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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妈妈,妈妈愤怒之下给了莫莉一巴掌,那个女人实在太会演戏,倒在地上的时候,元绍坤恰好进来。
妈妈被元绍坤咒骂指责,一句句恶毒的话,让妈妈崩溃的大哭,当时她并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在愤怒的冲动之下从六楼跳了下去,她来不及阻止,哭着跑到窗前往下看的时候,妈妈已经掉在了地上,她的身下已经是鲜血一片。
那一瞬间的画面像是定格一样残存在她的脑海中,永远不会忘记,对于莫莉,对于元绍坤那仇恨的种子就是在那一瞬间埋下的。
之后的日子里,妈妈并没有死而是住院了,医生说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醒来,而只有十岁的她被元绍坤带回了他跟莫莉的家,她一生之中最痛苦的日子开始了。
莫莉有个妹妹,比自己大6岁,元绍坤在的时候,她们对她好的像是亲生的一般,可是她怎么可能接受一个害的自己妈妈半死不活的女人?
那个时候她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已经懂事了,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才破坏了她原本幸福的家庭,害得妈妈生不如死,趁着她午睡的一天,她摸进了她的房间,她想要杀死莫莉,当时她手里都握着一把锋利的剪刀了,可是最终却没敢扎在她的肚子上。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莫莉突然醒了,看到她手里拿着的剪刀,她吓的尖叫了起来,她的尖叫让她吓的丢掉了手中的剪刀,可是莫莉那愤怒的扭曲的表情恨不得打死她,一边咒骂着一边下床,慌乱之下,被睡裙绊住了脚,从床上跌下来,鲜血顿时从她的双腿,间流下来了。
听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的那一刻,她高兴的想要去医院里告诉妈妈,可是没等她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就被元绍坤一顿毒打之后关进了洗手间里三天三夜,后来她知道莫莉流掉的那个孩子是个儿子,也难怪了元绍坤会有恨不得打死她的心。
这样还不算完,恢复过来之后的莫莉对她更是下了死手的折磨,与她的妹妹莫梦洁做得最多的就是把她倒立着放在阳台上,直到她哭的没有了声音再放回来,那些魔音般的咒念至今依然清晰。
“死丫头,小贱种,你就应该跟你那个短命妈妈一样跳楼去死,去死吧。”
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便是那一年。
如果不是那个他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莫莉对她残忍的折磨,她想,她在十岁的时候就应该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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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慕宸在包厢里找到了正在搓麻将的贺柏尧他们,见他进来,嘻嘻笑着问道:“战况怎么样?小美人是不是被冷少你,嗯嗯,这样那样的哇哇大哭啊?”
洗过澡之后一身清爽的冷慕宸,从桌上拿了根烟放在唇边,马上有人过来给他点火,点燃了香烟,冷慕宸深吸了一口,一张冷峻的脸上,看不出来一点儿情绪,却在吐烟圈的时候挑了挑眉。
那个出声问话的公子哥叫陆军是诺城一位位高权重高官的独子,在这座城市也是横行霸道的主,但是在冷慕宸面前可就不敢那么傲娇了,被冷慕宸这挑眉的动作吓的心里一惊,不知道自己的那句话是不是触到了这位冷少的眉头?
就在他担心的捏了一把冷汗的时候,吐完了烟圈的男人淡淡道:“是哭了。”哭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到了最后都没有声音了。
“……”
包厢里有一瞬间的安静,几个人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随后便爆发出一串串夸张的大笑。
“哈哈哈,我就说嘛,咱冷少这体力,不弄的女人哇啦哇啦的大叫才有鬼。”陆军笑的有些夸张,一双眼睛都眯成了缝。
“就是就是,冷少改天一起打泡,让兄弟也见识一下冷少的厉害。”
这个接话的是陆军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也是个官二代,名叫陈学铭,其父的职位并不比陆军父亲差多少。
几个人谁都没有提冷慕宸被蓝潇打了一巴掌的事情,努力的制造着话题,调节着气氛。
这些富二代,官二代,都是钱多的无法计算的主,有钱的公子哥玩起来都不是一般的bt,一块玩一个女人,一块儿玩一个男人,或者一群一群的对玩儿,什么情况的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绝对没有他们玩不到的。
冷慕宸相比较起来私生活还算是很干净的,他想了想,自己大概好像,似乎,没有过几个女人,都是生理需要的时候让墨痕安排的,长的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他根本就不记得了。
现在想来,似乎,好像,刚才上过的女人,似乎是他用的时间最长的一个了。
“冷少,冷少,诺连艺校有对姐妹花,改天约一约?”染着黄头发的陈学铭人笑的一脸暧昧,那约一约的目的是什么,这些玩字辈的祖宗可都是门清,一听这话,都低低的笑起来。
冷慕宸眸光暗了暗没有说话,手中的烟又被他放在嘴里吸了一口,今天来的除了单纯想放松的贺柏尧,跟刚来不久一向话不多的封煜,还有坐在角落里对弈围棋的沈维钧跟季彦礼,都是他在英国时就相交的朋友,关系都是很要好的,他的陈年旧事他们都知道。
“好了,别废话了,还玩不玩?”
贺柏尧对这种话题相当没兴趣,男欢女爱本是很正常的生理感情进化,可是到了这群人的口中,简直比动物交配还不堪,真是无聊至极。
“哎,贺大chu,你没这方面的兴趣,可别挡着兄弟们跟冷少找乐子好不好?”
“呵呵,贺大厨?柏尧,你竟然还有个,嗯,这么特别的名字?”
“该死的,你们都活腻了是不是?”
