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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她的目光不自觉就已到了刘元的某个部位,嫌弃地撇撇嘴。
“成年人的爱情说来就来,你情我愿的事情。”流云横胸瞥了孟醒一眼,“孟督查怎么像那些不开化的老古董一样,跟不上时代啊!”
孟醒哪有时间跟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臭流氓磨嘴皮子啊,她走到韩冰身边,看着对方只是睡过去了,心中的石头放下了大半。
于是,她就有闲工夫闲聊唠嗑了。
“刘元,你就要点脸吧,好歹你名义上的未婚妻还躺在我们警察局的冰柜里,你倒好,穿得跟出去卖似的跑到夜总会来泡法医!”
刘元按在桌面上的手缓缓攥成一团,眯着眼睛紧紧盯着孟醒,没有说话。
对于刘元这种的这样故作镇定,孟醒心中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物袋,将韩冰面前的酒杯套了进去。
装完之后,她看着这喝得溜干净的酒杯摇摇头。
啧啧!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孟督查这是做什么?”
看着孟醒这一系列的动作,刘元终于慌了神,眼睛大大地瞪着,眼角的黑色眼线阴险地上挑。
孟醒看都不看他,把证物袋里装着的酒杯放到韩冰风衣口袋里。
“你瞎吗?我在犯罪现场取证啊!”
说完,孟醒架起韩冰的胳膊搭上自己的肩膀。
心虚的人最怕听到自己担忧的事情,刘元怕的就是犯罪被抓,与警察周旋他已经是绷起了一脑子的神经。
而现在,他听到有一根神经,断掉了
“站住!”
刘元伸手挡在孟醒面前,眼中透着阴鸷狠戾,“孟督查,我看你是搞错了吧?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孟醒知道自己不把眼前这个人收拾服帖了,自己铁定是走不出去的,真是应该把重案组的弟兄们都带来,失策了啊!
她把韩冰重新放回座位上,自己则是挺胸抬头看着刘元,冷笑一声道:“刘元,你当真以为我查不到你的身份吗?”
“你的亲爹是一个毒贩子,被总警司成奇一枪击毙,后来又被成奇收养。”
“说起来你和你那个短命的老爹真是一模一样,十六岁就因为偷盗实验室的金属汞致使室友急性汞中毒,引发急性肾功能衰竭后不治身亡,因此在少管所度过了七年。”
“啧啧,你说说你,出院也没多久,怎么会想起冒充jtree的律师来警察局晃点呢?当警察局你家开的啊!”
孟醒是个暴脾气,情感到了爆发点,一巴掌拍在石头桌子上,声音倒是不大,闷闷的。
但她的手,是真疼。
然而她一看到刘元的反应,她就瞬间不疼了,甚至是想放声歌唱。
刘元的双拳攥得紧紧的,气得浑身发抖,他一圈砸在桌子上,光是听声儿就觉得疼。
“我爸才不是毒贩子!他是最了不起的药理专家!”
孟醒撇撇嘴,拿出手机默默在工作群组里发了一个定位。
这流氓看起来是要疯,要是她一个人在还好说,绝对把他打成一级伤残,但是现在还有一个酒瓶子在
“从感冒药里提炼麻黄碱又不是只有你老爹会,山里的农民也会,了不起个屁!”
孟醒就是看不惯这种颠倒黑白,把犯罪当做徽章的傻缺,集齐七个徽章不会召唤神龙,会召唤警察,谢谢。
“当年我爸就快制出医治肾衰竭的特效药,就差那么一点就成功了”
刘元锤在桌子上的拳头隐隐发颤,他根本就没有在意孟醒说的话,是一点都没有听到。
“可是你们这些警察!你们这些警察却破坏了这一切!都是你们,都是你们”
他渐渐地魔怔起来,圆睁着眼睛,太阳穴暴起了青筋,自言自语。
“神经病。”孟醒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我拜托你多读点书,你老爹制的是麻黄碱,麻黄碱是拟肾上腺素药,主要用于治疗习惯性支气管哮喘,跟肾衰竭有毛球关系!”
“你胡说!”
刘元是彻底发了疯,把桌上的酒瓶子全都扫下桌,乒里乓啷碎了一地,引得无关人员频频侧目。
孟醒真希望自己身上配的不是枪,而是警棍,不然她绝对上去就给他开瓢!
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弱,还出来做什么流氓坏蛋的?
就在她心中腹诽的时候,只听到刘元又开始了。
“你们这些警察,草菅人命,血口喷人,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哟!还是挺有文化的,懂得用成语,我替你们国文老师感到欣慰。”
孟醒看了看夜总会的门口,重案组的那帮家伙住在地球另一端吗?怎么现在还不来!
“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刘元一直念叨着这句话,孟醒想要不注意都难。
“你先保重自己吧,流氓!”不想再跟他啰嗦了,孟醒直接捡起手边的空瓶子,砸晕了这个神志全失的疯子。
谁知道,刘元刚刚倒下,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队黑衣人把他拖出去了,周围的人看了会儿热闹还是该干嘛干嘛去了。
孟醒看呆了。
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来都夜,这里得到的服务不是一般的周到细心,打架还帮擦屁股。
没过一会儿,住在地球另一半的重案组小伙伴们终于赶到,扛走了醉醺醺的韩冰,都夜夜总会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422章 haper 421 翘班来约会()
沉静如墨的夜与翻腾的大海缝成一片无边的绸布,熹微的星光是被抠破的窟窿,露了些天外的亮儿来。
澎湃的海浪砸在沿边的礁石上,击打出震撼的响声,孟醒翘着腿坐在引擎盖上,望着远方出神。
我一恢复意识就立马惊得坐了起来,脑袋还有些晕,待看到熟悉的环境和车头坐着的人之后,才放下心来。
下车走到孟醒的身边,我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晚上的海边还是有些寒冷。
“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孟醒依旧是看着海面,声音淡淡的似乎是藏着万种心绪。
我捋了捋随风乱飘的头发,深深吸了一口冷气,道:“我不是猜的,是据实推断,尸体告诉我什么,我就说什么。”
“这么说,你的解剖工作有进展了?”
