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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累了吧，早点睡。”莫秋离看到躺在床上的顾小舒说。
顾小舒没有马上回答，仔细看了一眼自己躺在床上的姿势，难道说，还不够明显？见莫秋离要走，一把将他给抓住：“今天晚上不用睡沙发了。”
莫秋离僵硬在原地，小心翼翼问：“你真的不生气了？”
废话，要是生气，还会对你刚刚说那样的话？
顾小舒用力一拉，将莫秋离拉到了床上，抱着他的脖颈，热情如火的眸光：“猪猪，你怎么那么可爱呢？”
“呵呵，哪有。”莫秋离终于笑了，憨厚笑了。
顾小舒又盯着这张百看不厌的脸颊，许久，眼眸也变得黯淡：“猪猪，我困了，我们一起睡，好嘛？”
“好。”
屋子黑暗了。
“猪猪，抱紧我，用力。”
黑暗中，顾小舒心悸恐慌，指点黑暗中笨拙的男人。
又似乎，黑暗中这个男人，特别懂她，以至于到了后来，顾小舒已说不出话，脑海中一片空白。而黑暗中的男人，已知晓她心中的渴望，甚至身体一切反应等。
紧紧被拥抱，拥抱的喘不过气。
身体的滚烫，彼此相互融化着对方的身体，连对方的心，都融为了一体。
在意识昏迷前，顾小舒有一种错觉，就是自己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黑暗中这个男人，彻底的占有，而自己则像是飘在了半空中
第121章 你若不离，我必不弃（）
如果让顾小舒形容莫秋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嗯
冷静、睿智、成熟、稳重，尤其分析能力简直恐怖到，不像是这个地球上的人。
冷漠、呆板、孤僻、恍惚，早晨阳光怎么灿烂，都无法渲染他身上弥漫的悲伤。
这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猜不透究竟什么性格的人。
尤其是，莫秋离突然的转变。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每一个人都是他生命中的棋子，只是激起他一时的兴趣，或者暂时的利用。等利用价值完毕，就会转身默然离去，任凭你眼泪成海、流血不止。
躺在莫秋离的怀中，顾小舒心中害怕不已，这种害怕，除了莫秋离这种性格之外，还有顾小舒自身的原因，语气颤抖：“莫秋离，你会不会嫌弃我？”
“嫌弃你什么？”莫秋离迷惑不解。
顾小舒脸红了，不敢看他：“嫌弃我，不是一个少女。”
这是顾小舒最不愿意提起，也是最心痛的一件事。
说到后悔，内心也有，更多的是无奈，是自己太傻。
当初认识邱橘尔，决定做邱橘尔女朋友时，顾小舒也是一心想着，要嫁给邱橘尔，这辈子只跟这一个男人过，所以就将自己给了邱橘尔。
做梦都没有想到，邱橘尔太花心，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想拥有三宫六院、佳丽三千的生活。而自己，只不过是他一个猎艳目标。似乎将自己弄进他的后宫中，便完成任务，继续下个目标。
那样的生活，让顾小舒特别没有安全感，在一夫一妻的制度下，永远不知道邱橘尔最终选择的妻子是谁？
曾经在未分手之前，顾小舒问过邱橘尔，将来会不会娶自己？
邱橘尔连想都没有想：干嘛提结婚，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连结婚想法都没有的男人，怎么能让顾小舒放心？
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可以将女朋友放到一边，跟其他的女人暧昧
最终，顾小舒选择了分手。
“然后呢？”莫秋离问，认真等待。
顾小舒诧异望着他，着急又吞吐道：“就，就是我跟你在一起时，已经不是少女了。你，你会不会因为这个，将来不要我了？”
“这个很重要吗？”莫秋离反问。
顾小舒看到他这样态度后，更加没有安全感，感觉莫秋离并不是真心爱自己，甚至只是跟自己玩玩，又或者是暂时住到一起，暂时相互抱团取暖。
莫秋离随即又开口：“其实，我并不知道女性第一次，是什么样子，什么感觉”
“将来，你会被其他女生给吸引住，想感觉她的第一次是什么样。”顾小舒语气冰冷，眼睑低垂，幽幽无神。
莫秋离听后却笑了，笑着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你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身体重要，还是心重要？”
“当然是心了。”顾小舒说。
莫秋离点头：“这不就对了吗？”
“可男人大部分都会很在乎女朋友第一次给了谁，都会有心结。”顾小舒无法抚平恐慌。曾经一个室友，就是因为不是少女，连续失恋了三次。
莫秋离耸耸肩膀，依旧很平静：“其实，你不告诉我你不是少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少女跟你昨天夜里有什么区别。”
“啊？”顾小舒惊讶，这，这种事情，还需要别人告诉吗，难道莫秋离自己不知道？到底，莫秋离过去的世界，是多么的孤僻。
莫秋离又继续：“岳儿，你第一次，是给了你当初最爱的人，所以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个人，没有珍惜你；同样，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是因为你是我最爱的人；将来你要离开我，也是你自己的选择。”
很温馨一句话。
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顾小舒认真回味一遍：“不对，不对，是我担心你将来嫌弃我，将我给丢掉，怎么变成我将来把你给丢掉？”
“你若不离，我必不弃。”
