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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好奶粉，摇好，一人递了一个奶瓶，坐在一遍，红着眼睛看着她们许久，突然俯身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她们的照片，发到了个人网站上。
程言款应该能看到吧？
他看到她们，会不会舍不得？
不会心疼她们母女？
想到这里，咬紧唇，眼泪再一次止不住地顺着眼角里流下来。
一直到嘴角有了苦涩的味道，才擦了一把眼泪。
就在这时，门开了，夜靳进来了。
他看着自己心尖上的女儿，心里难受，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夜司嫣的肩膀。
事情到这个地步，想要瞒住夜靳已经不容易了。
他终究还是知道了，到现在一声未发。
夜司嫣抬头，泪眼婆娑地看到是老夜，蒙头钻进怀里，用力地抱住了他，“爸”
刚喊了一个字，已经泣不成声了。
夜靳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乖，不哭，没事，没事，都会过去的。”
夜司嫣听了，哭的更厉害。
怎么会过去！
夜靳，“乖，不哭了，你还有你我，还有你四哥，还有你二哥，还有你大哥和你三哥。”
夜司嫣听到三哥，心里愧疚，“我三哥他”
夜靳轻声道，“他没事，很快就能回国了。”
夜司嫣从夜靳怀里钻出来，抬头看向他，“真的吗？”
夜靳，“真的，你三哥后天就能回来了。”
夜司嫣没敢问详细的，她怕又和程言款有关系！
她也不知道四哥和父亲付出了什么，才让三哥回来的！
她已经都不敢想了！
夜靳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都是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哭成了花猫脸？”
夜司嫣，“”
她没有出声，低了头。
夜靳看着她的模样，拿了手巾，轻轻地帮她擦眼泪。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把她捧在手心里，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把他托付错人，让她经受这样的痛苦！
甚至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程言款会背叛老四和夜家！
第1598章 就像做了一场噩梦！（4）（）
甚至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程言款会背叛老四和夜家！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程言款居然是封家人！
程言款怎么会是封家人？
他真的没有想到！
如果再对封家调查的深一些，或许就会知道！
可是封夫人的婆家向来低调，很少露面，加上后面他和封山夫妻关系不太好，以至于他忽略了，大意了！
所以，晾下了今天苦果！
不过，他也不能说什么！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权利的诱。惑真的是太大了，要不当初老三就不会和老四自相残杀！
可是，他又心疼自己的女儿，又自责，又恨程言款！
恨程言款将她的女儿伤害成了这幅模样！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见过她的女儿这么哭过，哭的撕心裂肺伤心欲绝！
那种感觉，就像有人用刀子剜着他的心口！
他更恨自己，当初在知道是程言款欺负了司嫣，夺走她第一次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一枪毙了程言款！
长吸了一口，身体摇晃，勉强稳住身形。
旁边的副官看着，连忙上前，扶着他坐到一边，帮夜靳递了水和药，生怕老司令撑不住。
夜靳吞了药，喝了水，过了好一阵，才感觉好一点了。
夜司嫣站在旁边，已经吓飞了魂。
看到父亲没事，才哭着问，“爸，您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夜靳看向夜司嫣，抬手摸她的头，“不哭不哭，爸爸没事，不用去医院。”
夜司嫣，“真的。”
夜靳，“真的，只要你不哭爸爸就没事，你要再哭，爸爸真的就要进医院了。”
夜司嫣知道父亲现在的情况，医生说已经灯枯油尽，随时都有可能出意外。
要是父亲真的进了医院，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
她擦了干眼泪，努力地笑，“爸，你看我不哭了，真的不哭了。”
夜靳看着夜司嫣笑得比哭还难看的模样，深吸了一口气，抬手，轻轻地摸她的头，“嗯，真乖，真是爸爸的好女儿。”
夜司嫣再也忍不住，又扑到了夜靳怀里。
夜靳抱着夜司嫣，想哄小女孩一样哄。
不由地想到了这丫头小时候，就是这么可爱，一直这么黏他，亲热他。
和儿子们平时拘禁惯了，只有在这丫头面前，他才像一个慈父一样，抱着她哄她，亦父亦母！
这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夜司嫣没有出声，却一直在哭。
夜靳没想感觉到自己衣服都湿透了，“傻丫头！”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夜司嫣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咽回去了所有的眼泪，从夜靳怀里钻出来，抬头看向他，“爸爸，我真的不哭了，你看。”
这一次，她努力笑，笑得自然了很多。
夜靳抬手，轻轻地掐了掐她湿漉漉的脸颊，“果然不哭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夜夜和嫣嫣的哭声！
