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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可对的其谢家母女?”
朱元璋一连串的急问,登时将徐达问得哑口无言,摇了摇头,道:“微臣……”
“行了……”朱元璋不耐烦的打断了徐达话头,朗声道:“孔子曰: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猛则民残,残则施之以宽。宽以济猛,猛以济宽,政是以和。但本帅看来,胡元以宽而失,本帅欲收平中国,非猛不可,敢于危害百姓的,绝不宽恕!”
其他一干将领本想上前替李连志求求情,不料连徐达话朱元璋都不听从,顿时无人敢上前。
沈万三见朱元璋毫不留情,心中一阵悲意,连连叩头道:“主公老臣唯一这外孙……主公……”
朱元璋听他还敢狡辩,从鼻腔里冷哼了声,怒道:“你还敢求情,李连志是你唯一外孙,难道谢家母亲不是这谢家女子的唯一母亲么?人家母亲惨死与你儿之手,你身为祖父,却连自己的儿子也没教好,他目无法纪,强抢民女,逼死人母,这也是你吴中首富沈万三府上作出来的事么?”
众人惊恐的望着朱元璋。谁也不敢言语。
只听得朱元璋又道:“从前本帅当老百姓时,见到贪官污吏对民间疾苦丝毫不理,心里恨透他们,今后要立法严禁,遇到有贪官敢于危害百姓的,绝不宽恕!李连志做出如此天理不容之事,你还胆敢求情!”说完他一声冷笑,转过脸向洪城,说道:“洪大人,本帅问你,不辨是非,肆意求情者,按照律法,该处何种刑法?”
洪城因为人铁面无私,在攻占应天后,朱元璋建置大帅府,以洪城做了刑部侍郎,着其掌管刑法,正想有心表现一番,这会儿听朱元璋询问,连忙从人群里闪身而出,躬身道:“回国公,不辨是非,肆意扰乱公堂,一经查实应削去官职,流放配。但臣以为,沈大人不过是爱子心切,情有可原,着其罚俸五年以做惩戒便可?”
沈万三听说朱元璋连他也要动刑,顿时脸色苍白,动了动嘴唇,却又不敢再言语,只是不住的叩头为外孙求情,这会儿的李连志早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若非被两个小将押着,这会儿早倒地不起了。
徐达与沈万三还算有些交情,心也知沈万三对朱元璋的重要,漫说整个应天的宫殿建设所需要的钱财,就是眼下军队的军饷多半来自沈万三的府上,如今杀了他的外孙,军中必然军心不稳,如果弄出什么乱子来,当此时候如何应付张士诚、徐寿辉之流呢?
眼下李连志目无王法,强抢民女实乃罪大恶极,纵使徐达想救人只怕众人也不答应,一番思索如今沈万三对于主公无疑与水中的鱼儿一般,鱼怎么能离开水呢?一番思索咬了咬牙,立即上前一抱拳,道:“国公一向重视法纪,如今目无王法,强抢民女之人乃李连志一人而已,求主公顾念他少不更事,只是一时鲁莽,方才做出如此愚蠢之情,还望主公一切从宽处置!”
常遇春、邓愈等人也知晓眼下是丝毫离不开沈万三的支持的,一旦杀了他的外孙,这个老狐狸指不定动什么鬼主意,到时候来个克扣军饷,那可是大事,一听徐达之言,也纷纷跪倒在地,为二人求情。
朱元璋冷漠的望着眼前跪倒的一干人众,沉吟了片刻才道:“本帅自执掌帅印一来,自来是重刑法,少情面,李连志身为军中主帅,目无法纪,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自扰百姓,若就此赦了他,本帅体面何在?军纪何在!”
“国公言之有理!”众人跪地急忙高声符合。
朱元璋眼里一阵杀气慢慢升起,脸上的肌肉颤动了两下,望了一眼沈万三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冷声道:“将李连志官职除去,没本帅指令,一生不得录用,速速送往和州戍守边境!”
一听不杀自己的外孙,沈万三松了口气,但这口气并没有松多久,当听到一生不得录用,和州戍守边境几个字,沈万三心中涌出了一阵绝望之感,这岂不是比杀外孙更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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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重八请罪()
李连志被两个小将押在,仿佛被人抽去了魂魄一般,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人心中涌出了一丝不忍,他用大半生拼命晚上爬的官职,就这一刻之间,全部被剥夺了,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说些什么,忽听得朱元璋一声冷喝:“押下去!”
“是!”两个小将应了声,拉着李连志就往外走,经过萧云跟前,原先毫无气息的他就在看到萧云的那一刹那,竟然生出一股力道来,咯咯在心底冷笑不止,自己本来是一个有着锦绣前程的世家子弟,须臾之间,竟落得戌守边境的地步,这一切若不是萧云与那设计害我,以我堂堂沈万三的外孙怎么会落得如此的地步!想到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萧云,一股恶毒的念头在他心底升起,他咬牙切齿道:不,不,我不能死,我不能这么死了……萧云你与那如此害我,我岂能这般轻易就死了,我一定要报仇……对报仇。李连志心中涌起一股狠毒的笑意。
眼看两个小将将李连志押送了出来,而沈万三还兀自跪在地上,叩头不止却不是谢恩,而是为外孙求情,徐达生怕引起朱元璋的怒意,急忙实闪身走了过去,一把扶起沈万三,同时瞥了一眼朱元璋,见他脸色表情如常,打着胆子道:“国公,沈大人年事已高,身边就这么一个外孙,和州边界路途遥远,且战乱连连,发配去了哪儿指不定客死异乡,依末将看,既然李将军已知错,国公不如……不如将其留在应天吧……”
“留在应天……”萧云吓了一大跳,方才李连志走时的那种狠毒的眼神,萧云虽然不惧,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放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在跟前,不免有些担心。
常遇春瞧萧云脸色苍白,知晓他心意,踏出一步,上前抱拳道:“徐大哥此言差矣,李将军目无王法,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无法无天事,若是轻易放过,国公颜面何在,军中法纪何在!”
