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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大方方地点头,“对,没错,昨天晚上还是我把你们扛到床上的。”
“你说什么?”
这话炸响在李副官的耳边,无异于晴天霹雳。
连从厨房出来的汪芙也不禁停在了门口。
她原是想来问问李副官要吃多少,不想,会听到这个。
“我想,你应该听得很清楚了才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我对你”说到这里,李副官突然低声笑了起来。
是啊,人家可从来都没有答应自己什么,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好吧,我知道了。”
“不,你还不知道。”我一边挤牙膏一边说,“我昨天只是把你们放在床上而已,但是我可没让你们抱在一起,换句话说,是你自己主动钻进汪芙的被窝,没有任何人为干预。”
“在心理学上来说,这是人的潜意识在做决定,其实你是喜欢汪芙的,于我,你只不过是同情,崇拜。”
“我”
“你看,你就没有往我的被窝里钻,对吧?”
我靠在门口刷牙,后门那里投射出来的影子已经不见了。
汪芙果然是成熟了不少,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空气里还余下昨晚的淡淡酒香,我刷完牙,洗完脸,转身看了一眼还在做思想者状的李副官,朝着厨房喊了一声。
“汪芙,你躲在后面偷吃吗?怎么还不把面端上来,松子都饿了!”
李副官抬起头快速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我,颇有些惊弓之鸟的意思。
“来了!来了!来了!”
汪芙不耐烦地回应着,她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催什么催,催命啊!”
我一股坐在桌子前,看了看这偏心偏到外星球的鸡汤挂面,冲汪芙挥了挥手。
“汪小姐,这两个鸡翅膀,两个鸡腿,松子一个人就占了仨。我还好,得了一个鸡翅膀,你倒是发扬了风格,什么都不捞着!”
汪芙瞪了我一眼,“爱吃不吃!”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喝了一口鸡汤,“我凭什么不吃?我熬的鸡汤个,凭什么不吃?”
这话说完,我便没有再说什么废话了,专心填饱五脏庙。
三个人安安静静地吃着面,汪芙时不时会说两句,李副官也会不咸不淡地回应两声,似乎并不难接受现下这种关系的转变。
我也没有点破,赶紧吃完面条赶紧走人,反正战地医院我还得再去看看。
这两天虽然没有战事,但是伤员的问题也十分伤脑筋。
我前脚刚走,李副官也快速地吃好了,想要离开。
“诶诶诶!我煮了好多面呢,你得吃完再走,不然浪费了!”
“我还有事。”
“吃碗面再办事,也不会耽误你多久!”
汪芙二话不说就跑到厨房里,李副官组织都来不及。
战地医院里。
“你盯着我看了这么久,看出什么来了?”我收回听诊器,看了一眼一直看着我不说话的闫千南。
“你昨天喝了很多酒。”闫千南很是隐晦地暗示。
“所以呢?”我笑了笑。
“我以为你会睡到下午。”
“那很遗憾,你猜错了。”
泊松岛上的特效药十分紧缺,就连止血药也在快速地消耗着,恐怕连仗都还没有打完,药都要用完了。
是以,我偷偷地加强了这些药的药效,小小地作弊应该是不碍事的。
从我来到战地医院开始,闫千南这厮便是一直默不作声地跟在我屁股后头。
像是看着一个即将处决的重刑犯人。
让人很不舒服。
给这些暂时失去行动力的伤员们上完药之后,已经是快要接近中午了。
被血腥气熏得有些头疼的我走了出来,回头一看,却发现闫千南已经没有跟在我身后了。
起初我并没有过多地在意,因为堂堂一个海军司令怎么会一直跟在一个编外人员屁股后头,八成是完成公务去了。
只是中午我会去吃饭的时候,听汪芙说起李副官有一件神神秘秘的事情赶着去办,不论她怎么问,她都不松口。
去营地问了几个人之后,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直到我发现营地里有一小分队的精英也不见了。
原来,他们是预谋着要去劫日本人载药的轮船,今天下午两点半会途经泊松岛一千两百米处,他们便是要化作普通渔船前去守株待兔。
闫千南是在泊松岛的战役中失踪的,他一旦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我便心慌不已。
这种感觉真的十分糟糕!
我奔到港口,本想开一艘军舰前去救援,不想却从云层了冲出来好多好多的飞机,地面上驻扎的哨兵们脸色大变,急忙向总机报告情况。
“法克!”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到底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要这样玩儿我?
敌军抢滩登陆未成,现下便改为空袭,我是想走走不了了,希望闫千南的命能再硬一点,能够撑到我去救他的那一刻。
“轰隆!”