夜司嫣，“”
不是刚刚才给她们吃了奶吗？
她回过身子，看向她们，发现尿不湿湿了！
轻轻地拉了一下，发现两个小丫头拉臭臭了！
第1599章 为什么！（1）（）
轻轻地拉了一下，发现两个小丫头拉臭臭了！
妈妈正难受，这两个小可爱也要跟着欺负妈妈吗？
一点都心疼自己的妈妈！
夜司嫣委屈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抽了抽鼻子，看向门口的方向，“如意、小平。”
因为五小姐哭了，老司令来了，原本照顾两个小丫头的特护出去了。
听到五小姐的声音，连忙进了房间。
夜司嫣，“夜夜和嫣嫣拉臭臭了。”
听到这个，两个特护分工合作，一个去找清洗的器具，另一个复杂拆开尿不湿。
夜司嫣在旁边帮忙。
两个小丫头被抱出来，一个个洗屁屁。
夜司嫣帮忙。
好一阵才弄完，嫌弃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
是谁说小孩便便不臭的！
明明臭死了！
再看向夜夜和嫣嫣，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她们的额头，“以后拉臭臭记得和妈妈打照顾哦。”
两个小丫头醒了，看着夜司嫣笑，蹬腿。
夜司嫣原本心情不好，那一瞬间，却离奇地有种治愈的感觉。
好像自从生了孩子，总会有这样的感觉！
夜靳看着这一幕，稍微放心了一点。
还好有夜夜和嫣嫣，陪着她，稍微能好受一点。
他站起来，“我先回房休息一阵。”
夜司嫣回头，看向夜靳，“嗯，爸，你好好休息，别担心我。”
夜靳，“嗯。”
话虽这么说，可是他怎么不担心！
本来以为看到她结婚生孩子，就可以安心了，却没想到突然发生这样的岔子！
之前老三要求看封家信息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出了夜司嫣的房间，到他的房间，关上门，拿起电话，给夜司寒打电话，呼吸有些窒闷，“程程言款他他真的是封家人？”
夜司寒，“应该没有错。”
夜靳没有再说别的什么。
封家和夜家关系如何，他最清楚不过了！
用水火相容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程言款真的回去继承封山的事业，那就等同于告诉他，程言款放弃了司嫣和两个孩子。
他没有出声，夜司寒也没有出声。
许久，夜靳憋不住了，“程言款他真的”
夜司寒，“还能是假的吗？”
夜靳直接挂了电话，心凉透了半截！
夜司寒看着手机，皱眉，拨打了夜靳副官的电话，低声问，“老司令身体怎么样？”
副官，“刚才不太好，但是没有出大差池。”
夜司寒，“我让总军医院那边派一个医生和两个特护过去，最近这段时间照顾好老司令。”
副官，“是，司令。”
夜司寒冷声警告，“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知道吧？”
副官，“司令放心，我都知道。”
夜司寒，“五小姐怎么样？”
副官轻轻叹气，“五小姐很伤心，哭了好几回了。”
夜司寒，“”
他半天没有出声，许久才道了“正常”两个字。
副官不知道说什么。
夜司令可以说正常，但是他不能。
夜司寒又道，“让厨房那边多做一些她喜欢吃的菜。”
副官，“好的，司令。”
第1600章 为什么？（2）（）
夜司寒又道，“让厨房那边多做一些她喜欢吃的菜。”
副官，“好的，司令。”
夜司寒随口说了几道夜司嫣喜欢吃的菜，说了怎么做。
副官生怕是自己听漏了，录音记下来，然后马上送给了厨师那边。
夜司寒挂了电话，站在总统办公室里，看向外面的天色，阴云密布，浓雾锁城。
之前，他和程言款沟通过，并不是这样的计划。
明显计划有变，根本不在之前的预备方案之类。
到现在，他也不懂程言款想干什么了。
只是，他也不相信程言款背叛了自己。
时间是最好的证明，如今，只能等了。
到现在，夜司郁那边还没有完全确定袭击他们的那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封家的人？
基地组织？
他更倾向于封家的人，基地组织，应该不会有那么深思熟虑的布置。
要不人现在不会在封家手里，而且要用夜司祾换乔冰！
换就换！
放一个乔冰出去，他也不惧。
接下来的几天，夜司嫣没敢看任何新闻，她怕看到程言款，看到不好的消息。
只等父亲说的那个三哥回来的日子。
前一天晚上，夜司嫣第一次失眠了。
一直熬到天亮！
熬夜的后遗症，脑壳疼，她也强忍着起床去洗漱。
洗漱好，和夜靳用完早餐，看向他，“三哥今天真的回来吗？”
夜靳，“嗯，应该没错。”
夜司嫣，“中午能回来吗？”
夜靳，“我问问老四。”
这几天，父女两个人很默契地没有人再提过程言款一个字，就连夜靳院子的特种兵、佣人，都十分注意，从不提程言款一个字，甚至和程言款相关的任何话都不多说一个字。
他电话，问夜司寒，照旧没有提程言款零星丁点。
夜司寒，“下午三点左右，我送回夜家。”
夜靳，“好，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看向夜司嫣，将夜司寒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夜司嫣松了一口气！
三哥能回来就好！
能回来就好！
要是三哥真的出什么事，她怎么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夜靳看着夜司郁的模样，这丫头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担心老三？
老三皮糙肉厚的，就是当个人质，还需要和乔冰作交换，显然封家那边不会对老三怎么样。
再说老三本来就是个滑头，轻易吃不了大亏，除了在老四面前。
因为在老四面前，老三经常失去理智，简称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