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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里这么多废话?既然你有,那其他人肯定就都有啊!”
水子衿很烦这个人在吃饭的时候提出这种愚蠢的问题。
那个病秧子这几天本来就胃口不好,也没怎么吃东西,这个没有眼力见儿的农夫就不能等他吃完了饭再问吗?
有的吃还有那么多的废话!
我擦擦嘴边的汤汁,挥了挥手,让扶柳把几乎是纹丝未动的羊汤拿走。
见此,水子衿又回头狠狠地瞪了那捧着羊汤猛喝,恨不得把碗都舔干净的黄杨一眼。
看吧看吧,他就知道那个病秧子嘴巴挑、毛病多,饿死算了!
直到舔到连碗都没有味道了,黄杨才把碗恋恋不舍地交给了水子衿。
“为什么要跟朝廷作对?”我看着他,语气不咸不淡,像是谈论今日的天气。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都是邱煌那个狗官自导自演,还把我们当畜生一样赶出了千山城,害得我们只能过上东躲西藏的生活!”
闻言,我轻笑一声,看来这事果真有点意思。
“千山城的城主是叫邱煌?”
“是,主子。”扶柳回答。
“让扶风去问问,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之后,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这主仆俩简简单单的话语就把一个朝廷官员的下场给定了。
但是这番话,听在黄杨耳里,简直比大丰收还要高兴!
第386章 haper 385 相爷中毒了()
扶柳的办事速度堪比智能电脑,很快就查出,流匪一事完全是邱煌为了诈骗朝廷的拨款,至于说在流匪手里吃得亏
哼哼!那完全就是邱煌派除了军营里的残疾老兵去虚晃一枪,做出了一副受欺负的假象。
这种人杀掉了就杀掉了,反正落在宗政律手里也不见得会比落在我手上要好过多少。
都是社会的蛀虫,杀虫剂对他都是没有什么卵用的。
到了晚上,好几天没有洗过澡的我决定上上下下仔细清理一番。便令扶风扶柳准备好热水。
扶风和扶柳想要留下来服侍,被我打发了去处理那些流离失所的农民了。
笑话,我这么大的人了,洗个澡还要人服侍,搞得太不自在了。
毡包的窗帘被放了下来,里面橘黄色的烛光从缝隙里隐隐偷出来,里面的情景完美地与外界阻隔。
我看着木桶里不断翻滚的花瓣,不禁扶额。
这一看就是扶柳的杰作。
鲜艳的藏红花铺了厚厚的一层,若是旁人看到了,还生怕被人不觉得我是女子?
为了保险起见,就只在毡包里留下了一根蜡烛。
我弹了一团火在桶里,加热了一些温度,高原地的水温实在是太低了,我怕自己坐进去会被冻死。
摘下玉冠,一头如瀑的头发倾泻下来,柔柔地披散在背上、肩上。
少年郎变成了美娇娘
腰带解扣,暗纹缎面宽袍落地,一层一层的束缚剥离,一马平川的胸部简直都快比男性还要男性,莹白如玉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瑕疵,在黯淡的光线之下散发着无言的魅惑。
平坦的小腹,笔直的双腿,纤细的骨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少女最美丽的特征,是在跟少年不沾边。
就这种前胸后背分不清楚的身材,真的可以让水子衿就范吗?
也不知道上辈子的水子衿是不是好这一口,我也懒得花时间给这具身体做修整了。
抬腿坐进浴桶,我被桶里的药味儿刺激得一阵发晕。
我怎么忘了藏红花也是一味中药,并且这桶里的中药怕是不止一种,都是舒经活络,促使血液循环的药材,正式这具身体需要的。
太特么虚了!
我轻轻动了动手腕,解开手掌缠住的纱布,暂时让那狰狞密布的伤口消失,伸直双腿在水里扑腾,肆意自在得很。
吃过晚饭之后,水子衿在这附近找河流溪水痛痛快快地打个滚,但是谁知道这个鬼地方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没有办法,他只能去木里雪山就地凿一个坑,融成雪水以应急。
心满意足地打完滚回来之后,他还特意去斐然的毡包去看了看,那个地方已经什么都没有的。
看来斐然已经走了。
回到营地之后,水子衿正准备去毡包看看那个病秧子。
谁知道毡包的帘子已经放下了,也看不出什么灯光的显现,估计是睡下了。
他刚想转身回到自己的毡包休息,却突然听得身后的毡包里传来一声闷哼。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席卷了他的大脑,想也没想,他立马就冲进了毡包
“相爷,你怎么了?”
冲进帐篷的水子衿瞪大了眼睛,感觉眼睛都快瞎掉了。
相爷在洗澡?!
我一只手捂着发闷的胸口,另一只手紧紧地扒住浴桶,手脚发软的感觉真的不怎么爽,一阵一阵的刺痛感亦如层叠的海浪,没有个停歇的时候。
关键是,我刚刚想从浴桶里爬出去,水子衿就冲了进来,于是我只能坐回来,内心不禁万马奔腾。
“你,转过去!”