“嗯,李祺死于失血过多,王雷死于三唑仑注射过量,而刘慧则是死于砷化氢中毒,并且先于他们之前,至少得是死了半个月。”
孟醒抿着唇,没有说话。
“你还记得曙光医院的李副院长说的吗?他说刘慧的心脏十分健康,所以我怀疑,刘慧的死是因为她有一个健康的心脏。”
“成安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刘慧是一个成年人,成年人的心脏能够用于小孩子吗?”
孟醒依旧是不愿意认同我的想法。
“这话你自己信吗?”我轻笑一声。
我们去曙光医院那天就已经得知心脏被安排在第二天移植进成安的身体里。
如果不可以,那么现在就已经传来前任总警司的孙女因为免疫排斥反应挂掉的消息。
而事实上是成安躺在重症监护室好好地修养着,安然无恙,真是衬着了她的好名字。
但是,作为常识科普,我还是不得不多说一句。
“理论上小孩子的胸腔没办法放进一个成年人的心脏,但由于成安的原病变心脏本就肿大严重,在胸腔内已经挤出了一个很大的空间,因此把刘慧的心脏放进成安的胸腔是可行的。”
“所以你让我查成安,实际上,是想让我查她的爷爷吧?”
“是,那你查了吗?”我侧过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孟醒微朝后仰,双臂撑在引擎盖上,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不想查。”
“所以你还是查了。”
我笑得很开心,五官也被风吹得舒服,不自觉眯起眼来。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因为旁人的一句话就去查自己信任的人,这其中的挣扎矛盾不必言明,我都能懂,所以才觉得开心。
“不久之前,我认识的一个人在一场意外中死了,我原本以为就是一场意外,只是没有想到,这是早已布局好的阴谋,虽然我最后把凶手抓了,但是”
孟醒的视线飘忽地望着远方,梦呓般的嗓音中有着浓浓的懊悔与自责。
我知道她说的是欧林溪,只是没想到她什么时候对欧林溪有这么重的好感了,难不成我那一摸还让她记挂上了?
罪孽!
罪孽啊!
在海边一夜坐到天亮,孟醒就开着她那辆招摇的法拉利带着我回到了警察局。
我突然想到我的路虎还停在都夜门口呢,看来晚上还得再去一趟。
在会议室趁着吃早饭的时间,孟醒领着重案组短暂地开了一个小会,为了争取尽早破案,她准备带黑子去医院看望看望成安,顺便接触接触她的前上司成奇。
而我,还是老老实实地从尸体身上找证据。
忘了说,孟醒临走前还告诉我,我口袋里有昨儿晚上喝酒的杯子。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现在确实就要验一验这杯子里的成分了。
我可是记得昏迷前才有那么一点点醉意,怎么就趴下了呢?
要说刘元那孙子没有下黑手我才不信呢!
看着化验结果,我笑了。
三唑仑
若说这是巧合,你说我是信不信呢?
于是我给孟醒打了个电话。
“有新的情况吗?”
“嗯,我在酒杯里查处了三唑仑的成分。”
“我也发现了一些问题。”说到这里,孟醒的呼吸有些凝重,“刘慧失踪了十七天,之前,她去过成奇的宅子,成安也认识她,而且并不知道刘慧已经死亡。”
什么叫不知道刘慧已经死亡?
刘慧没有挂掉那她的心脏哪里来的?
组织培养还是地里种出来的?
都特么是扯淡!
“嗯,你派两个人在医院盯着,然后去成奇的宅子看看,说不定会发现点什么。”
我没有点明是第一案发现场,但是孟醒不会不懂。
“嗯。”
完善了报告,一份儿交公,一份儿自留,我就从警察局提前早退,来到了都夜。
没有营业的建筑里走出两位黑衣人,手一伸就要让我上去,根本就是不给我选择的余地。
的确,我也没有打算拒绝,早就说要帮夜之弦治好眼睛,却一直没有兑现,现在是该履行承诺了。
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倒是比我上次来的时候要干净,比医院还要干净。
夜之弦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依着窗台,没有回头。
“韩法医怎么有空来?”
我撇撇嘴,看着那颗水蜜桃一样张扬的发色,顺手关好门。
其实关不关都一样,这房间里的摄像头也不是没有。
“韩冰!”得不到回应的夜之弦有些急躁,转过身来。
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打开盖闻了闻,验了验,算是被刘元那孙子吓出阴影来了。
“喝你一瓶水不介意吧?”我直接跳上窗台坐着,双腿晃荡着。
“你可真是一点都不见外!”夜之弦被气笑了。
“你不是在追我吗?”我轻笑一声。
“谁”夜之弦正想反驳,突然手被握住,手心里突然多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我现在就是专门翘班来和你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