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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没有说,我想,她们会赶回来用晚膳的。”水子衿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终于有空休息休息,伸个懒腰了。
就那两个心中只有主子的泼妇,这病鬼受点伤就跟拿刀子剜她们的肉似的,还能放心让他一直照看她们的宝贝主子不成?
我习惯性地想要摩挲墨玉扳指,摸到的确实一层粗糙的纱布,还无端地扯动了伤口,一阵发疼。
看着这包得跟熊掌一样的手,我嫌弃地摇了摇头,“你上次说斐然没你这么好说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相爷一声,那个人不好惹。”水子衿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凝重,转瞬即逝,反而挂上了一抹玩味儿的笑容。
那种变态,估计只有眼前这个病秧子能够抗衡了,也真是有些期待他们俩相见的时刻呀!
“跟斐然相比,本相很好惹吗?”我微微一笑,笑容里绽放的危险并不因苍白的面色而稍有减弱,还隐隐有种致命的美感。
水子衿只是笑着,并没有回答。
他是嫌命长了才会回答这种送命题,怎么回答反正都是死,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源自这病秧子的报复。
报复,他昨天脱口而出的话。
虽然他也承认自己说的那句话有些气人。
用晚膳之前,扶风和扶柳果然回来了,不过,她们是空着手回来的,表情是欲言又止。
一直到伺候完我用完晚膳,扶柳才表情沉重地开口说道:“主子,斐然已经找到了,就在木里雪山山脚。”
听完,我不禁挑眉,没有傻乎乎地去问她为何没有把斐然带回来
废话,肯定就是没有办法把他带回来,所以才会灰溜溜地回来禀告结果。
“斐然说,除非主子亲自前去迎接,不然他就毁了一叶兰。”扶风一脸地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斐然撕碎。
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简直是太猖狂了!还想让主子亲自去迎接,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水子衿一点都不意外听到斐然这样回话,毕竟随手给人一个青铜头盔说是收取救人回报也不是什么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嗯,明日就去会会那个邪医,也好说明本相的诚意。”我轻轻点头,作了决定。
扶风下意识就想反对,不过也只能不做声。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主子已经发话了,事情就已经是板上钉钉,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主子,扶风已经查到这些流匪的老巢,不知主子打算何时派兵围剿?”有些话不能问,有的话就是不能不问。
“自然是等到他们下一次出来活动的时候了。”我又不是真的来剿匪的,又何必那么心急。
“扶风明白。”
“明日去集市上给本相找些书来,挑些本相没有看过的。”
扶风皱眉,听主子这话的意思,是打算在这里长时间耗下去了?
“扶风领命。”
“主子,我们这样长时间不加以动作,恐怕皇帝那边会有微辞。”扶柳想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皇帝痛快了,本相就不痛快,换言之,皇帝的不痛快就是本相最大的快乐。”
“哟!”水子衿捧场地哼哼,“没想到相爷也是性情中人啊!着实让属下佩服!”
“本相不需要一个忘恩负义的废物虚情假意的佩服。”我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轻蔑。
水子衿暗暗地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这个病秧子心眼比针眼儿还要小,还在为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
不过算了,反正也是他自己做的孽,也该是让他自己吃点苦。
扶风看着水子衿吃瘪的表情,心里也是痛快不已,幸灾乐祸地别过头去偷笑。
被病秧子嘲笑也就算了,没想到他还要被一个泼妇嘲笑,心下是一阵愤懑,却又是敢怒不敢言。
水子衿那一副受了委屈的小表情看得我心情甚好,在毡包里无聊了这几天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愉快极了。
“扶风,拿剪刀来。”我眯着眼睛,不禁开始为明日面见斐然的事情做准备了。
“相爷,你要剪刀做什么?”
这一回,首先发问的不是扶风,而是站得最远的水子衿。
他一蹦三尺高,一看就是觉得我拿剪刀是为了对他做什么。
扶风没有理他,因为她巴不得我拿剪刀减掉他水子衿的某个部位。
我也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地拿过剪刀,在右手大拇指的纱布上‘咔嚓’就是一刀。
“主子,你这是做什么”扶柳疑问出声,问出了在场另外两个人的心声。
“你把我的手包得像个废人一样,明日与斐然见面,若是遇到不可不杀之人,银骨弦都没有办法派上用上。”
我一边慢条斯理地剪着纱布,一边语气浅淡地为他们解惑。
当然,主要还是让水子衿放心,我不会那么轻易地动手杀人,一般都会让人代劳。
第383章 haper 382 不喜欢威胁()
隔天一大早,扶风去集市上为我搜集打发无聊与寂寞的有趣书籍。
而扶柳则是带着一个营的精兵去打秋风,行动代号,“剿匪”。
至于剩下来的水子衿