常遇春本看萧云脸露出担忧之色,才上前说两句,这会儿看众人瞧自己瞧来,一时楞了楞,接下的话语竟没能说出来。
朱元璋对常遇春极为喜爱,见他受迫,呵呵一笑,道:“常将军不必害怕,只管言语便是!”
常遇春吸了口气,点头道:“用兵之道,首在军纪,军有急疾之义,又畏军法,不敢任志,自古能征战的军队,莫不是号令严明,兵卒人人奉公守法,对百姓秋毫无犯,岳武侯军纪严明,号”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所以征战金兵,屡战屡胜,终让金兵有”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感叹,这世上唯有号令严明,法纪一统的仁义之师,方能由弱变强,先败后胜。自古名将,我常某最佩服的就是岳王爷了,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那是何等的军纪严明。”
“说得好,说得好!一支军队若没有好的法纪,岂能长久,岳王爷能征善战靠得不是兵多将广,而是军纪严明,试问今日本帅放了李连志,军中的法纪还能存在么,本国公还能靠着他们征战天下么?”朱元璋声色厉下,一番将士听得连连点头不止。
“可国公……”徐达还想在言语。
朱元璋眯着双眼,两道厉光在徐达的脸上扫了扫,徐达须动的嘴唇终究没敢再言语。
“拉下去!”朱元璋一挥手,兀自站着两个小将吓了一大跳,楞了楞才回过神来,提起李连志飞快的望府外走去。
“等一下……”常遇春喊了声,上前一抱拳道:“主公,依末将看徐将军之言不是没有道理,沈大人乃国公重成,对国公有辅佐之恩,若是主公杀了他外孙,恐怕世人还道国公刻薄寡闻,所以?”
“所以呢?”朱元璋语气一冷。
常遇春道:“所以末将以为,国公不如将他留在应天去修筑应天皇宫,做一个苦役,以作惩戒。一来也不至于太过便宜了他,二来,既惩戒了他,又体现了国公宽厚待人?”
朱元璋虎着脸沉吟了片刻,沉声道:“既如此,就这么办?”
一听不用离开应天去那蛮荒之地,李连志丢了魂的魂魄仿佛又活了过来,修筑皇宫虽说苦了点,但毕竟还在应天,待这件事情过了风头,依着外公在国公府的实力,用不了多久,找人帮忙说说情,还不是绕了自己。想到这里,李连志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萧云,咬牙切齿的道:“姓萧的,你等着瞧,总有一天我李连志要让你和那个悔不当初……”
沈万三见朱元璋答应将外孙留在身边,心中大为欣喜,急忙要叩头谢恩,朱元璋厌烦的看了一眼,冷冷得道:“好了!”说完挥了挥手,沈万三急忙爬起来,躬身退到了一旁。
朱元璋不再瞧众将一眼,径自下了座,沉着脸快步走到了谢兰兰身边,对兀自跪着的谢兰兰道:“姑娘请起来!”
谢兰兰红着双眼,道了声谢,缓缓站起来,眼看着累及母亲的凶手就在眼前,却不能绳之于法,登时一双俏目几乎喷出火来,可是这大殿之上,兵卒、丫鬟、将士、侍卫,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她却又不知如何是是好?
眼看谢兰兰如此模样,朱元璋眼里露出了一丝怜惜之色,自己儿时父母惨死的模样一一涌上了心头,那是一段不忍回想的往事,如今眼前这女子正经历自己当年父母惨死的经历,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自己的手下兵卒,朱元璋双眼里生出一股戾气,但很快黯淡了下来,幽幽的叹了声:“姑娘本帅对不起你……这就给你赔罪……”
谢兰兰本就是一个聪慧的女子,一听朱元璋这话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感激之余,也不免惊讶,堂堂一个国公竟要给自己这个平头百姓赔罪,饶她谢兰兰如何从容双眼里也开始慌乱起来,忙躬身施礼道:“国公言重了,国公身为一国之君,还是应天的主帅,岂能这般?小女子命中注定由此一劫,国公能还民女清白,民女感激不尽,又岂敢让国公行如此大礼呢?”
“是啊?”一干武将瞧此模样吃惊之余也纷纷叫嚷起来。
唯独萧云不以为然,心道:“自己的手下害的人家母亲惨死,低个头赔礼道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用不着这样吧?”
朱元璋摆了摆手道:“诸位兄弟不必言语,本帅心意已决,昔日有曹操割发代首,包拯怒打龙袍,哪一个不是有得明君,今日我朱元璋管教属下不严,累及谢姑娘母亲惨死,这份罪责,难道本帅不应该承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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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3章割发代首()
曹操骑马正在走路,忽然,田野里飞起一只鸟儿,惊吓了他的马。他的马一下子蹿入田地,踏坏了一片麦田。
曹操立即叫来随行的官员,要求治自己践踏麦田的罪行。官员说:“怎么能给丞相治罪呢?”
曹操说:“我亲口说的话都不遵守,还会有谁心甘情愿地遵守呢?一个不守信用的人,怎么能统领成千上万的士兵呢?”随即抽出腰间的佩剑要自刎,众人连忙拦住。
这时,大臣郭嘉走上前说:“古书《春秋》上说,法不加于尊。丞相统领大军,重任在身,怎么能自杀呢?”
曹操沉思了好久说:“既然古书《春秋》上有法不加于尊,的说法,我又肩负着天子交给我的重要任务,那就暂且免去一死吧。但是,我不能说话不