闻言,水子衿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的无礼,赶紧转过身去。
只是,那刺激的场面印在脑海里怎么都摆脱不掉。
被蒸汽熏得红彤彤的脸颊殷红若血,不再是苍白得没有人气,黑亮的发丝上还夹着几片小花瓣儿,却是人比花娇,美艳不可方物,与白日里的那个冷血无情的佞相全然不同
他几乎都要认为,眼前的人本来就是红妆。
水子衿微微扬起头,只觉鼻腔中仿佛有热流涌出,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相爷,我,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在外面听到你好像很不舒服,所以才进来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说着说着,自己都不信,脸红到耳朵根儿。
关于水子衿的这套连他自己都不信的说辞,我并不在意。
我在意的,是这身体的痛楚,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着。
虽然姜雨身体不好,但是这么多年以来也没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然而,与平时不同的是,我今天去见过斐然了
依着那阴毒家伙的尿性,不给我下点毒真的是对不起她邪医的名头。
我咬着牙穿上亵衣,扶着浴桶走了出来,步履艰难地走到床上躺好。
水子衿听着后面的动静,想要回头,可是没有得到命令又不敢,只能像个傻子一样站着。
好半天,他听到的呼吸声也变得渐渐微弱起来,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被忽略。
不行!他一定要去看看!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就是怕相爷莫名其妙死掉,然后还要自己被黑锅。
绝对没有其他龌龊的想法。
打定主意,水子衿紧紧皱眉,犹犹豫豫地转过身来,“相爷,属下只是想关心关心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去休息了,有事的话我就去找扶柳,绝对不会留下来冒犯相爷!”
他低着头,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往床边靠近,地上有一排湿哒哒的脚印,看上去不过巴掌大点
水子衿不禁一身寒意,这病秧子果然是身子奇差无比,连脚都小得可怜,简直就是比女儿家还小。
斐然到底给老子下了什么毒,就跟有人拿针炸在每一处关节,疼到骨子里。
该死的!水子衿说那么多废话,还不走,我到底要怎么给自己解毒?
“出,出去”微微蹙眉,我艰难地开口。
听着这细如蚊呐的轻喘,水子衿下意识看向那两半粉白的唇瓣,可是入眼所及,已是一片紫黑。
毒入心肺,性命危矣。
“相爷,你中毒了!”
第387章 haper 386 全身大换血()
我感觉全身上下都在发生史诗级的爆炸,疼痛限制了我的怒火,我特么不知道自己中了毒?
不过,如果中毒也好,这样的话,水子衿和斐然简直就是不可能了。
“去找扶柳。”我缓缓叹气,咬着牙说出一段完整的话来,“之后,你就可以下去休息了。”
水子衿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直接就在床边坐下,假模假式地探上我的脉搏。
“相爷,扶风扶柳小现在都不在营地,还是让我来给相爷看看吧。”
夜色渐浓,凉风席卷,重重地撞在毡包上,发出闷闷的声响,房间的缝隙摩擦风声,有凄厉的怪叫。
一低头,水子衿果然看到床上的人冷得瑟缩了一瞬。
“相爷,你的玉佩呢?”水子衿轻轻地放下那只布满伤痕的手,低下的眉睫颤了颤。说出这话的时候,他有些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说出这话,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那块蓝玉是他心口处的鳞片,人鱼一族向来将精血蕴于这小小鳞片之中。
没了鳞片,他们人鱼一族的特殊能力也就无法施展,当然是连法术也同样没有办法的了。
所以,他要救人,就必须要借助蓝玉。
毕竟,他可不指望这个病秧子跟自己一样可以百毒不侵。
我能感受到水子衿内心的小九九,可我却并不想那么轻易地就把那块蓝玉还给他。
废话!要是把蓝玉还给他了,那他还会留下来不成?
所以,我是不会还给他的。
而且,我还把那块蓝玉藏起来了,藏到了一个他绝对找不到的地方(放心,不是项链的空间)。
索性就装作没听到他说的话。
“噗!”胸中一口热血喷了出来,打断了我的思虑。
看来斐然是真的想让我死啊,我已经觉得灵魂和肉体脱离了,麻木得感受不到疼痛。
水子衿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了一跳,躲闪不及,脸上也落了些血点。
他立刻意识到,再这么磨叽下去,病秧子可能就会死得透透的,估计自己也要跟着去陪葬了。
“相爷,相爷,你还听得清我说话吗?”水子衿顾不得擦掉脸上的血迹,大力地摇晃着床上的少年。
我眯着双眸,感受着暴风席卷的摇晃,灵魂都快被晃到外太空了。
“咳咳!你再晃下去,本相还没被毒死,就要被你给晃死了!”一口气说完想说的话,我又开始喘起气来,满口的血腥味儿只让恶心得反胃。
“相爷恕罪,我只是一时情急,不得已才冒犯相爷,不过为了救相爷,我还是会继续冒犯相爷,请相爷恕罪到底!”
水子衿亦是极快速地说完这些话,便掀开我身上的被衾,手法怪异地在我身上的几处大穴上点按。
黯淡的烛光明明灭灭,摇曳着拖拽出旖旎的暗影。
纯白的绸衫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连腰间的细带都没有系上,就在刚刚水子衿的动作之下,微微显出几许凌乱。雪白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还沾着几片藏红花,像是花丛里刚刚嬉戏归来的精灵。
很美,可惜水子衿现在没有空时间来欣赏。
只能说,我现在太清醒了,清醒到想知道他接下来的冒犯,会严重到什么样的地步。
谁知道
“嘶!”
手腕处传来尖锐短暂的疼痛,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微微掀开眸,便看到自己的手腕被水子衿划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刺目鲜红的血液正汩汩流出。
卧槽!水子衿这白眼儿狼该不会是要趁我病要我命吧?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