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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走吧,我们去楼上,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他表情宠溺,轻轻拍拍我的脑袋。
“我也很厉害!”示威似的举了举拳头,我心知是委托完成了大半,说话做事都轻松了许多。
“你厉害,你最厉害!”封亿嘴角的笑容止不住地上扬。
我说这话的时候通常都是敷衍的,现在冷不丁听到这么个真心实意的,不开心是假的。
来到一间挂满油画的房间,摆设很简单,除了陶艺必要的工具之外,里间还有一张榻榻米,酒水茶点都有提供。
休闲消遣来说是很不错啦,但是这房子的布局怎么看怎么奇怪。
到底是哪里奇怪呢?
哪里奇怪呢?
对了!
这房间没有窗户!
墙上的油画挂得满满当当,估计是把窗户都挡住了。
正因为光线的入口被堵住了,所以青天白日里,房间里的灯拼了命地亮着。
“哇塞,这个房间怎么连个窗户都没有,大白天还点灯?浪费!”我环视了一周,低声嘟囔。
封亿不理我,径直走到小竹椅子上坐下,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十分明显的情绪。
“喂,你倒是理理我呀!我一个自说自话很尴尬的好不啦!”我回头看他,有些不满。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脸色隐隐有些不太好,眼神也有几分郁闷。
“你问我这话,我也感到很尴尬。”
我一头雾水,“我问你什么了,你怎么就尴尬了?”
封亿不答话。
他不说,我就没办法了不成?
太天真!
我装模作样地坐下来,跟着抓了一坨泥巴,垂头丧气地搓来搓去。
原来,他是被我那句下意识地疑问句搞得不高兴的。
就是关于房间没有窗户的那一句
看似诡异的习惯之下,还有一段理所应当的故事。
封亿之前有一个大他六岁的哥哥,叫封卓。不是亲生的,是从福利院抱来的。
人如其名,封卓从小就表现优秀,在各个方面。因此,封家上下都很喜欢他,也把他当做是接班人来培养。他的出身也就渐渐没有人再提了。
有这样一个山一样的哥哥在前面,就算是血脉亲生的封亿,也觉得没有那么的受重视了。
就连封母,也对封卓很好,从来不急眼。这可是连封亿这个亲生儿子都得不到这种待遇。
年幼的封亿心中,对封卓表示了从头到脚的嫉妒。
但是封卓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还是尽到了大哥哥的职责,对封亿的小打小闹一笑了之,还在封老太君面前给封亿打掩护,找遮掩。
一直到封亿六岁,封卓十二岁的时候,故事发生了转折。
照常调皮捣蛋的封亿跑到了酒窖,本来是打算捉弄封卓的,没想到自己先喝醉了。于是在酒窖里醉倒了。
醒来的时候封亿就发现不对了,因为灯火通明的封家老宅里没有看到一个人,空气里还有股火药味儿,血腥味儿。
赤脚走在地板上的封亿刚想上楼,就被封卓捂住了口鼻,躲到了楼下的储物间里。
就是陶艺馆上了锁的那一间。
可是躲进了储物间的封卓封亿兄弟俩还是被拿着枪进来的杀手找到了。
这些杀手想要杀的人是封亿。
封亿毕竟才是封家的嫡亲香火。
但在这生死存亡、千钧一发之际,封卓用身体挡住了射向封亿的子弹。
也就是说,封卓代替封亿挂掉了。
好巧不巧,封卓死掉了,封家的保镖就及时出现了,干掉了杀手,保住了封亿。
封亿是活下来了,但是也因此也不喜欢光亮,更不喜欢封家。
他不喜欢封家,除了封家给了他不好记忆之外,也给了他不好的感受。
在封卓的葬礼上,封母告诉封亿,封卓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封亿,现在他为了封亿而死,也是理所应当的。
要不说封母是个缺心眼儿呢,封卓为了救封亿而死,封亿伤心都伤心死了,她还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废话。
当然了,这段往事在封亿的心里埋得有些深,我也是根据他心里的一些片段猜测出来的。
开玩笑,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看出心理医生心里的小九九啊!
不多也猜了个大概,差不多就行了,我很知足。
就在我不动声色地消化着这些信息时,封亿也盯着自己手里的活计,表情凝重,若有所思。
一个下午,两个人各怀心事,。
“封亿,你看,我做的怎么样!”
听着来自耳边的叫喊,封亿侧过头看过去,看着任纤纤手里捧着一个黑色釉面、白色珠花的小罐子。
“嗯,很不错,烧出来的话会很好看!”封亿点点头,并不吝啬夸奖。
“你很有品位!”我得意地笑开,然后双手往前一送,“这个就送你了!”
“这个干什么的?花瓶吗?”
封亿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好奇。
“酒壶!”酒壶啊,你个大傻逼!
“哦!”
