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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跟着往殿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冷不防的冲进了三个同僚,还气喘吁吁的大呼什么强盗进来了,这些朝廷大员平日里多是见过世面的人,惊恐了一阵也不将三个老头的话放在眼里,不少人开始摇摇晃晃的打着酒嗝朝门外走去。
张士信摇着纸扇,见有人往门外走,三人相视一笑,迅速闪入了人群里,三人均是武功高手,要闪入人群里,再容易不过了,只要跟着人群,混到了出口,一切都没事了。三人跟着众人摇摇缓缓的朝门口走去,眼看就要趁机混出去了,忽然那三个老头如同发了疯一般,冲入了人群,指着正摇着蒲扇往外走的张士信叫道:“他……他……就是强盗,他抢了我们三人的请柬混了进来,他们是强盗……我认得他的身影……我认得他……”
萧云站在二楼,打方才就已看到三个指着张士信等人大喊“强盗”的样子,他初始以为三人老眼昏花,说不定认错了人,因此也未往心里去,待到三人不顾一切的冲入了人群,推开相拥出门的客人,径自朝张士信三人冲了过去,他才惊觉,事情可能有些不寻常。
三个老头不顾一切望大殿里赶过去,众人没想到这三个老头这般凶神恶煞的样子,纷纷退避,门口顿时让开了一条大道,三个老头气喘吁吁的感到门口,正欲呼喝。就在这时,三道人影一闪而至,势若猛虎一般,三把明晃晃的柳叶刀,刷刷刷“的三声,直取三人。
“呼,呼,呼”三把柳叶飞刀划拨夜空,直取三个老头,三人忽然不觉,依旧迎面追了过去。
第181章扪虱论道()
众人一见这阵势顿时吓了一大跳,那里还有人敢山前啊,两侧的王府侍卫想山前施救,但三把飞刀来势汹汹,势不可挡,这些侍卫腰刀尚未出手,便没迎面的柳叶刀锋所迫,不少人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看三条人命就要血溅当场。
不料一道人影兔起鹘落,掠过人群,白衣飘飘,正是萧云。他见三把飞刀来势汹汹,这三个不知死活的老头势必躲不过,顿时起了相救之心。飞刀“刷刷刷”迎风破空而来,萧云猛吸了口气,不慌不忙,右手一挥,“”铿“地一声响,斩月刀划破刀鞘,破空而出,目视飞刀,大喝一声,斩月八式迎面劈出”铿铿铿“一连三刀,将三把迎面飞『射』而来的柳叶飞刀,劈落在地。
“好刀法……”门口张士信摇着蒲扇,似笑非笑的望着萧云。尾随而来的叶德新、李伯升挽着手臂,站在张士信的左右,饶有兴趣的望着萧云。
萧云将斩月刀缓缓收起,『插』回了腰间笑了笑道:“还不耐?”
张士信眉头一皱,脸上杀气一显,盯着萧云看了看,忽然一收纸扇,在手中拍了拍,仰天哈哈一笑,道:“好,好有胆『色』,能和我张士信这么说话的人,你萧云还是第一个!”一听是张士信的大名,人群霎时涌动了起来。这些人虽没见过张士信,但这两年张士诚兄弟的大名,鱼雷贯耳,此人叫张士信和张士诚只不过差了一个字,自是张士诚的兄弟无疑,传闻张士诚的手下从来是杀人如麻,老弱『妇』孺都不会放过,刚才还抱着看好戏的那些衣冠楚楚的客人,这会儿不少人吓得钻进了桌底,有的干脆倒地装死,有的躲到厅柱后面,有的大呼小叫,赵环提着酒坛,也做出吃惊的样子,心中却在暗暗着恼:“二公子也真是的,没事报什么大名啊,虽说萧云已经喝了五毒散,但也好歹三日后才发作,若是此人想到了我等的关系,告知了七王爷,以七王爷的手段,岂能放过我……”
七王爷本以为不过是几个骗吃骗喝的小『毛』贼,三个老头的一阵惊呼,他也没放在心上,加上今晚他是老寿星,席间也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正哈希连天,头昏脑胀,任由小郡主扶着往后殿里走。这时听得张士信自报姓名,大吃一惊,如今众目睽睽之下,竟有反贼混入了他的府上大吃大喝,还持刀杀人,只把这个不可一世的七王爷气得七窍生烟,他一把推开小郡主,自一个守卫上抄起一把刀,立即大步走去。他步伐极快,加上又是王爷,那里还有人敢阻拦,不到片刻便走到了萧云的跟前站定,一手持刀,刀锋指着张士信问道:“你真是反贼,张士诚的弟弟?”