贺柏尧真是烦死了这群混蛋的坏嘴巴,简直比娘们还讨厌,他是处男怎么了?
他这是对自己未来老婆忠诚,他家贺小尧这辈子只为自己未来的老婆一个人服务。
“哈哈哈,贺大处害羞了,都别说了啊,别说了,打牌,打牌。”
“打,打什么牌啊,冷少这么有品位的人能玩麻将吗?赶紧换,换桥牌。”
“不用了,就麻将吧,给本少让个坐,搓两把。”这接地气的东西,他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
冷慕宸皱着眉头丢了一张牌下去,这颗牌刚被他扔下去,就听到对面一声惊呼,“卧槽,卧槽,冷少,您是财神爷派来给兄弟们送钱的童子吗?”
“找死啊你,冷少也是你调侃的?”
“不是,你们看,杠杠糊啊,我这是糊了十几把牌了,都是冷少送来的,哈哈,哈哈哈。”
冷慕宸不是输不起的人,更何况这点肚量要是没有,他现在也不会拥有这一切了,扯了扯唇角笑道:“今天的确运气不大好,阿煜你来打吧。”
一直输的确没有什么意思了,冷慕宸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
站在包厢外面抽烟,不一会儿的功夫贺柏尧从里面出来拿了两瓶啤酒递给他一瓶,指了指他脸上还没有消下去的巴掌印笑着问道:“你这是怎么把人家姑娘折磨的?太禽兽了吧?所以才忍不住的给了你一下。”
贺柏尧并非完全八卦的心态问起这件事,今天的女人是蓝潇,那个刚刚遭遇车祸恢复了身体的蓝潇。
不怨他这么猜疑冷慕宸,实在是,那天接到蓝潇这个遭遇车祸的手术,让他惊讶极了,那根本就是不堪受辱之后的极端行为,不是绝望到了极点,谁会平白无故的去找死?
而且她身上的伤痕,还有之前为她检查了身体的女医生的检查结果,让他看的目瞪口呆,一直都知道冷慕宸混蛋,那天之后,他觉得已经不能用混蛋来界定这个男人的行径了。
单纯觉得是他对待女人的态度上,贺柏尧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
冷慕宸冰冷的眸子扫了他一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有人在给我找麻烦。”
淡淡的一句话,却是让贺柏尧惊讶的眯起了眼睛。
“谁这么有胆色?”
冷慕宸被问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冷冷的笑了笑,“自以为是的笨蛋。”
贺柏尧见他这样子,知道他心中已经有数了,便不再多说,只是想到蓝潇,那个女人似乎在他身边的日子并不短,而且在她住院的这段时间里,这个男人的表现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他身边以前的女人,纯粹的就是钱货关系,没有一点感情可言,可是蓝潇不一样,作为这个男人关系不错的兄弟,对他也是有些了解的,如果不是喜欢一个人,或者恨一个人,冷慕宸从来不会去浪费时间在这个人身上。
至于蓝潇,他肯定不会有恨,不过只喜欢的话,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有看清楚,他的喜欢有几分。
“你把人家小姑娘收拾完了之后就扔房间里了?”
“放在了29楼,我房间的隔壁。”
贺柏尧点了点头,随即又鄙夷的看着他嫌弃的说道:“你这人真是有毛病,好好的地方非得整那么多透明房间,搞得我都坐电梯上来的时候,腿脚都是软的。”
“你也恐高?”
“一点点啦,不是很严重,嗯?”
听到他口中的也字,贺柏尧挑眉问道:“还有谁恐高啊?我记得你没事的啊。”
“蓝潇。”
“啊?”
贺柏尧一时间还没有缓过神来,但是几秒钟之后。
“你说什么?冷慕宸你再说一遍。”
“你叫什么?”冷慕宸嫌弃的挑了挑眉。
只听贺柏尧声音沉重的说道:“你这是要把她毁了啊。”
沉默了片刻,冷慕宸不以为意的问道:“怎么可能?我只是让她好好反省一下,本少的脸是能随便打的吗?”
贺柏尧似乎没有听到他辩解的话,看着手腕上的表,大概的算了一下时间,震惊的看向冷慕宸,“慕宸,你听我说,现在赶紧去把她从那该死的玻璃房间里带出来。”
“怎么了?”
“再不去弄她出来,你会后悔的,快点。”
冷慕宸迟疑了一下,看到贺柏尧那紧张焦急的神色,眼前划过房间里,她哭哑了嗓子求着他带她出去的画面,心头一颤。
灯光照进来的时候,冷慕宸站在门口震惊的看着蜷缩在门口的这一团,她就像奄奄一息的小兽蜷缩着,没有意识的呜咽颤抖着,她声音混乱的叫着妈妈,叫人救她,身上被冷汗湿透。门口的玻璃地面上点点的血迹刺痛了冷慕宸的眼睛。
房间的灯齐刷刷亮起,门也被打开,她颤抖着抬起头,看到门口的高大身影,努力想站起来,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对来人伸出那双敲门敲得破皮流血的手,语无伦次:“救……救我……”
他没有想到她会吓成这样,恐高的情况对于他来说只是会害怕,却不知道竟会让她变成这副样子,苍白的脸上血色全无,头发破碎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很想发火的他想起这是自己对她的惩罚,不仅如此临走的时候还把走廊里服务员都遣走了,让她就算是呼救都没有人能听见。
弯腰将已经崩溃了的女人抱在怀里,发觉她的肢体已经僵硬的掰不动了,这样的她,让他想到死尸这个词,心头划过从未有过的慌乱,眸色一沉匠人抱起。
“救,救命,救救我,不要把,我丢下去……妈妈,救我……外婆,救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