莫秋离说，认真的说，深情不移的说，又似乎用尽所有生命，在说这个八字。更像是，这八个字，就是他这一生唯一的追求，唯一的目标。
气氛，安静了下来。
一句，你若不离，我必不弃，牢牢占据了顾小舒的心，将所有的不安，都给填满。
只要自己不离，他必定不弃。
一晃，时光如水，他们犹如鱼儿。
生活，让顾小舒感觉到特别的协调，仿佛莫秋离已经融入到她的心，完全知道她心中想什么，什么时候需要，又什么时候，该做出什么样子举动。
不知不觉，过了多半个月。
朱教授来的时候，额头上都是汗，车是停在楼下，人一口气跑上来。
顾小舒匆忙给朱教授倒了一杯茶：“朱教授，又遇到什么案子了？”
“杀人案。已经连续有五十多位人，被凶手杀死。”朱教授说，这个案子，在半个月内，早已经传到大街小巷，人人皆知，人人恐慌。
大概是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变态杀人，见到人就杀，杀的人全都是女性。并且杀死后，再在女性身上发泄，满足生理需求。除此之外，有时还会将该女性一家人都给杀死。
清河市已经有二十多个女性，再加两起灭门案，一共是将近三十个人，惨遭毒手。命案都是发生在市郊，以及乡下村里等。
站在窗户前的莫秋离，转过身说：“关于这个命案，我也听说过，还专门上网查了下。最初发生该案件，并不是在我们清河市范围内，而是在浅川市范围内。”
“也就是说，凶手是流动性作案，现在走到了我们清河市，便开始在我们清河市作案？”顾小舒震惊，内心矛盾不已。
希望这个变态凶手，早点离开，避免清河市的女性有生命危险；又，又担心这个变态凶手，跑到其他地方，继续作案，继续逍遥法外。
“不错，应该是这样。”
莫秋离叹了一口气，严肃：“在浅川市中，有二十多人被害，包括两桩灭门案，一家三口惨死在家中。现在我们清河市也有将近三十位人惨死。想必清河市已经特别重视此案，到处追踪此凶手。”
“可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凶手究竟是什么样子，叫什么。这样一来，很容易凶手受到惊吓，跑到其他市，继续作案。”朱教授眉头皱着更深，握紧拳头。
第122章 太自私，不喜欢（）
“不错啊，至少可以将凶手给赶走，我们清河市中的人，不会有危险。”莫秋离摊开手，一本正经。
正经的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感情，也看不出来，这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顾小舒蹙眉，不悦：“那别的城市人呢，难道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就难说，从表面上，这个凶手虽没有什么脑子，但穷凶恶极，对女性更是恨之入骨。杀人，不会受到地域影响。”莫秋离手放在下巴，认真思考。
顾小舒：“原来你还知道，我以为你不知道。”
“这么明眼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莫秋离勾起弧线微笑，弯弯弧线，诡异冷漠。
本来顾小舒心中的气，都下的差不多，结果看到莫秋离这个样子，再次开始不高兴：“你知道，干嘛还说不错，还认可警方将凶手给赶走，是对的呢？”
“如果警方不大张旗鼓喊着追拿凶手，就不会打草惊蛇；自然凶手就不会害怕，依旧心理变态的残害我们清河市中的人”莫秋离说。
“可这样一来，只会把凶手给吓跑了，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追踪。”顾小舒焦急，觉得莫秋离太自私，不给他说完的机会。
莫秋离饶有兴趣望着：“好啊，现在凶手就是在清河市中，你说，我们去哪里追踪，去哪里找他呢？”
“这，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凶手，怎么知道凶手怎么想呢？”顾小舒梗着脖子，面红耳赤，不擅长吵架、又急性子的人，最怕遇到冷静理智人，仿佛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正好掉入对方挖的坑里。
莫秋离则是笑了：“如果你是凶手的话，你也不会主动跑到警察局投案自首。所以不要总拿着自己不是凶手，不知道凶手这么想，当做借口。”
“好啊，那你说，凶手会在什么地方？”顾小舒反问，不信莫秋离能说出来。
莫秋离转过头，望向朱教授：“麻烦教授给我家的小舒说一说，最后几起命案是在哪发生。”
“清河市，这是个人都知道。”顾小舒白了一眼。
莫秋离挑眉：“清河市具体地方？”
“”
顾小舒回答不上来，仅仅是出去买菜的时候，听到四周的人议论，但并没有说到具体地方。又或者说，似乎已被杀死很多人，清河市各个地方的人都有，甚至连清河市中的人，都不敢随便出门。
真实的事件，在人的口中传递，难免会添油加醋、会夸夸其谈，将一个点，散发成一个圆。
朱教授将清河市的地图打开，指着一个叫“红雨村”地方，说：“最后两起案件，分别是在红雨村，跟水乡镇。”
“红雨村，几乎是清河市最西边，再往西便就是墨都市的范围。浅川市在我们清河市东面，也就是说，凶手是从浅川市走进，自东向西横穿我们整个清河市。所以按照这个规律来讲，凶手很有可能走进墨都市。”莫秋离指着地图，一点一点分析。
顾小舒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既然知道凶手可能会往墨都市方向走，以及最后命案是在红雨村，我们完全可以那里追踪凶手。”
“这些警察已经在做。”莫秋离面无表情。
顾小舒蹙了蹙眉，心里不高兴，自己不开口则罢，一开口说出观点，就会被莫秋离无情否决：“那你说，凶手会去哪里？”
“清河市已经开始大范围搜捕，凶手肯定不会留在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