张士信浑然不住,左手一挥,刷的一声,摇开了纸扇,轻摇了两下,哈哈一笑,道:“如假包换!”
“哈哈……哈哈……”七王爷仰天大了一阵哈哈,朗声道:“好,有胆识,今日你主动送上门来,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日你能活着出了本王的府邸,我就不是铁木真的子孙。”
“好!”张士信摇着纸扇,轻赞了声:“久闻七王爷素有大都第一高手的美誉,今日能得以一睹七王爷的风采神韵,实乃我是张士信的荣幸!”
七王爷哼了声,道:“过奖,不过是各位大人捧的场,比起你,恐怕……”
萧云听二人语气,心知今晚这场大战,是不可避免了,他也有意想瞧瞧七王爷的身手如何,这个鞑子王爷平日里目空一切,想必也有些本事,另外张士信此行的目的萧云虽不能十分肯定,但多少也能猜测出一点,想到自己日后要投奔朱元璋,势必要和此人交手,能提前看看此人的身手,也不适为一见好事。故而,自七王爷来了后,他有意无意的退到了一旁。
谁知刚站定,自己的衣袖忽然被人拉了拉,萧云顿时吃了一惊,心道:“难道还有强盗?”正欲拔刀,猛的一转身,却见小郡主怯生生的站在他身后,满脸惊恐的望着剑拔弩张的七王爷和张士信。
萧云看着她惊恐的样子,不由得心生怜惜,轻轻的抓住了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捏了捏,柔声道:“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小郡主羞涩的点了点头,任由他握着自己的小手,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慢慢的在心底蔓延开来。
七王爷见张士信浑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本来因酒气上涌发红的脸,气得如鸡血一般,只听得他冷哼了声,对张士信道:“阁下既然来了不妨『露』两手!”说完提刀向前跨了两步,张士信盯着七王爷的步伐,哈哈一笑,道:“在下正有此意!”顿了顿又瞧一眼七王爷手中的弯刀朗声道:“王爷提刀来见,料来刀上的功夫也十分了得,今日我就用手中这把纸扇领教领教王爷的刀法!学着无前后,达者为先,王爷,请了!”
张士信话音一落,纸扇“刷刷刷”攻了三招,飞身而上。
七王爷冷哼了声道:“找死!”但见张士信出手潇洒不凡,纸扇招式虽普通,却暗藏杀机,也不敢大意,退了两步,“呼”的一声劈出了一刀,这一刀极为奇怪,但见七王爷,右手刀法四指,左手捏着兰花指,扎眼一看,颇有些文人论道的模样。萧云所使的斩月刀法至刚至阳,一出手威力无比,陡然见到这么似文弱书生模样的刀法,不由得感到好笑。“就这刀法,还是京都第一高手,吹的吧?”
他正兀自暗笑个不停,和他同站在一旁的赵环却脸『色』大变,忍不住叫道:“扪虱论道”。
萧云吃了一惊:“扪虱论道”竟是刀法。历史上不说的是王猛么?怎么成了刀法呢?
所谓“关中良相惟王猛,天下苍生望谢安”。“扪虱论道”说的就是王猛,王猛年少的时候家贫如洗,为了糊口,他年纪轻轻,便以贩卖畚箕为业。有一回,王猛远到洛阳卖货,碰到一个要出高价买畚箕的人。那人说是身上没带钱,请王猛跟他到家里拿钱。王猛跟着那人走,结果走进深山,被带到一位须发皓然、侍者环立的老翁面前。王猛向老翁揖拜,老翁连忙说:“王公,您怎么好拜我呀!”于是,老翁给了王猛十倍于常价的买畚箕钱,并派人送行。王猛出山回头细看,才认出原来是中岳嵩山。
当时老师讲这段故事的时候,萧云还不以为然,心道:“就是一个张良巧遇黄石公的故事!”