飞机开始从空中扔下炸弹,港口的土地下限,留下一个大大的黑坑。
还冒着烟。
要不是我闪得快,怕是直接给碾成了骨灰状。
“呜呜呜——!娘,春儿害怕!”一个小女孩儿躲在石墩后面呜咽着。
“真是麻烦!”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快速跑到石墩那儿,抱起小女孩儿就往营地跑。
“轰隆!轰隆!轰隆”
炸弹越来越密集,连前路都看不大清了
第480章 haper 479 新建百慕大()
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躲闪有些吃力,所以我干脆动用了一些超自然的力量,将近身的危险物用高温狐火直接汽化,不留痕迹。
在听到有一个妇人同样在唤孩子的时候,我才停下,将怀中的孩子交给其母亲,这时我倒没有那么急了。
瞧着这漫天的飞机,我心下产生了一个好主意。
听着头顶上的引擎声往营地那边去了,我直接赶在那群飞机之前闪现营地。
泊松岛在军事上算不得是什么要塞位置,甚至是鸡肋,故而闫千南在此处任职司令一职,不过是明升暗降。
小岛上的司令再怎么牛逼,他的势力范围也不过是一个小岛,怪不得闫千南不愿意来,他是在向上级抗议。
也怪不得他的上级会放弃这个地方,这些天都不见有军队前来支援。
更是怪不得闫千南会破釜沉舟,前去劫日本途经的药船。
可是就泊松岛这么一个被遗弃的地方,也引起了一拨人的抢夺。
这波人正是抢滩登陆失败,现下又开始空袭的苏军。
这片茫茫的大海之中,他们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一个船只可以停靠的港口。
我绝对不糊让他们得逞!
进入营地之后,我直接找到了参谋长,为了节约口水、不浪费时间,我催眠了他。
“赶紧让所有人退到战地医院,安排一个小分队分散引爆烟雾弹,再埋伏一些精英炮手,趁飞机低空盘旋的时候一举攻破!”
两方交战,战地医院是现成的免战区,躲在战地医院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但是这样有效的办法在这群死脑筋的军人面前可就是鼠辈之流了,言之唾弃而不为过。
是以,必须要让参谋长用铁腕手段传此命令。
这与我这样做的目的
我想,这群苏军强盗也并不想到手的是一座废墟,有了烟雾的笼罩,由于能见度急速降低,飞行员们一定会投鼠忌器,低空盘旋甚至是迫降。
那么这个时候,就该轮到我们反击了。
我躲在暗处,并不是等着苏军空军主动迫降,而是动了些手脚,用法术拉低了他们的高度。
估计那些飞行员会觉得自己撞见鬼了吧?
我有些恶作剧地想着,若是能够把这泊松岛塑造成一个传奇的百慕大,那是不是各国军队都不敢再觊觎这个地方了?
啧啧,这事还是得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保住泊松岛,让闫千南回来的时候不至于什么都没了。
炮手们果然也没有让我失望,一打一个准,一共二十架特勃—3型轰炸机,可谓是投入不小啊!
看来他们对泊松岛还真是势在必得。
轰炸机余下的只有七架,剩下的全都坠入了深海,尸骨无存。
而这七架轰炸机中,又只有三个飞行员、两个副手活了下来,全都被拖进了战地医院,被单独看管了起来,随重伤不致死,但也绝对不会逃离这个地方。
危机终于解除了,参谋长和众位士兵们立即就激动了起来,他们一起拥到那些破损不一的轰炸机,眼中的光芒是怎么都忍不住。
参谋长看着我,感叹道:“这特勃—3型轰炸机在苏军的生产量也不过一百八十余架,真是没有想到,对我们这里就出动了二十架”
我沉默了一瞬,忽而认真地开口说道:“我看这些轰炸机修复一下还可以用,就算是修复不好,那些枪支弹药卸下来同样用处不小,参谋长不如就把这特勃—3型轰炸机给留下来。”
参谋长看着我,皱了皱眉,“可是我们都是海军,并不太懂驾驶这些轰炸机”
我指了指身后的战地医院,“老师不就在里面吗?得好好利用!”
参谋长眼前一亮,颇为用力地点了点头。
等到参谋长他们离开以后,我挑了一架表面损毁,其实是被使了障眼法而完好无损的轰炸机,身手矫健地跳了上去,操纵着飞上了天空
此时参谋长他们才刚刚爬上五楼,就听到头顶处传来了螺旋桨飞速旋转的声音,他连忙伸出头往窗外看,只见刚刚还在下面和他讨论的唐舒尔竟然把飞机开上了天!
他呼吸一窒,眼珠子都快要看掉了。
我开着飞机在众位士兵的面骚包地耍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全面转体,以示技术纯熟,让他们放心。
参谋长他们虽然不太知道我要干什么,只觉得我开着好玩儿,哪里知道,在转体完成之后,飞机便钻入云层,不见了。
有一个跟参谋长比较熟的兵蛋子问出了声,“舒尔记者这是要去哪里啊?”
参谋长撇撇嘴,“还能干什么,找闫司令去的呗!”
说完,便是暧昧地笑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关着那几个飞行员的病房。
不过是离泊松岛一千来米的船只,以轰炸机的能力,不一会儿便到了药船的上空。
我当然也发现了离药船不远的小渔船。
那渔船吃水浅,没有前移,熟面孔都在,是装作在休息呢,还是装作无法航行呢?
答案到底是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是我清楚,由于我的出现,下面的两艘船好像都十分紧张。
没办法,我只能是隐身跳上日本药船的甲板,至于那架苦命的轰炸机,便只能由着它坠入深海。
反正也是要把这片海域塑造成百慕大的,不是吗?
上了药船,我便没有再墨迹了,一针扎一个,所有躲在暗处的、明处的医生,特务,军人,我都没有放过。
无声无息的。
就连甲板上那些值守的日军也是如此,在对面渔船上观察着的闫千南他们吃惊不已。
他们大概是见了鬼
可是更见鬼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