，猛地转过头，看到莫秋离站在阳台，眺望外面风景，诧异打断他的话：“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昨天半夜。”莫秋离回答。
“谁让你进来呢？”顾小舒咽了一口唾沫，脑子也清醒很多。
因为他太了解莫秋离了，这是一个可以不管别人什么看法的人。能当着朱教授的面，厚着脸皮亲自己，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没有人。”莫秋离。
顾小舒面色苍白，抱着一丝期待，小声问：“是朱教授走了之后你进来，还是没有走之前，你进来呢？”
“难道我进来，还要跟他商量？”莫秋离转过身，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挑眉。
瞬间，顾小舒被气的差点哭出来，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你怎么那么笨，难道你就不能等朱教授走了之后，再进来，非得在朱教授在的时候进来，你让朱教授怎么想我们？”
莫秋离一本正经：“首先，我什么都没有做”
“这不是做不做的问题，是别人怎么想的问题！”
顾小舒争辩，自从看到莫秋离在外面大厅一晚上没有睡，她内心已经收回不准莫秋离上床睡觉的命令。但也希望他在外人面前，给自己留点面子，留点女生的矜持。
莫秋离突然张大嘴巴，惊喜的问：“难道等朱教授走了之后，我就可以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吗？”
“不是！”顾小舒大吼，内心充满怨气，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自己说话呢？
莫秋离无精打采叹了一口气，说：“哦，其实你不用想那么多，我都穿着衣服，不怕别人胡言乱语。”
“别人知道你穿衣服睡觉了吗？”顾小舒眼眶中都是泪水。心里头不断咒骂，没不情商，没情商，一点情商都没有。
莫秋离摊开双手：“那完蛋了，我穿衣服一夜没睡，站在阳台上，都解释不清楚。你还光穿着一个睡衣，更是解释不清楚。”
“你昨天晚上就不应该进来。”顾小舒咬牙切齿，面对没情商的人，只能让她干着急，越是不想听的话题，他越是说的认真。
莫秋离苦涩一笑：“拜托，你给我的下命令，是不准上床睡觉，又不是不准我到这个屋子里来？”
“床不就是在这个屋子中吗？”顾小舒反问。
莫秋离摸了摸鼻尖：“你说得对，但我刚刚还没有说完。”
“我还没有说完呢！没有情商不是你的错，但你做出没有情商的事情，就是你的错。”顾小舒大吼，感情，莫秋离还有理了。
莫秋离一直等她吼完后，才继续：“其次，朱教授昨天半夜就走了，我是等他走了之后，才进来。”
“啊？”
顾小舒悬着的心，悠然落地，意识到刚刚自己失态，撩起耳边秀发，抿嘴：“谁让你不说清楚呢。”
莫秋离翻个白眼，好笑道：“你上学，没有学过语文吗？”
“这跟语文课有什么关系？”顾小舒搞不懂莫秋离的话题，怎么突然转移到上学时候。
莫秋离笑着说：“语文课本上，当出现首先这个词语时，就一定有其次，或者然后等。你刚刚只听到我说一个首先，就不能等我把后面的话说完？”
“你不能先说重点吗，若你直接说重点，我还会生气吗？”顾小舒不服气，面红耳赤。她本来不擅长吵架，但自己没有错，也不想被最亲近的人给冤枉。
莫秋离甚是诧异，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弥漫的忧伤：“小舒，难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比不上你跟朱教授的关系吗？”
“当然不是了。”顾小舒感觉到头一阵阵疼痛，觉得哪里有男朋友，问这个无聊的问题。
莫秋离也松了一口气，浮现孩子般的笑容：“就是嘛，所以我觉得什么时候进来，跟朱教授有没有在，是没关系的，毕竟我在你心里头分量，要比朱教授多一些。”
一个单纯开心傻笑，一个抚首唉声叹气。
“莫秋离，我承认，自从我选择你当我男朋友之后，心里头就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但我希望你稍微有点情商，不要让别人看我们的笑话，好吗？“顾小舒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说。
莫秋离皱着眉头，认真思索：“昨天晚上，朱教授走后，我是不是不应该进来？”
“不是，你在外面受冻，我也会很心疼你，也会很难过。”顾小舒说到此处就打住，希望莫秋离的情商，可以苏醒。