故事虽老套,但却有效。
王猛没有被烽火硝烟吞噬,没有被生活重担压垮。在兵荒马『乱』中,他观察风云变幻;在凄风苦雨中,他手不释卷,刻苦学习,广泛汲取各种知识,特别是军事科学知识。慢慢地,王猛长成为一个英俊魁伟、雄姿勃勃的青年,为人谨严庄重,深沉刚毅,胸怀大志,气度非凡。他与鸡『毛』蒜皮的琐细之事绝缘,更不屑于同尘垢秕糠打交道,因而经常遭到那些浅薄浮华子弟的白眼和耻笑。王猛却悠然自得,我行我素。他曾经出游后赵国都邺城(今河北临漳西南),达官贵人们没有谁瞧得起他,唯独一个“有知人之鉴”的徐统“见而奇之”。徐统在后赵时官至侍中,召请他为功曹(郡守或县令的总务长官,掌人事并得参与政务)。王猛遁而不应,隐居于西岳华山,静候风云之变而后动。
第182章古代醉拳()
王猛没有被烽火硝烟吞噬,没有被生活重担压垮。在兵荒马『乱』中,他观察风云变幻;在凄风苦雨中,他手不释卷,刻苦学习,广泛汲取各种知识,特别是军事科学知识。慢慢地,王猛长成为一个英俊魁伟、雄姿勃勃的青年,为人谨严庄重,深沉刚毅,胸怀大志,气度非凡。他与鸡『毛』蒜皮的琐细之事绝缘,更不屑于同尘垢秕糠打交道,因而经常遭到那些浅薄浮华子弟的白眼和耻笑。王猛却悠然自得,我行我素。他曾经出游后赵国都邺城(今河北临漳西南),达官贵人们没有谁瞧得起他,唯独一个“有知人之鉴”的徐统“见而奇之”。徐统在后赵时官至侍中,召请他为功曹(郡守或县令的总务长官,掌人事并得参与政务)。王猛遁而不应,隐居于西岳华山,静候风云之变而后动。
很快,用东汉末年内迁关中地带,与汉人杂居,逐渐“汉化”。苻氏世为氐族酋长,石虎强徙苻洪及其部众十万至邺城以南。冉闵称帝后不久,苻洪自立为王,但很快为部将毒死。其子苻健遵嘱率众西归,于第二年占领关中,建都长安,称天王、大单于,国号秦(史称前秦)。次年称帝,势力日强。
眼看前秦势力强大,引起了偏安于江南的东晋朝廷的不满,于是东晋的朝廷于三年后,派遣荆州镇将桓温北伐,击败苻健,驻军灞上(今西安市东),关中父老争以牛酒迎劳,男女夹路聚观。
王猛听到这个消息,身穿麻布短衣,径投桓温大营求见。桓温请王猛谈谈对时局的看法,王猛在大庭广众之中,一面扪虱(捉掐虱子),一面纵谈天下大事,滔滔不绝,旁若无人。桓温见此情景,心中暗暗称奇,脱口问道:“我奉天子之命,统率十万精兵仗义讨伐逆贼,为百姓除害,而关中豪杰却无人到我这里来效劳,这是什么缘故呢?”王猛直言不讳地回答:“您不远千里深入寇境,长安城近在咫尺,而您却不渡过灞水去把它拿下,大家『摸』不透您的心思,所以不来。”桓温的心思是什么呢?他盘算的是:自己恢复关中,只能得个虚名,而地盘却要落于朝廷;与其消耗实力,失去与朝廷较量的优势,为他人做嫁衣裳,不如留敌自重。王猛暗带机关的话,触及了他的心病,他默然久之,无言以对,同时越发认识到面前这位扪虱寒士非同凡响。过了好半天,桓温才抬起头来慢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