我嫌弃地摇摇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条男人鱼为了弥补自己那天犯下的错误,自告奋勇地提出要护送我去面见那个叫做斐然的邪恶家伙。
那个让扶风和扶柳都嫌恶心的邪恶家伙
对于水子衿这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反常行为,我自然而然地将之归为是一个小气男人的报复。
对,没错,就是报复。
不过方式是利用我去报复。
不论我和斐然谁吃瘪,对他来说都是好消息,因为在他看来,我和斐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的这种想法还不时地传到我的耳朵里,强烈到我想要忽视都很难。
我想,我的耐心并不好。
“收起你幼稚的表情,本相杀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水子衿,“”怎么办,他好像更想让他们俩干一架了。
木里雪山的山脚路并不好走,因此马车只是拴在离官道不远处的树下,徒步去往斐然的住处。
扶风扶柳并没有留下准确的地址,因为她们说斐然不会在同一个地方逗留很久,但是不管他在那里都会很好找到。
是废话,但是聊胜于无。
“相爷,不如属下背着你吧?”水子衿看着脸色发青的少年,下意识就询问出声。
虽然时值盛夏,但是木里雪山终年积雪,即使是在山脚,也会时常飘起小雪。自从下了马车,佞相就披了一件厚厚的狐裘大衣,脚步虚浮,十分畏寒。
他只是觉得这病秧子可怜而已,如果他还没有找到斐然就在路上冻死了,扶风扶柳那两个泼妇一定会跟自己没完,所以他只是不想惹麻烦,仅此而已。
绝对,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嗯,蹲下吧。”我垂下眼帘,仿佛是万般无奈之下才做出的艰难决定。
水子衿见了,也是有些生气的。
但生气归生气,他还是紧抿下唇上前一步,在少年面前蹲下,背上的重剑也挪到了胸前。
我没有矫情,直接趴在了水子衿的背上,双臂攀在他的肩上,“走吧。”
水子衿只是感觉背上的重量还没有自己的剑来的有分量,仿佛是背着一麻袋的空气。
他稳住背上的人影站起身来,脚印踏在雪地里,咯吱咯吱响。
间距平均的脚印在雪地上走出了一串尾巴。
两个人一路无话,直到眼前出现了一顶简陋的毡包。背上的重量猝然消失,水子衿才发现有些微微的失落。
水子衿被自己这可怕的想法吓了一跳,那披着狐裘的少年已经想着掀开帘子走进毡包了。
一愣,他赶紧追上去,生怕晚进去一会儿可能再见到的就会是一具尸体。
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从面传来的寒暄声,光是这寒暄声就是道不尽的火药味儿。
再也耽搁不得,他撩开帘子就冲了进去。
披着狐裘的少年高调地坐在主位,而那位身穿月白织锦修身长袍的男子则甘愿在下首低头安坐。
男子?
放屁!又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假货,只不过是他大夫的身份让她装扮起来更加逼真而已。
只不过再逼真又如何,能有我用法术加持过后那样逼真吗?
这人给我一种少有的危机感,不是她的能力,而是她看水子衿的眼神。
那是一种看猎物的眼神。
从我进来伊始,斐然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的失望不难察觉,很显然,她想看到的人并不是我。
果然,水子衿进来之后就不一样了,斐然冷漠的双眸开始泛起妖艳的诡光。
啧,只是水子衿并不具备消化这种魅力的能力,还瑟缩着更加靠近了我。
这是个好现象。
“相爷光临,斐然有失远迎。”
斐然敛下眼中的暗色,转而看向我,“我竟不知堂堂修罗殿第一杀手蓼蓝甘做相爷的侍卫,相爷果然是好手段。”
还蓼蓝,连人家的真名都不知道还敢动歪心思,不自量力!
“本相的手段天下皆知,斐公子不必强调。”对于明知是情敌的家伙,我懒得跟她谦虚。
水子衿也有些惊诧。
这病秧子不是来求人办事的吗?怎么倒像是别人来求他办事似的,拽得不行。
不知道为什么,斐然竟然觉得坐在主位上的姜雨对自己抱有敌意,而且这种敌意还十分巨大,她很不爽。
突然,斐然注意到水子衿一直有意无意地盯着姜雨那双缠着纱布的手,眼里还盘旋着微弱的愧疚感,心中一时有了计较。
“相爷,不知你的双手是否需要斐某帮忙料理一下?”没错,她就是故意刺激姜雨的。
我摇摇头,“不必了,本相不习惯与不喜欢的人人太过亲近。”
“咳咳咳!”水子衿差点被口水呛死。
这病秧子说这话很容易让人想歪啊,自己可是刚刚才背过他啊!
难道是说他,喜欢,他?
咦!他都快要被自己这没头没尾的想法吓出三斤尿来了。
“斐公子,本相的一叶兰呢?”我抬手掩住嘴角的笑意,脸上僵硬的表情也因此生动了不少。
看来水子衿这个家伙还挺可爱的。
水子衿看着病秧子笑了,心里一抽。
完犊子了,他竟然觉得病秧子笑起来很美!
他大概是疯了
斐然抬眸看着这两人在自己面前这样旁若无人地搞小动作,目光一凛,嘴边的笑容无比阴邪。
“相爷是不是搞错了?一叶兰,是斐某的。”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叶兰,本相志在必得。”
斐然见那姜雨的口气如此猖狂,肺都快被气炸了。
“斐某不喜欢被威胁。”斐然低下头,从怀中掏出一块还冒着寒气的冰,冰里的冻着一朵只有四片花瓣儿的花,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神经病,没事在怀里揣一块冰,怎么不冻死你!
把玩着那块巴掌大的冰,斐然漫不经心地笑着,语气阴冷,“斐某喜欢等价交换。”
第384章 haper 383 秒赢的赌局()
“等价交换?”我颔首,摩挲着墨玉扳指的手一顿,似笑非笑道:“斐公子是在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