第367章 haper 366 装老的男人()
就知道封亿把我带到荒郊野岭来就没有好事。
做完陶艺之后,封亿又带着我在lepapillon解决了晚饭,再把我带回了陶艺馆。
是了,我们今晚就要在这里过夜。
不知道封亿是不是大半辈子没有谈过恋爱,经验贫瘠,所以动真格了之后,开启了无敌加速度。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是挺有责任感的,没想耍流氓,奔着结婚去的。
就是不知道,封老太君那一扇门是开是关了。
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什么卵用,还是洗洗睡得好。反正这么晚了,估计封亿这个直男也不会敲响我的房门。
对,我和封亿分开住,两间房。
但是,这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的,我要是不做些什么,总觉得都写对不起这良辰美景。
嗯,我得下楼去看看那扇被锁的门背后到底有什么乾坤。
说干就干,关上灯,我踮着脚就下楼去了。
蹲在那把挂着复古大铜锁面前,我摸了摸项链,反手就拿着一把崭新的钥匙。
嘿嘿,改明儿真的可以去做神偷。
“叮铃铃——!叮铃”
一推开门,窗前的风铃便响了起来,明亮的月光从四方的玻璃透过,不算太宽敞的房间大体也能看得清楚。
按开灯灯按不开。
没办法,我只能掏出手机,当手电筒用。
环视一圈,我发现房间里的陈设跟几十年前一毛一样
别问我为毛知道,看看这房间积的灰尘就知道了。还有地上的子弹头,被子弹打穿的座椅板凳,地板上颜色深暗的痕迹
我就纳闷了,按说那枪战发生在外头,还那么激烈,房间里的家具都毁成那样子了,怎么玻璃还好好的?
难道是想把房子卖一个好价钱,把玻璃补上了?然后重新买家具太贵,索性就扔下不管了?
抠门!
有钱人真特么抠门!
“咳咳!”我捂着嘴咳嗽两声,再往里走进看看。
墙角下有通风口,通风口附近的地板颜色也有些深。但我不是来查案的,只是确认一下我的猜测是否准确。
诶,还以为这个房间会跟任纤纤梦里的婴儿房有重叠呢,没想到,重叠的就只有窗户前面的风铃而已。
“搞什么鬼啊!”我无语地撇撇嘴,小声嘟囔着。
“我还想问你搞什么鬼呢!”
男声响起的瞬间,背后一阵灯光亮起,墙壁上映上了我的影子,一大坨,没有丝毫美感。
我吓了一跳,转过头的时候捂住了眼睛,“喂,你能不能把手电筒收一收?要瞎了!”
封亿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关了灯更加看不清,黑漆漆一片。
他走过来,伸出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搭上她的手站起来,“正好睡不着,所以来看看。”
“哪里来的钥匙?”牵着我的手走了出来,封亿手上掂着那把锁头,钥匙还插在上面呢。
“正好有这么一把钥匙,所以就拿出了这把钥匙。”
抬头瞥了我一眼,封亿抽出了那把钥匙放进了自己的腰包,然后又把锁重新挂上了。
“喂,那是我的钥匙”我指了指他的口袋,小声抗议。
“你都是我的,你的钥匙还能例外?”
“好吧,不能。”
被我蠢萌乖巧的表情逗笑了,封亿脸上的锐利与漠然褪去,淡淡勾起的唇有道不尽的暖意。
我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突然有些羡慕任纤纤了,有这么一个忠犬系老男人宠着,胡作非为都是轻的。
“嘻嘻!”
眼中闪过一道恶作剧的光芒,我想着,反正总是要离开的,那就在离开之前再放肆一些,收点利息。
“封亿,老实说,你是不是还对别的女人也这样笑过了?”
我缓缓靠近他,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刻意压低的嗓音往威胁的情绪上靠。
“没有,就你一个。”
可能是觉着我吃醋了,他觉得被在意、在乎了,封亿竟然笑得更加灿烂了。
笑意温暖,眼神柔和,一如校园里白衬衫的干净少年。
“那季美玉呢?”我缓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捏着他水润弹性有光泽的脸蛋儿,像是下午揉搓陶泥一样。
“你要是早些出现,就没有她什么事了。”
封亿目光灼灼,一番柔情蜜意,说得我都醉了。
“那意思就是说,你笑过了?”
我十根指头在他脸上乱搓,他也好脾气地受着。
嘿嘿!那就别怪我得寸进尺了。
今晚有些太兴奋了,我开始在他脸上做起鬼脸,可是他一直都不反抗,就算我对他的脸再怎么感兴趣,也会有审美疲劳的时候。
现在,我就审美疲劳了。
他白皙俊美的脸庞都被我搓红了。
无聊地收回有些发酸的手,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诶!
就是这一瞪出了问题。
封亿嘴边的那条毛毛虫好像歪了
“封亿,你很潮嘛!”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赞赏至极。
封亿还是保持着微笑,略略表现出一丝疑惑,“怎么了?”
我手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利落地摘掉了他嘴边的假胡子,突出其来的疼痛让他皱了皱眉,抬手捂住嘴。
这回换我微笑地看着他了,眼中的促狭闪亮,抽风似的晃着手上的毛毛虫。
“本来就快三十的人了,偏偏黏贴胡子装老成?你很急啊?”
他慢悠悠地放下手,没了胡子的俊脸又好看了三分。
柔和的暖橘色灯光微亮,在封亿绒绒的黑发上打下一轮光圈。他还是穿着一件灰色的针织衫,简单的水洗牛仔裤宽松休闲。
瞬间年轻十岁!
好帅啊!
任纤纤真的是赚到了。
封亿上半身微微前倾,双手环在我的腰间,还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很急啊,不如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登记吧?明天正好星期一。”
“我说的不是这个急。”
“走吧,上去把衣服穿上。”
“穿衣服?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