莫秋离若有所思：“哦，我明白了，下次我在外面待着时，不应该告诉你，我是因为冷，才睡不着。”
“不是！”
顾小舒再次心急的吼道，有一种，自己是老师，莫秋离是个很笨的小学生。自己一直悉心教导，已经把1＋1=2的答案说了出来，结果莫秋离还写下3。
莫秋离挠着挠头，傻笑：“到底是什么意思吗，我这方面，真的一点情商都没有。”
“没什么。”
顾小舒已放弃摆了摆手，对莫秋离的情商，彻底失望。当她起身时，突然觉得不对劲。睡衣，自己昨天晚上明明不是穿着睡衣睡得，还有，睡衣里面竟然什么衣服都没有
“嘻嘻，是我帮你把内衣都给洗了。”莫秋离笑着，单纯笑着，像等待奖励的小学生。
顾小舒咽了一口唾沫，好像昨天夜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突然之间，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失望，幽怨：“莫秋离，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不是一个女人？”
“当然不是了。”莫秋离忙摆手，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顾小舒已面颊滚烫的像是着火，内心乱动的很快，不敢看莫秋离：“昨天夜里，你趁我睡着后，把我内衣都给脱了，有没有对我有那一方面想法。”
第115章 姐弟怎么能接吻（）
那是一种既紧张，又害怕；既期待，又恐慌的复杂心态。
真的去解释清楚，便就是，如果自己脱光了衣服，站在男朋友面前，男朋友却连一点兴趣，甚至看了没有任何反应跟感觉，那自己该是多么的失败。
莫秋离挠着头，纠结：“这个怎么回答呢？”
“你当时心里头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怎么回答一个问题，那么费劲。”顾小舒已焦急不堪，本来她处于各种害怕，以及各种失落之间。
莫秋离望向她，严肃：“有。”
“呼呼。”
顾小舒终于松一口气，内心安慰，还好，自己不是那么失败，至少自己男朋友对自己的身体有想法。这样一来，说明自己还是有女人的魅力，不会太绝望。
没有趁机对自己做那种事情，或许是因为莫秋离不敢，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
莫秋离面色也复杂的很，说：“可昨天晚上，你根本没有给我任何的机会啊。”
顾小舒咽了一口唾液，一句话说不出来，目瞪口呆、脑袋一片空白。
真是个榆木脑袋。
这种事情，让自己怎么好意思开口主动给他说？总不能自己脱光衣服，还要让自己各种诱惑，然后再将他给吃下？
想想都觉得脸红，心“砰砰”乱跳。
莫秋离也发觉顾小舒窘迫的状态，却猜不到顾小舒真正在乎的是什么，便僵硬转移话题：“要不，我们还是说一下案子吧。”
“哦。”
顾小舒应了一声，没有之前那么紧张，平静下来的心，带有一种失望。
莫秋离脸上浮现如释重负的笑容，靠近过来：“昨天夜里，我已经让朱教授去公安局中，查下楚素秋的资料。不过，还得需要你出去一趟。”
“让我做什么？”顾小舒问，平静地问，是温柔似水，还是麻木不仁，她自己也不清楚。
莫秋离想了想：“既然楚素秋说丢失的画，是她小时候就拥有，你就负责查她小时候，把她小时候照片都看个遍，我相信她会同意的。”
“为什么是我去，不是你去？”顾小舒蹙眉，每一次见到楚素秋，心里头都有一种压力，压着几乎自己喘不过气。
莫秋离犹如没有听到似，伸手温柔一推，将顾小舒推到在床上，俯下身，与她保持只要再低头一点，就可以闻到她嘴唇的距离：“所以，你要听话，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去找她。”
“哦”
顾小舒紧张不已，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待到莫秋离起身时，她才喘一口气，为莫秋离担心：“你去，她不会找你麻烦吗？”
“当然不会，我现在是在帮她查案。”
莫秋离胸有成竹，走到门口时，皱了皱眉头，又走回来：“我送你一个东西，可以让你不心慌。”
“什么东西？”顾小舒迷蒙。
莫秋离嘴角勾起弯弯弧线，低头吻了下去，重重一吻，深深一吻，吻的很用力，吻的时间也很长，仿佛就是一个世纪，将顾小舒心中所有的失落，全部给填满。
满满的，身体就会变得很温暖，也很懒散。
一吻中，顾小舒迷醉，犹如喝了许多的酒，脑海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